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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面露尴尬:“大王……大王在里面等着您呢。”
白深觉察到不对,刚想问,刘绿娆就快步走入了拱门,他便紧随而上,可刘绿娆却停住脚步拒退他:“耶耶外出劳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语气里的疏冷令白深握紧了袖里的手,可又不能暴露,淡应一声,看着她走进去,自己再立刻隐身跟入。
还未来到屋内,一阵浓浓的麝香募然扑面而来。白深一闻脸即一惊,闪电般飞身拉住走入门的刘绿娆,另一手灵巧地在刘绿娆身上一拍,刘绿娆便随之变成透明,而自他袖中飞出的一只小蛇则在刘绿娆的位置倏然变身成为了她,速度之快,连身旁的丫鬟都没有发觉任何异端。紧跟着,里面急急窜出一个高壮的黑影,一下子就抱住了小蛇刘绿娆。
“夫人!叫为夫等的好急啊!”
像猛虎一样扑出来的人是李克用,宽大的脸上满是异样红光,盯着刘绿娆的眼里流淌着毫不掩饰的淫|欲,一手揽住她的柳腰,另一手急不可耐地摸向她的臀部,肆无忌惮地用力揉捏,惹得小蛇刘绿娆皱眉娇嗔:“大王,这还是上午呢,你怎么就……”话还没说完,樱桃小嘴就被李克用罩满胡须的大嘴含了住,一旁的丫鬟侍从都识相地低下了头。
“为夫也不知为何,早上刚和夫人分开,就一直想着夫人,非要过来见见夫人不可……”说着李克用就徒然将小蛇刘绿娆打横一抱,挥退仆人,大步走入了房内:“绕儿啊,为夫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很快,里面就传来一阵阵叫人脸红的粗重喘息。
而院外墙壁一个隐蔽角落里,一白一绿的两个身影,也在紧紧相贴着吻在一起。刘绿娆心里本还有团火,但被白深这样少有的迫不及待深吻,心里的火早已化成了水,软软地攀在他怀里承受他的掠夺。
她哪里知道,白深是在为刚才发生的事感到后怕。无桑开始报复,在李克用的养身丹药里加了催|情的东西,想要让李克用弄坏刘绿娆,也是为了逼走白深和刘绿娆,只要他们离开了,他便可以对李存孝为所欲为。
“绕儿,别回去了,好吗?”捧着刘绿娆的脸,白深的语气是少有的忧虑哀求。
刘绿娆很喜欢他这样感情饱满的一面,但还是摇摇头:“我答应了杜堇,要留在存孝身边,我不能就这样不管他们。”
白深的目光慢慢变得阴沉,而她的视线也逐渐坚定冷硬,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
“十三少!十三少!亲迎队都备好多时了,您还没准备好吗?快误了吉时了!”扬谦阁内,主房门外,身着崭新红服的老总管正捏着汗向紧闭的门内喊着。
老总管正打算喊第十一遍时,房门终于打开,走出一身正式喜服的李存孝。
李存孝平常只穿简洁暗色的衣服,除了上战场,头冠亦是极少佩戴,如今他戴着黑缨冠,身穿绯色公服,让人不由惊叹这艳俗的色彩竟是如此适合他。黑红相称,将他线条分明的五官烘托地更为俊逸出众,挺拔遒劲地往人前一站,便感觉到那刚毅和瑞气交融出的浓浓气场,令人无法忽视。
“十三少,还剩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了。”老贤向他躬了躬身,伸手擦了擦额间滑下的汗。李存孝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阔步走出扬谦阁。
本来按照习俗,新郎官必须要骑马带着一众仆人侍女前去新娘子家中亲迎的,但李存孝与李玉倩同住一府,在这之前,李存孝又向李克用表示愿剔去过多繁文缛节,让婚礼一切从简,李克用见自己女儿也一并附和,便答应下来,将亲迎仪式的路线便改为扬谦阁到清蕙阁。
毕竟是府内少有的喜事,院落上下加之受请而来的宾客贵族,仍是将王府挤得满满当当,欢声笑语、前扑后涌地围观李存孝把娇美的李玉倩扶出阁,又跟着那对新人来到正堂,看即将进行的跪拜仪式。
