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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自己的妻子回家,还要得到一个外人的允许吗?”穆浠洳冷眼扫过他,直接抱着米瑷从他身边饶过去了。
戴昱灏眼看着他快步离开,忍不住再次开口道:“也对,穆少是什么人呢,在商业可是家喻户晓知名人士。又怎么会虐待妻子呢,否则那可真是新闻界的一个大新闻了。”
穆浠洳的脚步微顿了下,只是并没有转身的意思,他把米瑷向上抱得紧了些,邪魅不羁地开口提醒他,“戴总不会也想卷入我的婚姻来一条爆炸新闻吧。我很有必要提醒那些敢于窥探我女人的男人们,我上过的女人,即使是腻了倦了,哪怕亲手毁掉,也绝不会留给外人。”
洳瑷苑。
血,鲜红的颜色随着流淌的雨水四散开来。
她站在血泊中,全身有千斤重,想迈步跑开,可抬起腿是那么难,鲜红的颜色染红了她的鞋子,染红了她的路无止无尽。
“不要,不要,不是我……”她在睡梦中被惊醒,一睁眼……到处是令人窒息的红,眼前的景象全部都扭曲了。
对不起阿姨您醒醒!……你不要死……她抱住女人,拼命的叫喊,想要叫醒她。
好多血,好多,多到将她吞噬了。
她想逃,想要喊,可是没有人能够听到。
不要死,来人啊,救人快来人哪。
米瑷终于喊出来了,声嘶力竭,但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昕蔚以及所有人,都看着她,最后转身走开,越走越远……
没有人相信她,她绝望地没入到血泊里,孤立无援。那种绝望,濒临死亡的无助……让她的一切全部夺去。
“米瑷,米瑷,你醒醒。”双臂被人抓住,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紧紧的抓住那双有力的手臂。
身体颤抖着缩成团,抱紧这双手的主人。
“救救你,快叫医生,救救她……不是我,我不是故意……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她哭了,眼泪如泛滥的灾。
“别怕,只是一场梦!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穆浠洳紧抱住米瑷,指腹抹过她脸上的泪。
米瑷慢慢的睁开眼,柔和的红色光线打在面前男人身上,突兀的白色映入眼中,米瑷看到了师哥沈彦彬。
全身都开始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别碰我。”
穆浠洳大手罩上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到他的身体里,看来米瑷高烧都烧糊涂了。
他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电话,想要让明助理把私人医生请过来。可就是他这一伸手,手臂压到了她胸前,米瑷像是受到了刺激,突如的用力推开她,然后身子向后转过,整个人都滚落到床下去。
穆浠洳被她的举动感到惊诧,他来到床边米瑷身边,然后俯下身子亲吻她的唇,米瑷的反应更加的强烈,甚至是发疯般地连踢带打,浠洳的脸也被她抓伤了。
“别碰我,我还没有离婚,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
渐渐的,随着浠洳停止了动作,米瑷也在挣扎中停止了呓语。
医院里,医生给米瑷检查后,诊断的结果让他这个做丈夫的有些无地自容。
“病人有长期的营养不良,低血压,贫血等症状。”
“贫血?她怎么会贫血呢。”
“病人在生产的时候,应该有过动脉破裂引起大量出血的现象,产后又没有很好的调理,从而导致贫血症状。”
卷 二 第94章 禁锢
米瑷醒来时,看到的是一台台医用仪器。
微动了动,第一感觉是自己正身在医院。
“穆太太您醒了,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一些。”护士一边给她擦掉额角上的细汗,一面微笑着向她询问身体状况。
“好多了,我在哪里?”米瑷本能的回答,动一动想要坐起来。
护士见她急着想要起身,急忙伸手将她摁住,慈细温柔的声音道:“穆太太您之前是因为重感冒,是穆先生让我来照顾您的,今天是您昏睡的第二天了。您的身体还太虚弱,要是下床的话,必须要先吃些东西,我这就去吩咐她们准备。”
原来是他,米瑷性情温和,面对如此热情周到的护士,她自然是不会为难的。“好的,你去吧。”
护士这才转身出去,然后对守在门外的佣人说了几句,之后返回房间来。
而被吩咐的两个人,一个去准备午餐,一人去给少爷打电话报喜讯。还有守在外面的保全人员也打起了百分精神,穆少临走之前曾有吩咐,不允许太太私见客人,不允许太太在生病其间外出,如果有任何差错,他们的工作也不保了。
房间里。
米瑷的视线从屋子城环视了一圈,所有的陈设依旧保持着两年前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熟悉,特别是大床旁边的乳白色的梳妆台,那是她亲自去选的款式。
她的视线继续向上,最后落到床头一侧的墙上还挂着她的大幅照片穆浠洳的大幅照片,可怜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不长,连一张合影也没有,甚至是婚纱照也没来得及拍。
不过他会拍的,他会跟那个模特拍上许多许多。
米瑷看着自己的照片,也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连续躺了几天,猛地站起来,米瑷就是头晕目眩,可她还是固执地想去拿掉那与浠洳并排挂着的照片。时值今日,他还挂她的照片,把她弄到家里,想干什么?不论他想干什么,她都不伺候了。
重新走进房间的护士,抬眼就看到米瑷正在往下摘那只巨在的画框。
顿时吓得不轻,“穆夫人,您这是要干什么啊?您刚醒来不能搬重物的。”
“我拿我自己的照片不用你管。”米瑷很少出言不逊,面对这护士,就有一种她是穆浠洳一伙的感觉,连带着对她也产生了一些敌意。
米瑷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那照片框就是取不下来。
最后,眼前发黑连着整个人摇晃了两下倒了下去。
“穆夫人我说了您不能搬重物的,要是穆先生知道了,肯定会发脾气的。”
米瑷被护士抱住,许久才睁开双眼,看到面前沮丧又担忧的护士,心绪慢慢的平复下来,她说得何尝不是呢,她也不过是拿穆浠洳工资付出劳动罢了。
“穆浠洳人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夫人,您已经病了两三天了。三天前穆先生让我们照顾您,之后他就没再出现过,不过听管家说,穆先生出差了。”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护士又是一脸为难,“不行的穆夫人,穆先生临走之前,曾明确地说过,太太身边是不能没有人陪着的。”
“他说让你们陪我?那么陪着我的人还有谁?”
