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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嚯,钱多的富可敌国了。寒龙在老关身后呵呵冷笑。
“好了,走了。”老关招呼两个两个家丁出去,自己把账本揣在怀里。最后打量了数番才按动机关走出石室。
这个密室都是石头砌成,机关不少,在关上石室的门后,石室里面也逐渐昏暗下来。账簿在老关怀里,寒龙再厉害也不可能没有任何动静就将账簿带走。
寒龙跟着老关走了一会,路上寒龙仔细的观察这潘家的布局摆设,发现潘家布阵挺多,尤其是在往后走,简直比固若金汤。铜墙铁壁一般无懈可击。不久,老关停住,对着空中鞠躬,又跪下,随后又是三下叩拜。
“咚——!咚——!”就像是密室的石门一样,因为不灵活而咚咚的响。老关猫腰走里进去,寒龙没在意,想从空中穿过却发现好像撞了墙一样,从空中往下看只能看见花花草草,老关就不见了。寒龙一惊,立马下降了高度,却瞧见老关正佝着背往前走,寒龙伸出龙爪试探性的往前一扑,空荡荡的好像还能抓到空气,寒龙又试了几下,感觉很好玩,正尽兴才发现老关走远了,忙急冲追到了老关。
“老爷。”老关停在一房前,屋子里还亮着灯。
“进来。”声音很重,寒龙也奇怪,因为好奇就更加仔细的跟着老关。老关推开门毕恭毕敬的掏出账簿递给里屋人。潘万宇接过账簿略微扫了几眼就丢在了桌上,然后说到:“老关,辛苦了,好好休息把。”
休息你个球。
寒龙跑到潘万宇的身后张牙舞爪。
“是,老爷。”老关低着头往身后退。潘万宇站起身子扫了一眼账簿把它拿起来,走到书柜旁边,掀起了书柜旁边的一副山水画,花后面有个小小的暗阁,潘万宇大开口扭动了里面的按钮,书柜就翻转起来,露出了一个西瓜大小的小洞,潘万宇把账簿往里面一丢,就打开了开关并没有看有没有将账簿放好。汉龙心里猛进骂这个老头神经病,家底那么重要的东西都干这么随便,在按钮关上的最后一刻,寒龙抓住账簿往嘴里塞,一瞬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正打哈欠的潘万宇一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书柜暗阁的那个地方,后又看已经关上了就又打了个哈切往门外走去,临走吹灭了屋里的灯。
皇宫内,左翼的一干队员绷紧神经隐藏在暗处盯着文曲宫看。
左翼也和他们在一起。突然,一到身影出现在文曲宫门口,蹑手蹑脚的推开文曲宫的门。眼见这个身影就要进去,左翼的部下也踮起了脚尖准备冲上去,左翼却给他们打了手势让他们不要动。左翼不下不解,把他们那么多人一起叫来不就是为了抓刺客吗,为什么,现在又不准行动了呢。
左翼嘴角一样,他好像明白了一点云漠唯要做什么,这么大张旗鼓的等着这个‘耗子’还真是别有用意啊。
潘珍儿蒙着面,手中短刀闪闪发光,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内殿,心中一急,不管后不后果,借力一冲单腿跪在云漠唯的床上持拿匕首的右手高高扬起在猛的一下!潘珍儿一扎立即感觉不对劲,这实在是太软了,潘珍儿撩开被子,却发现她扎破的都是枕头。
“可恶,上当了。”潘珍儿一咬牙,准备越窗逃跑,突然脖颈出意思冰凉。
“我的针不利,刺破你的皮肤,却绰绰有余。”
随着声音的响起漆黑的文曲宫突然变亮。只见云漠唯脸上透露着微笑手中只是按着轮椅的把,并没有东西,潘珍儿不知道云漠唯她到底是拿着什么东西顶着她的脖子。
潘珍儿不敢乱动,云漠唯让她把右手伸过来,云漠唯反抓住潘珍儿的手腕,伸平自己的小臂,让潘珍儿的刀一点一点刺进了自己嫩白的皮肤,以上而下一直划到离手腕一寸长的地方才微微松手,威胁潘珍儿的利器也不见,潘珍儿突然身体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云漠唯,只见云漠唯微弱的喊了一声:“来人,捉刺客。”
怀思(8)
“砰——!!”云漠唯的声音一落下,云漠唯里屋的门被毫不留的踹开,潘珍儿身体还在颤抖着,根本就不知道发上了什么。
左翼部下的人立马将云漠唯拉出来,将潘珍儿为了个水泄不通。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您被捕了,执法部的大牢,欢迎您。”左翼哈哈一笑,长剑一挥架到了潘珍儿的肩膀上,冷冷开口:“带走。”
潘珍儿被反抓着手臂,像押送犯人一样的用剑架着她。
左翼走到云漠唯的身边,看着云漠唯的手臂,从怀里掏出一瓶小药一点一点的倒在云漠唯的伤口上。
“不怕留疤。”左翼仔细处理这云漠唯的伤口,又试探着云漠唯的脉搏。
“身上连到疤都没有,恐怕是个不成大器的人。”一听,左翼一笑,嬉笑的回应道:“也对,做大事的人,怎么会介意一道疤。”云漠唯对他笑了一下,右手推动轮椅走到了床边,对左翼说:“替我向你的部下道声谢,让他们好好休息吧。”
“居然回道谢?这是你吗?”左翼的反应不大,点了一下头就从云漠唯的房间走出去。
此时,寒龙的身影显现出来,从口中吐出账本,开口说得:“又算计好的。”
云漠唯听了一笑,寒龙就会意的划破了自己爪子,流出的鲜血滴到了云漠唯左小臂上。
血液瞬间由上而下所过之处立即变的白净平滑。
云漠唯活动了一下左臂,感觉和平常没有什么变化后,又看了寒龙一眼,伸出了左臂,寒龙对着云漠唯的胳臂就是一抓,和刚才的伤口一样的长度,不过比刚才更严重了一些。
