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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任性的对待身边的人,以为自己所思所想就一定是别人所想,一明的事你全权代办,式微对你有恩,你不理不睬,仗着式微在乎你,你任意伤害欺负她,对朋友你不遵礼节,随意带着男人回家,果一堂,你真的觉得你所做,问心无愧么?”祖儿拉着果一堂的手臂说。
果一堂深呼吸一口气,也没有看祖儿,只是说道“祖儿,我尽力了,我也许真的迂腐,真的不懂人情世故,但我绝不想伤害别人;更不会伤害式微。”
祖儿这才转到了她的面前;看着果一堂有些落寞的样子;轻道“如今后悔也没用。”
便从果一堂的身边经过,想要离开,果一堂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道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她在哪?”果一堂只在意这个。
“不知道,你慢慢后悔去吧。”祖儿丢下一句,飞快的走了。
不相信卓式微真走了,果一堂一整天都没有休息,在马厩里取了马,跑遍了全城,然后又摇着小船出去找。所有和卓式微去过的地方,都又去了好几遍,都看不到人。
找了整整一天,没有任何线索,一明也帮她找,暖阳知道也一直在找,到夜深都还不见有消息。
果一堂坐在客栈的楼梯上,看着昨夜和卓式微一起偷摸着找吃的的柜台。想着想着,眼睛就有点模糊,她靠在栏杆上,就这么躺着,她这两天没怎么睡,很累,但是睡不着。
只好闭着眼睛,耳边,只有呼呼风声,再无其他。
她就这么在楼梯上躺了一夜,也没人管她,直到有客人下来,才看到她像死人一样的躺在那里。
猛的一声尖叫,吓醒了客栈里的所有人。果一堂这才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爬到了三楼,也不回屋,就睡在了卓式微的屋门口。
三楼因为无客人,所以根本就没人走。她就躺在那,就像守着卓式微一样。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守在卓式微的身边,她明明才死里逃生需要人照顾的。
该吃饭了,仙儿端了托盘,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拉她坐了起来。果一堂看着她,问到“仙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没做错啊,你很好,别听别人乱说。”仙儿倒是显得心情很好,端了一碗羹汤给果一堂,果一堂摇头,她就一勺一勺的喂到果一堂的嘴边。
“好像就只有仙儿你还对我像以前一样。”果一堂拒绝不了,就只好吃了几口。感觉不到味道,吃什么都没味道。
“那当然了,我对堂堂是最好的。”仙儿笑道,在果一堂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果一堂连忙擦掉,摇头道“你们总是喜欢亲来亲去,有什么好。”
“有什么不好?亲你,代表我喜欢你啊。”仙儿说,抹了摸她的眉毛。
果一堂的心却是平静的,仙儿经常会说喜欢她,但她永远都是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因为她觉得仙儿的喜欢就是对姐姐的喜欢。
可是卓式微对她说了两次,我喜欢你,却无法让果一堂把这句话当成姐妹之间的话。
不可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不可以。觉得卓式微说的喜欢,很有深意,不可能是姐妹之间,但,她的确是没回应,只想到了逃跑。
“堂堂你别去在意那些奇怪的人了;有我在。”仙儿说道;轻轻笑着看着她。
过一堂抿着唇;点了点头。既然无处可寻;只能说明卓式微不想见她;她来去如此自由;根本就捕捉不到踪迹。
也许她是回家了;也许她是玩腻了。。无论怎么说;卓式微离开;并不是一件坏事。。
再加上仙儿再从旁说了些话;果一堂的心理;才慢慢的静了下来。
一明回来了;累趴了回屋去睡觉;去三楼告诉了果一堂;暖阳让他们去书院帮他请一个月的假。
暖阳说他要找到式微。。。没有任何原因;暖阳也走了。
果一堂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才让仙儿跟着一明走了。
自己走进了卓式微的屋中;一遍遍的走来走去。
我为什么不能回她的话为什么不守着为什么呢
果一堂一遍遍饶着圈子;怎么都想不明白。我的心怎么了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
卓式微;你为什么要走呢不是说;想留在我身边的吗
果一堂找不到答案;头脑里就只有卓式微的名字和一些破碎的记忆在旋转。
夜不成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4 章
回到书院的时候;满山的落叶;都差不多快落光;整个书院里;都飘满了落叶。
很萧瑟的寒意。果一堂给卓式微和夏暖阳各请了一个月的假。
夫子倒是没说什么;不过是扣了他们一个月的正字。下了令;一月不归;逐出书院。
果一堂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该干什么什么;该吃什么吃什么;论语堂上却没有再跟夫子反驳过;而是一个人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
闲暇时;要么就是在睡觉;要么就是去打扫书斋;或者抄写书本。一切如同往常;只是;她再也没有提过卓式微这个人。
如常的过了十多日;八月下旬;迎来了又是一次的题试。果一堂没什么争霸的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呆。
不多时;只听身边一片哗然声;她才抬起了头来。只见大殿之中;主持和两名夫子之外;还多了一名女子。
那女子身材高挑;面目轮廓较深;人很美;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士;而应该是中原和别族之间通婚生下的。
她装束火辣;小蛮腰都露了出来;皮肤雪白;眼睛又大又圆;笑起来有酒窝;年纪看起来有二十三四;是个很成熟的美人儿。
