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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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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堇在泌凉入心的湖中畅游了好一会儿,才发觉李存孝没有下来,而是呆呆站在岸上,望着这边出神。
    杜堇向他招手呐喊:“敬思,快来啊,湖水好凉快!”
    李存孝这才开始脱衣,散开头发,一|丝|不|挂地走入湖中,游过来就将杜堇紧紧抱住,滴着水的刀削俊脸竟在发红,泡在凉凉的水中仍能感觉到他发烫的身体,以及压在杜堇小腹上的坚硬。
    见他如此,杜堇亦涨红了脸,双手捏扯他的脸颊:“羞人哟!一见到女人的身子就这模样,活像个没开过荤的雏儿。”
    抵着她的额头,李存孝笑道:“谁让你长得这样动人,一来就脱得赤|条条,令我无法不往那头想。”
    说着便侧下头要吻,杜堇头一偏闪,两手直挠他敏感的腰侧,毫无防范的李存孝便缩手,杜堇就趁机滑下了水中。看到他那傲然挺立的柱物,顿时玩心大起,拉过他的腰照着某物就是一咬,只觉他浑身一震,杜堇立马放开向一旁奋力游去。
    游了一段回头看,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破了胆!只见李存孝与自己仅相距半臂,一副不把她碎尸万段决不罢休的狠样,疯狂紧追着。
    杜堇使尽浑身力气向前游,可惜肺内空气渐无,不得不冲出水面换气,紧接着,腰即缠上两只有力的长臂。李存孝破水而出,怒嗔一声:“你在找死!”杜堇的嘴便被牢牢封上。
    李存孝急切地吮吸她的唇舌,带着惩罚的味道,连呼吸也不肯给她,同时将自己下腹再也不能高热更多的粗壮物猛然挺|入她的双腿间。李存孝刚放松地发出一声喟叹,怀中的人忽然将他用力一推,又像一只滑溜小鱼逃脱了李存孝的狼臂。
    “杜堇!!”
    “欸!使相有何指教?”杜堇强忍笑意又潜入水中,将气急败坏的李存孝远远甩开,然后又在安全的地方浮出水面,向他抛了个媚眼:“认输啦雏儿?快过来姐身边,让姐疼疼你,让你尝尝人间极境!”
    李存孝咬牙切齿,气得几乎抓狂:“你最好别让我抓到,我若失控了会让你生不如死!”那又痒又气的样子让杜堇得意地大笑不止。
    可还没笑停,水面的李存孝不知何时不见了影子,杜堇大惊失色,立刻游上了岸,快步跑到另一边等他的出现。
    再次找不到人的李存孝钻出水面,一张望,便看到远远的岸上,正向他挺胸扭腰,搔首弄姿的杜堇。
    “李存孝,你想要我吗?”
    隔着一丈远都能看到李存孝那张霎时涨红的脸,就在这时,他倏地飞身跃出水,施展轻功迅速掠过来。杜堇早有所料,跃身噗通跳入湖中,再次不留痕迹地溜走了。
    潜在水底看着钻出水面张望寻她的李存孝,杜堇瞧瞧从湖底游了过去,看到他依然高挺的下|体,嘴便感到一热,情不自禁靠近他的胯部,张嘴含了上去。
    李存孝身一颤,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弯身潜入水中看着杜堇,大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她的头。
    杜堇仰着头从下往上地看着这个男人,他长长的墨发如海藻在水中飘散浮动,微张的唇边不断有小气泡迸出,神色沉溺而迷|乱,妖冶性|感。
    感觉到杜堇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李存孝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拉起杜堇钻出了水面,将大口喘气的杜堇揉入他微颤的怀中,意|乱|情|迷地舔吻她的脸和颈侧:“堇儿,你彻底把我逼疯了……”
