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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给顾同恩打电话!”
“官锦戚,真的好痛~”
……
阎先生的演技很差,在官锦戚这种专业人士面前根本上不了台面,但他的这种行为,不仅幼稚而且弱智,但偏偏官锦戚就吃这一套,她忍着给阎既白拍手?掌的冲动,然后壮士扼腕般的说,“我答应你!”
官锦戚说出这四个字之后,阎既白的手也不甩来甩去了,身体也不颤抖了,脸色也红润了……
“记住你说的话!”咬牙切?。
恢复正常的阎既白又开始表情缺乏了,懒懒的瞥了一眼官锦戚之后开始看文件。
这根本不是演技差,而是演技出神入化啊,官锦戚瞥了瞥阎既白受伤的右手,半个手掌包裹在纱布中,虽然阎既白没有表现出半分异色,但官锦戚知道,当时肯定是很痛的。
一想到这个,官锦戚就心里难受,可还有让她更加坐立难安的,她从来没有和阎既白如此和谐的相处过,心头有一个念头隐隐的冒出来,但很快又被她抑制了下去。
她跟阎既白床也上过了,现在居然……同居?这是代表什么意思,阎既白想要和她重新开始?还是说阎既白只是想要一个身体契合,知根知底的炮友?
官锦戚所有的做了所有的猜测,唯独那个——阎既白喜欢自己,她一丢丢的念想都没有。
随欲而安,顺其自然……一个三十岁的独身女性在一定程度也需要某种把积攒的荷尔蒙释放一下,只不过现在换成了与虎谋皮而已,既然是虎,自然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你这样我没法看文件!”一直没吭声的阎既白突然出声。
官锦戚先是一愣,随即微怒,“我到底怎么了,你这么看不惯我,就放我回家好了!”
阎既白对官锦戚回家的强烈诉求置若罔闻,而是面无表情的说,“不要让你的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闻言。官锦戚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腿,明明好好的搭在沙发上,哪里有问题,哪里有问题了?
“我的腿怎么着你了?”说着,官锦戚便抬起了修长白皙的腿,然后横在了阎既白的面前,她本来只是气不过阎既白,自己好端端的坐着,怎么着他了?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官锦戚抽了抽嘴角,自大又自负自恋,真是……官锦戚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巨婴了。她对阎既白狠狠的说,“我的腿好好的,而且……我对你没有兴趣!”说着就将推往回收。
“哦?是吗?”阎既白意味深长的扬长了调子,然后左手快速的抓住了官锦戚光洁的脚踝,继而道,“那我们来验证一下,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性、趣?”
他的这句话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神中的目的太明确,官锦戚不禁看的有些呆了呆,等她回神的时候,阎既白已经抓着她的腿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想做什么啊?”
“爱啊~”
要论不要脸。官锦戚远远不及阎既白的十分之一,饶是她脸皮再厚,也禁不住阎既白如此的言语挑…逗,更何况,这个人存在是要看她难堪。
“你应该试着相信我啊……”阎既白低沉出声,然后俯身压了上去。
阎既白的这句话像是咒语一般叫她无法动弹,她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人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但是自己的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自己的身体——也是这么感受的吗?
为什么还是会回应?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好好享受吧!
这么想着,官锦戚的身体放松了不少,也开始慢慢配合阎既白,只不过想到阎既白手上的手。便哑声道,“你的手!”
没想到阎既白却嗤笑一声,“放心,用在你身上的东西好好的,至于手……你如果实在想要的话左手也可以!”
“不——我不要——”官锦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黯哑,听起来不那么黏人,但效果实在是微微。
“口是心非的女人,我就知道你想要,嗯!”
“我——唔——”论体力他远远不及身上的这个男人,论技术……那也是菜鸟和老司机的天壤之别!
虽然阎既白真的很可恶,但官锦戚考虑到他受伤的手。心里虽不甘愿但出奇的配合,这样配合的结果就是她一直被折腾到了大半夜。
官锦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破天荒的在床上看到了阎既白,一时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而就在她怔愣的时候,那人微微翻了翻身,然后一手将官锦戚捞在了怀里,闷声道,“好困,再睡一会儿!”
官锦戚被阎既白抱在胸前,脸颊贴着他紧实的胸膛,耳朵里全是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瞬间有一种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错觉。
这个男人爱着自己,这个男人属于自己!
但这一切……像是阳光下的七彩泡泡,一触就破,但她像个掩耳盗铃的小偷一样,心里偷偷乐着,甘之如饴。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阎既白,如果你是真的,那么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们再来试一试,无论结果如何,变成定局!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床铺,冰的。
官锦戚伸出胳膊去捞床柜的,结果手臂从被子里出来,官锦戚自己就被吓了一跳,她的手臂是被狗啃了吗?
而此时,卧室的门开了,阎既白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面带冷色的站在门口,走廊里的阳光倾泄而下,铺满了整个地板,柔和的光线细细密密的洒在阎既白的身上,将他身上的肃寒温柔了几分,带着浅浅柔光,让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恬静感觉。
看到这样的阎既白,官锦戚有些痴迷,这样的阎既白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让人着迷的气质,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醒来了还不起床,等着我伺候你吗?”