说是倾城;倒也不过分;比纯统的中原女子美多了。但是看起来太野;让文弱书生望而却步。
而此刻她的目光,落在了北院长相最佳的年子高身上,年子高看到美人也很高兴,不断的挥手。
“这位,是今日请来的特殊人士,今日的题试不考别的,就看着这位女子的容貌,写下赞美之词,即使风花雪月,也可。”
众人倒是没看过这种题目,但是又要写,平日里在青楼里说的那些狗屁诗词,倒是有地方能用了。
一个个写的飞快,一边看着美人,一边和身边的人议论纷纷。
果一堂气定神闲的闭目坐着,她不想考这场,如果不是因为规定了不可提前离席,她早就走了。
她闭目静养,都快要睡着,突然闻到一股很奇异的香气,她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靴子,没有抬头。她不抬头,那人就立刻蹲了下来,很近距离的看着她。
果一堂就这么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那女子很美,越近看越美,她穿的薄纱根本挡不住胸前的艳丽 ,果一堂直视她的脸,十分冷静。
“从来没有男人对我没有性趣。”那女子在她唇边,轻轻吐露了一句。
果一堂觉得香气太重,不由轻撇了头,用手指堵住了鼻端,那女子却在她面前坐了下来,手托着下巴,看着她。
“干嘛不敢看我?”那女子问。
果一堂不想说话,索性站了起来想走,结果被夫子给吼着又坐了下来。她只好铺了铺纸张,然后抱着手臂趴在桌上睡觉。
那女子看她如此,不由的生起了气来,旁边有一水碗,一把抄了起来,站起,一碗黑水,从头淋到了果一堂的脚。
果一堂一句话都没说,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那女子,那女子猛的摔碗,本来是怒目圆瞪,可瞬间又变成了温柔可人,转化十分之快。
她又蹲了下来“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果一堂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这是果一明迅速的挤了起来,抱着果一堂,对那女子连连道歉到“对不起,对不起啊姑娘,我哥他做的不好,我替他道歉。”
那女子立刻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哼。”
果一堂也立刻站了起来,她比那女子高出半个头,身高倒是让那女子小小的惊讶了一番。
“姑娘,世界并非所有人,都食色性也,姑娘貌美又如何?百年之后,还能有如此面貌?”
“你说什么!”那女子气的就想动手。但是似乎想到了自己的身份,立刻停了下来,背着手,看着果一堂,微笑道“公子倒是正人君子,好,我期望公子不会因失我这一篇美言,而断了出仕的路。”
“姑娘多想了,若是一篇赞美之赋就可以直达官场,又何须十年苦读。”果一堂回到,将一篇雪白的纸张交了上去。
提前走出了大殿。结果当然可想而知,她被扣了正字,需关静室。但那要回到书院之后才能执行。
她提前出来,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想到卓式微的侍女,她立刻就去登门拜访,可,早就人去楼空。她呆呆的看着一如往日的庭院,坐到了门槛上。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宝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卓式微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呢?”
话分两头,在过了中秋的四天后,有人在七阕城门下,看到一倒在城门口的少年。
一开始不知道是谁家的,但是那人身上带了块很值钱的东西,一块玉龙样的环状物,这须是贵族所有。
而此物又是极为罕见的,在七阕城,只有几户人家用的起这样的东西,只好把那少年先放在了城墙边的小屋里。
研究了很久也不知道这人是谁;而且面色很差;昏迷不醒;看起来就像要死了一样。在小屋里待了大半天之后;才有城门官员差人去各家报了信,几家都不缺人;所以对此也只是嘴上一说;不打算去看。最后听说那人身上有贵重物品;怕是哪家亲戚;才各自派了人来;几家派人来一看,其中一人突然跪了下来。
“三小姐!”
那人几乎吓瘫,连滚带爬的回家去找马车来,小心翼翼的把少年给带了回去。
少年其实是一少女,大夫在隔帘丝线号脉之下,就立刻露了原形。那大夫念过半百,一边号脉,眉头紧皱,对身边的侍女叫到“三小姐怎么会病成这样?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一屋子的侍女吓的浑身发抖,都跪在了地上。
那大夫摇了摇头,赶紧站了起来,开了药方,递给了其中一人,说道“速速去取药。”那侍女急忙去了。
片刻后,只见一年轻妇人,急匆匆的带着侍女走了进来,一屋子的急忙跪下迎接,她只是摆了摆手,立刻走到了床边,握住了少女的手,着急道“宝儿怎么会这样子?春晓秋夕在哪?”
“回二小姐,三小姐是一个人来的,倒在城门口一晚上,早上才被人给救回来。”一开始去带卓式微回来的中年男子,很老实的回到。
“林总管,不管如何,重赏发现三小姐的人。”那女子威严无比,一句话下,那男子立刻走了出去。
她这才温柔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卓式微,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却一下子拿开,人立刻站了起来。
“周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我妹妹怎么这么烫?”
“回禀二小姐,我刚刚给三小姐号脉,发现她似乎发热了好几天,但是一直没有用药,而且中毒了。。。”
那女子大骇;立刻下令到“立刻去通知老爷夫人;还有四少爷;立刻去!”
一屋子的人手忙脚乱的;只有躺在床榻上的人;依旧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5 章
深秋太萧瑟;满院的落叶纷纷洒下;巨大的府邸中;深夜依旧灯火通明;三条灯笼队伍分别从不同地方出来;聚往统一地点。
队伍浩荡;足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