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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旋叶-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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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汗滴,强装镇定地对沉默不语的重柏柔声说:“下次下楼我会注意开灯。你捏地我的手臂有些痛,松开好吗。”

对面的男人却缓缓靠近,像刚才重暮峰那样把她的手臂缓缓举起,贴在自己柔软的唇上。木彦有些吃惊,又有些痒,便挣脱开,强颜欢笑说着:“我累了,先休息了。你接着忙吧。”

话音未落,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重柏拦腰抱起扔在床上,没等起身,男人便俯身下来,双手按着她的手臂,吻上了她的唇。那样的急切却克制,只是轻微的碰触,似乎所有的力气都在压抑自己急促的呼吸。木彦僵在床上,只敢扭开脸小声说:“重柏,不要这样。”

重柏未知可否,只是将自己的唇移到她的脸颊,鼻尖,睫毛,最后是她的额头。这个绵长的吻终于逐渐停了下来,最终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依旧沉重的呼吸。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过了很久,男人沉闷的声音传了出来。木彦望着天花板,轻轻抚着男人的脊背,像是安抚一个迷路惊恐的男孩。

“我现在就在这里。”她喃喃道,是的,起码这一刻,她可以提供一些陪伴。那就不要在今晚了吧。

重柏终于抬起身,为她盖上被子,自己躺在大床的另一边,关掉床头灯,伸手将她松松搂在怀里,不含任何欲望的那种拥抱,温暖而安定。她背对着他,感到他的下巴松松抵在自己的肩上,呼吸渐渐平稳,自己也放松下来,努力让自己入睡。

她没有追问谁是Elena。重柏也没有向她解释。

在她陷入沉睡的朦胧中,那个只属于童年记忆中美丽女人的笑声,再次环绕着木彦。木彦在梦中又回到那个小小女孩,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的容颜。真好,小小的木彦想,她年轻是果然是跟自己一样,一头如云的蓬松长发,如同自己珍藏着她那张留学毕业照上那样,年轻的笑脸,美丽而充满活力。即便在梦里,木彦也能看到那张照片下黑色的墨水字:

“To my dear Elena。”

木彦轻轻叫了声:“妈妈。”

睡梦中的女人露出一个笑容,因为那里确实有一个已经去了天堂的灵魂,回来看自己小小的女儿。她是如此幸福地沉浸在梦中,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肩上忽然多了一丝冰凉。

那是一滴泪水。男人并没有睡着,只是将女人拥地更紧。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如同注定到来的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第48章 要吃晚饭啊
之后的几天像旋风一样度过,木彦甚至没有能和重柏一起安静地吃一顿饭。木彦去了lisa的店里,等待她的居然是全套的订制+美体计划,每天的训练量比她自己盯一个项目还要大;重柏和重暮峰几乎快要被管家用纸张淹没,整日待在那个巨大的书房里,整理着各种从重暮峰手里就要移交给重柏的文件,以及那些连一直未婚的重暮峰也没见过的资料。当然,最核心的这些资料要在完婚后,重柏才有资格正式接触到。

重柏甚至还要接待一些他必须要见的客人,无论是公事或是私事。等他回到房间时,木彦通常已经累得草草洗漱后就躺在床上了,只留着一盏床头灯。

于是每晚重柏上楼进屋,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白色睡衣罩着她圆润的肩头,她的身体随着呼吸慢慢地起伏,手臂松松搂着枕头,脸颊几乎埋进松软的枕头,另一侧几缕青丝散落下来,橘色的灯光映在她的肌肤上。Lisa给她用了最适合她肤质的精油,此刻几乎是在泛着婴儿般的光泽。

