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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彬被捕前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看到浠如平安无事,她也就没有过多追问细节。
“沈彦彬被抓那晚?”他反问,语气倒是淡淡的。
“就是那晚,”米瑷窘着脸色,提醒:“他让你那瓶子药吞了,才肯给我注射抗毒药,你是怎么解决的?”
米瑷眼巴巴地等着,旁边的男人,闭着眼,到像是睡着没出声。
米瑷支起上半身,推了推他:“我跟你说话呢,别装睡,那晚,之后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对这事,穆浠如不想过多提起,反正是已经过去的事,时光不能倒流,就是能他也会做相同的选择。
所以这会儿,米瑷再追究起来,穆浠如其实不太愿意多说。
看米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穆浠如一个翻身,把她压回到床上,搂着她:“我累了,你要是再这样,那我只好不睡了。”
“如如,你是不是故意想隐瞒什么?”米瑷还是不太信。
尤其是,穆浠如不愿意说,她就越想知道,犯了犟性。
“你晕倒后,警察就到了,抓到了他,你也得救了。”
穆浠如咬定了这个答案,米瑷转了下眼睛,换了种问法:“你身体没事吧。”
浠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明天晚上,把时间腾出来,跟我参加一个酒会。”
“什么酒会?”她伏在他身上,两人贴得近。
“是公司的酒会,我想你跟我一起参加。”
“可是我没合适的礼服。”米瑷说。
穆浠如:“我给你准备好了。”
“……哦,可是我想陪着孩子做作业。”
米瑷觉得他对孩子的关心真的不够。
“让吴婶陪着也是一样。”
“那能一样吗?”妈妈的位置也是谁都能代替的,米瑷有些生气,推开他,把背留给了他。
卧室瞬间安静下来,穆浠如过了会儿,凑过去,从后面抱着她:“以后日子长着呢,你陪孩子的时候也长着呢。公司的酒会一年一次,做为总裁夫人你不出席不合适。”
“……”米瑷不答话,但心里已经同意了。她不光欠孩子,还有他。
“乖,睡吧。”
米瑷都没再转过身,浠如也就那么搂着她,闭着眼睡觉。
翌日,秋风潇瑟,残风卷着枯叶遍落。
今天是米珈出狱的日子,米瑷站在某监狱的大门外,等得双脚已经有些酸了了,自从上次被沈彦彬注意了某种药物后,她虽然没有大碍,但站立久了,就会膝盖酸痛。
咔嚓一声,监狱的铁门打开了。
米瑷听着那开门的声音心头就是一紧,急忙迎上前。
就见到妹妹米珈,穿一套蓝色的牛仔套装走出来。齐耳的短发,削瘦的面容。
“珈珈。”
米瑷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她披到肩膀上。
米珈傲慢地横扫了米瑷一眼,“猫哭耗子!我现在这个样子,就像当初的你,米瑷,你心里一定很得意,很高兴。”
“珈珈,我怎么会高兴得意呢,你是我妹妹,在这世上唯一的妹妹,你过得不好,我只会伤心。”她又伸手去拉米珈,结果手指刚一碰到她的手,就被她狠狠甩开了。
“你得了吧,少跟我假腥腥的,我知道你现在得意了,是穆家的少奶奶,有了一儿一女,地位稳得狠,我现在落魄成这样,你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偷笑呢。”米珈上下打量她身上的名牌衣饰后,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珈珈,你怎么能这么跟姐姐说话。”
“那你想我怎么说啊。你什么都有了,我一无所有,我告诉你米瑷,别在我面前臭显摆,你就是过得再好,你也欠我的,你把我妈妈撞成植物人,之后手术失败害死她,又夺走了昕蔚哥的心,现在过着显赫安逸的生活,我告诉你,我米珈永远都会诅咒你。”
“梁姨的死,那是因为沈彦彬……”
“是因为什么,你敢说那个沈什么的所做的一切,跟你没关系,他所做的不是因为你?”
