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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这个,你拿着……”
他一手伸过,递来一只白色的瓷瓶,我颤颤地从他手中接了过。耳边,听着他朝另一边走了过去。我这才抬起了眼眸,望了望,他已经趴躺在了御榻上。
“兰儿,把药涂在伤口就好了。”
伤口?他什么时候受伤了?为什么他会受伤?为什么他受伤了,会无人知晓?我捏着手中的瓶,微蹙着眉,走到他的身旁,烛光倒影在他小麦色的背上,勾勒着完美的线条,突出着他魅人的轮廓。
“傻兰儿……”
“啊……”
“左肩后面,倒些药粉就可以了。”
我循光而去,他的肩后露着几个血洞,虽不深,但却已伤及肉中。血未成流,但红色也已染湿了周围。他是刚才受的伤,难道是……?我的心,被着他的伤牵扯着。
“你是不是被箜篌压伤了?!!”
“轻点声……傻女人……你再吼大声点,整个皇宫今夜就全知了,而整个长安城明日就会传出我病重了。”
“你干嘛……”我提起的声,缓了缓后,继续道“咒,咒自己。”
“你整日地吟着先夫,不就是巴望着我死么?”
“你……民女没有这么说过皇上……”
“傻女人……你就是我的傻女人……”他玩味一笑,不再言语,而我则狠狠地朝他的伤口洒着药。
“你,你能不要这么用力倒么?我伤口就一小点,别浪费了。”
“民女没有。”
“没有……没有失忆是不是?”忽而,他毫无顾忌肩后的伤口,翻过身坐了起来,直直地望着我,想要将着我内深处的那个答案勾挑出我的眼眸。
“民女不知皇上是何意?”
“兰儿……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理我?”
“皇上的问,民女不懂。”
“不懂,不懂,那这你懂不懂?”他拉过我的手,贴向他*的胸口。
“你干嘛?……”
他浅浅笑着,邪魅的唇边轻轻道:“告诉你,我有多想你,多爱你……”
“你——”我回抽着手,而腕依旧被他紧紧拉着,本已发热的脸,更加灼烫起来。
“兰儿……晚上,留在这里,好不好?”
他,终是忍不住提出了要求,呵……,孤男寡女,伴着*的烛火,自是难以把持,可是我,我选择了拒绝。
“民女已嫁过他人……”
“兰儿……”
“天色已晚,民女想回静鸿阁。”
“兰儿……我睡那边,你……”
“皇上受了伤,还是睡的安稳些,民女回静鸿阁了。”
“那,那……那我命人送你回去吧。”
他是失落的,在*还是苗芯的时候,被我的冷言无情地浇灭了……
※ ※ ※
这晚,我回了静鸿阁,久久无法入眠。秉着烛,我坐在案几前,呆呆地望着燃动的烛芯。我,我不能,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甲掐着掌心,用着痛,告诫自己,我是兰陵王妃,我只能是他——高长恭的妻子。
趴在案上,我斜睨着书架,青色的书卷中,一抹淡淡的粉色入了我的眼眸。日记本?……我起身而去,从着厚厚的书卷中,将着那个粉色物品拖了出来。日记本?呵……还有这支笔。
“还能写么?”喃喃自语,我拔开了笔套,翻开本子,随意地画了两笔。居然还能出水?呵……莫不是这支笔,这本日记本,我竟已忘却了自己曾经来自二十一世纪。
“日记本……呵……”
第二百三十九章 当翎之面,折兰花
日记本,记录心事的本子,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但今日,我握起这支蓝色机器猫笔的时候,却忽而有了写日记的冲动。
'建德二年七月,周几不知,晴'写到此,我蓦然间发现,自己不知从何日起已是个古代人了,一个只知道他年号和月份的古代人,连周几都已不知。而我落笔的时候,居然写的是前秦繁体字,而不是简体字。我的天,我居然已退化到这步田地。退化,就退化吧,我想,我应是回不了那个千年之后的二十一世纪了。
提笔,我继续写着,写着我在宛沁亭遇到他的事,我发疯地推倒了箜篌,也一不小心地趴到了他的身上……
我没有写到长恭,因为我写不下这个名字,一写起,便忆起,一忆起,便又觉得痛。
写着,写着,我便有了睡意,浅浅的睡意,深深的睡意……眼睑,慢慢地耷合在了一起……
※ ※ ※
次日,我被着一个开门声吵了醒,朦胧的眼眸中,一个俊挺的身影入了屋,我撑了撑桌案,背上颈部的酸痛,便袭上了身。
“若兰,你这么睡,对身子不好。”
独孤翎?他迷糊的身影,我虽未看清,但是他的声,我却不会辨错。他,他怎么来了?我莫名地问着自己。一个被我深深伤害的人,正随着脚下步的靠近,朝我走来。
“你……你是谁?”我直起酸痛的背脊,慌乱地收拾着桌案上的日记本,笔,因着我无措的收拾,从着桌案边滚落在地。
蓝色的衣诀,黑色的足靴出现在我的眸光中,带着机器猫图案的笔则滚到了他的面前。独孤翎弯身拾起,伸手递来,“若兰,记得那个时候,你曾让我帮你保存过这支笔,还有这东西。”
垂下长睫,他的目光投向了桌案上的粉色日记本。
“你是谁?”