云漠唯被寒龙拱上床,让云漠唯坐在床上,掀起了账本。
云漠唯也是大略的看了一下,微蹙眉,这个潘家真是私藏不少,估计也在为着东方家。云漠唯把账本又得了寒龙,寒龙再次把账本含在嘴里,云漠唯躺下,屋里的灯熄灭。这夜又变得安静,云漠唯也渐渐熟睡,头也昏昏沉沉,一直这样持续到木羁墨清晨来找她才发现是为什么。
“姑姑,你怎么了。”木羁墨着急的摸着云漠唯的额头,发现云漠唯的额头很烫,身体也软软的没有力量。云漠唯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木羁墨,看木羁墨着急的样子就知道寒龙的药效起到了作用,云漠唯嘘了一声,让木羁墨安静,木羁墨不再吵云漠唯,云漠唯断字断句的说道:“这事别说出去,闹大了姑姑的损失就没做用了。”
“嗯!”木羁墨眼眶还红着。她记得以前陪她玩的妈妈就是这样发高烧身上没力气,不久后就死的,因为太着急,吓得她一时没有了主意。
“羁墨,给姑姑办个事去怎么样?”云漠唯说话真的很艰难,不是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是她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说话。
“姑姑,你说。”木羁墨止住眼泪,担忧的看着云漠唯,云漠唯凑近木羁墨,嘴巴贴在木羁墨的耳朵出轻声的说着。
说着,木羁墨突然站起来,对着云漠唯说:“姑姑我一定会完成回来的。”云漠唯点点头,看着木羁墨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寒龙俯视着云漠唯,冷淡的说:“自讨苦吃。”“应允的事情如果能做到,还谈什么威信?”云漠唯反问到。
汉龙看着云漠唯一阵无语,一甩尾巴再次消失在房间里。
云漠唯渐渐闭住了眼,头一扭,又睡了过去。
北城门,分里外,北城门里是与皇宫多接壤的通道,北城门外是以北城门为分界。
此时潘家,满口人口杂乱,木羁墨身后跟着右羽。右羽多日不曾见人影,没想到今天木羁墨一出宫就碰见了右羽,右羽很有兴致的跟着木羁墨来了,显然,右羽是怕木羁墨一个小孩子吃亏。
木羁墨在路上也有讲自己为啥什么出宫,只是没有将云漠唯对她说的话告诉右羽,右羽听了也很担心,对木羁墨说他会去看看云漠唯的病情。木羁墨冲着潘家大门猛喊了一声,可惜声音不够大,并没有将潘家的人交出来。木羁墨轻轻嗓子打算在喊一声,右羽拦住了她,说他喊。
右羽微微挺了一下背,浑厚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响起:“潘家尔众速来迎见公主殿下。”
右羽的声音使用了内力,听到的人不用多,只要强调一下公主二字即可。
斩草除根(1)
木羁墨着急,想闯进去看看,右羽拦住她说:“人来了,别急。”木羁墨向里一看,点点头。
果然,还没有多久人就来了,带头的正是昨夜的潘万宇。
“这位小兄弟,能够让老夫都震撼可真是后生可畏啊,就不知,这公主……”潘万宇对着右羽作揖,右羽甩手搏了回去,又说道:“舒国王之女墨公主,如假包换。”右羽说完,木羁墨将象征身份环佩亮出来,让潘万宇扫了眼,又放回腰间。
“虽然羁墨年幼且身处宫中,但,您女儿的名气连我都是知道的,性格恶劣,气盛凌人,连皇室的人都不放在眼里,架子可真是大了去了。”木羁墨将云漠唯对她说的话用自己的语言表达了出来,与云漠唯让她说的没有多大出入。
潘万宇一听,怔了一下,昨天潘珍儿回来了一趟,问他一个坐轮椅的女人是谁,他具体的问了一下这个人的年龄和样貌,经潘珍儿的形容,他估量应该就是那云国来的公主,也就将那个公主的身份说了出来,还提醒潘珍儿别去招惹她。
谁想,潘珍儿听完脸色大变,急急的就跑出了潘府,潘万宇叫她都不停下。
“不知,小女犯了什么错了?”潘万宇好像想到了什么。联系潘珍儿昨天的行为,想必是热了那个不该惹的。
“没有什么,一句话,想要钱,就不能要命。”
什么!
潘万宇大震,这个事情攸关了性命?
“公主,请说清楚…”
“没有什么可说的,给你时间好好想清楚,我们走。”木羁墨说完,看着右羽说回宫,右羽临走时看了一眼潘万宇,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开口说话跟着木羁墨走了。
正午,文曲宫,左翼在云漠唯房中。
“怎么做的,装的挺像的。”左翼翻了一下云漠唯的眼皮好奇的问道。
“那我不就是很厉害了?”云漠唯和早晨还是一个样子,声音还是虚弱的不能一下把一句话说完。
“羁墨已经回来了,她出宫给你办什么事去了?”左翼问道。
云漠唯一笑,神秘的说:“顺水推舟。”
左翼面无表情,好像很了解云漠唯一样,主动的开口问道:“那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带着我的人把潘府给围个水泄不通?”
“聪明。”
左翼颔首,转身就走,走了一步突然停了下来,转头问道:“又是算计好的?”
云漠唯不语,笑了。
在左翼看来,云漠唯昨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的行动打基础,只是现在还只是框架而已,如果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估计,云漠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