米瑷的手落了下去,她没想到妹妹把所有的错都记在她一个人身上。
她们姐妹的误会似乎永远也解不开了,沈彦彬的所做所为跟她没有关系,但又跟她有着扭不断的关系。
她要怎么解释,似乎都是多余的。
米瑷向大衣兜里掏出钥匙,“这是妈妈之前住的房子,我昨天就已经找人收拾好了,地址你知道,就先去住着吧。”
“就那破房子?”米珈瞅钥匙一眼,怒瞪向她,“你住那么大的豪宅,让我住又暗又旧的老房子,你还真是我的好姐姐啊。”
“我已经找人整修过,屋子也按你喜欢的风格装修了……”米瑷还试图说服,可钥匙被她打翻了。
“米瑷,你给我听好了,你不是我的谁,我米珈从今以后是生是死,是好是坏,都跟你没关系,你少在这里给我摆什么好姐姐的样,我看着就恶心。”米珈说着,扭头就走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
“珈珈。”她的话就像刀子,生生扎在米瑷的心上。
米珈坐上出租车独自离开了。
米瑷回到车子里,独自坐了很久才发动车子。
下午,她去了美容院做头发,护肤,晚点又去接敬轩放学。
米瑷跟很多家长一起站在校门外。
眼见着一个又一个的学生们跑出来,她才在人群中看到高人一头,红色夹克下配蓝色牛仔裤子的敬轩。
米瑷站在人群里对着儿子招手,小敬轩则一眼就看到了妈妈。
他挥挥手,就然后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妈妈。”
这一声喊得清脆响亮,许多小朋友和家长也都纷纷向米瑷看来,这一刻,她从孩子的笑脸上看到了喜悦。
敬轩从人群里跑出来,米瑷听到敬轩跟几个小朋友说,“我妈妈来接我了,再见。”
而那几个小男孩也都看向米瑷。
“儿子,今天有没有淘气?”
小敬轩拍拍胸脯,“当然没有,您儿子很听话的。”
米瑷半蹲下身,看着她衣服裤子上的尘土。笑了笑,“真的?”
敬轩有些心虚地看一眼身上,“我就跟大萧和二刘一起玩摔跤来着,嘿嘿。”
米瑷伸手给他掸了掸身上的尘,“你要是喜欢,妈妈送你去学习跆拳道吧。”
“好哇!”
娘儿俩手牵着往家走,路边上有小贩卖棉花糖,雪白雪白的一大朵一大朵的摆在那里,敬轩看着怎么也走不动了。
“想吃?”米瑷看了看儿子。
敬轩美滋滋地点点头:“嗯。”
“那妈妈去给你买。”
“真的?”小家伙双眼放光,一直看着那朵大白棉花糖,可是之前爸爸从来都是只让看不让买。
穆浠如不许儿子乱吃零食,原本胃口就是出奇的好,全身已经肉肉的。再吃就成了胖墩了。
米瑷拿着一大朵棉花糖刚放到儿子手里,路边就有车喇叭声响起来。
娘儿俩往车子里一看,就见到穆浠如一脸阴沉地看着她和敬轩。
小敬轩一看老爸,立刻把手里的棉花糖往身后藏,还紧张地看了眼米瑷,“妈,你跟爸爸在家里谁说话比较权威。”
“呵呵,你觉得呢?”米瑷一眼就看出敬轩的心思,拉着孩子往车子前走,浠如难得亲自过来接她们,不然她想带着儿子步行回家的。
“我觉得,是爸爸。”
“哦?为什么呢。”
“因为爸爸不高兴时,很可怕。而且,爸爸不让我吃糖的。妈妈怎么办?”
米瑷揉了揉儿子的头,“只吃一次,爸爸不会说你的。”
“是真的?”
“嗯。”
小敬轩得到了妈妈的支持,这才快步跑向车门,拉开自觉地坐入后排,随后又讨好地把棉花糖奉上,“爸比,这是我给你买的棉花糖,你看漂亮不。”
穆浠如瞅着儿子讨好谄媚的小眼神,微眯了眼神,猛地一低头,一口将那棉花糖咬掉大半块。
然后吧唧一下嘴,伸手都要拿过去。
敬轩一看就急了,眼圈泛红,“爸爸,你——你还真吃啊。”
“你不是给爸爸买的吗?”
