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穆浠洳与蒋昕蔚剑拔弩张地对峙着,闻声而来的护士急忙上前想要位开他。被浠洳一下子甩出了几米远。
“米瑷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她的人和心统统给了我,我很有必要提醒你,我和你之间是前任和现任,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站在同一条线上,现在,我是米瑷的丈夫,而且是此生唯一的。”
“你是想用婚姻来绑住她?我告诉你,婚姻里没有安全感,有的只是欺骗,绑住人绑不心,不过是名存实亡罢了。”
穆浠洳不急不忙地将刚刚弄倒的花瓶扶起来,然后微笑地看向动怒了蒋昕蔚,“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为什么会装成瘫痪来博得米瑷的同情,就是因为我喜欢她,我爱她,我要娶她做穆太太,这就是理由。”
“以为爱为理的欺骗就不可恨了吗!”
“不管怎么说,我的目的达到了,对了,我该回家向我太太赔罪了。”穆浠洳装模作样地看一眼手表,“那么,蒋少,你就好好的养病吧,对了,你所有的医疗费用我都会负责的。”
米珈走进病房时,脚下是破碎一地的玻璃碎片。
“昕蔚哥。”
蒋昕蔚猛回过头,看到米珈的瞬间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你过来干什么?”
米珈极力控制着情绪,一步步走到他床前,“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她。”
“这不关你的事。”昕蔚直接闭目养神地合上眼,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米珈紧紧地咬住唇,以向前挪了两步,极力控制的语气变得尖锐,“你已经跟我睡过觉,还想着挽回不觉得可笑么,你又当我是什么?你酒后乱性,随便发泄的女人吗?”
“我给了你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权,难道这不够补偿你吗。”
“我不要股权,我只要你。你睡了我,就得娶我。”
“你也说了是酒后乱性,你也知道我心里没有你,又何必强求。”
“好吧。”米珈听着他绝情的话之后,缓缓地点点头,“我可以不强求,但是,我一定要把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告诉我姐姐。如果到我姐姐不怪你我会祝福你们的。”
米珈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昕蔚的声音,“你放心,我会亲自跟米瑷说我跟你之间发生过的事。”
“这你可就管不了,我现在就去找姐姐。”她说着就拿出手机打给米瑷,身后,蒋昕蔚却阻拦的,将她的手机直接丢到水杯里。
“我会把一切都告诉米瑷的,但不是现在。”
穆浠洳打开公寓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漆黑得没有一丝光亮。
“瑷瑷,你在里面吗?”
屋子里,没有人回应。
浠洳诧异地按下开关,屋子里亮起来,米瑷躺在沙发里,条件反射地用手捂住了双眼。同时翻过了身子将脸埋在了沙发里,不想面对这个闯进来的男人。
“我买了一些吃的,有蒸饺,有粥,还有蛋糕,你想吃什么呢,不如,就……”浠洳在沙发边坐下来,伸手落到她的细腰上,倾身想要看她的脸。
米瑷仍旧没有出声,浠洳又开始自说自话,伸手从袋子里拿出消肿的药膏,“脸还痛不痛,擦点药膏会好些。”他说着用力的拉她的手臂,直将她的双手拉得从脸上移开了。
“老婆?”
“老婆……”
“宝贝……”
到他唤第三声的时候,米瑷忍无可忍地弹坐起来,她干净的小脸上早已是泪留满面。
穆浠洳看着她脸上泪痕,全身微微绷紧,随后伸手搂过她的肩膀。
米瑷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他伸来的手,“穆浠洳,你还要骗我到何时?”
卷 二 第80章 缘来就是一场戏
“我没有骗你,我的腿真的是昨天电疗的时候突然恢复知觉的。”
“你还要骗我,”听着穆浠洳的谎言,米瑷的心都要碎了。“就算是你的双腿真的是昨天有的知觉,也根本没有可能,今天就能恢复走路,何况你的步伐稳健,行动自如,你甚至比一般的健全人还要敏捷,穆浠洳你还敢对我说,你的腿是昨天恢复的?”
“难道你不希望我好起来吗?你决定留在我身边照顾我,不就是希望我能恢复吗?现在我很健康的站在你面前,你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那根本就是两码事,你本来就健康,和伪装残疾,能一样吗?难道你口口声声的爱我,就是这样的将我掌控于股掌中吗?”
“米瑷,你现在已经是我妻子,你是穆家的少奶奶,我爱你,我们在一起也很快乐,这不就够了么。”
米瑷推开他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要装成残疾?我已经跟无家可归的孤女没有区别,我爸爸与早就不认我这个女儿,我只是一无所有的人,你骗我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要得到什么?”
穆浠洳也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好一会,“我要的就是你。”
米瑷不敢相信的抬起头,倔强含泪的目光对上他的,“我?”巨大的侮辱感从心头涌起,说话的双唇又因过分的压抑情绪而颤抖了,“你要的就是我的身体,你这样的少爷是嫌生活太平淡,所以,你……哪怕是初夜,你要我……像妓子一样的取悦服侍你。”
“你在胡说什么,夫妻间的床笫之欢不都是一样的。”他双手握上她肩膀,才发现连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瑟着。
“我真的有胡说吗?”米瑷甩开他的手,疏离抵触的后退了,望着他的眼神也在瞬息间微妙的改变着,嘴角扯了一个自嘲的微笑,再开口的语气已冷淡之极,“穆少,玩弄人的游戏好玩吗?整天坐在轮椅上就不会累,会烦吗?”
