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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前…他想,再见少年一面。
至少,他想要知道少年的名字。
没有人阻拦他,往日无处不在的监视,此时仿佛消失了一般。
他走过长长的,昏暗的走廊,华丽的装潢却让人感觉诡异。
地毯很厚实,踩上去无声无息,柔软的触感却不能抚平他心中的焦躁。
他没有来过这里,以前总是被人看守着的。
他想,大概便是少年的住处。
那个变态!恋。童。癖!
在心中咒骂着男人,他走到了走廊尽头。
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
他刚要推门而入,便传来了他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啊,我的小睡莲,你真的好美。」
称呼少年为‘睡莲’的,只有那个男人。
他当即便要转身离开,但鬼使神差的,他凑了上去,透过房门的缝隙,看向屋内。
只一眼,他便震惊的捂住了嘴。
少年赤。身。裸。体的站在地毯上,他的身上还带着水珠,雪白的肌肤透出一种纯洁。男人站在他的身后,半跪在地上,拿着黑色的大浴巾,如同仆人一般,为他擦去身上的水珠。
此时是侧着身子的,他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面容上的迷醉。
少年本就白皙的皮肤,衬着男人手上的黑色浴巾,仿佛羊脂玉一般惹眼。
悄无声息的诱。惑,近乎挑逗的香。艳。
男人终于停了动作,将少年用浴巾包着,让少年跪坐在床。上。
少年的眼睛中没有任何情绪的表露,男人却也不在意,啄吻上他的嘴角,抚摸着他的脸颊,「养了这么多年的玩具,真是不舍得送走呢。」
他站在门外,透过缝隙,他能清楚的听到男人的话,不过一开始,他没有想到男人是在说自己。
「本以为能有趣些,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忘记了父母的失踪。」他满脸的震惊,听着男人继续说,「唔,这也是没办法的,死。人被忘记是当然的。」
他的双腿一软。
这么多年没有父母的消息,他早已经想到了这个答案。
然而当他真的确认了这个消息,他仍然觉得不能接受。
「他不想待在这里。」少年忽然开了口,声音依旧剔透,「你让他离开,他会很开心。」
将浴。巾掀开,少年纤细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伸出舌。头,舔。舐着少年的脖颈,就像在品尝珍馐,「我很伤心呢,作为补偿,你可要…好好陪我玩。」
补偿?
他看着少年没有一丝反抗的动作,渐渐红了眼眶。
难道,是因为自己…
少年的黑眸中,如同死水一般让人心惊,他跪在床上,如同人。偶一般任由男人摆弄着,一言不发。
男人抱着他,在他的颈间咬出了细细密密的牙。印。
用力过大,有的地方渗出血来,被男人舔进嘴里。
伸手抓住了少年的头发,柔软的发丝让男人的心情更为愉悦,他低头印上了少年的唇,一触即离,随后说了句,「小睡莲,张嘴。」
少年很顺从,就像毫不介意,或者已经习以为常。
男人忽然呜。咽了一声,抱着少年倒在了床上,一双手在少年身上抚摸着。
动作间,男人穿着的衬衫已经散乱开来,他忽然停下了动作。
「抱歉,我太脏了。」男人嗅了嗅自己的袖口,明明只能闻到淡香,他却恼怒的皱起了眉,「一定是下午…染到了杂。碎的血。腥味。」他想要伸手触碰少年,却克制着收回了手,「对不起,我去洗干净。」
说着,他走向浴室。
浴室门重重的关起,也惊醒了站在门外的少年。
他知道自己应该转身离开,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那人是为了自己…
因为我说要离开…
他看着倒在床。上的少年坐起了身,赤。裸的身体上沾染了赤红色的印记。
少年背对着他,他震惊的发现,少年的背上伤痕遍布。交错的鞭。痕已经被很好的治疗过,只留下了一些浅浅的红印,看起来仍然触目惊心。
他明白了什么。
之前他向少年提的一次次要求,如同利刃,划开了他的心。
他早该想到的。
为什么自己和少年相处过后,总会在接下来的几天看不到少年的身影。
心痛和自责让他红了眼眶。
来不及思考,他推门而入,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跟我走!」
少年被他拽的踉跄,却忽然抓过了他的手臂。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失重感便袭来,背部的剧痛让他明白自己刚刚是被少年摔在了地上。
明明是那么瘦弱的身体,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格斗的招式也是如此熟练。
少年还是赤。裸着身子,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然,面上依旧是一片空洞。
「你抓的我很痛。」少年如此说道。
他从地上爬起来,再度抓起了少年的手,几乎是急切的说,「我带你走!快点!」
似乎不能理解他的话,少年缓慢的眨了眨眼睛,挣脱了他的手,「你没有离开。为什么。」
「来不及解释了!」他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压低声音,「我们一起离开…」
「这可不行呢。」
这个声音让他的面容瞬间血色褪尽。
男人穿着白色的浴袍,黑色的发丝还在滴着水。他的面容上带着戏谑的笑,只是眼中更多的轻蔑的嘲弄。
「玩具丢了就丢了,他可不能离开我。」男人缓步走到他身边,擦拭着少年的手,就像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随后,他将少年重新抱到了床。上,用浴巾遮盖上少年的身体。
他的身体还在打着颤,这些年的疼痛早已经被身体记住。尽管脸色苍白,他还是不服输的瞪视着男人,咬牙切齿,「恶心的变态…」
男人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未变。
