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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向身边的人,调转开话题,问:“你是害怕被横尸所伤吗?就像今日被活活拖入土里的衙役。”
自然,这也是其中之一,玉清风毫无反驳。“可我更不解你为何要将心思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到现在,刺史侯金泉都没有出现。如果你不杀沈薛懿是为了让侯金泉过来,那我尚能理解。”
“那你不必知道为何,安安心心待在这里,或者是我身边,我不会让横尸将你拖到土里。”
听到这话的玉清风微微俯首对上慕容策那双看不清到底藏着什么感情的眼眸,这话如春雨一般渗入心中,可下一刻,他立刻将之挡在外面,浅笑道:“慕容若是连自己的侍卫都护不了,可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王爷了。”
慕容策淡漠的说道:“是。进屋歇着吧!”
二日,四人再次出现在大街上,不过这一次,集市没有那么热闹,不用猜都知道为何。
“这里有一滩淤泥!”走路的夜灵犀赫然发现一家门口外的软做一片的淤泥,惊呼道。
三人寻声看去,慕容策上千一看,淤泥呈黑色,与普通的淤泥很不相同。想起沈朗昨日被淤泥缠住腿,他警惕的后腿半步,果不其然,那淤泥立刻恢复生机,慢慢的汇聚一起。
夜灵犀见状,拔出背在身上的长剑就砍去,边砍边说:“该死的玩意儿!看大爷不把你剁成碎沫子。”
看着夜灵犀那狠劲,司徒胤眉头一皱,玉清风不敢恭维的摸摸鼻头,令狐宇道:“夜灵犀,你是弄不死他的。省些力气吧!周围多得是呢?”
这还没注意,经令狐宇提醒,几人才看向四周,果然,他们已经被包围在其中了。
夜灵犀也麻溜的收手,几人背对背的围在一起,观察横尸。
“横尸怎会出现在集市?”司徒胤道。
夜灵犀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十分谨慎的主意四方。“横尸有脚,自然会从雍河过来。”
玉清风道:“难道我们要和他们直面搏斗吗?”
令狐宇笑道:“难不成你还想走?”
慕容策迟迟不说离开,肯定是想除去这些横尸,横尸的存在严重威胁百姓的性命,肯定是要除去的。而这个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到他们的身上。
与横尸搏斗可不是一项拼武功的时候,就像夜灵犀拿起长剑直接乱砍也是无济于事,必须寻到解决的办法才可行。
几人被横尸围住,一个都杀不了,还得主意脚下。
“慕容。”
几人正是火热时,忽闻玉清风的叫声。
慕容策是第一个看去,只见玉清风所立的位置双脚都被一双手抓住,他目光一冷,挥开身边的横尸便赶了过去。
夜灵犀担忧的喊道:“雏今。”
有了玉清风这一遭,司徒胤、夜灵犀、令狐宇都十分谨慎,背靠背站在一起。
玉清风伸手抓住慕容策的肩膀,他已经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再将他往下方拉,恐惧从脚底蔓延到头顶。
慕容策已经来不及窥探玉清风的神色,伸手将他搂住用力与那道力抗衡,可这却让卡在中间的玉清风觉到分/身撕裂的痛苦,手中的残念也滑落在地上。
“不要……慕容松手,痛。”
慕容策心中一愣,干脆松手,玉清风立即被扯入地中一尺,这种痛痛的他流出眼泪,手也从慕容策的肩头滑落在他手腕上。
“雏今。”看到这的夜灵犀再也镇定不住,离开他们朝玉清风跑去。
那慕容策伸出右手,用左手拇指从右手手腕划过,鲜血顿时喷出,甚至溅到玉清风身上。
