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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回国之前已经跟我师哥约好,一起支边西藏。所以您真的误会了。我这就去跟淆洳道个别,马上就走。”
米瑷礼貌性的对老太太颌首,转身就要去找淆洳。
老太太哪里又肯放她,她现在可是她孙子的掌中宝。
一时情况抓住米瑷的外衣不放,“我不管你跟谁约好了,总之你就是不能去。”
米瑷一个不防被老太太扯得踉跄,两人同时险些摔倒,一侧小白房子里的阿吉不知怎的从小白房子钻出来,看到主人跟老太的纠缠,认定了是老太太无礼。
阿吉飞快扑过来,一口咬住了老太太的文明杖,用力的向后拖曳。
阿吉本身是一款大型的白熊犬,身高也有近七十厘米,体重五十公斤。虽然年迈可是凶猛的气势完全超出了外婆的想象。
老太太看到阿吉凶猛扑来,已吓得一身冷汗,又见它叼住了自己拐杖,吓得直往米瑷身后躲,可越是这样,阿吉越是护主心切。
咬着拐杖跟老太太较上劲了。
米瑷也吓得不轻,主要是怕阿吉伤了外婆,一面护着外婆,一面对阿吉喊话,“阿吉,放开,快放开。”
阿吉呜呼的发出低吼,一双眼也露出凶光,怎么也不肯松口,米瑷无计可施,只得喊人。
五分钟后,阿吉被明助理牵走,米瑷惊魂未定地发现外婆在拉扯中膝盖受伤,渗出几滴血来。
“这是什么狗东西,也太无礼了,我孙子养了它这些年,居然恩将仇报起来。这只狗着实留不得了。”老太太一面叨咕着,一面整理歪斜的套裙。
“外婆,您受伤了,先回去我给您包扎一下。”
“受伤?”因为高度紧张老太太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直到米瑷说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右腿膝盖上蹭破了好大一块皮肉,殷红的鲜血已经汩汩的流下来。
这一看不要紧,老太太打小就有晕血的毛病,这会也不例外,几乎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两眼一瞪直接放倒。
半个小时后。
当老太太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膝盖上的伤口已经清理好了,并且包扎了雪白色的纱布,伤口上不感觉到疼反而凉丝丝的。
而床边一侧,米瑷正在打电话。
“我昨晚住在朋友家了,手机没电了,所以没有接到你的来电。”
“瑷瑷,你不知道我昨天有多担心你。你既然不想回家,就去我的公寓先住下,反正我也用不上。”米瑷的电话漏音,任冉冉的声音老太太自然也听得真切。
“谢谢你,我让你担心了,晚点我会过去你公寓。”米瑷回过头,意外地发现床上的外婆此刻已经醒了,睁着大眼看着听着。
“对了,你昨晚到底住在谁家了?哪个朋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还有,你真的去西藏吗?什么时候动身?”
“冉冉,我这边还有点事,晚点我再给你电话。”
“喂喂。”米瑷果断挂断通话,然后对着外婆有些愧疚,“您的伤口还疼吗?”她半蹲在床边,目光温柔无害,亲切得就像是亲人。
“嗯……好多了。”老太太张了张嘴,终于没忍心训斥。
“您不必担心,伤口没有大碍,只要不沾水,过几天就会愈合的。”
“那只狗是你的?”
“嗯。”米瑷点头。
“既然是你的狗,你的狗爱了我老太太,你这主人就得负责。”老太太鼻孔朝天地不看她。
米瑷迟疑了下,但还是点点头,“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再留下来照顾您一天。”
“真的?”老太太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发现米瑷眼中真的是只有愧疚加半分勉强。
“也好,那我刚才流了这么多的血,你去给我炖个汤补一下才行。”
“补一下?”米瑷下意识的看了下伤口处,只流了一点血,何来补血一说呢。这老人家还真是爱自己。
“那您想喝什么汤呢?”
“就枸杞龟参汤吧,材料我会让我的助理准备好。”
流这点血就要喝龟参这么补?米瑷瞬间就被老太太的奢侈堡垒了。
“可是,您的拐杖被阿吉咬坏了,不过我照价赔给您的?”