「他还是个孩子!你!你怎么可以…」他气得发抖,目光透着狠厉,「他是人!不是你养的宠。物!你怎么下的了手!」
「哈,哈哈…」男人忽然捂住了嘴,笑出了声。
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笑得甚至弓起了背。
「秦观!你笑什么!」他吼了出来。
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男人搂过身侧的少年,转而看向他,那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滑稽的小丑。
「小东西,你听好了。」男人侧头在少年的额上轻吻了一下,「我的小睡莲,可不是像你们一样的玩具。」抚摸着少年的脊背,男人的目光中溢满柔和,「他身体流着的,是我的血。」
他呆愣的听着。
血…也就是说…
「他是你的…」他喃喃出声。
「嗯,虽然不喜欢这种说法…」男人笑着说道,「没错,这是我的亲生儿子。」
看着他更为震惊的表情,男人的笑容加大,「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误会的,不过呢,我还是告诉你…处理性。欲这种脏。事,我可是不会让他碰的。」
男人执起少年的手,吻上了他的指尖。
「他可是我活着的意义啊,怎么可以染上脏东西。」
他听见男人的低语。
诡异的感觉让他从头到脚仿佛浸泡在了冰水中。
自以为是的真实被一次又一次的推翻,最后剩下的,只有彻骨的凉意。
…疯子。
他跪坐在了地上。
…他们都是不正常的!
男人看向少年的眼神,带着浓烈的执念,而少年却平静的允许着男人的动作,就像没有灵魂的器。具。
「舒封。」男人久违的叫出了他的名字,「你又一次没有抓住机会。这次同样是因为…愚蠢的感情遮住了你的双眼。」
他静静的听着男人的话。
「你呢,还要再一次为他完成愿望吗。」男人问怀中的少年。
少年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没有一丝情感的碎片。
「无趣。」少年只说了两个字,却在他本就不堪重负的心上压下了最后一根稻草。
男人笑眯眯的,摸了摸少年的头发,愉悦透过眼睛满溢而出,而看到他时,却多了些残忍的恶劣。
「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死亡?
这两个字触发了他的保护意识。
他不想死。
他看向少年,却没有得到那人的一个眼神。
呼吸变得急促,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怎么会有如此无情的人。
呵,果然是流着他的血。
都是一样的…肮。脏恶心!
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滴在了白色的地毯上。
不甘心!
我想活着。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再度睁开眼睛,他对男人开了口,「我不想死。」
眼神中种种情绪闪过,最终归为了一片慑人的死寂。
察觉到了他目光的变化,男人微微眯起了眼,唇角上勾的弧度如同锐利的刀。锋,开口说出三年前如出一辙的话。
「跪下来,叫一声父亲。」
他的眼中出现了波动,身体颤抖着,内心却没有三年前的愤恨。
弱小是罪。
终于,他跪在地上,俯下。身体,用着那个屈。辱的臣。服姿态,轻轻的开了口。
「父亲。」
男人的笑容似赞许又似鄙夷。
「我想到一个试炼,一定会很有趣。」男人顿了顿,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他,「去C区待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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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他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借着阴影的掩护,在废弃的工厂间行进着。
他知道自己的状况很不好。
必须赶快找到地方休息,否则很快就会被人盯上。
弱肉强食。
这里是C区。
距离被男人丢到这个地方,不过三个月,他却觉得恍若隔世。
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间炼。狱的存在。
三个月前,他第一次为了食物拼杀,就像卑。贱的野兽,躲在角落里狼吞虎咽。
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警戒心一旦消失,便会被C区的家伙打败。
为什么!
为什么我非要活在这种地方!
这个世界,真是脏透了。
吐出嘴里的血,他攥着手中的匕首,目光定在了不远处的角落。
是个很好的藏身地。
「滚开。」
他也很诧异,自己竟然已经逐渐习惯了C区的生存法则。
角落里原本坐着一个小女孩,脏兮兮的裙子,纤瘦的四肢。
弱者。
他下了定论。
「我叫你滚开!」不耐烦的的皱起了眉,他没有将那个女孩放在眼里。
弱小的家伙,在C区是活不下去的。
「大哥哥,既然受伤了,就要好好休息才行啊。」
撒娇一般的语气,他看着女孩朝自己走过来。
那个女孩竟然在笑。
他更为烦躁了。
手臂还在流血,必须赶快休息才行。
这么想着,却没想到那个女孩朝自己冲了过来。
那种力道和狠劲,让他微微一愣,随后便是毫不犹豫的反击。
自己怎么忘了。
C区的孩子,是不正常的。
那个女孩子,出乎意料的强。
他口鼻间皆是血腥味,好半天才能动弹。
杀了她!
将那个女孩按在地上,细弱的身形让他免不了想起了那个少年。
「贱。人!」
他骂出了声。
这几个月的怨愤,仿佛也得到了一种发。泄。
「大哥哥,你好厉害。」
那个女孩似乎认输了,身体放松了下来,对他笑的甜。腻,「你要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