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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菁儿点头道,一转身方落雁却早已经跑的没影子了。
方落雁扭头就往回走,几步就跨过月亮门,却迎面便撞上来不及躲闪的小雨,两个人同时吃了一惊,方落雁道:“咦,小雨,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我……”小雨起先还有些紧张,却随即又叹了一口气黯然道:“方公子,你可是要到我们家小姐那里要铃铛去?”
方落雁不好意思的道:“是的,小雨,我知道你们家小姐对我有意思,可是……”
“你不用说了!”小雨却突然打断他的话叹道:“我知道你们不合适,我也不知道我们大小姐到底是上了那股邪筋,我从没见她对谁这么能拉下面皮死缠烂打的,但我知道她绝对是一个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人,你可要小心了!”
“谢谢你,小雨!”方落雁道,却又奇道:“哎,小雨,你是你们小姐的丫头,现在却来对我说这样的话,就不怕她骂你了吗?”
小雨却展眉横波一笑,促狭的笑道:“有时候挨骂也分为谁,倘是为你与我们家三小姐那我倒是心甘情愿的!”
方落雁见她横波一笑,在一片的夹竹桃的辉映之下显得更是格外的娇俏,不由心道:“唉,小雨生的这样的天资国色,也不知道将来谁有这样的福分得到她的青睐,那可真是前生修来的缘分呢!”正想着,却突听小雨在旁边轻声的笑道:“方公子,你在想什么,你不是要铃铛去吗?咱们走了!”
“哦,哦!”方落雁这才想起来,连忙跟着小雨往翰墨楼上走来。
翰墨楼,毋宝瑶正坐在床上,房门,突然一下开了,现出了小雨与方落雁的影子,毋宝瑶一看方落雁的样子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儿不由一下子就变了下来,对小雨道:“你先下去!”
小雨迟疑了一下,但见毋宝瑶的脸色有些不善,只得轻轻的碰碰方落雁的胳膊退了下去。
方落雁会意,刚转过身来,便看见毋宝瑶的脸早已经唰的一下子冷到了底,冷冷的道:“方落雁,你这次来,还是听那贱人的话来要回这串铃铛的吧?”
方落雁脸上不由有些尴尬,但还是鼓足勇气陪笑道:“是……是的,大小姐,那串铃铛虽然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但却是家母所赠,是不能随便送人的……”
毋宝瑶立即勃然大怒道:“方落雁,我到底有什么不好,你这么看不起我?论家世,论相貌,我比别人差多了吗?”
方落雁没想到毋宝瑶会发这么大的火儿,连忙道:“不是不是,大小姐无论家世还是相貌人品都是成都城里上上之选,许多大家公子抢都抢不来呢,又怎么会差多了呢,只是小子实在是才疏学浅,又不识大体,配不上大小姐……”
话还没说完,毋宝瑶早已经气的目龇欲裂,突然暴怒道:“够了,你不要再说了,反正你今天想要带着这串铃铛出去,除非你把它从我手里抢过去!”
“什么?抢?”方落雁一时还没有回过神儿来。
“嘿嘿!”毋宝瑶看着方落雁的样子,不由又笑了,一副吃定了方落雁的样子邪恶的道:“反正只要你一碰我,我就喊非礼,我的楼下正有十几个家丁呢,呵呵!”
“你——”方落雁没想到毋宝瑶这么无赖,不由气道。
“怎么?来抢呀,来抢呀!”毋宝瑶一见,反倒眉开眼笑的在方落雁的眼前把腕子上的铃铛晃来晃去的笑道。
“你——”方落雁看见毋宝瑶嚣张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怎么样啊?”毋宝瑶越来越高兴,竟一屁股坐在方落雁前面的桌子上,将袖子掳的老高,露出一大段的藕臂,夸张的将那串铃铛摇的铃铃直响。
方落雁怒不可遏,突然冲上去一把抓住毋宝瑶的腕子就想把那串铃铛夺回来。
“啊?你干什么?”毋宝瑶没想到他这么冲动,手腕子一被抓住,下意识的连忙挣扎,喊却倒忘了,两个人就在房间里一来一往的扭了起来。
小雨正呆在楼下,突然听的楼上一片嘈杂,小雨不由一愣,又再仔细一听,不由奇道:“咦,稀奇,怎么好像打起来了?”想着,也不敢怠慢,连忙提起裙子望楼上跑来。
楼上,方落雁与毋宝瑶正你拉我扯的揉成一团,方落雁想尽快的把铃铛夺过来,毋宝瑶却是更想争一口气,死活的不想让方落雁把铃铛夺回去,也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抢,两个人在楼上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又一会儿南,一会儿北的,将楼板踏的咚咚的响。
吱呀,房门突然开了,小雨慌慌张张的出现在门口,两个人正在拉扯,一见小雨,方落雁首先大吃了一惊,连忙撒手。
“啊——”噔噔噔毋宝瑶没想到他会突然收手,一时收脚不住,一屁股向后坐去,一转身,额头突然撞在了墙壁上,力大势猛,一下子便也见红了。
“啊?小姐!”小雨刚打开门便看见毋宝瑶正连退几步撞在墙壁上,不由大惊失色,连忙冲了过来。
毋宝瑶只觉得眼前一片金星,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却砰的一声又坐了下去。
“啊?”方落雁也看着满面流血的毋宝瑶傻了眼儿。
第64章 第六部 第九章 要不出来的铃铛与同病相怜的男人
却说方落雁满脸懊丧的走了出来,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突然看见街边的小酒馆里方安正一个人在闷闷的喝酒,方落雁也没有想什么别的,直接坐过去对方安道:“方安,也给我来一杯!”
