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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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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难道是她猜错了?白深做戏不是给刘绿娆看?
    白深站在原地,看着杜堇走入房关上了门,才缓缓回转身,朝屋内的刘绿娆看了过来。他的神情很温和,可与刚才又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浑身透着让人不能忽视的淡漠。
    “绿娆,要耶耶帮你关门吗?”白深声音带着丝兴味。
    刘绿娆像是这时才发觉他没走,微恍地抬起眼,然后柔柔一笑:“不用了,打开门可以透透气,待会儿我会吩咐青儿关上。”然后转脸向身旁的侍女青儿道:“青儿,你下去问问李侍卫,可有大王快马过来的信件,大王说他每日会送信过来的。”
    青儿下去后,刘绿娆看白深还站在那里,微讶道:“耶耶可还有事吗?”
    白深微微一笑,道:“被你这么一说,确实想起一件事。”回转身:“杜堇已三天没沐浴,我得带他去找找温泉,这家伙非温泉不沐浴的。”捕捉到刘绿娆脸上微不可闻地一僵,白深嘴角也闪过一丝快意,道了声:“绿娆就早些歇息吧。”大步走向了杜堇的房间。
    杜堇正准备解衣上床,门外就响起敲门声:“杜堇,是白深。”
    杜堇挑眉,走过去打开门,然后坐到桌前椅子上,指节轻敲桌面地看着白深关上门,问道:“白深,你究竟是姓白还是姓刘?”
    白深顿了顿,回转身,脸上是平日的那种寡淡,缓缓坐到她对面:“绿娆不是我亲生女儿。”
    敲桌面的手倏然一停,杜堇摆过来的脸上已满是揶揄笑意:“我就说,蹊跷连连的,你们也太明显了吧。”
    白深自顾自地斟茶:“什么蹊跷?谁都知道她是我养女。”
    杜堇愕然:“是吗?”眼睛紧紧瞥着他:“就这样?你们不是有什么奸|情?”
    白深轻轻吹着茶面:“她是李克用的正室夫人。”
    “那是表面的吧?”杜堇咂嘴道:“告诉我真相会怎样?我可是你这边的。”
    白深脸上闪过笑意,问:“你觉得是什么真相?”
    杜堇凑过脸来,压低声道:“你们是一伙的,是探子,对不对?”
    白深一听,哼笑了声:“真是探子,你以为逃得过李克用的那只眼吗?况且,我要拿李克用身上的什么,何须这般麻烦。”
    杜堇眉头紧锁,不耐地直问:“那你为何要在她面前演戏?让我假扮男宠究竟有什么意义?”
    白深轻轻放下杯:“这是为你着想,你要靠我接近李存孝,又不能让他爱上你,这便是最好的方法。”
    杜堇无语地转开脸,就知道问了等于白问。想到自己当年口口声声说不认识白深,而现在又以暧昧身份与白深一起出现,杜堇心里就一阵忐忑窒闷。
    她这样出现究竟是对,还是错?会不会只是徒增安敬思的痛苦?
    白深见杜堇白着脸沉默不语,神色闪过一丝阴沉,道:“担心什么,听我的,一切都安然无事。”
    杜堇再度望向白深,目光已变得冷凝:“白深,我不求其他,只求你不要去害他。要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白深轻笑一声地起身:“我能害他什么?我也不屑去害他。”缓步走到门边,顿住:“倒是你,记得管住自己。”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一脸凝重忧思的杜堇。
    当杜堇一行人来到泽州,已是两日后的傍晚,恰逢十三太保李存孝大胜而归。
    此战甚是奇迹,泽州城上下,无不在争相讨论,李存孝是怎么仅用三百骑,擒获孙揆和宦官韩归范,以及战俘五百余人,剩余的两千余汴军人马全被李存孝追击斩杀。
 第28章 李存勖的补偿(小修)
    泽州城是沿海州城,刘绿娆车队到达城外时,夕阳刚隐入海天一线,海潮声哗哗不绝于耳,令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杜堇坐在车厢里,闭目养神地听着海潮声,努力让心绪平静,平静。可当前头响起由远奔来的马蹄声,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顿时变成颗皮球被那马踢地乱蹦乱跳。
    在另一个车厢里的刘绿娆听见外面熟悉的“吁——”便让侍女撩开窗幔,向来人微笑喊:“亚子。”
    亚子是三太保李存勖的小名,李存勖是李克用已逝第一任夫人的儿子,刘绿娆嫁过来时,李存勖十二岁,虽只是相差四岁,可李存勖一直尊刘绿娆为母,关系十分融洽。
    这不,李存勖见刘绿娆没有舟车劳顿的模样,还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吃惊地打趣:“太妃!两月未见,你吃了啥仙丹妙药,竟然返老还童了!”
