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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弟啊,这是我们寨子里的二当家和三当家,见面即兄弟!”顾然已见过这寨子里的四当家、五当家,今天要见的是之前出去昨夜刚返回寨子里的二当家和三当家。
“见过二当家、三当家,在下陈二,原是平县人,特来此地投靠咱们寨子,以后还望两位当家多多照顾。”
“哼,怎么长得像个娘们似的!”
说话的这位三当家见顾然这样貌俊俏,很是不屑。倒是二当家是个好说话的人。
“那是自然,既然聚在一起那大家就是兄弟!”
“好了,活动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到场上去吧!”陈老大发话,活动即开始了。
柏青一直在人群中,听这些村民你一句我一句说些家长里短的琐事,看来他们的日子在陈老大的统领下过得倒还可以。
柏青虽不懂这的方言,但偶尔有几句还能猜到,听他们说柏青才知道,原来今天是寨子里一年一度的赛马节,说是赛马,其实还有各项比试,全部都是寨子里年轻男子参加。各参赛者都须参与各项比试,采取淘汰制,最终赢得胜利的人,将获得丰厚奖励,若是未婚的年轻男子还可借此机会向心爱的姑娘求婚,会收到寨子里所有人的祝福。
寨子里各位当家除了大当家和二当家以外,都跃跃欲试,顾然本就准备看看热闹,大当家却不依,硬是要他上场,他这才磨刀霍霍往场上走去。路过柏青这的时候,柏青见他要参赛,一脸的惊异外加期盼,用口型对他说“加油”。他原想做做样子就可以了,但是想到柏青刚刚一脸的期许,他便想要为她拿个冠军,其实他在乎的是最后要给柏青的惊喜。
第一场就是赛马,顾然随意挑选了一匹马就骑了上去。那三当家见顾然连个马都不会挑,对他更加不屑了,骑着自己的战骑黑马踱到顾然身边。
“你小子行吗?可别打肿脸充胖子啊!哈哈哈!”
顾然懒得跟他计较,“自然没有三当家厉害。”
“那是,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蝉联了好几年的冠军了,你敢与我比?”
顾然这回没再理他,好在裁判已准备好开始了,众人都迅速进入状态。一声令下,数十匹马一冲而出,赛程过半,顾然仅费了六成的力就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包括那位蝉联了几年冠军的人,最后结果毫无悬念,顾然夺得第一。
三当家随其后获得第二,下马后看见顾然冲上来就要与他打架。
“好小子!你你你居然…”冲上来了又发觉他没什么错,明明是自己技不如人,又悻悻地收回了手。
之后的比试,三当家一直明里暗里地跟顾然较劲,可都被顾然四两拨千斤地给抵回去了。到了最后的比试—赤手搏斗擂台赛,三当家觉得自己抓住了机会可以扳回一局,所以他准备将顾然留到最后再与他一站高下。之前的单人对抗赛,顾然与对手都是点到即止,从不伤人,这也获得了场上对手乃至场下观众的一致好评,三当家看着更是火冒三丈。
终于轮到自己与他的最终对决,三当家在一旁摩拳擦掌,趁其不备就冲上去,却被顾然及时发现一招致命。三当家不服气,从地下爬起来继续冲向顾然,顾然一躲二躲,见他仍是一根筋地乱冲乱撞,只好再次出手将他掀翻在地。
最后,锣声敲响,顾然赢得了最终的胜利,就连三当家也不得不服。柏青在底下也跟着人潮一起欢呼,大当家等人上台来恭喜顾然,顺便将奖励的银两发给他。
顾然不接,只是说,“大哥,这些银两就用来请寨子里面的兄弟姐妹们喝酒,大家高兴高兴,余下的就给那些贫困的村民,我有大哥的照顾,这些也用不上。”
陈老大没想到他除了技艺超群外,性格还如此慷慨,更加喜欢这个兄弟,当下就答应了。
“好!正好今晚是你的大喜事,那今晚我们就不醉不归!”
柏青在人群中,只看到他们在台上说话,具体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说完话就见顾然骑着马朝自己这个方向来了,他背对着夕阳,如身披金色战甲的盖世英雄,柏青不由有些痴迷了,竟未意识到他的靠近。
顾然骑马来到柏青身边,顺手一捞就将她带上马来,柏青还没反应过来,惊呼一声。
“抱紧我,坐好!”
柏青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双手绕过他的身体抱紧他的腰,顾然骑马带着她围着众人绕了一圈,村民们都跟着欢呼起哄,柏青也不知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感觉却很幸福。最后顾然将她带到了刚刚的擂台上。
“青儿,你知道这个节日最后的胜者还有一个大奖励是什么吗?”
柏青一时有些恍惚,竟忘了回答。倒是台下的村民一齐欢呼,“求婚!求婚!”
“青儿,嫁给我,我这一辈子都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质朴的誓言,萦绕在耳边,与他之间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快进回放,还好,没错过。
“好,我答应你。”
☆、第二十五章
大婚之夜,就着当地村民的习俗,柏青做了新娘。晚宴上,顾然照旧被大家一齐灌了很多酒,还好他酒量可以,不至于酩酊大醉。柏青头上盖着红盖头,坐在喜房里等待着新郎,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嫁了出去,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新郎回来了,咱们要闹洞房啦!”
“对啊,哈哈哈!”
