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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外公和父母葬在公墓,我也不想拉你过去让他们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他皱着眉,“我的话你也不听了?跪下!”
我咬着下唇跪下。
“觉得委屈了?”他问。
我垂着头不做声。
“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被欺负了,给自己出口气有什么不对?”我不服气,大概是因为这屋里的人是我至亲的人,所以我仍然孩子气地倔强着。
“顾家的人首先不会没有调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就莽撞地行动,宁秘书明明再三提醒过你未必是人家伤了你,可是你呢?对人有偏见,找一些下三滥的人做事,亲自动手打人,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打成那样,传出去你这个董事也别当了。”郁董叹气,语气夹着浓浓的失望,“退一万步来说,即便真的是她做的,又需要你亲自动手?惩罚的方式明明有很多种,你偏要选最难看的一种。我从没希望你能有多善良,但基本的教养你都没有了?丢不丢人?”
我偏开头,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帮她说话。
“尤昵,你真让我失望。”郁董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是我没有看好你,我对不起顾老头。”
岳医生上前扶住他,“郁董,您消气,我们先回吧,让她自己在家思过几天。”
他们出去了,我听见郁董在吩咐管家:“让她在里面跪一晚上,别送吃的。”
“郁董,昵昵身体还没好全。”岳医生小声提醒。
“所以我才没有像她对人家姑娘那样也关她两天啊!”
声音渐渐远去,我跪在黑暗里,头晕目眩,脚心一阵一阵地疼,是因为我刚刚一路光着脚踩着油门开车回来,很快我就不再感觉到疼,而是被羞耻心一点一点袭倒。
很快门外又传来脚步声,一个女人硬邦邦的声音响起,“姑爷,郁董有吩咐谁也不能进去。”
这个人的声音我没有听过,大概是郁董带来的人。
“我知道,但是她到点要吃药了。”安意低柔的声音传来,“我把药送进去后便会出来。”
那女人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开了门。
安意进屋后反手关上了门,又开了远处的一盏落地灯,随后到我身边跪坐下来。
我垂着脑袋没有去看他,更忽视他递过来的水杯。我没动,他也便没有再坚持,而是侧过身在我背后鼓捣着什么,很快我的脚心就传来冰凉的触感,我忍不住缩了一下。
“别动。”他握住我的脚踝,“肿了,我帮你擦药。”
我用力抽出我的脚,但是跪了十几分钟,我的下肢早已麻木,动一动就跌坐在地上,没有任何知觉,更谈不上和他作对。
他趁机捉住我的脚背,往上面喷了一点药油,而后力道适中地推揉起来。
等我的脚不麻后,他已经把两只脚心都揉过了。
“你出去。”我觉得异常疲惫,声音都很沙哑,他不知道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吗?
“你把药吃了我就出去。”他没有看我,只是动作娴熟地拨出药丸,连同水杯递过来,“岳医生嘱咐过。其实你现在更应该卧床休息。”
我笑了一下,自嘲道:“我都能跑出去打人了,你看我像是需要休息的人?”
他沉默。
我从他手中接过药,一口吞下,然后直起身子继续跪着。
他仍在我旁边没有动。
“出去。”我说。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开了门,我刚闭上眼,却忽然被人腾空抱起。是去而复返的安意,他抱着我大步走出了房间,我挣扎着要下地,但一晃脑袋就晕得想吐,我不敢再挣扎,安意也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动作。
门外候着的女人看到我们出来立即拦住他,皱着眉道:“姑爷,您别让我难做,郁董。。。 。。。”
“你现在就给郁董打电话,说小姐昏过去了。”安意抱紧我,“她需要休息,等她身体好了再补上家罚,如果不行,那由我来替她。”
我愣了一下,刚要开口,便被他掐了一下腰,而对面那女人已经掏出手机汇报情况了。我隐隐有预感,于是挣扎着要下地,也不知道安意哪里来的力气和臂力,竟然抱得这么稳,我怎么扭动他都不松手。
我还在跟他较劲,那女人就已经收起了电话,面无表情的转达郁董的意思:“郁董说家罚没有暂停重补的说法,如果小姐真的不舒服,那可以由姑爷代为惩罚。”
“安意,你放我下来。。。 。。。”我拧着眉,有些生气了。
“我知道了。”安意压根不理会我,仍然温和地对那女人说,“我把她送回房间就来。”
那女人点点头,让开身子。
安意抱着我稳稳地下楼回到卧室,他一把我放到床上我就坐起来要下床,又被他按下去,不由分说地命令:“躺着。”
“走开。”我拍开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他站在床边,面庞浮现出一丝不悦,而后他快步走进衣橱,出来时手里已经拿着一条银色暗纹领带,将已经走到门边的我轻松地抱了回去丢回床上,然后坐在我腿上利落地捆起我的双手。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被气得脑袋一阵阵发晕。
“别乱动了。”他看起来比我还生气,“脑震荡会致死你不知道吗?”
