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这么叫我吗,我觉得很别扭你知道吗。
他说我本来就该这么叫你。
那你是要准备和我一辈子这样还是怎么着。
没有,我觉得很乱,你的事情,我要好好想想。
我的事情你想什么,你就想,假如要是换了我是你,我会怎么做。
可是爹妈。
我和爹妈说。
你别说,爹妈不会明白的,也承受不了这些。
我点了点头。
那你准备怎么办。他问我。
我说先这样着吧。到时候再说。
我问他你怎么穿这么少没带衣服啊。
他说带了,上课在教室不冷,打篮球还热呢,不能穿很多。
我止不住打了个喷嚏。他问我是不是感冒了。
我说有点头沉。
他说我说呢,今天不是礼拜天你怎么来了。头沉你还不赶紧回家来这里做什么。
我说那天我们也来了,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你不出去。我们自己来了。好像还看到你和杨洋在外面散步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没看真切。
那怎么不叫我。
怕叫你你不给脸。
呵呵。有烟吗你。
我说有。
他点了一支,跟我说,我待会儿带你去我们校医室看看,弄点药。
我问他,你真的没法接受吗。
他说还好,主要是父母。爹妈早盼着你结婚生孩子。
那你可以早点结婚,给爹妈生个孩子。
你还记得那天诗阳和你说的吗,我和你没什么不同,多么爱杨洋,我就多么爱诗阳。懂吗。我真的希望你幸福,也希望得到你的祝福。就算全世界反对,我也会和诗阳在一起。
你考虑过父母的感受吗。要是父母反对你是不是也会伤害父母。
我说我会告诉父母,让我结婚我不会幸福的,我不会幸福,我相信父母也不会幸福。一个幸福的儿子,不幸的儿子。让父母选吧。
呵呵,道理是这样,这道选择题不好做。还是你自己兜着吧,别推给父母。
我拍了拍晨辰的肩膀,说你这小子什么时候也懂事了。
他说走,我带你瞧病去。
我说我没病。他说你有。
拿了药,晨辰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说不要了,我赶紧回去。
什么时候叫诗阳一起吃饭。他说等我学生会的事儿忙过这程子。
我说好。
他叫我连辰。我说怎么了。他说你慢点。我说知道了,你早点回去吧。他说问诗阳好,我祝你们幸福。我说谢谢。我的眼里有说不出来的东西,当即掏出电话打过去给诗阳,说晨辰祝福我们了。
我忘了诗阳当时什么反应,只是记得有很长一段时间,电话里出现过的空白,空白。没有一点声音。
回去的路上,我觉得生活和世界都像翻开了崭新的一页,什么都是新的。有种前所未有的很真实的被一种东西由内而外充满的感觉。在地铁上,给睡着了。好像看到父母失望的脸庞和眼神,他们转身离我远去了,不肯听我说话。醒来,是在苹果园地铁。然后又坐地铁折了回来。诗阳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我说坐地铁睡过头了。现在往回赶。
回去的时候,我把他抱着了。他说门还开着。我说管它,我只想抱你。他转了个身,抬脚把门踢上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只想抱着他,像是失而复得的心爱之物那么珍惜,那么想让你无端流泪。我听到小东西被关在门外。隔着门我想不出它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问我吃饭没,我说不想吃。到家后他已经做好了挂面。
问我,你不舒服啊。我说买药了。想睡觉。
他说先吃点挂面。我少吃了点,问他工作怎么样。
他说挺好,和发儿平级啊。我是负责宣传。他负责推广。基本是属于协力合作的两个部门。
我问他你中午没请人家吃饭啊。他说工作还没展开,请什么。我笑着说你真抠门儿。他说你丫才抠。他问我是不是那天夜里去广播学院吃饭出来吹凉了。我说可能吧。
你没事儿不早点回来还病着往那边老跑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感觉很不踏实。不过这下踏实了。
他说晨辰估计也踏实了。我问他你难道不踏实吗。他说他一直就很踏实。我问他小东西呢。他说钻到被子里去了吧。睡觉。我说这小东西遇到你真好,要不,没准儿现在还在流浪。他说他的心一直也流浪了很久,直到遇到我。
我说别这么说,大家都一样。他说只是现在还偶尔会想起来康政。我说这很正常,想想就想吧。慢慢的就把他忘了。
那要是忘不了呢。我说忘不了就一直记着吧。
他说你这傻瓜。
我说不理你了,我困了。
他说睡吧。然后给我倒了水。我服药了。
没什么感觉。躺下了。
小东西就在我的脚边,热乎乎的,像是一团棱角模糊的温水。他握着我的手,像要把我带到一个安全温暖的地方。我说你不要走开。我怕失去你。
他说乖乖睡,我在这里。
…会在哪里。遇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那天的天气很好,就和他们的境况一样,顺儿打过来电话让我下午叫上诗阳一块儿上他那儿去,说是有很高兴的事情要请我们吃饭。我问他是什么事儿,他说暂时保密,到时候就知道了。我问是不是要准备结婚了。他说没有。
我给诗阳打电话,说这事儿,他说和发儿在外面,我说顺儿有喜事儿,让咱们今儿晚上过去。他说不知道忙完会多会儿。我问他在做什么你。他说跟发儿见客户啊。葱儿在吗。
他说葱儿是发儿的部下,这事儿是两个部门的事儿,他和发儿就可以了。那你能来吗。他说尽量。
我给蚊子打电话问她和顺儿到底还邀请了谁。她说闹不清,都是顺儿办的。
