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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我开玩笑的,你跟爹爹说不要让他不理我好么?”上官安从位子上跑下来,扒着上官墨染的腿低声下气道。
“清哥,小安都知道错了,你就不要板着脸了。”上官墨染安抚的揉了揉上官安的包子头,望向洛清。
“小安过来,爹爹晚上给你讲故事。”洛清招了招手,上官安乖乖的就跑了回去,窝在他的怀里扁了扁嘴巴开始撒娇。
这一幕直把王福重看的目瞪口呆,这还是今天那个骄纵、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吗?
“很惊讶吗?清哥一直都很厉害,有时候连王兄都不是他的对手呢。”上官墨染松开手,拍了拍王福重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王福重自认自己这三年长进了不少,不可能还像以前一样什么都表现在脸上。
“你呀,嘴张的这么大。”上官墨染宠溺的点了点他的唇。
望着上官墨染微微发红的耳根,王福重只觉得自己恍若梦中。谁能告诉他,他是不是在做梦?如果不是梦,怎么会这么美好?
他还是三年前宠他的那个男子,会笑、会生气、会撒娇,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他看得懂听得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不清,搞不懂,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努力日更的,看文的亲留个评吧!
☆、浅酒欲邀谁劝,深情惟有君知
“子木,你不要喝了,等会就醉了。”宋钟一把拉住夏子木的手臂,用力的把他手中的酒杯夺了下来。
“关你什么事?放开!”夏子木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皱着眉头冷声喝道。声音有点大,甚至把上座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王爷,子木喝醉了,我先把他送走了。”宋钟简单的行礼,不顾夏子木的阻挠挣扎,抱起他笔直的朝门外走去。
王福重很佩服自己,三年过后竟然还能认出这些人,他歪在上官墨染怀里,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凭借这几年的眼力再加上那两人的对话,一联想就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他抬起头,望着上官墨染坚毅的下巴,有些诧异,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王爷,臣妾怎么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公子呢?您怎么不介绍一下呢?”江雪一直坐在旁边,看着两人亲昵的动作,言语,强压住眼底的恨意,笑得大方得体。
“王晨,还不见过王妃。”上官墨染轻轻抚着王福重的背,没有抬头。
不知道是不是王福重的错觉,他总觉得上官墨染笑得有些阴险,越来越像王上。不过,对于江雪,他可不会手下留情。如果调查没有出错的话,她应该还没和上官圆房吧。
“墨墨,你不知道人家会害羞嘛。”他眨了眨眼,娇羞的捂住脸抱住他的腰,动作连贯流畅。
“墨墨?小染,这称呼好,回宫我就告诉寒,小安睡着了,我先到他休息去了。”洛清看都没看江雪,朝上官墨染意有所指的眨眨眼,抱起上官安飞快的溜了。
王府和王子一离开,剩下的人也都纷纷离去,江雪一张脸憋得一阵青一阵白,瞪了瞪王福重扭身离开。
“人都走了,也该起来了吧。”上官墨染拿起酒瓶,自顾自的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
王福重抬起头,冷静的望着男人波澜不惊的眸子,“王爷,是你让我来的,我已经贬为下人,按理说这宴会应该与我无关吧。”
他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小手顺着腰慢慢滑向男人微微抬头的部位,揉捏、抚摸、轻蹭,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加重,他脸上的笑意愈浓。
“王晨!”上官墨染豁然大力的站起来,王福重被甩开跌坐在地。他半蹲,捏住男人的下巴,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左边的牡丹,眼神柔和。
“三天之后我要出使黎城,府中会有一场才艺比赛,优胜者可随我一同前去。如果你的目标坚定的话,我想你是不会输的。”
“王爷,风大哥还有春燕姐姐呢,我怎么没有见过他们?”王福重试探的问道。他回来这些天一次也没有见过风大哥和春燕姐姐,对于他们曾经的帮助,他感激不尽。
“赢了你自会见到。”上官墨染站起来,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眼神又变成冰冷,站了几秒然后离去。
王福重望着男人的背影沉思了一会,扶着椅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条路是他选择的,那他就不会后悔。
主楼,书房。
上官墨染微蹙着眉,查看着账目。
管家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想起调查到的消息,不知道该不该出口。
那个王福重,对于王爷,应该是不同的吧。
这三年以来,他看着王爷荒唐度日,男宠不断。他还记得那天王爷见过那位公子之后,立即找到他让他去调查那位公子的身份。
还有,王爷故意让他放出江宇得宠的消息,明明那几天他被王上差遣,跑来跑去,忙这忙那,哪有时间去宠幸旁人。
吴情好像就牵了一会公子的手,然后被王爷揍得鼻青眼肿,递上上好的膏药送给那位公子。
府中下人的伙食不好,他特意让厨房做好编了一个理由让吴情单独送过去,否则,哪有下人吃的那么好。
几个侍卫见色起意,只是口头调戏了一下那位公子,那天晚上,王爷就让他把他们打断腿赶出了府。
这一件件,一桩桩,无不说明王爷对那人的不同。可是,这调查的结果,让他怎么说出口。哎!