呵呵,怪不得婆婆要她签放弃财产分割的协议,穆二少也对她频频不敬,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她不过是他心血来潮的游戏里的玩具。
“难道你就不能把这一切想成是我要娶你所做的努力吗?”这样的米瑷让浠洳的脸色也变了几变,他站在她不大的客厅里,完美的似一尊雕像,又像是杂志上走出来的男模型男,他是堂堂穆家的继续人,他是大众偶像男神,可他唯独不是她心中最信任的丈夫了。
米瑷将房间的门打开了,语气出乎预料的平静,“穆先生,游戏结束了,现在您可以回到你的世界去了。”
他抬手将房门狠狠的关上了,之后上前几步将米瑷逼近了墙角,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眼起的黑眸,冷光闪耀,“我们才结婚几天,我是不会走的。”
她紧咬住双唇抬起脸,“你已经违反了游戏规则,所以这场以婚姻为价的游戏,已经自动结束了。”
穆浠洳看到米瑷像是铁了心要赶她走,胸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说出的话也变得没有遮拦,双手发狠地掐住她的肩膀,手下的力道不断加重,“怎么,急着赶我走,又要回到他身边吗?不过是一起见了你妈妈,你的心又倒向蒋昕蔚了吗?”
“啪。”米瑷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穆浠洳你不但无耻,你还没有底线,我跟你终究不在一个世界里。”原来他不止当她是玩物,还当她是水性扬花的女人。她是爱过蒋昕蔚,可是这八年来,她是真的放下了,她不再对不管不顾他的男人存有一丝幻想了。
否则,如果她还痴心爱他的话,又怎么会决定嫁给穆浠洳。
她的心从来没有动摇过,哪怕是在昕蔚想要挽回的时候。可是,她还是错了。
穆浠洳看着她手起声落,完全可以轻易的拦住她,可是他没有,他不躲不闪,结结实实的接下了米瑷这巴掌,在俊脸歪向一侧的时候,嘴角再出冷笑,“我从来都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一点我并不否认,可我对你的爱,也是最真挚的,否则我怎么会坐那该死的轮椅,我怎么会忍受别人非议眼神,我又怎么会不惜失掉穆氏的总裁职位,就为了能娶到你。”他声线越发的森冷,俊容铁青着连额角也暴出了青筋,他做这么多,这个傻女人怎么不为之动容,反倒是反感呢?
如果换了别的女人,恐怕根本不在乎过程,能成为穆家的少奶奶,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可她……
“够了,”米瑷扬唇蔑笑,那清冷的笑容美得有几分扭曲。
“我的人连同我的心,你都得到了,现在你所做的,你为了欺骗我所做的一切我都已经看到了,所以,你我之间真的可以结束了。”
“我请你,马上离开。”
浠洳冷冷的眯起深不见底的墨眸,脸上的好脸色也消失殆尽了,“怎么,想要回头去改嫁蒋昕蔚了?”
米瑷的心痛得已经开始转为麻木了,她不再回答他的问题,“明天,我们去办理离婚手续吧。”
“你说什么?”浠洳一把掐住她手腕,强有力的扯到面前,另只手则飞快的圈住她细腰向前扯过。
米瑷木偶般地被他扯到了面前,肌肤贴合着她的衣料,发出微细的摩挲声,空气瞬间变得凝重沉闷了。
当一种叫信任的东西消失后,米瑷已经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我是被欺骗才跟你领取的结婚证,这样的婚姻是不被法律承认的。你的所行本身就是一种骗婚,现在一切都不再是秘密,我有权利结束这种扭曲的婚姻关系。”
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并且还能理智地跟他讲法律条文,难道说之前那个小鸟依人宠着他的小女人,一下子就消失了吗?
“结婚证确实是一张纸,不过,你和我的肤肌相亲,我给你的每一次高潮你能说没有一点感觉吗。”
卷 二 第81章 与狼共舞
“两性间的高潮是生理的本能反应,不单单是你,任何男女在一起都会产生的自然反应。”
面对米瑷的冷言冷语,穆浠洳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对她的爱意和怒意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了滋味。
他低眼看了她好一会,在她脸上看到的只有一种情绪,就是决绝。
“你的意思是说,你跟我分开之后,无论是哪个男人只要进入人,也都可以给你身体的愉悦,所以你不在乎是跟我睡,还是跟谁睡,是不是。”
米瑷轻冷地笑容从嘴边化开了,心里已麻木的没了知觉,“正如你穆少,一面在我面前坐轮椅,一面又能在深夜带着女人泡吧,是相同的道理,这个世界上,谁没有谁都是一样的可以活下去。”
“是谁告诉你我跟女人泡吧了。难道你只相信别人的话,连你丈夫的话你都不信吗?”
米瑷冷眼扫过他双腿,事实胜于雄辩,她相信眼睛看到的。
“我没有想过离婚,所以,我不同意,也不会离婚的。”
“你真应该再查查神经科。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报警说什么?跟警察说我老公不肯跟我离婚吗?”
“你不走也行,我走。”
“我不许你离开。”穆浠洳一步上前将米瑷的身子扳了过来,野蛮地将她压倒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也顺势分开她的腿,以强悍的攻势擒住她的手,“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想得都快疯掉了。”
“你不能,我不要,你这个骗子。”
“就算是骗,我也要骗你一生。”他说着薄唇瞬间席卷她所有的惊和恐。
“唔……嗯…不…”
米瑷气得全发抖地被他啃咬发不出抗议声。
不同于从前的温柔,这一次他吻得霸道而狂野。
唇舌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全力地入侵她的领地。
无法形容的屈辱感充诉在她心头,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带百分百的熟悉度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拼尽全力的挣扎,却击起他骨子里的占有欲。
“放开……”好不容易逸出的两个字,却再次淹没在他狂肆狡舌中,灼热的嘴唇,辗转的吸吮更加让她什么都无法思考。
所有的抗拒在他那里都变得弱不经事。
气氛随着他疯狂的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欲到浓时,他一只手落在她颈间逼着她配合着他的吻,另一只手则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