我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这么神秘。她说我也不清楚,咱们到时候看他们到底唱的是哪出儿。下班之后我赶到蚊子她们公司去了。给诗阳电话,诗阳没接。我说咱们走吧,不等他们了。蚊子电话问顺儿在哪儿等。 他说在他们家附近,那地儿叫云半间在北兵马司胡同让我俩快点打车过去。去了之后大黄,郎令,小吉祥,强子都在,而且除了大黄个个都拿着家伙。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准备吃了就手儿上阵是怎么着。
发儿说我们要现演了。我听成他说要现眼。然后放声大笑。他说你丫乐啥。现场演出简称现眼懂吗文盲。我说你去死,怨你说不清楚倒说起我来,有你这么对嘉宾的吗。说吧你除了叫了我还叫谁了。他说就咱们几个。我问他连你哥都没叫啊。他说叫他做什么,他和我又不是一根道儿上的。我说别贫了,我们都饿了,要吃什么。
他们嚷嚷着说你丫来了还想吃饭,呆会儿灌你丫的。我说今儿还得回去,不能喝多啊。
顺儿说还反了你了。然后让蚊子点菜,蚊子说我弄不了这个,随便点几个你们点,然后摇了服务员推荐的烤金针菇、蜜汁麻辣鸡翅、炸薯条和烤培根。顺儿说姑奶奶,您净挑贵的点了,咱们日子还过不过了。
蚊子说你今儿这么大发叫我们来,我还不趁机好好开开胃啊。说着把菜谱推给了我跟我说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诗阳没来,顺便让我把诗阳那份儿也点了。我点了个豆腐和糖醋里脊让他们点去了。顺儿最后要了酒。
当时吃饭是在一个包间里头,可以看到窗户外面暮色里的高楼和霓虹闪烁。我给诗阳发短信问他好了没。他说在吃饭,完了直接回家。让我别管他了。我问蚊子诗阳在她们公司都弄些什么,蚊子说他们的工作多半和发儿那边有关。我问她,听说诗阳的事儿,开始被你们公司一直压着,后来是发儿给摆平的啊。她说这个不清楚,你该问问葱儿,他现在是发儿的红人。我说这个就是他告诉我的。
菜上齐了之后,还没吃,顺儿就逼着喝了大半杯。然后说他们几个被一家音乐公司看上了,准备和他们签约。我和蚊子当时就傻了。蚊子问他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都不知道。顺儿说前两天,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我说顺儿你们要红了啊。然后满了一大杯,和他们喝了。然后又感谢他们上次诗阳的事儿操心帮忙。后来他们又撺掇着顺儿和蚊子喝交杯酒什么的。我坐在我的地方,有些晕。
问服务员要了杯茶水。慢慢的喝着。他们抄起家伙,说为了庆贺和感谢,要当场现演。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是现演。而且顺儿很深情的说要感谢他生命中的福星娘娘及他的未来老婆,温文小姐。大家喝的有些感觉的时候他们开始唱歌。唱我没听过的歌儿。我记得年初的时候顺儿答应诗阳要给他写歌儿的。不知道他将来功成名就后还会不会记者有过那么一个约定。我举起酒杯对蚊子说,恭喜你啊蚊子,找到一支潜力股。我看好顺儿,祝你们幸福啊。蚊子拿杯子摇摇晃晃的跟我碰,说没问题。
他们在唱歌儿的时候我们在一旁伴舞,大黄坐在那里用筷子敲着杯盘碗盏,那叫一个乱,几个年轻人在酒精略微的作用和习惯久了的平淡的日子里突然和梦一样摆在他们面前的喜悦面前,像是叫上都踩上了云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顺儿搂着蚊子小声的问她你高兴吗。她笑着点了点头。我有一种错觉,像是在参加他们的婚礼。那是一种发自爱情的笑容。我回头去找诗阳,才想起来他来不了的。
他们问我有没喝多,我说还好。出门的时候顺儿说差点忘记了,连晨,这个给你你拿回去给诗阳。我说什么。他说我给他弄的歌儿。他塞给我一个mp3。我说到时候还你,他说你们拿着玩儿吧。
我笑着说也是,反正你们都要成大腕儿了,也不在乎这些。他说我就是穷酸时候也不在乎这些,你们才是要紧的。我说你看你,又急了。说着玩儿呢。
我上了车晕晕乎乎的想睡会儿。然后把耳塞塞到耳朵里打开mp3来听,里面只有一首歌。我听着听着觉得不瞌睡了,当时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打电话给顺儿,问他什么时候写的。他说才不久。他问我什么感觉。我说很奇怪,说不出来。你呢。他说,我是把这歌儿当爱情来写的,或者适用于每个爱情中的人。我说不对,但是真的说不出来,很有感觉,只是这感觉,我担心真的发生给诗阳。
回去之后,看见诗阳在外面等我,我问他你好好的等什么这么冷。他说没事儿啊,你怎么喝这么多。我说他们高兴,顺儿他们要和一家音乐公司签约了。诗阳说真的吗,太好了。我点了点头,把mp3给了他,说这是顺儿让给你的,他给你写的歌儿。他笑着拿过去了。我手搭着他的肩膀,摇摇晃晃的往回走,他说是不是人喝醉了都沉沉的。
我说不知道。
开始那歌儿我没记着,后来忘不掉了,歌词是——
淡淡的白云飘着若你羞红的脸颊如画
轻轻的往事记着冷不备让我心痛一夏
说过的话还记得么你会在哪儿把我等着
断了翅膀很疼吧没我在身旁你别害怕
想用我问候给你寄封信过去啊
温暖你在小小的天堂
不敢踏上那个让你伤心的地方
折断的翅合着远走高飞吧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说好了吧
淡淡的白云飘着若你苍白的脸颊如画
轻轻的往事过了冷不备让我想起来它
牵过的手它冷了么你会在哪儿把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