我问着他,试图拉走他目光的停留。
“若兰,其实,你没有必要装作失忆。”
“你在说什么呢?”
“若兰,我们根本不是夫妻。我没有告诉皇上这件事,甚至到今天都没有告诉他,因为我想这件事,不应出自我的口。所以,你不必因着我们没有结成的亲,而拒绝皇上对你的感情。”
他,他竟是为了宇文邕,而出现在静鸿阁中。我抬眸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的面容如着过去一样俊美,而唇边淡上的花般笑靥,也不曾改变。
“若兰,既然我可以放下,我相信你也可以。”
他放下了么?他原谅我了么?他真的原谅我了么?去年,我是那般无情地伤害了他,而没有勇气向他道歉的我只留下了一张逃避的书信。
“你,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若兰,知道么?”他微微侧身,继续道:“爱一个人,若是爱得很深,那无论她的面容变得如何不同,无论她是否随着岁月老去,他都会认出她。也许,别人认不出你,但是,皇上他绝对不会认错。”
爱,那便是爱,岁月,面容,都挡不住的感情。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若兰……”
“对不起,我要喂刺猬了,它饿了。”
我绕过桌案,步过他的身前,走到刺猬前,提笼而起。
“若兰,不要自己骗自己了,好不好?虽然我得不到你的感情,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有自己的幸福……”
我提着笼子,走到高台。不是毫无目的,而是故意,弯下身,我折下兰花的茎叶,塞入笼中。指掐断茎的那刻,我的心是那般地绞痛,这些花,这些兰花,倾注过他的心血,他的情,他的爱,可是我,却将着这一切毁去。
“若兰,你……”
“翎——她不是兰儿,她不是朕的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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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三位嫔妃,入阁来
「结局卷」:江山天下并肩看,比翼连理鸳鸯羡
究竟宇文邕是否能再次取得文若兰的心?究竟他们之间还会发生什么故事?究竟他们最后是否一起共看那万里江山?究竟宇文邕是否真得会像帝王年表中一样英年早逝?
宇文直,独孤翎,他们的结局又是如何?
爱情,友情,兄弟情,兵变,叛乱,平齐国…………
嘿嘿,敬请期待结局卷啦。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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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竟在静鸿阁的门口。我,刚才我不过是想告诉独孤翎,我和宇文邕根本就不认识,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静鸿阁的门口?
“她不是兰儿,她不是朕的兰儿!”——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么?然而,我期盼的这句话为何会如着利箭一般刺入我的心?我好痛,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好痛,蹲着的身,刹那间瘫软在高台兰花旁。
他受伤了,他的心一定受伤了,他的心一定受伤了?我伤害了他,可我真的想伤害他么?我没有,我没有想伤害过他……我只是想拒绝,可是我的拒绝是不是一定就是伤害。不……
望着散落在地的花瓣,我莫名地愕然于我自己荒唐的举动。呵……原来我一直想要的结果,竟是这般……呵……竟是这般……
“若兰,你在这里等我。”
耳边,独孤翎道完最后一句话,便随着一阵淡淡的风离了去,留下我一人,独坐于笼边,愣愣地看着面前,我摧下的花。
“文御助——喔——不对,不对,不知这位姑娘,该如何称呼?”
“奴婢参见贺兰昭仪娘娘,丘穆陵娘娘,牒云上嫔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门外,传来小婵的行礼声。刚才,宇文邕来的时候,为何她没有出声?是他不让她出声么?
抬了抬带湿的睫羽,我迷蒙的眼中是三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我瘫坐的身子,无力地动了动,低声道:“民女参见各位娘娘。”
“呵……皇上说的真对,你果真不是文若兰。”
她们居然听见了宇文邕的话,那么她们进来,许是嘲讽我这个莫名的女人。
一袭绸裙拖地的牒云芊洛下颚微抬,嘲讽的凤眸斜睨着我,兀自地走在我的面前,步向屏风后的桌案。
“娘娘……”
“怎么?这儿,静鸿阁,可是文若兰的地方,刚才,皇上已经说的很清楚,你不是文若兰。所以,呵…………”一阵蔑视的冷笑,响在屏风之后。我紧张的心,被猛地揪了起来,桌案上还放了日记本,若是被她发现……
“所以,你离开这个屋子的日子也快了!”
狐媚的女人绕着屏风,又步了出来,修长的指间,空无一物。她——应是没有见到。
“民女不过,不过是一名普通女子,自是不该住在皇宫中。”
“当然,就算是文若兰,本宫也总有一天让她在皇上面前失宠。”
“够了,芊洛,我们不过是路过,既然这位姑娘,不是文御助,我们也不必相扰。”
如此淡定的话语,出自那个看似娇弱,却又曾经亲手扼杀自己孩子的女人——贺兰晴之口。说实话,至今,我都不敢相信她会自己毁掉那个孩子。
“贺兰姐姐……”
“芊洛,贺兰昭仪说的对。今日,我们还需赴约,晚了,恐失了体面。”
牒云芊洛在着一句我并未听清的咒骂声中,随着起身的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