因为疲惫,她睡得昏昏沉沉,恍惚中只听到有人轻轻推门进来,走到床边,接着坐在床边俯下身,却又一片安静,她累得甚至无力睁开双眼,只在朦胧间闻到一股熟悉的冷冽香味,从来人的身上传来。他总会给她一个绵长的吻,印在她的唇边,眼角,额头,然后在她身旁躺下,伸过手臂,轻轻地,却又牢牢地,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开始的一两晚,木彦紧张到不知是该继续装睡还是醒过来推开他,但他确实没有更多的动作,甚至片刻之后就陷入安心的沉睡,比她入睡还要快;再加上多日的忙碌,她终于暂时习惯了这个怀抱,在这个远离家乡的国度,在这样陌生的夜晚。

而就在那堆满工作台的白纸片、丝缎、白纱、钉珠,一夜之间变成一件长长拖尾的成衣时,每一寸针脚也恰好地贴合着她的身体。Lisa走到她身旁,看着镜子中的她,笑着说:

“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试衣的客人脸上露出这个表情。”Lisa笑着帮她整理着头纱,看着镜中她苍白的的脸,然后靠在窗边,指尖夹着一支极细的女士香烟,颇有风情得晃了晃头发,挑起嘴角,“你让我想起Vincent,也就是你未婚夫的叔叔。”

木彦疑惑而好奇地扭头看着Lisa:“你是说,重暮峰,重叔叔?”

Lisa点点头,吐出一个烟圈:“我给他做好一身礼服,也会这样帮他试衣,顺便跟他求了个婚。”木彦目瞪口呆地啊了一声,Lisa也笑笑:“我以为会收到一个热吻,或者干脆的拒绝,可是都没有。”Lisa望着窗外,眼神迷离:“他的脸上也露出一个你刚才那样的表情,迷茫,恐惧,甚至有一丝伤心。”Lisa自嘲地笑笑:“我没有得到他,伤心的起码应该是我吧;你已经得到重柏了,为什么还是这么伤心?你们好复杂,我不明白。”

木彦低头,看着自己紧握的手,轻声说道:“因为会疼的,不只是将会受到伤害的那一个。”

当最后一片珠花被Lisa钉在裙角,木彦才发觉时间已经唰的一下过去了。明天就是婚礼。

倒计时第二天,人们都在为婚礼忙乱奔走,转眼就到了下午,天却又阴了起来。管家敲敲木彦的门,说栾承咏的车一会儿就到,木彦答应着,连忙拎着一个大包从楼上哐哐哐跑下来,却被从二楼书房出来的重柏拦住。他手里捏着一个盒子,里面是刚刚做了调整和保养的戒指。她细长的手腕被重柏握在掌心,仔细把那枚戒指推上去。顺滑贴合,完美无懈。男人却没有在试戴后立刻摘下戒指,而是捏着她莹白的手指拉到自己眼前,印上一个吻,然后看着她的眼睛。

环形走廊对面响起几声掌声,他们闻声望过去,对面重暮峰正在上楼,此时倚靠在扶手上对他们笑着,他身旁站着那个老管家,手里托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昨晚男人们整理到凌晨,这个盒子将在婚礼后交到重柏手中。“明天等新娘过来,今天好好休息。”重暮峰看着木彦说,神色自如,像是那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木彦也微笑着说了谢谢。重暮峰便和管家回到屋中,将地方留给他们两人。

诺大的中厅恢复了寂静,木彦的心却沉了下去。再没有任何琐事挡在前面,现实的阳光炙烤着她的灵魂。她咬咬唇,抬起头对重柏压低声音说:“我们可以谈一下么?”

重柏温柔问道:“是戒指不合适?还是有什么想去旅行的地方?你说,任何事,都可以。”

木彦咬咬牙:“是关于我的一些事。有一些过去的事,明天之前,是我必须说出来的。”

重柏唇角却依然挂着一丝笑,声音飘忽如醉酒:“我们都不再年轻,过去的就留在过去,重要的是未来。”

木彦摇摇头,一股无力的悲伤摄住了她:“即便我们都心知肚明,不说出来,就是欺骗。我不想。。。。。。”