老太太大眼瞟了她,她孙子的狗凭什么让她赔钱,不过这也倒是留下她的好理由。她把手一摊,“二十万!我那把拐杖二十万,你赔吧。”
卷 一 第17章 家宴1
老太太哪是自己想要补身,分明是借由要给孙子补。
穆淆洳喝了一口汤,浓重的参味让也深深地皱眉,但又担心外婆难为米瑷只得勉强吞了一碗。可是喝了不到一个小时,淆洳起了反应,全身躁热不说还流鼻血不止。
老太太一看孙子流血,晕倒当场。
梁助理去取行李不在,米瑷又要帮淆洳止血,又要照顾外婆,整个人忙得团团转。
外婆看似强悍,但身体并不是很好,腿上的小伤,让她发起烧来,淆洳本想把私人医生找来,被米瑷拦住了,她自己本身就是医生,当晚,米瑷守了外婆一夜。
天快亮时,终于退了烧,米瑷在床边打盹,外婆却醒来了。
“您感觉好些了吗?”米瑷拿起头上毛巾轻轻问,许是一夜高烧,外婆的眼神少了白天的凶悍,多了些温柔。
“你照顾我一夜?”
“您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我孙子怎么样?”
米瑷笑了笑,“淆洳会出鼻血还不都是那参汤闹的。淆洳根本不用补的。”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心里却觉得这丫头可亲。
“你都知道,又不拦着?”
“您疼外孙谁敢拦着。”
“坏丫头。”老太太嗔怪地说着,反而嘴角上扬,笑出来。
“天还没亮,您再睡会。”米瑷优势就要起身回房。
“看在你照顾我的份上,那拐杖的二十万不用你还了。”
“啊?”外婆好大方,米瑷有些哭笑不得。“谢谢您。”
将屋子里的灯关掉,米瑷轻轻的打开房门,身后传来外婆的声音。
“以后你也跟淆洳一样,叫我外婆吧。”
天边泛白,眼看着就要大亮了。
米瑷到浴室里放了一池温水,想用泡澡来缓解疲劳,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外婆所表现出来的凶悍、刁难也不过是爱孙心切罢了。
睡一觉醒来,居然就到了下午两点。
醒来时,四周安安静静的,有些诧异怎么没有人来叫醒她。
简单的洗漱后,米瑷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迎面就看到淆洳坐在地板上,一身灰色的卫衣,脸上架着眼镜,神情专注地伏案疾书。
淆洳大学学的是建筑专业,虽然接管家族生意,但理想却是成为一名建筑师,米瑷放轻了脚步靠近他,突然就生出了捉弄之心,两只小手伸过头顶,小老虎似的想要吓他一吓。
“你醒了!”
米瑷的兴致瞬间降到了零点,“你头上长了眼睛么?”
“我心里有你,你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淆洳停下手里的笔,抬眼望她一眼,短短一秒钟视线落下去,眼前是她穿着白色睡裙地懊恼样。
“右边第四个柜子里有礼服,你去选一件,晚点陪我回家一趟。”
“礼服?回家?”米瑷皱着小鼻子为难了。
淆洳等了一瞬没听到她出声,又看了她一眼,“是家宴。”
家宴我去就更不合适了。米瑷嘟囔了一句,转身要逃,“我去看外婆。”
“外婆出去见朋友了,要明天才回来。明助理家里有事,也只好麻烦你送我一趟了。你放心,不过是推着我吃顿饭就能回来了。”
“真的就这么简单?”