浠如看一眼米瑷,再瞅儿子可怜兮兮地样子,扬唇笑了,“穆敬轩,少在你老子面前耍心眼,就你那点心思,爸比不看都清楚。”
“别逗他了,你小时候没吃过棉花糖啊。”米瑷看到被儿子小心护着的棉花糖,被他一口咬得面目全非,忍不住主持公道。
浠如笑了笑,敬轩则眨巴着眼睛,好久没有看到爸比笑了,于是又探了头到他耳边,“爸爸,这个送给你,那你能不能给儿子再买一个?”
原本以为浠如肯定不会同意,谁知道他把车子转了个圈,直接放下车窗亲自给儿子和米瑷一人一朵。
一路上,敬轩吃得欢实,米瑷那朵拿在手里,不时看向前座的浠如,心里也如糖样的甜。
晚宴上,米瑷盘发蓬松,蓝色的露肩晚礼服,身材曼妙。挽着浠如的手臂,缓缓进入会场。
闪光灯,以及全场所有人的聚焦都落在这对壁人身上。
浠如狭长的眼眸不时向各方频频点头,手指轻落在米瑷的手背上。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个女人能有这样一个男人深爱着,米瑷在心里感谢上苍,让他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她此生,坎坷颇多,但却也是一路幸福着。
“今天,是我和我太太结婚周年庆,在此之际,我要对身边的爱人说一句,我爱你,并且会一直深爱。”
穆浠如在大家的鉴证下,将一只首饰盒送到她面前。
米瑷有些受宠若惊,他们的结婚周年庆?她自己都不曾记得这个日子。
当他打开那首饰盒时,场下传来一片惊叹声。
那是一套由十九枚大小的祖母绿镶嵌而成的首饰套装。
“浠如,这……”太贵重了。
浠如深深地凝着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珍宝能配得上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最珍贵的无价之宝。所以,就是穷极世上的所有珍宝来配你,也不为过。在此,我宣布,我决定将穆氏的百分之五十股份,转移到我太太名下……”
“哗……”台下响起了无数的掌声。
米瑷望着永远从容温暖的男人,过往的一切都像是黑白胶片在眼前掠动。
到最后,她在他为自己戴上项链后,轻轻地握着他的手臂,亲吻了他的脸颊。
而他,握着她的下颌,用力的,深情的,在众人的注目中毅然地吻下去。
“这套祖母绿价值连城,穆总为太太真的很舍得……”
“这辈子能遇到这样的男人,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国家吧。”
“穆总真是个好男人,穆夫人好幸福。”
夜总会。
刺耳的音乐,激发着灵魂深处的放纵。
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疯狂的热舞着,更不时将身上的外套脱下,露出贴身的紧身衣。
完美的舞姿,性感喷血的身材惹得许多的男人环绕在她身边。
口哨声,起哄声此起彼伏。
“小姐,今晚跟哥哥玩个通宵怎么样?”一个男人大胆地将房卡,沿着事业线插进了女人的胸衣里,投以暧昧地眼神。
卷三 第215章 浠如的秘密
女人疯狂地摆身腰肢,一手拉过男人的衣领,男人顺势地靠过去,一记邪恶地舌吻在二人之间发生着。
不远处的吧台上,穆浠澈看着那个放纵地女人,双手紧握了酒杯。
“二少,要不要我带她醒醒酒?”
穆浠澈摇头,对于前妻的放纵,他本可以视而不见,但是,却不想看到她刻意地在他的地盘犯贱。
穆浠澈猛地起身,迈开长腿向着那个跟人亲吻的女人冲过去。
砰地一声。
米珈紧搂着的男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开。
下一刻,就看到男人的脸上遭遇了重拳。
“靠,谁敢打老子。”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本能的就要抡拳头,可当他看到面前的男人时,挥起的手就那么缩了回去。
“二少?您来了,”急忙看一眼米珈,立刻明白了,点头哈腰道:“原来是,二少的女人,对不起,兄弟喝多了。”
穆浠澈冷眼扫过他,杀气内敛,他懒得跟别人费话,一把拉过米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