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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撒谎的青酒再次扯了个很烂很烂的谎来搪塞那个像毒蛇般死死盯著他的晋思。
“真是这样吗?”
晋思大表狐疑。
“嗯……”
还没心虚地答应完呢,人便马上被晋思提了起来。
──真是有够倒霉的,以前吧,他的个头那可是有一八五的,现在可好,这个青酒,长得像个矮冬瓜,连一七○都不到,比这个叫晋思的小鬼还要矮上一截,弄得这个晋思每次只要一生气,都能像个巨人般把他像是小鸡似的给拎起来,你说他有够丢脸不有够丢脸?
“你敢跟我撒谎?!你去逛个御花园,皇上即使见到了,他又怎麽可能无缘无故地,就会强暴你?!你以为,皇上後宫比你漂亮的男宠宫妃少吗?至少有一千个!听到没?一千个!他会看上你,才怪!”
晋思在青酒的耳边一阵狂轰烂炸过後,颇感嗓子有些嘶哑了,於是,只得控制住怒气,放低声音问手中那个不被骂一顿就不会老实的家夥:“你给我老老实实交待,到底皇上是为了个什麽才会那样对你!你要是不说实话,那就给我滚出去!”
晋思也不是省油的灯,才不信他编的粗糙谎话哩!
青酒被晋思一凶,果然老实了,於是便将他跟李云风之间矛盾的原由,一五一十地倒将出来。
如他预料中的,晋思一听他竟然敢去宝慈宫调戏太後,再也没心情管那青酒身体疼不疼的问题,当下对他马上便毫不留情地又一阵拳打脚踢。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调戏太後!还有,人家一个太後,已经七老八十的是个老女人了,有什麽地方能把你迷得七晕八素的,宫里那麽多漂亮的女人你不喜欢,你喜欢个老女人做什麽?你有恋母情结啊你?”顿了顿,气不打一处来地接著道:“就是我,也要比她强啊!”
第十八章
“说句实在话,”青酒在晋思打累了停下来的那工夫,实事求是地辩道:“你跟她,还真的没法比,她一点都不老,是我见过的,最有气质、最有内涵、最漂亮的女生。”
像有太後那种气质那种韵味那种极致古典美的女子,以他阅人无数的过往经历来说,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也正是因为这种新鲜感,才会让他心痒难耐地再次跑到宝慈宫,然後更是好死不死地被那个李云风逮到了。
“最有气质?最有内涵?最漂亮?”晋思听他一连用上了三个最,气得快吐血了。“最最……最你个大头鬼!你***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还是怎麽的?竟然连太後的主意也敢打?被皇上强暴?那是你活该!我***都想强暴你了!!”
“不会吧晋思?你刚才还说宫里比我漂亮的起码有一千号人,那,照理说,你该强暴那一千号人去啊!怎麽想到要强暴我?你看看,这就是你跟李云风相像的地方了,都是大脑里出了点问题。”
青酒那个白痴在晋思已经气到快吐血的这当儿,还很不怕死地质疑晋思说的话,当下自然免不了被晋思又像发怒的小野猫般一阵张牙舞爪的痛扁。
“还李云风?该叫皇上你懂不懂啊?连皇上的名讳你都敢乱叫,小心有一天你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晋思对他实在是头疼,自己怎麽会将这样一个包袱揽在身上呢?他干吗要这样累死累活地照顾他啊!值得吗?真是!
“是是是,这不是因为在你跟前吗?在别人跟前,我才不会那麽不小心呢!”
青酒赶紧吐吐舌道歉。
他知道晋思对自己的关心,这个宫里,谁真心对他好,他还是能很明白的。
“你知道我不是别人就好!让我看看你伤得怎麽样。”
或许是青酒那率真而无伪的信任在这个宫里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了,照顾这个包袱,也许,还是值得的。
“不用不用,没伤得怎麽样,我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开玩笑,那种地方,让晋思看,他会乐意才怪!
