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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凌从来不耐烦参加这些乱七八糟的饭局,可鲍华庭却从来不肯缺席,季子凌跟他狠狠吵过两次,鲍华庭啥都听他的,就这个无论他怎么闹也不奏效,季子凌索性不管了。这会儿又因为一个破饭局而拒绝他的邀约,季子凌心里就有点儿不爽快。
打开窗子,狠狠踩下油门,车子渐渐开出城市,两边的行道树飞速地向后退去,漆黑的田野上星光点点。他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心想去哪儿呢?剧组他是不想回了,闹翻了再委委屈屈地回去实在不是他的风格,鲍华庭那儿就是个狗窝,□□十平的小破地儿,进去腿都伸不展。再说在S城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他爸绑回去,再想逃出来就难了。
季子凌开着开着就开到高速入口,心想不如去海南找他爷爷得了。季子凌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方向盘一打就拐上了高速。
手机“叮咚”一响,鲍华庭的短信:“去哪儿了?”
季子凌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给他发了条短信:“去三亚玩儿去,车子借我几天。你给老子老实点儿,别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眉来眼去的。”
“好。路上小心。爱你。”鲍华庭的回复很快就来了,后面还跟了个小小的笑脸。
开了大半夜,找了个服务区随便凑合了几个小时,天亮之后继续开。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收到鲍华庭的一条短信:“到哪儿了?”
季子凌瞅了眼路标:“再五公里就到X市了。”
等了几分钟鲍华庭没再回信息,季子凌也没在意,随手把手机丢在一边儿。想着一会儿找个服务区歇会儿。刚出来的时候觉得新鲜,这会儿连开了十几个小时,已经被颠得筋酥骨软,屁股都坐木了。他打小出远门就是坐飞机,从来没受过这种罪,有点儿后悔一时冲动开车去海南了。
再说他也不知道爷爷在海南哪儿,老爷子不习惯用手机,海南那么大,他找都不知道怎么找。
季子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眨眼的功夫,后视镜里出现了一辆飞速驶来的油罐车。他下意识地打方向盘避让,不成想那车直冲着他而来,而加速已经来不及了。
一声惊天动地的炸响,季子凌瞬间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卖萌打滚求收藏ing~~~
这篇有一些存稿,本来打算日更,现在暂时隔日。
☆、重生成鸟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N次都不管用,还收到了全文锁定通知,所以无奈只得删一部分内容,请谅解。其实完全没有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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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了,修改。其实这章完全没有不和谐内容啊泪~ 小季它只是一只鸟啊摔!
这两天完全不想写,点击太惨淡,如果等我的存稿耗完还是这个情况,估计我会把码字时间完全花到复习上去。
最起码等我有口饭吃再顾这个,唉~
周围一片嘈杂声,吵吵嚷嚷的像是个集贸市场。
季子凌被吵得十分烦躁,想发脾气,却总也醒不过来,耳旁隐隐约约传来电视机里的声音:“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下午三点十八分,京珠高速公路X市段,一辆油罐车与一辆黑色奥迪相撞,当场发生爆炸并燃烧。据了解,事故发生原因是油罐车刹车失灵,肇事司机跳车逃生,奥迪上一名青年男子当场死亡。该车车牌号为JS******,请受害者亲属与X市警方联系……”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一辆油罐车冲过来,然后是巨大的爆炸声,事发地点正是在X市附近。
我不是死了么?
季子凌心中一凛,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这么一激灵,他醒了过来,发现他自己被关在巨大的笼子里,那笼子每根铁条都有手指粗,外面人声喧天,来来往往的都是……大象一样粗的裤腿!
季子凌还没从“不是死了”的打击中回过神儿来,就又进入“难道我进入巨人国”的恐慌里。
但很显然,现实还没打算放过他。
他低头一看,发现了自己长得跟树皮一样粗糙的腿,那腿呈玉色,上面布满了密集的横纹,看起来就像某种虫子的身躯。他的目光继续往上,他发现他长了一身……乌黑的、鸟类的羽毛。
季子凌感觉被雷劈了。
他对着旁边“大水缸”里的水面照了一下,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鸟。还是那种黑不溜秋翅膀上一溜白毛的……八哥!
卧槽这究竟是他妈怎么回事儿?季子凌彻底懵了。
为什么他被炸醒来,就变成了一只鸟?!!!
还没等他感慨,只见巨大的笼门一开,一只巨大的修长的手伸了进来,一把把他抓了出去。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发现挣扎也是徒劳,于是睁着一双鸟眼,侧过头打量抓着他的人。
映入鸟眼的是一张巨大的英俊的脸。那脸棱角分明,嘴唇很薄,鼻梁挺直,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神光内敛。然后他看到那薄唇微启:“好丑!”
季子凌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好,皮肤白皙,眉眼如画,腰细腿长,一副天生的好相貌,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长得太精致了点儿。所以这些年他锻炼身体,晒日光浴,抽烟喝酒,说话老子来老子去,就是为了让自己看着像个爷们儿。
混娱乐圈不足二年,虽然还是个三线小演员,却已经有了治愈系王子的称号,长相俊朗帅气还有点儿小可爱,声音又特别温柔好听。
还从来没人说过他丑!!!
所以季子凌怒了,他说:“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厉扬摸了摸鼻子,觉得被骂得挺爽。于是他微微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多少钱?”