    火热的唇舌和微刺的胡渣让杜堇兴奋不止,捧着他的头躬身吟叫:“快要我……敬思……”双腿紧紧钩缠他的腰,扭动着失控的节奏。
    话音刚落,李存孝就抱住她施轻功掠至岸上一块大青石上,一触地就立即将杜堇贯穿,托着她的臀,迎接他胯部迅猛的撞击,低吼着一下深过一下。
    或许是之前被杜堇挑|逗地太过分,李存孝恍若入了疯魔,双眸如火燃烧,喉咙发出忘情的哼吟,那热铁更是比平日凶狠,将杜堇的身和心都深深震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有意写那么多肉的·····很快,本文的重头戏就要来了……
 第74章 巨大的陷阱
    夏季就在这极致的幸福中过去;深秋的寒风一刮;恼人的事便接踵而来。
    先是李存孝一开始安插在磁州的一名手下出了事。
    这名将士仗着李存孝的重用;长期欺压官民;好大喜功;常向李存孝邀功;不想李存孝没有提拔他;反而将他狠狠责斥一通。
    这名将士开始怨恨李存孝,暗暗聚集一群地痞山匪;冒充李克用之名;大肆在磁州各县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将磁州搅地动荡不安。然后他便假意率军追捕,擒杀了近两千余人,以此显示他的英勇善战,好得到李存孝的提携。
    李存孝了解李克用断不会做这种狗杂碎的事情,对县镇李克用通常会用最短时间直接攻陷,而不是游击般四处流窜,所以他从一开始便知有蹊跷。
    李存孝先命人暗中查探,很快找到线索,逐来到磁州率军擒获了大部分滋事者,幕后操控之人昭然若揭。得知那人当时擒杀的两千罪犯,竟是从县乡掳来的平民百姓,李存孝将那名将士当场凌迟处死,暴尸城门,最后命县官给受害民众一一补偿。
    李存孝在磁州处理此事时,洺州又发生动乱。这次则是蓄谋已久的民变,几乎波及一半的县镇,李存孝带了三千精骑追剿了半月,才把滋事头目擒获,平息了这场动乱。
    但损毁程度很大,整个洺州一片狼藉,几万无辜百姓失去了家园。时至严冬,乡农没有收成,流民剧增,逐又闹起饥荒。而这个时候,李存孝却发起了重病。
    杜堇得知此事,即将府中用不上的值钱东西换成钱币,带上数十名将士一路护送至洺州。当见到分别两月之久的李存孝时,她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是李存孝的副将告诉她,李存孝在来到洺州时便染上风寒,因全心系在平乱之上,风寒一直不愈。饥荒一起,他更是带头节衣缩食,奔波劳累间,便引发了肺疾,始终不愿多休息。
    李存孝部下都知他与夫人的恩爱,常提议让夫人过来照料,每次都被他厉声拒绝,更命令他们不可将他染病之事传出,但他们实在看不下去了,逐偷偷派人告之于杜堇。
    当杜堇来到洺州都督别院,远远地便听到一串急促猛烈的咳嗽声,听着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般难受。
    杜堇让副将等李存孝处理完公事再通报她到来的消息,她会在主院内等候。
    在主院前厅坐了不到一刻钟,一个匆匆而来的身影便出现了,他一进门,杜堇就看到一张苍白削瘦地几近凹陷的脸,那上面没有喜悦激动之情,而是一副要将她问斩的狠样。
    “敬思……”看到这样的他,杜堇当即哽咽,站起来迎向他,可话还没说完,他就边冲过来边用嘶哑的嗓音打断我。
    “谁许你来的!你竟敢自作主张!”嘴里骂着,身体却一把将她抱住,他的气味夹杂着药味扑面而来,宽阔的胸膛紧紧将她包裹,激烈地像击鼓般的心跳声轰炸着她的耳朵。“这里快连饭都吃不上了,你这肉食女人来这里,不是找罪吗。”
    杜堇从他胸中抬起头,捏了捏他毫无血色的脸,粲然道:“谁说我找罪的,你不就是我碗里的肉吗?”