在众人的笑语欢言中,李存孝与李玉倩拜了天地、祖宗、高堂,也俯身做了夫妻对拜,一切进行地分外顺利。
高堂上的晋王李克用哈哈直笑,模样甚是满足欢愉,一旁的刘绿娆则像是喜极而泣,一边笑又一边地抹着眼泪。
在进行夫妻对拜的时候,刘绿娆盯着李存孝的脸,想窥探他情绪的蛛丝马迹,可他的神色除了寡淡,并没有其他特殊的异样,眼睛幽深如谭,竟完全瞧不出个究竟。
刘绿娆不由望向堂外,再次在人群之中搜寻杜堇的身影,却还是落了空。她终究是没有来。换做是自己,也是不会来的。
刘绿娆暗叹不已,不意抬眼,对上了不远处白深的目光。她冷冷瞥开视线,转脸和身旁的李克用说话,而此时的李克用正欢喜地有些忘形,竟捧过刘绿娆的脸轻啄了下她的红唇。刘绿娆讶然,但只是很轻的一下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可这对那边的白深来说却犹如天崩地裂,狠厉地朝李克用一瞪,李克用即腹痛如绞,面色尴尬地离席,朝后院快步奔去。
刘绿娆深知此时的白深已怒火滔天,可她偏要反其道而行,故意抿了抿嘴,甚至还伸舌舔了舔唇瓣,紧跟“碰!”的一响,白深手中的酒杯被他生生捏碎。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随着高尖的声音响起,正堂内所有的人都欢腾轰喊着要闹洞房,十二位太保甚至已挡住了新郎新娘的路,闹着要新郎新娘在正堂上喝下合卺之酒。一众附和声顿时响起,高亢响亮地震疼了所有人的耳朵。
画着红妆的李玉倩,此刻脸上更是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慌乱窘迫地微倚在李存孝身旁,不知怎么办好。
李存孝却并未推辞,轻拍下李玉倩紧揪着自己衣袖的手,二话不说端起了酒。待李玉倩也端起后,与其交叉臂弯,在震耳欲聋的叫好声中,缓缓喝下了合卺之酒。
李玉倩羞涩地放下酒杯,忍不住抬眼瞟向李存孝,正好撞上李存孝的视线。可李玉倩只觉背脊募然发凉,因为她看到那双眼,竟是死寂的一片,看似注视着自己,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气。
就在这时,新郎新娘背后同时被大力一推,两人便猝不及防地相撞在一起,柔弱的李玉倩更是几乎挂在了李存孝身上,引得众人哄笑不断。
“快抱新娘子啊!快抱入洞房啊!”不知谁带的头,瞬息之间,众人都起哄着让新郎抱新娘入洞房。
堂上的刘绿娆早已走过来,试图劝阻这群疯狂的人,可她的声音怎能高过他们,完全起不到丝毫作用。而就在这时,那始终脸色寡淡未说半句话的李存孝,忽然弯□,一下子将李玉倩横抱而起,稳稳跨出了门槛,在众人依依不饶的跟随笑闹中,走向了他们的新房。
新郎新娘走后,婚宴开始,众人随晋王李克用转移宴厅。
刘绿娆向下人吩咐了些事务之后,拐出门廊正要去宴厅,手臂募然被一拉,亲眼看到自己的裙摆迅速透明,而一个与自己的打扮一模一样的女人,从自己眼前走了过去。
她倒抽口气地转头,还没看到什么,嘴就先被一片冰冷覆住,一只灵滑的舌头重重舔上她的唇瓣,用力吮入了充满男子气味的口中。
刘绿娆气都还没喘顺,身体募然一阵旋转,悄无声息地被带入了正厅旁一个无人的隔间。
“耶耶……嗯……”刘绿娆想要挣脱束缚,却令白深更用力地将她按在墙壁上,而这一次,他的吻更带上惩罚之意,甚至伸手探入她的亵裤,揉上她敏感的下|体。
感觉到他冰冷手指的长驱而入,刘绿娆惊地夹紧大腿,在黑暗中低低颤叫:“你怎么了!现在不是时候,别……啊!”身体募然感到一凉,刘绿娆身上所有的衣服已不翼而飞,而那又重重压过来的男人身上,却还衣冠整齐。
“白深!”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刘绿娆惊恐了起来,可又不敢大声叫喊,只能紧环着自己身体闪避他越发烫热的嘴唇:“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讨厌这样!你走开!”