“你真的不想让我看看你的伤?”
晋思也能明白青酒的想法,所以说出的话也没带多少强制的意味。
“真的不用。不过,你给我弄点伤药,还有,再弄点水来,我好好地洗个澡倒是真的。”
“那你等著。”
晋思让他在软榻上先躺著,他准备去弄东西。
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转头恶狠狠地吩咐道:“这次,可不要再到处乱跑了,知道吗?要不然,哼哼!我有你的好看!”
“知道。我会乖乖在这儿等你的。”
青酒答应的好不乖顺一个,也就是在这种闯祸过後,他才会乖那麽一会儿!
晋思无力地想,他对他,已经是实在没辙了。
还没出得门去,却见门外闪进一人来,却是青云。
“青云?有事吗?”
“你上次说你想了解了解太平的野史,我就托人到国史馆给你弄了一本《太平野史》来著,你看看,有没有用?”
说著话的工夫,已是从袖口里掏出厚厚的一本书来,递给了晋思。
“有用有用,真是太谢谢你了,青云。”
翻了翻,好像内容还挺全,是以晋思当下便高兴地向青云道著谢。
像他们这种低贱的男宠,特别是他们这一群根本不得宠的男宠,要想跟那些自诩清高的臣子们打交道,借点东西,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晋思对青云的感谢,实是全心全意。
青云,为了替自己弄到这样一本书,一定费了不少心吧?
“不用跟我这麽客气。”朝後看了看,不由诧异道:“青酒怎麽了?”
居然大清早的就一幅衣衫不整的样子──其实那是刚才被晋思一阵暴打弄乱的,本来青酒回来时的穿戴还算整齐的──躺在晋思的榻上?联想近日在栖鸾院的传言,青云的眼神浮上了一层暧昧。
不会是晋思给弄的吧?
“哦!没什麽,没什麽!”
能跟他说青酒被皇上强暴了吗?当然不能,否则,还不像自己一样,想刨根究底地把皇上为什麽会强暴青酒这种白痴的前因後果弄个一清二楚,那到时候,还不就把青酒调戏太後的事给传得沸沸扬扬?
当然,他不会在乎太後的什麽清誉问题,但他在乎青酒啊!把青酒调戏太後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只会让青酒给别人留下一个致命的把柄。
虽说现在青酒没什麽地方值得别人好整的,但万一有那麽一天有人需要整他,还不会就这个事而大做文章?所以,晋思这才含糊其词地什麽都没说。
可是,他这种什麽都不说的态度,当然会坐实青云暧昧的想法,於是,青云便带著那种暧昧的神色,匆匆离了去,想来,定是以为他晋思对那个白痴怎麽怎麽了!可恶!真是有够可恶的!他明明是什麽也没做的人,现在,只怕全宫里,都知道这青酒,是自己的人了!可恶!
再次恶狠狠地朝後面瞪了瞪,直瞪得那个白痴缩了缩脖子,晋思这才悻悻然地甩门而去。
──总有一天,他要让他来个名符其实!
第十九章
经过了被李云风强上的那一件事後,青酒这次是真的老实了起来,不过,老实了几天是老实了几天,但,对太後,他可并未完全死心,他是想著等这件事过去一段时间了,自己有机会再去宝慈宫外等太後去。
──他一直打的要追求太後的算盘可从没丢开过,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对所以他没出动而已。
虽说他是答应了李云风不再去宝慈宫,但在宝慈宫外等太後,总不算违旨吧?
哼!他水痕,什麽时候,对一件事这麽容易就放弃了?如果放弃真是那麽简单的一件事的话,他当初也不会混成最红的模特了!
你不让我碰太後,我偏要碰,看你能把我怎麽著!
──能怎麽著,还不就是小命一条嘛!反正在这个古代,他也就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没什麽九族的负担(他当然不会承认西凤王朝那个真正青酒的家人是自己的亲人,所以,那些人的安危他当然也就不会在意)。为了美人丢了性命,也好过在这宫里无聊空寂地过完一天又一天强!与其百无聊赖地活著,还不如轰轰烈烈地死著!弄不好一死,他还能再回到二十一世纪呢!
