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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思嫣叹气,见木飘飘看他们斗武看的入迷,也就不打扰她,自己一个人往轩雅宫走,路上遇到浮萍,她吩咐道:“明天叫下面的人,上无涯把木柴捡捡,给山下的穷苦人家送去。”
“是,教主,可是教主无涯上面哪里有木柴。”
玉思嫣哭丧着脸,点点门框:“原来是没有的,但是,一会儿就会有的。”
这天晚上,玉思嫣挑灯看账簿,发现生意又有了些进展,心情大好,看着天气也要凉下来,心里有几个新式的衣裳图样,打算画出来。
她刚画好花纹,就见池赫铭端着绿豆糕进来,玉思嫣奇怪的看着他:“你这么晚不睡,跑到这来做什么?”
“你不是也没睡?”
“我在挣钱养家。”
“你很喜欢钱嘛?”
“很喜欢啊。”
池赫铭不理解问:“为什么?”
她指了指绿豆糕:“为了这个啊。”瓷碟里的绿豆糕被她拿起:“我有一整个教要养的,而且玉檀教大部分都是女孩子,要富养。”
“你很辛苦!”池赫铭皱着眉头看她,又看见她画在图纸上的衣服花样。
玉思嫣做出沉思的模样:“相公是在心疼我吗?嘿嘿,那相公练武辛不辛苦呢?”
“虽是辛苦,可那是我真正喜欢之事。可我知道你并非这么喜欢生意。”
玉思嫣一愣:“可是除了生意,我也没有别的喜欢的事情了。”她有些难堪的低下头,提笔接着画图:“我是个挺没意思的人,你出山这么久了,也发现了吧,我除了生意之外,根本无事可做。”
“你可练武。”
“我还是做生意吧。”
玉思嫣抬首笑的没心没肺:“我是玉檀教的教主,我武功差,但是我不能让我的教众让别人看不起,不能在武学上提高,至少要让她们的生活好一些。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她画完一张图,拿起来样了一下,而后甜甜一笑:“相公你穿这个一定好看。”
“是吗。”他扯过头去看,恩,是还不错。
“就拿你的尺寸先做一套。”玉思嫣看了看窗外月色道:“你不去睡吗?今天和寒晚扬打了那么久。”
“你也回去睡?”
“不,我要再等一会儿,这些图我今天画完,明天就能制了。”
池赫铭拿起绿豆糕,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上:“没事,我不困,你画吧。”
“你不用陪我。”
他侧头去看账簿,不再理她,玉思嫣拿起画纸,加快笔调画的快了些,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时辰,三张图纸算是画好了,她将东西收起来,放在抽屉中,池赫铭也站起来,两人结伴往睡房走去。
月意浓浓,烛火摇曳,灯笼在前方摇晃,池赫铭时不时偷看玉思嫣的侧脸:“你不说话的时候,真的配的上武林第一美人的称号。”
“一说话就破功是嘛?”
“不是,就像那天晚上,也是好听。”
玉思嫣的心被他的话扰的乱七八糟,七上八下,脸和耳朵红成一片:“你还记得啊。”
“恩。除了你,我也记不得谁了。”
第二日四人在莲池的亭子里吃着早饭,浮萍急急忙忙的拿过一个帖子:“教主!江湖上要举行新的武林盟主争夺赛。”
玉思嫣咧嘴一笑:“果然来了啊,相公,把武林之位拿下来吧。”
“好。”
“你都不问为什么吗?”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
“近朱者赤啊,相公越来越有智慧了。”
木飘飘与寒晚扬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木飘飘放下筷子:“你们何日启程?”
“你们也要跟着去?”玉思嫣惊讶的看着她:“目前你可是江湖上风口浪尖的人物啊,不怕谣言把你吞没吗?”
“我的确跟人私奔了啊。事实啊。”木飘飘浅笑。玉思嫣咬牙道:“飘飘我真是恨死你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了。”
“彼此,彼此啊。还没回答我呢。你们什么时候启程?”
玉思嫣打开帖子细细看了看,定在下个月初八,在华山进行。从我们这儿到华山怎么也要半个月,我们这个月十五走,大约能赶得上。
“是嘛,那我们也就十五下山吧。”寒晚扬对着池赫铭道:“咱们也没几天时间切磋了,。”
池赫铭正在吃糖包:“反正也分不出胜负,算了吧,还是休息休息比较好。”
“你们下山?去哪?也去华山?”玉思嫣把帖子合上,抬手望着木飘飘。
木飘飘拉着寒晚扬浅蓝色的袍子:“你说,咱们去哪?”
寒晚扬随即拉住她的手:“回江南。”
玉思嫣吊着眼角笑的就如一只猫:“哟,夫妻双双把家还啊。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
“你会给红包吗?”
“额……我会在心里真心的祝福你们。”
“切。守财奴!”
“假正经!”
然后,又是一段安静温和的日子。
只是每天吃饭前,忧南山上总是回荡着浮萍一句话。
“教主,池公子和寒公子又把房子拆了。”
“……”
“可是他们在建。”
“……”
华山又被称为西岳,为五岳中最险,玉思嫣看着上山的陡峭崖壁,暗自后悔没有带上浮萍和秋霜,池赫铭低头笑:“怎么?上不去?”
玉思嫣咬着手帕:“相公,你明知故问。”
玉思嫣还是纠结,要不要现在山下的城市里先住一晚,通知一下华府,让他派人下来接自己,还是说……心里百转千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池赫铭弯下腰,一只手拖起她的腰身,另一只曲到膝盖,直接打横抱起来。
“啊,相公!你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飞吧。”她面露难色,从下往上看去池赫铭正在对她笑:“你要是怕,就闭上眼睛。”
“不是……啊!!”