“老张,怎么了?”上官墨染抬起头,就看到管家纠结的模样。
“王爷,您让老奴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管家咬咬牙,讪讪的开口。
“快说。”上官墨染放下手中的账本,站了起来。
“据探子回报,这三年,公子一直呆在春花楼里。”顿了顿,管家又解释道:“春花楼,也就是西北那边最大的一家妓院。”
看着王爷脸色发青,管家停下来不知道该不该接着说下去。想起一个关键问题,他急忙道:“王爷,公子虽然在那里,但据我所知,公子一直都卖艺不卖身。”看着王爷的脸色好看了一些,管家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
“那有没有查到他是怎么落到那里,还有他的脸是怎么回事?”等了许久,才听到王爷的问话。
“回王爷,我们的探子查不到,只知道公子是突然一天被春花楼的老板领来的,到那就是现在这个模样,还有,春花楼的老板身份我们也查不到,只知道他头戴一黑色面具,没有人见过他的脸。”
“好,你下去吧。”
管家呼了一口气,王爷向来平静的眸子泛起了波澜,声音嘶哑,好像在压制着什么,他退下去,顺手关上了门。
月黑风高,帘幕低垂。
随着最后重重的一击,宋钟从床上走下来,拿起湿毛巾走了过去。
床上的人已经累极,眼睛紧闭,身上布满了吻痕,他轻抚着身下人乌黑的长发,轻轻吻了一下那人的唇,大手滑到□□,一点一点小心的擦着,也只有这个时候那人才会乖乖的任由他动作。
清理完,宋钟爬上了床,揽住那人的身体,轻轻地拍打着那人的背,闭上了眼睛。
就算知道明天早上那人一定会大闹把自己踢下床,他也不后悔。
子木,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是怎样的爱着你。
第二天王福重是被吓醒的,只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挠来挠去,他胡乱的摆摆手,没有了,然后又开始。
他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上官安拿着根桃枝,笑得一脸灿烂。
“王子,你来这干嘛?”王福重有气无力。
“你忘了昨天我说的话了,虽然你是婶婶,可是也不能说话不算数啊!”上官安板着小脸,生气的瞪着他。
“婶婶?”不知怎么回事,王福重只觉得上官安是在委屈,只是,这婶婶是怎么回事?他利索的穿好衣服,然后低下头穿鞋。
“爹爹说你是我皇叔的人,让我叫你婶婶,难道不对吗?我爹爹说如果你反对的话就不告诉你今晚的试题,他还说你一定不会反对的。”上官安仰起小脸,认真的道。说完还眨了眨眼,求证的看着王福重。
“对的对的。”王福重瞪大了双眼,对于那个王夫更是佩服了。
一开门就看到天已大亮,上官安拉着王福重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厨房,当然了,王福重是那个伺候人的老妈子。
每当王福重要反对的时候,上官安就拿今天晚上的试题来压他,偏偏王福重奈何不了,只能认命。
“王子,我能不能问你你怎么知道今晚的试题啊?”王福重夹起一块鱼肉剔掉刺放在了上官安的碗里。
“婶婶,我爹爹说,今晚不管出什么题,最后赢的都会是你。”上官安眯了眯眼,吃了一口饭。
“为什么?”王福重有些搞不懂,虽然他认真地学了琴棋书画也有所小成,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王夫为什么这么说呢?
上官安揉了揉脑袋,想了一会,大叫道:“我爹爹说我皇叔那叫……闷骚,对,就是闷骚。”
王福重听得迷迷糊糊,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这个王夫,说的话都好奇怪啊!闷骚,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词。
不管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自己一定会输。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上官墨染以才艺比试的方式选拔出府陪同的人在府中引起了重大波澜,毕竟这是王爷自成年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行,而陪同的人不论是夫人还是公子都代表了王爷的宠幸,再加上黎城山清水秀,有人间仙境之称,能够一饱眼福也是极好的。
由于王夫携王子来府游玩,理所当然,这次的主评人为王夫、王子还有王爷。
题目也是由王夫洛清所出,在三炷香的时间内现场做出一道菜,三人分别评分,10分最高,取平均分,以示公平。
题目一出,四下哗然,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只剩下王福重、江雪、罗松还有冰倩。看到这一情景,洛清满意的点了点头,朝上官墨染不知说了什么,两人相视而笑。
说来也很奇怪,王福重身在西北多次听到王爷好男色的传闻,他也一直以为府中的公子应该增加不少,没想到只增添了三位,又加上他和江宇,娃娃被贬为奴分配到后院打杂。
四人进了厨房,五口大锅整齐的排列,加上案板、蔬菜、刀具,样样俱全,显然是已经准备好的样子。每人身后配备一名下人一名侍卫,下人用来帮忙而侍卫进行监视,以防作弊充数。
王福重望着架子上的菜发呆旁边的冰倩已经动手了,挑选了一个土豆,动作娴熟,刀法凌厉,显然经常做菜,而另一边的罗松则选了一个胡萝卜开始雕花,那身姿那专注,王福重自叹不如。
还有就是江雪,把牛肉放在案板上也开始准备。
胡萝卜、小青菜、土豆、牛肉、猪肉、辣椒、白菜、豆腐,王福重一样一样的点过去,灵机一动,吩咐了下人一通,然后拿起白菜剥了起来。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洛清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捏了捏上官安的包子脸,对旁边的上官墨染道:“小染,他们四人你看好谁啊?据我所知,冰倩可是全能才女,样样精通,还有那罗松也是厨艺世家吧。”
“别说了,还是慢慢看吧。”
“哎呀,小染你不要恼羞成怒嘛,如果你想某人赢的话,我会帮你的,对吧,小安?”洛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