白深却闷声不响,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毫不温柔地将她双腕扣在头顶,另一手抬起她的一只大腿,他高涨的坚硬便直抵她不着寸缕的花心。
似被他的硬物烫到一般,刘绿娆浑身一颤,羞耻和愤怒令她咬牙切齿地怒叫:“你禽兽……啊!”后面的话都被下|体徒然的贯穿击溃,又涩又烫,令刘绿娆顿时一绷身,紧闭的眼睛渗出了泪花。
白深终于停住所有动作,抵着她的额头粗粗喘气,上挑的蛇眼在黑暗中发出鉴人的寒光:“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他狠狠咬住她的下唇:“你该庆幸刚才我没有当场杀光堂内的所有人。我告诉你,你要敢再被李克用碰一根手指,我就将你绑在葬兰冢的玉兰树上,狠狠折磨你到求我为止!”
闻言,刘绿娆心里一阵发毛,她相信他会说到做到,可是,她是什么人,岂会甘愿服软,慢悠悠道:“你控制得了我的人,控制得了我的心吗?我也告诉你白深,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求你半句。大不了我两眼一闭,就当被李克用侮……唔!”
话还没说完,白深就徒然在她体内狠狠抽动,力道之大,黑暗的室内回响着激烈的拍肉声。
刘绿娆承受着他的疯狂,体内早窜起狂狼一般的电流,可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只是,流出来的汁液还是将她完全出卖。
白深阴阴哼笑,募然停住动作,将自己从她湿滑的体内退了出来:“这么快就臣服了?是不是很快,就会求我给你了?”
刘绿娆一瞬不瞬地瞪着他,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缠住他的腰,湿润的花心便倏然吞没了他跨上的坚硬。
被这样突如其来地侵吞,致命的快|感令白深情不自禁低吼一声,脚下一软,托着她倒退坐倒在身后的一张凉塌上。刚一坐下,那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就将他推按在塌上,手一扯,就将他的衣襟扯地大开,露出一片泛着瓷光的精壮胸膛。
白深被她这一系列动作惊地一阵失措,刚想起身,身上的女人臀部募然一扭,再度毫不留情地吞掉了他的坚硬,令他又难耐地仰头低吼,再也无力坐起来了。
“话别说地太满……”刘绿娆挺腰坐在他身上,蛇一般地扭动着腰支,透着傲气的销|魂声音低低溢出她的艳唇:“现在,还不知是谁臣服在谁的身下呢……”说着臀部就加快节奏,在他身上尽情地扭动起来……
一炷香后,隔间的房门从里缓缓打了开,走出衣衫整齐的刘绿娆。只见她腮色如桃,双眼朝四周滴溜溜地扫过一圈,确认四周无人,才松了口气。她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紧紧握住,快步走向了扬谦阁。
作者有话要说:一写到白深和刘绿娆,就忍不住写他们偷偷摸摸干坏事,总觉得不这样做一下,很对不起他们之间的父女关系,哈哈哈哈
第61章 不顾一切
今晚这个婚宴让座上的宾客们都跌掉了下巴;因为滴酒不沾的新郎官十三太保;不但全程在此相陪应酬,还接下了所有敬过来的酒,通通一干到底;从未有过的豪爽。
李存勖却看不下眼;连连上前劝酒,都被李存孝拒开。
而刚收拾好耶耶的刘绿娆正好来到宴厅;她用白深给的隐身符隐了身,来到李存孝身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存孝,我是你太妃;你到外面来。”李存孝却恍若未闻,继续不言不笑地喝酒。
刘绿娆皱眉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