夜灵犀被惊的楞在原地。
眼睫上蒙上一层血色帘,玉清风忍着痛看去,慕容策速速转身,像是永诀一般。
“司徒胤,带他们走。”
慕容策撂下一句话,便施功将手腕上的血洒落四处,他的血含着桃花香。横尸嗅到血味,个个都朝他移去。
玉清风觉擦到脚下的力松了许多,后来又没了,他使力出来。
“雏今,你没事吧!”赶过来的夜灵犀稳住他。
玉清风看向那边的慕容策,其实,慕容策不救他他也不会责怪的,如果是为了昨晚的话那大可不必。
看玉清风已经出来,慕容策安然的再次转身,像一位驱鬼的法师一般走在前方,任由鲜血直流。
双生2横尸
玉清风今日醒来,外面传来鸟鸣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谈话声,他听得出那是夜灵犀,也不知道他一大早的又在闹腾什么个没完。看了看空空荡荡的身边,萌子早就起了,他睡得地方都冷掉了,想想都觉得有点尴尬,他竟然不如一个小孩子。
等他出门时,太阳正是晒屁股的时候了,依着门看着在院子里嬉闹的夜灵犀和萌子,忽觉有个孩子在身边挺好的,至少很热闹。
夜灵犀看他已经起身,笑道:“萌子兄弟,快给小爹爹跪安。
萌子果真听夜灵犀的话,转身朝玉清风作揖,动作称不上标准反而有些滑稽,但玉清风还是很的。
跪安后,萌子跑上台阶,说道:“小爹爹,坏人叔叔说你是小猪猪,他好坏呀”
看着萌子澄清的眼眸泛着不悦,玉清风抬起右手食指摸摸自己的鼻子,笑道:“不要理他,他是坏人。”
“还是夜老大最好了,”萌子夸赞道:“司徒叔叔好温柔呀!他笑起来像婆婆手腕上的翠玉。”
夜灵犀道:“萌子,快下来,夜老大带你出去玩。”
一听说要出去玩,萌子顿时不再比较几个人,猴急的转身跑下台阶。“出去玩喏!”
看着他们二人,玉清风笑意清浅,
夜灵犀将萌子放上肩头这才看向玉清风“要出去吗?去集市走走。”
“你们去吧!夜大哥,好好看着萌子。”
“那成,你也小心点。”
玉清风点头,刚要准备进去时,老妪来了,手中捧着衣裳,见是淡紫色就知道慕容策要他继续男扮女装。
“夫人,五爷走时交代让我把这新衣裳送过来,叮嘱你一定要穿上,之后,去城里的铜雀楼找他。”
玉清风接过衣裳,也没看一眼,只道:“他何时离开的?”
“五爷走的早,那时,大伙都没起,就我这老婆子睡不着早起来干活。”老妪边说边大量玉清风,又说:“夫人和五爷可真是配啊!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玉清风干涩的笑了笑,道:“婶,麻烦你了,我去换衣裳。”
等玉清风匆匆入了房间,老妪嘀咕道:“夫人这声音……怎如此奇怪?唉!老了老了。怎么可能会是个男子?”
慕容策坐于铜雀楼三楼栏杆处,身边立在令狐宇和司徒胤,看着下发来来往往的人群,三人都很静默。
玉清风寻来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去安置难民的地方走走。”
四人一前一后出了铜雀楼,行走在路上,花了半个时辰才赶到安置难民的地方。
百姓对这四人很是好奇,眼中充满奇异。
走了一段路程,一个老者杵着木制的拐杖走到慕容策面前,并伸/出只剩下一张皮的老手,颤抖的厉害。“公子来自何方?”
慕容策看了一眼,道:“锦城。”
“是帝都的客人呀!”老者笑的和蔼。
慕容策懂得他的意思,道:“老年人家在何处?膝下可有儿女子孙?”
“雍河下游,我的儿女们三年前就死了,早死了。”说来,老者脸上浮出痛苦之色,杵拐杖的手颤抖的很厉害,好像下一刻就会失去拐杖。
司徒胤上前掏出银子,道:“今年水患,老人家又幸免于难,日后必有厚福。”
握着冰冷的铜钱,老者苦笑道:“三年前狗官若是舍这铜钱,我那儿子和媳妇就不会活活病死了啊!”