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飞在险峻的山崖上,玉思嫣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只是池赫铭的脚步又很稳,没办法玉思嫣把脑袋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终于落在平地上,池赫铭将她放下,见她头上的玉簪歪了,提手帮她往里面正了正。
二人结伴走到这华山门前,只见华府带着几个华山弟子,正在和冥虚,凌霄两位大师说话,见到他们纷纷鞠躬示意。
冥虚大师道:“池公子对于上次我传于你的心法,有何进展吗?”
池赫铭恭敬弯腰道:“晚辈已经全部习完,虽然不敢说全部领会,但也是触类旁通得到了些其他的内功进展。”
冥虚面露欣慰:“少侠少年奇才这明泉心法,也算是后继有人啊。”
“敢问大师,这心法是何门何派的?为何照普通练法只觉得心法平淡无奇,若是改换其练法便有意料之外的能力。”
玉思嫣看着冥虚大师,又看看池赫铭,猎艳一笑:“这个啊,我知道。”
凌霄道长捏着自己的胡子,笑说:“此事连老道都是一知半解,玉小教主既然知道,不妨说出来与大家同乐。”
“那是自然。”
冥虚大师一身袈裟在阳光之下显得格外不可轻犯,佛家真经果然不容小觑:“那便请玉小教主不慎赐教吧。老衲所知也是星星点点。”
玉思嫣往池赫铭身边凑了凑:“其实这件事也是我娘和我爹在吃饭的时候无意告诉我的。他们说当年武林除了少林武当之外,还有两大本派是让所有门派都望尘莫及的。一是明泉派,二是寒渊派。只是三十年前不知为何,这两大门派突然解散,二派的教主也不知去了何地。但是两派的心法都流传于世,但是,练明泉心法的人都发现,心法平淡无奇。连寒渊心法的人虽然武功大进,但是寿命短缺。从那之后,大多数人对着两门心法避之唯恐不及。”
她绕了绕发梢:“二位大师,我说的可对?”
“对,可是,玉小教主可知为何这两大门派要解散呢?”
玉思嫣深情的看向池赫铭,摆摆手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
“……”
华府微咳了一声:“各位在此站立已久,不如进屋再说。”
“好啊好啊。”走在半途玉思嫣往华府那靠了靠道:“我说啊,小柔后来来找你了吗?”
华府扯动了一笑嘴角:“恩,在我房里呢。”
“进展这么快!”
池赫铭往玉思嫣那里近了一步,拉过她的肩膀,让她和华府的距离远了些。玉思嫣回头奇怪的看着他,池赫铭道:“走路要看路。”
“知道了相公。”
华府倒是侧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池赫铭一眼,露出了然于心的笑容:“小玉,花舞和关天韵也来了,问了你大半天。还有……”华府欲言又止:“明月寒也来了,说是要见你。”
“见我做什么?”玉思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华府看着玉思嫣,话却是说给池赫铭听的:“他喜欢你,满江湖皆知,你上次搅了他家寿宴,又嫁于池赫铭,他自然是有话要和你说。”
“哦,他在哪啊。”玉思嫣面无表情的看着华府,华府指着右前方:“就在西庙里。”
玉思嫣停下脚步:“那我们现在去哪?”
“西庙。”
“相公,我们去天下第一洞房看看吧。”
她一回身就看到池赫铭脸色不佳的盯着西庙,薄唇微开:“不用,我们就去西庙。”
玉思嫣娇羞的赖在池赫铭身边:“相公,他长的很丑的。”
“我知道,你说过。”
“还去吗?”
“去!”
玉思嫣倒吸一口凉气:“那就去吧。”
第十一章,我不需要你相信我。
他们入席的时候,华山派已经开宴了,玉思嫣和池赫铭被安排在主座,他们隔壁桌子上便是明月寒,从他们入坐到现在视线就没有离开过,许多人也是第一次见到玉思嫣,只是感言这江湖第一美人,名不虚传。
玉思嫣看中桌上一块鸡腿,刚放到碗里,想了想还是放到池赫铭的碗里,笑弯了眉眼:“相公,抱我上山辛苦了,多吃点。”
“无妨,你也不重。”
之后再去找好肉就没有那么好找了,玉思嫣只好默默的挑三拣四的夹一些蔬菜放进碗里,吃了几口之后,玉思嫣放下碗筷,看了一眼坐在她左前方的华府,华府也抬头看她,她无奈摇头。而后对池赫铭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华府当时会说玉檀教的伙食好了。”
“恩,我也觉得这里不好。”
“为什么?”
“没有绿豆糕。”
池赫铭看着玉思嫣拿着筷子在碗里戳戳,一副无聊的样子,低头在她耳边道:“你身上有钱吗?”
玉思嫣立刻来了精神:“有!你想干嘛?”
池赫铭拉着她的手腕,站起来往门外走去:“下山,买绿豆糕。”
明月寒眼看着二人拉手离去,心底烧火:“魔道中人果然毫无礼数。”这话说的声音不大,却让全场人都听的清楚。
玉思嫣停下脚步看了明月寒一眼:“你是在说我们吗?”
“不,我只是说玉姑娘身后那位。”
玉思嫣摆出一脸委屈:“都说嫁鸡谁鸡,嫁狗随狗。你说我相公,也就是说我了。”
明月寒脸色一白:“玉姑娘何必妄自菲薄。”
“我最近长肉了,一点也不薄。”
池赫铭拉着她的手腕没有松开,在明月寒眼里格外刺眼,他恶狠的道:“池赫铭是邪魔外道,应当趋之,明月教以维护江湖秩序为己任,今日……”
“今日?今日什么。”玉思嫣幽幽开口,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