    黑着脸的李存孝一听,嘴角便浮出孩子气的笑意,直瞅得杜堇暗咽口水。
    经过杜堇的悉心照料,李存孝病情很快好转。李存孝向朝廷呈表章请求派发粮米,又下令邢州磁州各衙县竭尽全力进币进粮,足足花了两个月,洺州才逐渐恢复安泰,但仍是有万余人死于饥荒。
    十二月底,李存孝带着杜堇回了邢州,迎接春节的到来。
    可还没过上年,就收到李克用率军驻扎在栾城井陉县的消息,不日便要进攻镇州。
    这次李克用没有和任何人联军,亲自率领大军前往,来势汹涌,不拿下镇州誓不罢休的姿态。而王镕亦早做好准备,在镇州附近均派重兵镇守。
    当李存孝将这个消息告诉杜堇,杜堇的心就再难平静下来,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明日,我要率军去井陉会合晋军。”
    说这句话时,李存孝正站于书房窗台前,手里拿着镇州地图,杜堇才刚进门,他便如此说道。他的眼中充满了坚毅,甚至在说完这句话时,唇角浅浅地勾了起来,可见他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怎样的期待。
    杜堇站在案台旁,静静的看着他,想起无桑和白深说过的一些话。
    我就要看看,你们死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不会分开!只怕,还没到死,你李存孝已来埋怨我未尽力拆散你们了!
    你以为你能像凡人那样平静地死吗,你的本体不论如何都会重生,等你苏醒过来的第一时间,便是杀死李存孝!
    他这一世有使命在身,若没达到这个使命,他将会……
    她知无桑定还会回来,而白深说的话也并不假,现在李存孝去和李克用重归于好是件好事,可不知为何,她心里忽然有些不踏实。
    杜堇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忐忑压下,向李存孝微笑:“我等你的好消息。”
    李存孝闻言,笑容又加深,走过来,弯身吻了吻她:“不会去很久的,回来的时候应该下雪了,到时,我们去玩雪橇可好?”
    杜堇斜睨他,嘟哝道:“我才不去,被夹在山沟缝里的滋味你自己去尝吧。”
    李存孝一怔,这才想起小时候她玩雪橇掉进过山沟缝,之后她便打死也不肯玩雪橇了。回想起那时她的狼狈模样,李存孝不禁失笑出声,一把捧住她的脸,用力地揉捏:“好罢好罢,不玩雪橇,就在家里造娃儿罢,”他深深凝视她,并没有发觉杜堇的脸僵了一下,“你要给我造个长得像你的小娃儿,让她来陪我玩雪橇。”
    杜堇覆上脸上的大手,眸中转起了水光:“好,以后就让我们的娃儿陪你玩雪橇。”
    次日,李存孝率大军去往井陉,后脚杜堇便飞向了葬兰冢。
    自从一年多前在晋阳与刘绿娆见了一面之后,刘绿娆便从李克用身边离开,与白深住在了葬兰冢,杜堇隔个两月会过去探望他们,其实是为了从白深嘴里套出点什么,只是每次都徒劳无获。
    因洺州之事,杜堇已半年未去葬兰冢,虽未必能打探到什么,可她还是有些迫不及待,而且,她忘不掉刘绿娆在最后一次见面时,说的一些话。
    “白深像变了个人,他开始寸步不离我,可是又不碰我,说要带我修仙。”
    “其实我挺害怕听见他说修仙这两个字,不知为何。而且自从他有了这个意思,我便开始做很多可怕的梦,一些……我都不敢回想的梦。我不敢告诉他。”
    “我还梦见了你,不过,你在里面是个男人,有很多男宠,那些男宠,除了无桑,其他全都长有虎牙。当你厌倦了他们,你就会将他们的虎牙全部拔下来丢掉。”
    虎牙?为何偏偏是虎牙?杜堇当时就很想追问,可白深打断了她们的谈话,还给了个大黑脸给杜堇。
    这次,她一定要问清楚刘绿娆,因为直觉这就是白深与无桑暗地里隐藏的真相。
    可是,当杜堇去到葬兰冢,发觉那里并没有那两人的生活痕迹,看起来像是离开了好一段时间。更奇怪的是,四季花开的白玉兰,竟几乎凋零光秃,不再长出新芽。就连那废水,也几近干涸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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