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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看葱儿表情不对了,“怎么了这是,便秘啊”
“糟糕,都下来了,不和你说了啊”葱儿跑过去,估计那位就是他们助理,他们头儿吧,看着面熟,三十五六的年纪。
我正琢磨着这人到底和谁像,又有人拍我肩膀,见着鬼了这是,转身过去要骂,
“你怎么出来了”
“你这是瞅谁呢,望眼欲穿的”
“玩儿去!胡说什么,我们大学同学,刚才来你们公司办事儿好像”
“你说刚下来那位呀”
“呃不,那是他顶头儿,真去你们公司了?听说那是家外企”
“来取东西的”
“我说你不好好上班儿呆着,下来干嘛”
“不看几点了,这要给你打电话呢,要打发我吃什么呀”
“凭什么呀”
“就凭这个”说着他拿着500块钱在我眼前晃,
“打劫收破烂儿的了?”看样子这是要请我呀
“去死吧你,发的奖金,人出色了,这奖金呐想挡它都挡不住,就着我们老总高兴那劲儿,还请了半天假”
“得了,别站着了,咱走吧,好好撮一顿先”
“把顺儿也叫上,完了和我去东四买几件儿衣裳”
“你就造吧”
“疯狂购物,转移一下郁闷”
“……”我一下语塞了,看样子,那茬儿他还没忘。
一路上,自从给顺儿打了电话约好吃饭的地儿之后,诗阳就开始沉默,我搜索枯肠的想到几个笑话儿,“我给你将几个笑话好不好”
“嗯,说来听听”
“李宗仁将军说:我这人,有仁!
傅作义将军说:我这人,有义!
左权将军说:我这人,有权!
霍去病将军说:你们聊,我先走了!”
诗阳瞪着俩眼珠子,神情呆滞的看着我,以为我还要继续说,我告诉他我说完了,他才恍然,我
不甘心又连着说了几个,他还是没笑,直到我最后实在无法儿了,对他说,从前有一只公鹿,没命的跑
越跑越快,跑到最后,它就变成高速公鹿了。
……一个早上,探到了小小的悲伤;一条路上,说起了隔年的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中午谁也没喝酒,顺儿完了一抹嘴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让我和诗阳夜里去他和那几个哥们儿唱歌的酒吧捧场,诗阳很乐意。我则和诗阳去买衣服,一路上他见门儿就进,完了就是不管买不买先到试衣间换在身上照镜子,并不停的问我“这件儿怎么样”。都很好,但是他都没买。
“可不带你这么折腾人的啊,光逛不花钱,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我还想回去休息休息呢,一上午在那儿,”说到这儿我停了,不想让他知道我们担心他出事儿才去守着他那茬儿。
“怎么不说了,你别告诉我这也是一个笑话儿啊”
这时候,晨辰来电话了,先是告诉我他们快放寒假了,然后就是抱怨他们学校假期也要补课什么的,问我过年回去不会去之类的话。
“你还是能回来就回来吧啊,那次我见咱妈拿着你的相片儿流泪了”
“……”
我没说话挂了。
“谁的电话,表情这么凝重”
“我弟弟,说我妈想我了,想让我过年回去一趟”
“真羡慕你,你家人好吧”
“都还好,你呢”
“我妈生我之后就死了,我爸娶了后妈,我从小跟我奶奶生活一直到我小学二年级,我奶奶也死了,我爷爷给我娶了后奶奶,还带着一个她捡来的小女孩儿,比我还小,我还得叫她姑姑,然后我自然的回到我家,被我后妈折磨了十几年,最后我出去西北民族大学念书,毕业了就到现在了,我恨他们”我想起他对女人那么反感、厌恶,多半是打这儿来的。
“今年过年和我回家吧”我拍着他的肩膀看着他,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啊”,正说着打对面儿走来俩帅哥,诗阳那眼神儿就不对了,“我说你瞅什么呢,到底还买不买了,不买了赶紧打道回府啊,我回去躺躺还要夜里赶着看顺儿唱歌儿去呢”
“你说他们帅气还是我帅气”
“我没看清”
“必须说啊”
“没见过你这样胡搅蛮缠的,我真没看清”
诗阳非要拉着我赶上那俩再看看,说非让我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疯了,为了俩不相干的人,至于么。其实,我看清了,确实很帅,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来别的什么。
“你帅,我对天发誓,真的,我看清了,刚才就是想打击打击你的嚣张气焰,这下好,你更嚣张了,往后逛街可不敢这样了”
“我逛街的时候你估计还在收玉米棒子呢,还说我,看看你这身打扮,这叫一个混搭,不搭边儿的混搭,知道么,”
说的倒是实话,我穿衣服向来以黑色为主,最次也是暗色调的,用诗阳的话说“那叫一个懒”,我自问还是很勤快的,主要是这色儿酷,对吧,咱也在追赶时髦的路上一路溜达着呢。
“那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对儿”诗阳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其实我早看出来了。
逛着逛着就到夜里了,收工的时候诗阳还是什么也没买,且嚷嚷着要去看顺儿,我实在累的不成,也就作罢了。那天夜里好像听见顺儿的妈妈骂人,我以为是和顺儿他爸吵架,出去之后才知道是在骂顺儿他哥,好像是为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儿,之前从来没见过发儿,可能结婚了在别地儿住着,这次也一样,我转身回屋了,听见外头房门砰的一声巨响,就差没把玻璃震下来,顺儿的哥哥走了,顺儿的妈妈开始哭,然后就是顺儿的爸爸劝他,并大骂发儿,之前从顺儿妈妈那里一直都感觉发儿是个不错的人,或许发儿才是最不听话的?老人们总是偏爱不听话的,就像念书的时候老师总是对不听话的捣蛋小孩儿格外喜欢的多一样。
“大妈在那屋儿哭呢,要不我们劝劝去?”