卷 一 第18章 连呼吸也无法自由
穆家的奢侈给米瑷的压力是很明显的。
从他们下了车子,到穆家的客厅,米瑷推着淆洳足足走了十几分钟,据淆洳说,穆家人出来进去也都是自己徒步走,这样可以强制性的锻炼身体。
可这样的散发,对于没穿过恨天高的米瑷来说,无异于煎熬。
放眼望去穆家的客厅近在咫尺了,她的腿后跟也磨出几个血泡来,每走一步都变得痛苦不堪。
径直的林荫道,两旁种植的是柚木树。由于柚木树具有不生虫、不变形、不干裂的优点,所以出售时是以斤论价的。
推着这个家族的继承人,米瑷觉得自己很不合时宜。
“大少爷。”
“大少爷。”
轮椅还未推到台阶前,就有不少西装打扮的年轻的侍应迎上来,四人一人一个角直接将淆洳抬上台阶。
米瑷对这样的场面感到有些讶然,同时看到轮椅里的五官线条英俊的男人,卓绝的家世背景,举手投足透出的优雅气度,天子骄子一样的男人,从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他拥有大家的敬畏与喜爱是无可厚非的。特别是,在管家向客厅中的宾客们传话少爷到了。许多衣着光鲜的名媛们一窝蜂地跑出来,花枝招展的将他围在当中,各种问候,各种谄媚,各种风情将淆洳围绕了。
米瑷站地客厅门外,心想如果淆洳仍旧健康,凭着他英俊多金,雄厚的背景应该叫个姑娘都难以抗拒的。
“米瑷,米瑷,请你们让开。”穆淆洳低喝一声,语气里已透着不悦,纷乱复杂的香水味令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费力的转过轮椅,他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
“我在。”米瑷不得不上前,双手重新落在轮椅上,反正今天是来了,怎么也要有始有终,她对着大家微微一笑,顿时又迎来无数不太和善的打量。
“推我进去。”看到米瑷跑过来,淆洳的脸色和缓很多,特别是在看到她弯唇而笑后,之前的不悦也随之烟消云散。
就这样,米瑷推着淆洳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入了正厅。
穆家的客厅大得像个足球场,每个角落里也都散落着衣完楚楚的名流贵妇。只是在穆淆洳到来之后,客厅里变得异常安静,所有人都在默默的观察着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继承人,以及全身不太自在的米瑷。
客厅的正中央,一个老式的贵妃长榻上坐着一位老妇人,乌黑的长发优雅地盘于脑后,金丝水晶眼镜下面坠着链子,简单的垂的劲间,通身的酒红色的丝绒礼服款式大方得体,穿在老夫人身上一点也不显得夸张,反而给人贵气逼人的感觉。
淆洳微笑着望了眼米瑷,动听的声音介绍道:“瑷瑷,这位是我奶奶。”
“奶奶好。”米瑷很得体的弯身鞠躬,抬起时就看到了老太太的目光一直停在自己的孙子脸上瞅都没瞅她一眼。
“奶奶,这是我的朋友,米瑷。”
老太太有半分钟的迟疑,最后还是决定给这个孙子一点面子,斜看了眼米瑷,那不屑的眼神就像是扫了眼不中意的货品,轻叹了一声,“去跟你爸妈打个招呼。”
“好。”淆洳点头,回头示意米瑷,“我们上三楼。”
“她就算了,在这里等着。”话音未落地,奶奶冷冷的插话道,然后缓缓的站起身,对着身后的管家递了个眼神。
管家快步上前推了轮椅,“少爷,我推您过去。”
淆洳还依依地看着米瑷,有些不放心地温声道:“你陪着奶奶,一会儿去那连吃点东西。”
“好。”米瑷脸上微笑,身体深感火热之中,多少年了,她没跟家人在一起,早已淡忘了这家族聚会是个怎么样的气氛,而且,这么多人的聚会,不可能全是家人吧。
正在米瑷思想开差的时候,奶奶有些厌弃地开了口,“懂不懂规矩。”
米瑷下意识的看向奶奶,又看了看自己,不知道她老人家看她哪儿不顺眼?
“诣梅,”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走过来,老太太急忙招手,然后又指着米瑷说,“这位是淆洳的妈妈。”
“伯母好。”
穆夫人皮肤保养得当,身材均匀高挑,体态恰到好处,一袭沙金色的晚礼服穿在她身上,仿佛是t台上最优雅的模特。
她在听到奶奶介绍之后,也深深地看了米瑷一眼,然后只是善意的点点头,扭头对身旁的侍应吩咐一句:“去我房里拿条丝袜,给她换上。”
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