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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童子没有立刻回应,他紧盯着鼬的眼睛,忽然舒展了眉头勾起嘴角哼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你在试探我,你在怀疑我不是弥也,对吗?这正好,我也厌烦了总是被人叫……”
鼬出言打断道:“我没有怀疑你,你当然是弥也。”
白童子紧抿着唇。
弥也弥也弥也!到处都是弥也!
佐助嘴上说着会喊他白童子,但是一到关键时候脱口而出的永远是弥也!而鼬更是如此,除了在给鬼鲛介绍自己的时候说了声白童子之外就再也没有念过他的名字,他之前对鼬说他不是弥也是白童子,之后鼬虽然没有喊他弥也,但也没有喊过白童子这三个字!
鼬像是对白童子的阴郁毫无察觉,他又自顾自道:“即使你再不愿意承认,我也知道你就是弥也。”
否则那种熟悉的感觉如何解释?那些夹杂在平时举动中的小细节又如何解释?还有那些说过的话做出的事又是要如何解释?还有……
闻言白童子反倒平静了下来,他微抬下巴看着鼬:“你到底想说什么?”
鼬勾起嘴角:“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喊你弥也,还有就是想知道白童子这个名字因何而生,我对这些都很好奇。”
白童子同样露出笑,但眼里却笑意全无:“白童子就是白童子,没有什么为什么。”说着他转过身往回走,冷冷道,“鬼鲛应该已经吃好了,我们应该可以继续出发了。”
鼬看了眼白童子的背影,只思考了片刻后就默默无言地跟上。
他已经得到了很多的信息了……
视线又一次地扫过那双光裸的脚,随后又被收敛起来,鼬重新看向前方小小的白色身影,跟在他的身后不停地走着。
……
白童子三人因为是徒步而行所以速度很慢,他们走了一下午还没有走出田之国。
傍晚田之国境内下起了雨,雨势略大,他们干脆找了家店避雨。
大颗大颗的水珠破碎四溅,潮湿的空气从门外卷了进来,带着淡淡的土腥气和青草的味道。
鬼鲛双手环胸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外面:“雨看上去一时半会不会停,正好天也晚了,我们可以在这里歇一晚再走。”
鼬淡淡道:“可以。”
白童子不急着赶路也没有好心到给另外两人撑结界的地步,他坐在凳子,垂眼看着自己在桌上轻划的手指:“我随意。”
他还在想关于他的能力对鼬无效这个问题。
之前他不着痕迹地碰了鬼鲛一下,也碰了好几个路人,这让他知道他的能力没有任何问题,所以只是对鼬一个人不管用而已,到底是为什么呢?
店内的气氛很安静,能够清楚地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挂在窗边的风铃发出的清脆叮当声。
白童子再一次地用他的能力试着感受了一下鼬的想法,但是却只能模模糊糊得到一个没什么用的结论,那就是鼬并不如表面上表现的风轻云淡,他也在考虑着什么事情,但是到底在想什么,想的是好的事情还是坏的事情,他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他觉得如果鼬的情绪波动大一点的话他倒是能够感知到很多,比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几乎能够察觉到鼬当时的所思所想,但只要鼬把情绪和心思一隐藏起来他就什么都发现不了……难道只能用万花筒写轮眼才行吗?
白童子眼神虚望着桌面的某处,轻划着的手指缓缓握紧。
然而白童子不知道的是,鼬其实是在想着关于他的事情,同时也在不动声色地感知他。
鼬没有看白童子,也没有故意地去感应白童子所在的方向,就只是无差别地感应着四周,然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根本察觉不到白童子的存在。
随后他又试了一次刻意把感知力对准白童子所在的方位,然而依旧没有收获,白童子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
感知不到气息,感知不到心跳,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要白童子不发出声响,那么他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除了这身躯壳……除了这身躯壳……
鼬皱起眉,紧抿着唇,白童子之前说的话又泛上心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然而他明白的东西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一室沉寂,屋内的人心思各异。
鼬沉默着,脸上的表情一如外面的天气,阴云密布。
……
当三人到达土之国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他们并非一直都在赶路,一路上顺便也会解决一些由佩恩发布的次要任务。
晓目前还并不急着抓捕尾兽,依旧是收集资金占得比重大。
白童子望着眼前的群山巨石:“晓很缺钱?”
鼬没有说话,一旁的鬼鲛咧着嘴回答道:“战争当然耗费钱财了,要供养的可是数量庞大的军队。”
白童子撇了撇嘴:“是吗?”
没有再多说,三人继续朝着岩隐村的方向迈进。
岩隐村被天险包围,拥有着绝佳的天然屏障,易守难攻。
他们到达岩隐村的时候已是夜深,岩隐村陷入了寂静之中,湛蓝色的天幕被黑色覆盖,闪烁着淡淡华光的星星点缀其上,月亮散发着柔和的光,有一种朦胧的美。
虫鸣不停,蛙声阵阵。
已经陷入沉睡的树林里只能够听到他们三人脚步声。
“四尾的人柱力叫老紫,按照情报他就躲在这个树林里。”
白童子点了点头。
“真是迫不及待地想会会这个人柱力了,希望他和传闻中那样强,熔遁这种血继还真是让人期待。”鬼鲛扛着鲛肌,脸上满是兴奋。
沉默了一路的鼬忽然出声道:“我来吧。”
鬼鲛转过头看着鼬:“鼬先生?”