方安也正悲伤,抬头见是方落雁,见他也是一片戚戚的样子,如同自己一样,也便不多说话,随后给他斟了一杯,方落雁接过酒杯,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一饮而尽,又自己给自己斟上;方安见他的样子,又想起小雨给自己的脸色,同样也叹了一口气,一饮而尽,然后再自己给自己斟上,两个人便都不说话,只顾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方落雁突然看着方安奇怪的道:“咦,方安,我是心情不好才来喝酒的,你是怎么回事儿,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昨天整晚上也没有看见你的影子?”
“唉,你是心情不好才来喝酒的,我也是心情不好啊!”方安夹了一筷子菜,懊丧的道,却又突然看见方落雁额头上的伤口,不由奇怪的道:“咦,公子,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是不是李继宏?”
方落雁一把把他的手指头打开,不屑的道:“切,李继宏?他算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能耐把我打成这样儿?”
“那是谁?总不成比李继宏还嚣张?”方安不由道。
“是宝箱,是她用茶杯砸的!”方落雁没好气的道。
“三小姐?她用茶杯砸你?”方安一听,不可思议的道:“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她干嘛还要用茶杯砸你?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猴急,不老实,对人家动手动脚,把人家给惹急了才拿老大的茶杯砸你,是不是……”
“是你个头!我对她动手动脚,我是你那么色的人吗?我不过是不小心把那半串铃铛让毋宝瑶得去了而已!”方落雁火儿大的道。
“哪半串儿铃铛?”方安道,却又大惊道:“就是老夫人给你和小姐各一串的那个!”
方落雁点点头。
“那你可惨了,你还不赶快要过来,总不成你真要娶她不成?”方安道。
“谁说我想娶她了,我这辈子不成亲也不会娶她!”方落雁恼怒的道,却又泄气的道:“可我去的时候又不小心把她的头给撞破了!”
“什么?你说是谁的头?你可不要跟我说是毋宝瑶的?”方安瞪大了眼睛的道。
方落雁又点了点头。
“那你可就真的麻烦大了,以她那大小姐脾气,她不跟你拼命,闹的我们全家不宁才怪!”方安道。
“唉,她要真闹起来才好了呢!”方落雁却叹气道。
“怎么?”方安还不明白。
“她却只是躺在那里,气若游丝的跟我说:‘方公子,你还要不要这串铃铛了?’”方落雁叹气地道。
“那你怎么说?”方安问道。
“我说,你先不要提铃铛的事,先把伤口包起来好不好?”方落雁道。
方安带点点头问道:“那她怎么说?”
“她?”方落雁摇摇头,叹道:“她不包扎,只是躺在那里问我道:“方公子,我只问你,这串铃铛你还要不要了?”
“什么?你都明白告诉她你不喜欢她了,她还这么死缠着你?”方安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看她那越来越幽怨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快要受不了了,所以我只有狠了狠心,突然站起来大声道!”方落雁越说越激动,突然冲动的站起来大叫道。
“你说什么了?”方安连忙问道。
“我说,行了行了,那串铃铛我就不要了,你先起来包扎好不好?血都流那么多了!”方落雁激昂的大叫道。
“噗!什么?你真的那样说?那三小姐还不杀了你?”方安一听,不由大笑,一个大马趴差点儿趴在桌子上。
“是啊,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完了!但后悔药是吃不得的!我真后悔我当时为什么那么心慈手软,连人家一个哀求的眼神儿都承受不起!”方落雁懊丧的道,缓缓的坐了下来。
“公子啊,你天生就是个情种,却又是有心没胆儿的那种,早晚你得吃她们的亏!”方安道。
“谁说我有心没胆儿了,我要没胆儿敢去追毋宝箱?”方落雁立刻不干了。
“那你为什么还对毋宝瑶那么好?她虽然比不上三姑娘,更比不上晴姑娘,但且不要跟我说这次了,你对她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方安嘻嘻的笑道。
“方……方安,你胡说些什么?”方落雁不由气道,但吟诗楼上,北校场上,翰墨楼上的一幕一幕却又不断的闪现在眼前,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毋宝瑶已经向自己表白的如此露骨,方落雁又怎么能真的无动于衷,想着想着,方落雁不由又黯然起来,只觉得欠了毋宝瑶什么。
看着方落雁失神的样子,方安不由暗暗好笑的道:“怎么样,公子,被我说中心事了吧?”
“可我真正喜欢的是宝箱啊!”方落雁连忙急道,却又眼睛转了两转,盯着方安道:“哎,方安,你先别问我,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我?”方安一怔,随即苦涩的道:“我的事去跟小雨坦白了!”
“你?小雨?”方落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问道:“那结果怎么样?”
“我现在都坐在这里了,你还用再问吗?”方安不悦的道。
“哦,这倒也是,不过也好,方安现在咱们两个正是名副其实的同病相怜呢!”听到方安失意,方落雁一点儿都没感到惊讶,反倒很有兴致的道。
“公子,你还取笑我!”方安不由气道。
“谁取笑你了,我刚才也不是说过了吗,咱们是真真正的同病相怜吗?再说了,你跟小雨本来就不是一对儿,早拒绝你也好,省的你总是剃头担子——一头儿热!”方落雁笑嘻嘻的道。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三姑娘虽然生你的气,却是太在乎你罢了,我却不一样了,是简直没的想,可话说回来了,她对谁好不行,单单对那个顾沅好!”方安懊丧的道。
“顾沅?是啊,为什么她看中的一定是那个有名的老古董的儿子?”方落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