你看看,这样的青酒,便是十个晋思,只怕也照顾不好他哟!
“哎哟,糟糕,肚子疼,要上厕所!”
真是有够讨厌的,才将晚饭弄回来,还没吃呢,竟然想去上厕所。
青酒无法,只得丢下饭,匆匆忙忙连门也顾不上拢就出了去。
等他好不容易一身轻松地回来准备开饭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只黑猫早就先他一步地在享用他的晚餐了!
“天杀的!被你这麽一糟蹋,这饭,我还能吃吗?!是哪个该死的家夥在宫里养这畜牲的?真是气死我了!”
逮到那只猫,他正要暴揍,却发现情况不对了起来。
那猫,在他手里,剧烈地挣扎著,嘶叫著,要不是他小心,那利爪早将他的手抓成一道道血痕了。
他只得将它扔到地上,那猫挣扎著想要起来逃跑,却没跑动,只是不停地在挣扎著,喵喵地惨叫著,不到片刻,便停止了抽动,僵在了那儿。
“不会吧?我这麽轻轻一丢,你就死了?”
青酒不信那个邪,将那黑猫拎起来,想看个究竟。
“啊!”
才拾起来,便被他恐惧万分地丢开了。
不能怪他的胆战心惊样,任何人乍见那只黑猫的惨状,只怕反应都不会比青酒好到那儿去。
那猫是死了,不过,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仍是恐怖地带著浓烈痛楚状地瞪得老大,而它的眼里、耳里、鼻里、嘴里,俱冒出了一缕缕的黑血来。
这种恐怖的样子,能让青酒不吓得叫出声来并忙不迭地丢开了去吗?
而猫的惨状,还并不完全是青酒受吓的主要原因,他会感到恐惧的最大原因是他刹那间明白了一个事实:那猫,并不是被他摔死了,而是,被人下了一种可以让它七窍流血而死的剧毒!
难怪他能那麽轻易就抓到它了!他以前是养过猫的,知道猫如果碰到陌生人,是不可能那麽容易就会让别人逮住它的,原来,它是被下毒了,跑不动了的缘故!
“是我的饭菜有毒吗?”
猫是在吃了自己的饭菜才死的,所以,青酒不能不把自己眼前的饭菜视为最大嫌疑。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桌上那些个看起来十分诱人的美味,便霎时让青酒恶寒了起来,仿佛在自己眼前的,再不是什麽可口的饭菜,而是一柄柄血淋淋的尖刀,正要向自己刺来。
“是谁要我死呢?我没得罪谁啊!是谁呢?”
青酒蹲了下来,闭目仔仔细细地想著自己身边的人。
“没有谁跟我有矛盾啊!到底是哪个要我死呢?”
一只手,猛地推了过来,然後,他就……
“是谁?!是谁在背後推我?让我掉进了荷花池?”
刚才,脑中再次闪过一个再清晰不过的片段:他,应该说是以前的青酒,正在荷花池边想探手摘花时,有人,从他的身後,推了他一下,让他掉进了荷花池里!
这次的片段,再不是上一次那样的模模糊糊,而是十分的清晰,清晰到让他明白,自己的脑中,是还留存有青酒过往记忆的。
“原来,那人,不是想让我死,而是想让青酒死,那,以前那个青酒,在这个宫里,又有哪个仇家呢?”
这个,他当然不知道了。
幸好的是,晋思来了,他,倒是可以问问他了!
第二十章
“喂,你一个人蹲在地上,对著一只猫,在那儿唧唧咕咕个什麽?发神经啊?”
晋思没看清地上猫的惨状,是以仍是一如既往的口气。
“晋思,你来得正好,你快告诉我,在我失忆之前,在这个宫里,我树过哪些敌人。”
青酒从地上一个猛地站了起来,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