“要去你去,我不管,”
“好歹是顺儿的妈妈,咱和顺儿关系也不错,一起过去吧啊”
“你怎么这么烦人,我不去,要去你去,你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么就去,你过去说啥,反正我不去,我恨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是谁召你惹你了?啊,你这人怎么这样,要不看着你失恋的份儿上我今天非抽你丫俩大嘴巴子”
“你怎么这么没劲,你要去你去,谁拦着你了,真是神经病,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要去快滚啊,别一会儿那屋儿关门儿你去不成回头赖我”
我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恶气,金刚怒目似的看着他,他倒一点儿也不惧怕,我情急之下对他说出了至今让我后悔甚至后悔终生的那句话来“就冲你这恶心样儿,康政踹了你活该!活该”
他二话没说冲我脸上狠狠的掴了一掌,他妈的,生疼生疼的,我也抽了过去,可能用力太大,他倒在床上,嘴角流了血,我的嘴里也腥腥儿的,一准儿也挂着彩呢。
那屋儿倒好像没动静了,这事儿闹的。
我又想起来他的身世,看着墙上贴着的他照的照相,十有□□都是自拍的,然后就是好多的胡同、后海那片儿以及玉兰花的照片,或许他真的很孤独,他需要一个人去关心、爱护他,不是类似顺儿那样兄长般的呵护,真正使他孤独的,或许是爱情领域出现的空白,想想我或许比他幸福好多,最起码我有自己的爸爸妈妈弟弟,他却只是他自己一个,在爱情领域的那几分苍白,倒是有些相似,只是我已经痊愈了,他还在疼痛着,且被我狠狠的戳了一下。
诗阳躺在床上摸着他的相机,头发遮盖了脸庞,我知道他哭了。
取了面巾纸过去“擦擦嘴角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把我的手狠狠的甩开,自己转身过去了。
早上甚至一白天他都还在试图掩盖坚强来着,现在被我弄的原形毕露,或许我只有出去给他腾出来一个空间,让他好好悲伤一把。于是我自己出去了,在门口那棵树下站了好久,有风在刮,也不担心树上会有五花蛇掉下来了,想起自己3年前的那事儿,也哭了,很窝囊。
门儿开了,看样子要出去,“你要干嘛”
“出去找房子”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是我错了还不行嘛,都多会儿了,回头再出个什么事儿”
“死了也不用你管”他死活要走,我拉着不让,他又给了我一拳,这次我没还手,好歹比他大着三岁呢,让着他点儿吧,愣是把他拉了回去。
然后他坐在床上,我坐在沙发上,和他说了我三年之前那个夏天开始的那段美好却短暂且同样伤人不浅的露水姻缘。
当我第二次想到同样的地方落下泪来的时候,他给我递过来面巾纸,“至于么,一个大老爷们儿,擦擦吧”,拍了拍我的肩膀。
时间已经是夜里12点多了,灯还亮着,临睡觉之前,我俩给顺儿发了短信,祝他首演成功。
关灯不久,诗阳对我说“谢谢你,今天上午我看到你在楼下了”然后又俏皮的补充了句“真没看出来,原来你也是块儿玻璃”
“你对我动心过没”他猛不妨的问我这个
“没有,你可别自恋了啊,真受不了你这个”
“切,鬼才信”
“过年到我家吧”
“烦不烦不是说好了么,你休想反悔”
“还搬出去么”
“凭什么”
“嘴巴还疼吧”
“废话,我再抽你一下试试”
“你还打了我个黑眼圈儿呢”
“自找的”
……权当我说了一宿的鬼话;权当你赦免了我那个错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那天之后,诗阳的身体一直都没出现什么异常,倒是我和诗阳因为顺儿的首次演出没去捧场的缘故,被顺儿指着鼻子狠狠的骂了几天,至于么?咳,也是我们自己活该招的。
顺儿从那以后白天在家睡觉,夜里出去唱歌儿,倒是风平浪静的过了一程子,毕竟是爷们儿到了哪儿都好说,要是那种地方换一女的去了,我首先觉的不够保险,诗阳说我那叫杞人忧天。
冬天的风吹到无可不能的时候,出去和诗阳买衣服,在那年的冬天,他开始嚷嚷着要买台电脑,买二手的吧,不经使唤,肯定是隔三岔五的出毛病,买台新的,估计攒钱够了也过了年了,后来我给他出主意让他一周上两回网吧,至于那天夜里那事儿,压根儿就没再提起。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帮诗阳找个bf,那天没事儿正想着呢,顺儿在外头吼我俩“快出来,快出来帮忙”
“怎么了这是大礼拜天都不让人安生,你丫没事儿好好呆屋儿躺着,夜里赶场不行啊”
“我亲爸爸他老人家回来了”,听着好笑,就跟他多少爸爸似的,我和诗阳跟在顺儿后头,来来回回捣腾东西。
“你不说我倒忘记了,这程子少说有仨礼拜没见着他老人家了,老爷子这是上哪儿去了,你没往出捞啊,这不肖子孙”
“捞你的头捞什么,又不是吃牢饭去了,给发儿看我大侄子呢”瞧他这说话的口气儿和晨辰一德行,“老太太怎么不去”诗阳问他,
“咳,别提了,和我嫂子的妈妈合不来呗”
“俩老太太合不来,老爷子去了就合得来了?”
顺儿二话没说,回身把它抱着的被子就扔我这儿了,顺便推了我一把,结结实实的把跟在我后头的诗阳给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