鼬看着前方,直接宣布作战策略:“鬼鲛,你去把老紫引过来,然后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
鬼鲛摊了摊手,不满又无奈道:“鼬先生总是这样,决定了的事情就无法改变,虽然很想和四尾一战不过鼬先生开口了那就交给你好了,不过这样的话下一个尾兽就得交给我来解决,怎么样?”
鼬闻言点点头:“可以。”
白童子皱起眉,他这是被忽视了吗?
“我呢?”
鼬看向白童子:“你就看着我。”
第049章 给我
一开始白童子还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他明白过来鼬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鼬确实是出于真心,那么白童子一定会对他说四个字——自作多情。
在鬼鲛把四尾人柱力强制性地引出来后鼬就立刻冲了上去,加入了战斗,而鬼鲛则从中全身而退。四尾人柱力看到敌人不止一个而是两个,还都不是泛泛之辈,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但是鼬的步步紧逼让他无法脱离战斗,加上自恃有尾兽的力量所以最终还是和鼬打了起来。
以暗沉的天幕为背景、丛丛的树木为装饰,两道疾行的身影在宽阔的草地上交错碰撞。
鼬在空中自如地翻滚旋转,他的动作看上去流畅而优雅,宽大的衣袍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度,所有的武器在他的手中都像是被发挥到了极致,或大型或小型的忍术都出现的及时而有用。
四尾人柱力也是一个极其狠戾的角色,他刻苦修炼了四十年才能够驾驭尾兽,所以他的基本功非常强悍的同时那些极其耗费查克拉的大型熔遁忍术对他来说也是信手拈来,然而熔遁的优势在碰到水遁时就消失无踪,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先耗光鼬的查克拉!
“熔遁·灼河流岩之术!”
无数个岩浆球带着灼烧一切的热度朝着鼬飞了过去!
鼬跳跃着躲过的同时反手数把手里剑朝着老紫射了过去,角度刁钻的手里剑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专挑膝盖手肘等脆弱部位射去。
“熔遁·岩浆流!”
老紫向后翻滚着躲避手里剑,站定后立刻双手贴地,瞬间他手下的土地就变成了岩浆并且朝着鼬的方向以极快的速度蔓延。
“水遁·大瀑布之术!”
大量的如同瀑布般的水撞上岩浆的地面,岩浆顿时硬化的同时又迅速蒸腾起大片遮挡视线的水蒸气。
“风遁·风吹雪!”
雾气又转瞬间立刻散去。
鬼鲛双手环抱在胸前,两眼紧紧地盯着前方远处战斗中的两人:“啊,是那个忍术,好像是鼬先生自创的忍术呢。”
“自创忍术?”
“是啊,以前是用来扫雪的。”说着,鬼鲛挑了挑眉,“鼬先生看起来是特地把雾吹散的,而且他的结印还是第一次这么慢呢。”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瞥向白童子。
白童子随意地勾了勾嘴角,没有回应。
现在已是深夜,借着淡淡的星光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对战中鼬的所有动作,他知道,这场战斗鼬就是故意演示给他看的。
——因为鼬不相信自己的作战能力。
得出这个结论的白童子回想着这两个月的数次任务,回想完之后他觉得鼬的想法还是可以理解的。
这两个月中他除了豪火球之外没有用过其他任何的忍术,永远都是拿着魃魈横劈竖砍,然而他所在的却是一个充满了忍者的世界,明明拥有查克拉且能够使用忍术,却偏偏选择冷兵器作战,作为哥哥的鼬会着急也在情理之中。
作为哥哥……
白童子在心里哼笑了一声。
在接触后没多久鼬就自主地就扮演起了他哥哥的角色,虽然总是寡言少语但也挺尽职尽责,只是他也没想到鼬居然会主动地教导他战斗,要知道他白童子可是一出生就不停在战斗与杀戮中度过的。
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白童子还是认真地观看着,这种被教导的感觉并不差,而且这样使用忍术的战斗看上去也不错。
不得不说鼬确实是一个天才,他在战斗中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即使故意放慢了结印速度但是所有的动作衔接起来依旧像是一场完美的表演。
火遁、熔遁、水遁以及风遁交织,场面看上去波澜壮阔,极具观赏性和危险性,让人心生震撼的同时又产生无限向往,白童子甚至能够听到身旁鬼鲛奔腾的热血。
“就在这里干看着还真是难过。”鬼鲛抚摸着背上的鲛肌,看向四尾人柱力的目光是明显的跃跃欲试。
“不是说下一只就交给你了吗?”
鬼鲛转过头:“你难道不想和尾兽打一场吗?”
“还好。”
确实是还好,因为白童子看得出来这个人柱力虽然有尾兽力量的加持,可是他并不能完全的发挥出尾兽的真正力量,尾兽的力量在人柱力的身上表现出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如果他对上这个人柱力也肯定是必赢的战斗,所以对方根本不足为患。
白童子的语气实在太过淡漠,让鬼鲛有些无趣地耸了耸肩,然后又继续观看战斗。
四尾人柱力的查克拉是鼬的千百倍之多,同时他还能够使用四尾的一部分能力,然而即使这样他在鼬的手中也还是讨不到一点好处!
他的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甚至最后被鼬逼出了尾兽的形态!
月亮和星星不知什么时候被躲进了乌云的背后,森林里开始下起绵绵细雨。
凉丝丝的雨滴落到脸上顺着皮肤一直滑进衣服,站在树丛下的鬼鲛和白童子都一动没动,依旧紧紧关注着前方的战斗。
直到片刻之后鬼鲛才伸出手摸了摸脸上的雨水:“下雨了。”
“嗯。”
“鼬先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