合着众人的欢呼声,顾然被簇拥着来到柏青面前。红盖头遮着柏青的脸,顾然看不见她,但是心里却因着红盖头多了份甜蜜,因为那是新婚的象征,那是他们二人之间爱情的象征,掀开了这个盖头,日后他就再也不是一个人,十年前的祈盼终在此刻实现。
“掀盖头啊,快让我们看看新娘子!”
顾然笑着接过喜婆手中的喜称,挑起了柏青的盖头,喜婆大叫着祝福词,“这一挑,往后的日子可就称心如意啦!”
顾然没再多留房里起哄的人,而是将他们全都赶了出去,大家又都叫着唱着回到宴席上,继续喝酒吃肉了。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二人独处了,略微有些尴尬。顾然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了里面的抽屉,取出了两本类似证书的东西来到柏青面前。
“你手上拿的什么?”
顾然递了一本给柏青,“这是婚书。此次婚礼举办的太过匆忙,有好些事情都免了,但是这个不能免。我特意托人找来了两张喜庆的纸,做成了这个,我都已经在上面签好了名字,就差你的了。”
柏青打开婚书,看着上面顾然的字迹写成的话。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顾然的名字安静地躺在下方,等待着她的名字。
柏青拿着婚书,一时竟失了方向,她觉得这婚书有千斤重,托在手上,灼烧着她的皮肤。顾然见她不出声,只是盯着婚书上的字,以为她是害怕了,毕竟名字一旦签上去,两人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青儿,你若不想签也没关系,我们。。。。。。”
“笔呢?”
顾然愣了愣,才想起来去拿桌上的笔墨,柏青提起笔,郑重地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了两张婚书上。
“青儿,我们现在就是夫妻了。”
柏青含笑着低头不语,顾然将她的脸托起来面对着自己,才发现原来这十年的兜兜转转,到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自己所想要拥有的不过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她的眼波,她的高鼻梁,她的薄薄的嘴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是他一生的梦想。柏青看着他,发觉他的眼里有泪,柏青知道他那是高兴的。
顾然低头含住了柏青的唇,甜甜的,他感觉到柏青身体猛然的战栗,可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顾然只能紧紧地拥住她,给她温暖,也让自己沉陷。柏青不由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烛光闪烁下,一室旖旎。
承军主帅生死未卜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承平,人们的焦躁情绪也愈演愈烈,终于在这一天爆发。浩浩荡荡的民众自发涌向督军府,被官兵们堵在了门外,一路水泄不通。高为民见状,只能硬着头皮来到门前,与民众谈判。
“里面管事的给我们出来!”
“对,出来!”
高为民出来后就见到这样一幅场景,人人都卯足了劲地叫唤,白色横幅上几个大字写着“承军无能,还我山河!”高为民判断这些百姓大多都是受了怂恿才来这的,为的就是扰乱承平治安,而那些幕后主使应当就是燕军的探子,也就夹杂在这一批人里。
“大家安静!都安静!”
高为民大声制止众人毫无次序地叫喊,可是并不管用,只好掏出□□,对天打了几发,众人听到枪声,这才鸦雀无声。
“大家听我说!少帅至今生死未卜,他为的是谁,还不是为了我们整个承平的老百姓,为了承军!你们现在这样闹,怎么对得起少帅在前线为我们英勇奋战!”
“我们不管,我们只知道承军现在一败再败,燕军跟快就要攻陷承平了,谁来管我们的安危!”
“是啊!到时候你们这些当官的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们这些老百姓还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有人如此一带动,百姓们更是义愤难平,所谓
“你们这些当官的就只顾你们自己!”
“自私!”
光喊还不够,另有人带着鸡蛋、烂了臭了的蔬菜往督军府里扔,高为民曾下令无论百姓做什么手下的将士都不准伤害百姓,所以这些将士合着高为民只能四处躲避着百姓的袭击,有人拿鸡蛋砸还不过瘾,捡起地上的石头就砸向高为民。顾云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人拿石头砸向高为民,想都不想,就冲向高为民将他护住,那颗石头也就砸中了顾云,顾云的脸上立时就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流了出来。
高为民赶忙将她护到身后,又举起枪打了几发,这回他是真的发怒了,连带着枪声都那般凶狠。
“你看看你们都在干些什么!是你们,口口声声只顾着自己的利益!燕军还未打过来我们就自乱阵脚,那岂不如就将这承平直接交予燕军罢了,我们还何必在这里为你们苦苦撑着!”
听到高为民这些话,百姓们底下又是一阵窃窃私语,有想再起哄的人,抓住空挡就开始叫嚷。
“大家别听他的!他是故意这么说!”
高为民看叫来叫去的也就那几个人,也明白了。
“刚刚说话的那位,这些百姓都是你叫来的吧?”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别故意岔开话题!”
“我并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燕军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肯这么为他们卖命?”
高为民此话一说出口,在场的老百姓都开始骚动,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之前带头的那几个人。
“你胡说!你别血口喷人!你们承军就这点本事吗?你们打不过燕军,就来怀疑自己人是内奸!”
“我胡说?好啊,那就请大家为我们做个见证!咱们当场验证!”
那人明显被高为民这一唬乱了心绪,说话都已经舌头跟牙齿打架了。
“什。。。什。。。什么验证,我凭什么要跟你验证!”
高为民见那人反应,心内也十有□□了。只是盯着那个人,那个人就已经心绪不宁,趁乱赶忙就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