    刘绿娆扑哧一笑:“亚子是说太妃要成老妖怪了吗?”
    李存勖苦笑:“哪有?还不是父王,说你定是疲累之极,要我好生迎接,还说你要有什么闪失,军刑伺候,现在一看,总算心里松了气,父王的鞭子可以不用挨了。”
    刘绿娆见惯了他的贫嘴,笑着换话题:“听说存孝抓回了孙揆,打了个漂亮的仗,是吗?”
    说到这件事,李存勖眼就一亮,仿佛打胜仗的人不是李存孝而是他一般:“正是,才三百骑就将三千汴军打了个落花流水,还押了孙揆去潞州城遛了一圈,可把那葛从周吓昏了!”
    刘绿娆又惊又喜:“这小子变得这么神气啦?快带太妃去瞅瞅那小子。”
    李存勖应和地调转马头准备带路,发现后面还有一辆大马车,不像载仆从的,便问已放下窗幔的刘绿娆:“除了太妃,还有谁一起来吗?”
    “是太妃大人(大人在唐代是代表父亲的意思。),还有位隐士,来给我治病的。”车内传来刘绿娆的声音。
    李存勖听了心里一阵纳罕。太妃大人,就是那个几乎从来没探望过太妃的神秘养父?好像姓白,是个世外高人,会治百病。可不知为何,自己女儿生病了却不来医治,直到太妃真的病重才忽然出现。难道是因为毕竟收养的,所以不亲?不过不管怎样,太妃确因此人的到来而恢复身体了。
    李存勖没再多想,奔到前头带路,而另一辆马车上的白深听到李存勖走远,即对一旁始终闭目养神的杜堇道:“今晚别去找李存孝,要见,明日自然就能见到。”
    杜堇眼皮微微一颤,这白深怎么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可你说什么,我就非得全听你的了吗?
    杜堇不咸不淡问:“为何?今晚见和明日见,有什么不同?”
    白深语气同样淡淡的:“煞气在夜晚会比白天重,若不想李存孝早死,夜里就乖乖地哪里也别去。”
    杜堇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什么时候教我法术吧。”
    白深顿了顿,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杜堇睁开眼,不耐地瞥他:“你是不是管地太宽了?不是说除了约定上的事,其他事互不干涉吗?别惹得我不爽,小心我反悔。”
    白深促笑一声,轮到他闭上眼:“好,互不干涉。两日后就是十五,记得空出那一晚。”
    因常伴李克用商讨军事,刘绿娆已非第一次来泽州,李克用早在军营旁建了别院以供刘绿娆居住,此次白深杜堇跟来,自然也住在这里。
    到了别院下马车时,在旁与刘绿娆唠嗑的李存勖见到了另一辆马车里的人。他以为会看到两个面容慈善一身仙气的老者,可没想到不但没有老者,还是体态相貌俊美出众的年轻男子!一个白衣银发,飘然若仙。一个美如冠玉,姿态谦谦。叫他怎么相信,这里其中有个人是太妃的大人?