阎既白的这句话一出口,就将官锦戚心里那些美好的感觉击得粉碎,果然恬淡。温柔什么的都是幻觉,毒舌刻薄反复无常才是阎既白的真本色。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官锦戚期期艾艾的盯着眼睛白,眼神楚楚可怜,更是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的肩膀,锁骨,胳膊,小腿故意露到了被子外面,刻意放低了声音说,“我难受~”
她说完这句话,阎既白只是掀动了一下眼皮子。并没有其他动作。
官锦戚再接再厉,声音带着三份撒娇七分嗲,“这儿难受,那儿也难受,哪里都难受~”
阎既白的眸子快速的眨了两下。 ,o
“你真的不管我吗?就算我下不了床也不管我吗?”官锦戚步步紧逼,眼神死死的锁住阎既白,不想放过阎既白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但这次阎既白连眼睫毛都没有颤动,直接说,“快中午了,你是要吃早餐还是午餐?”
要论不解风情,阎既白是当之无愧的no。1(蓝波旺)。
“不想吃!”柔软攻势失败。官锦戚心情很沮丧,不想理人。
“那……”阎既白说了这一个字后就死死的盯着官锦戚,然后抬步慢慢的走进了卧室,渐渐向官锦戚逼近,直到停在了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官锦戚,意味深长的说,“既然你不想吃,那么……我们就来治治你难受的毛病!”
“哪儿难受?”
“不——不难受——”
069 原来你喜欢带尾巴的?
官锦戚被阎既白翻来覆去,各种姿势的马杀鸡,接着又是撩杀又是打针的治疗了一番,官锦戚浑身无力,软成了一滩泥,横在床上装死。
阎既白躺在一旁喘着气,过了十几分钟,他伸手碰了碰官锦戚的肩膀,官锦戚缩了缩没有躲开,“起来吃饭!”
阎既白的声音有些粗哑,听起来有种磨砂的质感,却也性感的要命。
官锦戚继续躲了躲,“不想动!”
她现在就像躺在床上睡到昏天暗地,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怎么可能想下床。
“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阎既白沉声威胁,为了让他的话更加的有信服度,他的一条腿已经横了过来。
“啊!我起,我起!”官锦戚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弹了起来,结果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了某处,她龇着牙给了罪魁祸首一记白眼。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更怒,那人眸中尽是兴味。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官锦戚恼羞成怒,随手抓过枕头就砸了男人的身上,然后哆哆嗦嗦的下床,哼……不吃饭就不吃饭,哪有人用这种方式逼人吃饭的!
官锦戚的脸色是又气又红,但她偏偏不能把阎既白怎么样,真是心塞!
她尽管走路的姿势难看了一些,但这完全不影响吃饭,对不对?
阎既白看着官锦戚走路的背影,仿佛是看着自己的战利品,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官锦戚浑然不知,等她洗漱之后走到餐厅的时候,餐桌上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好的饭菜,正冒着热气,官锦戚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但在看到坐在一旁的某人时,脸上顿时换成了冷色。
阎既白视若无睹,反倒意味深长的说,“好好补一补!”
补什么,大家心照不宣,从昨天到今天,官锦戚早已经见识了阎既白冷脸说荤话的本事,但官锦戚就见不惯阎既白一副正经面瘫脸说着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虽然讨厌,但还是忍不住的红了脸。
官锦戚不情不愿的坐了下去,两人相对而坐,本来她想矜持一下给阎既白一点脸色看看,但食物的香气太诱人了,而且她又做了那么久的高强度运动,早就饿坏了。
所以官锦戚决定还是先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坐下来之后就开始大快朵颐,而阎既白的动作依旧慢条斯理。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碟碗和筷子碰撞声和细微的咀嚼声。
“多喝点汤!”
听见这道声音的时候,官锦戚抬头像阎既白望去,那人早已停下了筷子,身体靠在椅背上,左手握着半杯温水,右手一动没动的放在餐桌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有些柔软。
官锦戚一时有些呆愣……她抿了抿嘴唇,然后点头道,“哦!”
之前官锦戚只顾着吃饭,自然没有注意到阎既白,但现在……阎既白一瞬不瞬的的盯着她。让她有点食不下咽。
硬着头皮喝了一碗汤之后,官锦戚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角,说,“我吃好了!”
“嗯,碗放在那里有人收拾!”
“哦!”本来有心收拾的官锦戚索性不动了,她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问,“你不用去上班吗?”
“不差这一会儿!”
这哪里是一会儿,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这可是一天的时间啊,官锦戚不是担心阎既白的工作。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单独的跟阎既白在一起,再说,阎既白去上班的话自己也可以跑出去,不用一直待在他家。
但事与愿违,阎既白不仅在家待了一个上午,而且还待了一个下午,这天晚上接着又给官锦戚治疗了好几回,最后直到官锦戚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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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锦戚觉得自己睡了好久,而且睡的也好累,她浑身疲软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阎既白的床上,索性坦然接受了,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签,字迹龙飞凤舞,看的人有点晕,官锦戚勉勉强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