老者一言让坐卧在周围的人心情一闷。
令狐宇冰冷的说道:“他们要的是千金万两换不来的宝物,深处绝望之境,亲人是唯一活下去的支撑,还有对光明的丝丝渴望。”
令狐宇素日嫌少开口,就是开口也就几个字,但他此刻所言却是说到了难民的心中。
四人还未离开这里,一个男子从远处跑来,口中喊着什么。
男子跑近了,面目狰狞的喊道:“官官相护,民不聊生,上享酒池肉林美玉,惹天怒,天降大祸于我等。”
男子的话让人费解,那慕容策当下便暗自运掌结果还在造谣之人,哪知男子的下一句竟让他们所有人都愣住了“雍河浮现横尸,这都是冤死在雍河之水中的无辜人,他们回来了,回来要报仇了。”
男子似是被楚月的黑暗压得太久,一见到半点光明时就兴奋不已,笑的停不下来,待他话一完,人如同枯树一般倒下了,惊起地上的尘土。
“横尸?怎么会?雍河发水是两月前的事情,死去的人的尸首早该腐朽,怎么会?”
“难道真是天要亡狗官吗?那些人回来喊冤了。”
“雍河水中死了不知多少人,如今回来的,肯定是死了十年之久的人。他们会不会连我们也不会放过?”
“古书记载,横尸出没,必是有冤,重回阳间,六亲不认,一概斩杀。”
“那快跑吧!再不跑命可得就此交代了。”
看着喧哗的人群因为横尸而浮躁,就是衙役也阻拦不下来,玉清风说道:“去雍河走走。”
慕容策正有此想法,四人速速赶去,到时只见雍河四处游走着面目扭曲、瞳孔张大的人。
“真有横尸?!”玉清风惊呼道。
慕容策皱眉。是谁在搞鬼?是谁?
司徒胤看了四方,道;“听我嫂子曾说过,世间却有横尸存在,但能唤醒横尸的门派早就灭绝了。时隔二十年,竟然有人能唤醒横尸。”
令狐宇道:“我们还是快离开吧!”这鬼地方谁想待着?
慕容策道:“再等等。”
恭苏和沈薛懿闻声赶来,当见到越来越多的横尸时,沈薛懿瞳孔张大,面色苍白。
“快快快,把这些刁民杀了。”
十几个衙役提刀上阵。
恭苏看向慕容策,道:“沈大人,让他们回来,如此去也是白白送死,还是快折回寻求办法。”
沈薛懿道;“王爷,不过是些刁民,没什么危险?”
恭苏看向他,道:“那你颤抖什么?”
沈薛懿伸出袖子擦汗,跟来的沈朗说道:“我去一探究竟。”
沈朗上前一看,这些横尸五官犹在,只是很是奇怪,变得扭曲。他拔剑从横尸头部劈下,竟无半点血迹,横尸被分为二,还没倒地边从下半身开始化作淤泥。
沈朗的眉头一皱,忽闻旁边传来惨叫声,正是一个衙役被横尸掐住咽喉,活活给掐死并被拧断脖子,鲜血四溅。
这一幕就是玉清风也觉得血腥,不由握紧残念剑提防着。
恭苏道:“你们都回来,立刻离开这里。”
沈薛懿全身抖擞的厉害,结巴的让衙头叫他们回去。
就在沈朗准备离开时,忽觉脚下很重,回头一看目光赫然。原来是化作淤泥的横尸缠住他的右脚,使他动弹不得。浓眉紧皱,尝试几次拔出都是徒劳,他喊道:“来几个人。”
闻声的众人看去,衙役有些怯懦不敢上前,沈朗眼神狠辣的看向他们,有个衙役被吓的连忙跑过去,哪知还没有帮沈朗脱离险境就被另一个横尸缠住了双腿,整个人被横尸拼命的往地下拉。
“救我,救我,快救救我。”
旁边的沈朗看他如此不免心忧,难道他也要活活的被拉下土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