旁边的店主有点儿尴尬,赶紧说:“因为这只八哥只会骂人,一直卖不出去,你要要的话就便宜给你。五十块钱吧。”
厉扬痛快地给了老板一百,没等他找,也没买笼子,就拿手捏着那小东西走了。
厉扬二十九岁,读过博士当过兵,上流社交混过一圈儿,三年前“改邪归正”开了这家擎天娱乐公司,两年间就做到与大成、宏源鼎足而立,成为国内娱乐界的翘楚。他生意做得顺风顺水,表面上风光体面,其实他知道自己有点儿无聊。
他从小就是个挺不甘寂寞的人,总得折腾点儿什么才觉得不无聊,所以他跳级读书读完了,就跑国外去当了两年雇佣兵,把他爷爷气得不行,找人把他抓回来,他天南地北鬼混了两年觉得没劲儿了,才想起开个公司玩玩儿。这会儿娱乐公司初具规模,事儿没初创期那么多了,偶尔闲下来,就又觉得空虚寂寞冷。
所以司机开车路过鸟市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喊了停车,在一堆五颜六色的鸟里一眼看到了那只睡得四平八稳黑不溜秋的八哥。
卖鸟的老板说那鸟只会骂人的时候,他还有点儿不相信,结果拎出来就直接和他对骂了一句。他被骂得通体舒畅浑身都爽了,二话不说就把这小玩意儿买了下来,俩指头拈着他细树枝一样的腿,悠闲地迈着两条大长腿上了车。
关好车门,摇上车窗,厉扬手一松,那八哥就扑啦啦飞了起来,冲过去啄他的脸。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故意,一下子就啄在他眼皮上,厉扬伸手去逮,那小破鸟扑啦啦一面飞一面四处乱撞,最后落到了司机老陈胸前,俩爪子扒在老陈的衬衣领子上,一双绿豆眼探头探脑地往后看。
老陈苦着脸:“少爷,这——”
季子凌不傻,眼瞅着自个儿跟那酷帅王八蛋的体型差别有如天渊,便也不费力徒劳挣扎,准备等人放松警惕,再抽个空子飞了,先自由了再说。
可那家伙两根捏着他小腿的手指就跟铁箍似的,他挣脱了两次都没成功,还被那死男人摸了屁股!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厉扬一松手他就扑上去啄了他一口,专挑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用力。
不过想到目前还没脱离魔爪,那一刹那还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啄在了眼皮上。然后他悲催地发现,他虽然变成了鸟,但居然还不大会使用翅膀,在车里一面躲厉扬的爪子一面飞得跌跌撞撞,他瞅准了驾驶座上那个面相忠厚的男人,然后扑啦啦冲进了他怀里,两个爪子死死地抓住领口,避免一会儿扑啦啦掉下去卡在油门或者刹车下面,被一脚踩扁的悲剧。
谁来告诉他堂堂男子汉,为什么要担心被人踩扁?!!!
结果才消停了没两秒钟,他就被一只大手毫不留情的抓住,那手慢条斯理地把他从忠厚脸司机衣服上摘下来:“小破鸟!找死啊?”
“你才小破鸟!你全家都小破鸟!”
“你是不是只会这一句啊,丑东西?”
“你他妈才只会一句,王八蛋!”
“你知道什么是王八蛋咩?蠢鸟。”
“混蛋!***”
【此处省略N句国骂,真的是省略TAT】
……
厉扬捏着那小破鸟,兴致勃勃地跟他斗嘴,一人一鸟越骂越不堪入耳,到最后连司机老陈都听不下去了:“少爷。它只是一只鸟。”
老陈的意思是你何必跟一只鸟较劲儿,可厉扬却想,对啊,它只是一只鸟……一只鸟就算会骂人,肯定也是“王八蛋王八蛋”地骂,可他手里捏着的这只,却他妈能和他对骂!
莫非他买到传说中的神鸟了?
厉扬细细打量着那黑不溜秋的一团,羽毛倒是乌黑发亮,但翅膀尖儿和尾巴尖儿断了好几根毛,参差不齐的,头上的几撮毛也歪在一边儿,看起来狼狈极了。他打量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特异之处,放弃了。
季子凌飞累了骂累了,于是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手心里,眯着眼假寐。这会儿他冷静下来,回头一想,禁不住心里闷闷的,可真是倒霉催的,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竟然出车祸,他以前那漂亮壳子八成被烧成焦炭了,他的魂儿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跑到一鸟身上来了。
如果他必须以禽类的身份度过余生……想到这儿,季子凌打了个冷战,七八月份的天气,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结冰了。小时候还羡慕过飞鸟的无忧无虑,比总被王八老爹揍要幸福多了,这下子报应来了……
想到以后都要在这个鸟类的壳子里活着,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不能飙车不能□□做的事儿……季子凌恨不能一头撞死在破男人手心里。
于是他真的撞了。
厉扬用一根手指搔搔它头顶那撮歪掉的毛:“乖,撒娇也没用。”
季子凌:……
车也不知道开了多远,他照旧被那破男人用两根手指拎着,拎进了一处豪华别墅,然后塞进了窗台上的一个木制的精致鸟笼。
那鸟笼子比鸟市的精致多了,也大多了。但不论怎么精致也是个鸟笼。八月份的太阳大得很,没几分钟季子凌就被烤的头晕眼花嗓子冒烟。他在笼中大吼:“喂!放老子出来!”
那男人换了衣服,只穿着条短裤,□□着肌肉分明的上身走过来,用一根手指逗弄他:“小东西,你叫我什么?”
季子凌打小就没受过这委屈,爷爷宠着狐朋狗友供着,后来就算和鲍华庭搞基,也大多都是鲍华庭顺着他的性子来。这会儿他被人这么欺负,还搁外头暴晒,都快气哭了:“王八蛋!你他妈放老子出来!”
“咦?你竟然会哭?”厉扬稀罕得不得了,拿手去搔小东西的下巴,“快哭给我看看!”
“王八蛋!放老子出来!”
“叫声哥哥听听。”
“我草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