    刘绿娆看到李存勖惊异的样子,无奈笑了笑:“亚子,来拜见你白姥爷。”然后向已经走过来的白深道:“耶耶,这是晋王的长子存勖。”
    李存勖也是见惯了世面的,很快就敛了惊讶,向白深有礼地鞠躬:“初次见面,白姥爷。”
    白深微笑道:“晋王长子三太保,早已如雷贯耳。”
    刘绿娆接着介绍杜堇:“这位是隐士杜少郎。”
    李存勖和杜堇微笑地互相作了作揖,就在这时,李存勖注意到了杜堇那小而翘的屁股沟下巴,眉头不由高高扬起。
    因为李存孝的缘故,他几乎也养成了注意人家下巴的习惯,这么多年来也看过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美人沟下巴。而大多数的这种下巴,都是平而浅,只给人敦厚的感觉,像这位杜少郎这样,小而翘,翘而丰的,几乎是少之又少。再配上英气眉目,瘦削脸颊,啧啧,完完全全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少郎。
    而最重要的是,此少郎还姓杜。不会那么巧,这人就是杜堇吧?
    李存勖暗自嗤笑,正想问杜堇的全名,忽然一个念头划过心间,眸中顿时浮出了兴味。存孝啊存孝,逼你娶倩儿是三哥不对,但木已成舟,唯有在大婚之前,给你点慰藉补偿吧。
    自喝仙露以来,刘绿娆身体日益好转,气色比小娘子还要红润漂亮,汪汪大眼在夜晚也滴溜溜闪着水光,瞅得同是女人的杜堇都不免晃神。所以,当刘绿娆在院子里叫住了杜堇,盈盈含笑问杜堇要去哪里时,杜堇差点就老实地将心里话“找男人”说了出来。
    “杜某听到军营里传来呼喝声,觉得好奇……”一阵浓郁甜香气募然飘入杜堇的鼻间,她刷地合起折扇,缓缓抬头望向头顶的高树。
    “嗯,是我那十三儿今日的大胜激起了鸦兵的士气,现在都在里面比武呢。”刘绿娆看到杜堇的动作,笑道:“杜少郎真是爱花之人,那么一点点香味,都逃不过你的鼻子。”
    杜堇没有回应,而是提气向上高高一蹦,蹦到了树梢就伸手迅速在枝上一摘,轻巧落地,掌心多了一枚半开的尖尖白兰花骨朵儿。杜堇拈起白兰凑到鼻尖轻嗅,嘴角微微上扬:“白兰,闻起来甜软可人,吃起来不知怎样。”
    如此奇特而不羁的言行令刘绿娆身旁两个侍女羞红了脸,连刘绿娆都为她的话微微愣了下神。这位少郎真是特别,可话又说回来,能陪在耶耶身边的,怎可能不是个别致出众之人呢?刘绿娆水眸暗了暗,眨眨眼,又恢复如常的明朗:“不知杜少郎认识耶耶多久?”
    杜堇回道:“五年。”
    刘绿娆袖子里的手微微一抖,嘴角的笑容开始有点僵硬:“我耶耶……这几年,都是和你在一起吗?”
    杜堇垂了垂视线,再向她轻轻抬起:“虽不能说日日,但也算差不多。”
    “这样啊……”刘绿娆声音听起来很平常,可还是被杜堇听出了低落:“耶耶能有人相伴,是好事一桩,我这做女儿的也就宽心了。”
    杜堇微笑着眉再说什么,随后抱拳告辞:“那么,杜某就不打扰太妃了,我去外面转转舒展舒展筋骨。”然后缓步走向外面,出了别院大门。
    她的身影一出,刘绿娆脸上恬淡的微笑便慢慢消失,变成了浓浓的惆怅失落。而隐在不远处一根石柱后的白深,唇角浮起一丝意犹未尽的笑意。
    杜堇原本悠闲的脚步一拐出别院大门,就倏然迈成了又急又快的大步,朝不远处那座被高墙严严围起,只从外面望到里面几座哨塔的军营走去。越走近,里面传来的阵阵喝彩声,呐喊声就越发清晰响亮,将杜堇跳得又重又快的心喊得更是胀热如火。
    此时此刻,杜堇还无法置信,自己是来到了有安敬思的地方。想到从今往后,要见他再也不必躲躲藏藏,她就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束手无措。
    她该怎么面对他?她还能喊他敬思吗?她能告诉他,她的世界里,从来就只有安敬思一人吗?而他,见到她这个曾将他毫不留情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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