“伤害我,是吗?”他眯起眼睛,危险地贴近,双手捏住她的肩膀:“事情总要弄清楚,才能解脱,不是吗?小浅的事我已经放下了。可你呢?”他扶着她,低头在她耳边,闭了闭眼,艰难地说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就算隔着深渊,或是地狱。过了明天,我就能知道那件事的真相,我还有一半的机会赢,不是吗?”他慢慢用双手拥着她,在她耳边,带着叹息和战栗,咬牙说道:“不要用任何借口退开。我们互相欺骗过,依然走到了今天,是不是天作之合。”

木彦靠在墙上,泪水不停滴下来:“他们迟早会发现,你明知道不可能。。。。。。”

重柏捧着她的脸:“honey,我从来不是一个幸运的人。”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遇见你是唯一的例外。”

男人吻着她的泪水,她的心像是被攥住那样难受,逃避地扭开脸,目光扫过一楼,整个人却顿时愣在那里。栾承咏静静站在楼下,依旧是简单的黑色西装,长身而立,双手松松插在裤袋里,眼里看不出什么表情。

木彦下意识地一抖,重柏停在那里,顺着她的目光扭头看去。

栾承咏忽然一笑,抬手抓抓头发,抬头朗声说道:“再忍一天吧,虽然很辛苦。”

重柏看了一眼一脸红晕,不知所措的女人正往他身后躲,便也对着栾承咏笑笑:“那就麻烦栾总明天给我们送过来了。”

他一手拎起包,一手牵着她,一步步走下楼梯来,站在栾承咏面前,扶着她的背,将她送了过去。

“一定不负重托。”栾承咏和重柏握了握手,“要起雾了,不久留了”。重柏送他们到车旁,给木彦打开车门,看她坐了进去。

“婚礼用的东西都已经派人送过去了。明天见。”重柏最后对木彦轻声说:“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等你来。”

车子一路前行,雾气翻滚,像是另一个空间。栾承咏稳稳地开着车,电台开着,放着Lana的Dark Paradise。低沉的女声不负火葬场的盛名,高音部分甚至带了些甜美纯真,可旋律依然是那么的绝望。木彦紧紧握着自己的安全带,终于无法忍受,伸手换了个新闻台,主播们在严肃地讨论着什么。

栾承咏不动声色,重新调了回去。幽灵般的女声再次钻进她的脑海,她终于忍不住恶声问道:

“真没看出来,你居然爱听打雷姐的歌。”

栾承咏从后视镜中看看她失神不安的脸,继续盯着前面的路:“也只是堪配这个哥特风的婚礼。”

木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从包里抓出一包小熊软糖,一颗接一颗往嘴里扔,用力嚼着,似乎只能这样才能发泄着什么。

栾承咏瞟了她一眼:“这不太好吧。据说婚纱是量体订制的,明天万一穿不进去呢。”

木彦继续往嘴里塞了好几粒,声音含混不清,赌气说道:“那就不去了!”

车身一闪,木彦惊叫一声,栾承咏握紧方向盘,一手拦在她身前,平静地说:“刚路上有只鸟。雾太大才看见。”

车子重新平稳前行。依然是Lana的歌声在环绕,木彦却安静了下来,安静望着窗外。沉默良久,栾承咏忽然开口问道:“你刚是认真的?”

木彦疑惑地转过头:“哈?你指什么?我刚说的不去了么?大哥那当然是气话婚纱都送过去了。。。。。。”

“他吻你的时候,你说他明知道不可能。”栾承咏握着方向盘,稳稳拐过一个大弯,他的住处就在眼前不远处。“如果没有重家的阻力,你是不是真的就嫁过去了。”车子缓缓停在门前,栾承咏拔出钥匙:“重家虽然人丁凋零,总算名门,重柏又非常优秀。重要的是,”他没有解开安全带,只是坐在车上,语气平静地问着:“他爱你爱得发了狂。你呢?”栾承咏终于扭过头去:“你爱他吗?”

木彦没有看栾承咏,语气冷静:“我记得你问过这个问题,就在几天前。”

“人和事,都在变。那时你还没有对他坦白那件事吧。可现在你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并且不介意你对他的欺骗,甚至利用。”栾承咏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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