护士掰着手指算起来,“外面还有两个南方厨子,十名保全人员,楼下两名打扫的工人,加我和医生大概不到二十人。说来穆先生对您可真好。”
米瑷在心里冷哼一声,他这哪里是对她好,分明是派人看着她,把她当成犯人一样的看押起来了。
“麻烦你去告诉他,说我想尽快见到他。”
“好的,太太,我这会就去打电话。”护士说完之后出去了,米瑷腿步虚浮地下了床,到了门边,猛地打开房门,守在外面的两个男人都为之一惊,然后毕恭毕敬地看着她,“太太,您要下楼吗?”
米瑷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了,然后飞快地跑向窗子,拉开窗帘向外看,就发现院子里有好几个男人均穿着统一的白色衬衫长裤,两人一组的在院中的各个角落里巡逻。
穆浠洳怎么会这么做,她是犯人吗?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米瑷滴水不进,就是说要见穆浠洳。
医护有些无奈只得一遍又一遍的通知穆少。
“怎么样,太太晚饭吃了多少?”
“对不起穆先生,太太说她看不到你就不吃。”
“那你们是死人吗?太太本身就有贫血症,你们不是医生吗?难道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吗?”穆浠洳在电话里已经发飙了。
“对不起,我们只能给太太注射一些葡萄糖,目前不会有什么事情,但希望穆先生能尽快的回来,说不定太太的气就消了。”
“她生气了?怎么回事?”
医生把电话交给了护士,“就在昨天,太太醒来看到墙上挂着的照片,就非要摘下来,我们劝也劝不住,太太自己上去摘时,身体不支晕倒了。”
“行了。我还有几个小时到家,你们先告诉他,我正在往家里赶,让她先吃点东西,当然,她要是不吃,就别想看到她儿子了。”
穆浠洳不让她离开,这已经让米瑷不满,现在他又拿她儿子威胁,实在让她忍无可忍。
各种菜肴,几乎摆满了桌子。
米瑷独自坐在桌首的位置,身旁是厨子,医护和几位保全人员。像看犯人似的瞅着她。
一餐饭被她赌气似地吞了下去。结果,之后就积了食,顶得心口闷疼,米瑷自己用针刺破了手指,到最后把吃的东西全吐光了。
这下子可好,躺在床上虚弱无力,就算没有人看着她也不可能逃掉。
这一夜,米瑷躺在床上越来越不安,到最后她索性从床上爬起来。
开门下楼。
守夜的几名保全看到她下楼,只是默默的监视着,但都不敢上前。
米瑷穿着长到脚踝的睡裙,坐在了楼梯里,客厅的感应灯闻声而亮,过了一会又无声而灭,人处于黑暗的环境,思路反而清晰起来。
穆浠洳把她禁锢在家里面,但他人却一连几天不露面,想必,此刻,他正陪着那个女人和孩子,所以才无暇理会她,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为什么不马上放她走,还是说,他觉得对她的折磨还不够。
“穆浠洳,你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难道我承受的还不够……”
“咔嚓”一声,电子门突兀地响了一声,客厅的感应灯再次亮起来,米瑷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喉间,一道英挺的身影砸入眼里,她看到穆浠洳穿着笔挺的西装,略显风尘仆仆地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米瑷从楼梯上站起来:“你终于回来了。”
卷 二 第95章 状态回到两年前
浠洳回到家,原本连鞋子都没想脱就要往他们的房间走。
冷不防听到米瑷略显虚弱的声音,他一抬头就看到厨房门口纤柔的身影。
米瑷跟他对上视线的时候,米瑷的心里就生出一种想永远离开这里的念头。
穆浠洳看着她通身穿着雪白花边的睡裙,就那么站在楼梯上,像极了在深夜还在等着丈夫回家的小妻子。
原来焦急,这刻被她注视着,穆浠洳就那放缓了姿态,慢条斯理地脱掉皮鞋,换上拖鞋,然后从皮箱里拿出几盒礼物,面带微笑地走到她面前,“我去了趟法国,这是送你的香水?你试试味道,还喜欢吗?”
穆浠洳又有条不紊地走到沙发旁,脱掉西装,紧接是领带,再之后就走进厨房,自已给自己拿了瓶矿泉水。
米瑷几乎看得有些惊呆了。
他怎么会在绑架她之后,还能如此坦然,对她的态度也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还送她礼物。
他们可是要离婚的关系。
“既然你回来了,我也该走了。”米瑷直接把他放在手里的盒子放到地上,然后迈步就向外走。
没走两步穆浠洳已经先她站到了她面前。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回酒店。”
穆浠洳拉着她的,声音不怒反温柔地笑了笑,“哪有女人有家不住要住酒店的,除非你是想跟我开房,换换情调。”
“穆浠洳,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也受够了没完没了的纠缠。”米瑷冷冷地甩开他,没想到腰间就是一紧,一个天旋地转,已经被他扛到了肩膀上。
属于他的独特气息钻进了鼻息,他执意不让她走,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于是就手脚并用连踢带打地反抗起来。
穆浠洳倒是视她的反抗为寻常事了,只是一屋子保全和医护全都出来了。
他们在大厅里站成了一圈,把他们两人围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