我哪里还有一丝理智,直嚷嚷:“死了算了!”
他丢来一记白眼,脸上写满了不虞,仿佛我是一个狂闹情绪的小屁孩。
他绑得很有技巧,既不会让我觉得吃力,也没有让我可以自行解开的余地。他看着我挣扎了一阵,确保我不会挣脱之后翻身下床,走出了卧室。
我知道他是代替我去小黑屋跪地了。
郁董这招真够狠的,明知道我舍不得他替我受罚,还要答应让他代替,我躺在床上,身心都在煎熬,这种惩罚比让我自己跪在那里要更折磨我。
两个小时之后那个女人进屋,手里拿着手机外放着声音。
“郁董,我到她的卧室了。”她对着话筒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将手机凑过来。
我连忙开口认错,态度诚恳,带着哭腔:“郁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
“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做妒妇,我不该不问青红皂白抓人,我不该打人,更不该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
“恩。”他对我的认错很满意,似乎气也消了大半,“头还疼吗?”
“疼。”我还是蛮委屈的。
“行了,你休息吧。”他的语气也软和了下来,“公司这边宁秘书帮你看着,你不用急着回来。”
“谢谢郁爷爷。”
“恩。”
“那安意?”
“让他出来吧。。。 。。。这次就这样,但是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罚你了,直接罚他。”
“关他什么事啊。”我急了,“你别赖他啊。”
“这次的事他也有责任,是他没有看管好你。”郁董呵呵了两声,“我要忙了,不说了。”
“郁。。。 。。。”电话已经挂了。
真是糟糕,被人抓住尾巴了,以后又有得让他威胁了。
女人收回手机,“小姐,那我就先走了。”
我点头,“把安意叫出来。”
“好。”
几分钟之后安意回屋,第一时间就过来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领带,而后揉了揉,问:“有没有不舒服?”
我望着他,觉得心里很酸胀,不明白为什么他在看到那样的我之后,还能对我好。
他见我不做声,又伸手来探我的额头,“头晕吗?”
我拿开他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他顿了顿,有些无奈:“怎么又生气了?”
☆、第 56 章
他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声音有些无奈,“你身体不舒服,我替你跪一下,难道不应该吗?”
好像不识趣的是我似的,我忽然很厌烦他的任何讨好和温柔,拿过旁边的枕头盖在脑袋上,压住耳朵,但他的声音依旧清晰无误地传来。
“我刚刚打电话去问了,宁秘书说人已经送到医院去检查了,没什么大事,她赔了钱,但锦年说要告你。”
“那就让她去告啊,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尤昵……”他伸手来扯我的枕头,“她让我到医院去,说有话要和我说,只要我去了,她就不追究这件事了。”
我睁开眼,回头看他,已经平静下来,“那你就去吧。”
他还想说什么,但我的第二句话已经堵死了他。
“然后回来我们就离婚。”
他愣住。
气氛一下子冻结了。
“离婚?”他不确定的问。
我懒得再和他说话,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律师的号码,开口便说:“给我拟一份离婚协议过来,待会就……”
他伸手夺过我的电话,挂了丢到角落去,我冷眼望着他。
“为什么要离婚?”他盯着我,眸光很压抑,终于有了一些恼火的情绪。
“你觉得她有那个能耐告我?我养着两个秘书和那么多律师是干什么的?需要你去帮我游说?她要是威胁你让你陪她睡觉,否则让我倾家荡产,你也会傻傻的过去吗?我看你分明就是担心她吧。你这么关心她,爱护她,那还在我身边干什么?不是早就想去医院看她了吗?陪在我这种女人身边够厌烦的了,早该走了。”我起身去拿手机,“这一次要不是锦年被我抓了,你是不是都不回来了?”
然而手还未够到手机,人又被他拉回去,压在床上,我望着悬空在我上方的脸,觉得分外无力。
当他还没开始对我好的时候,我觉得他能待在我身边就很满足了,但是当他开始对我好的时候,我又开始奢望他爱我,奢望他的忠诚,还希望我在他心中是完美的,打锦年的那一幕,全世界我最不希望他看到。
我不相信他会喜欢一个泼妇。
“算了,安意,我放过你了,你走吧,我欠你们家的也还清了,你不需要过意不去……”
他扣着我的肩膀,微微用力,眉心拧起,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和恼火,“你一直觉得我们的婚姻是我偿还你的方式?”
“你松手。”我试图掰开他,却惊觉他力气这样大,我想掀开他,他也纹丝不动,“安意!”
他忽然低头,狠狠地咬上我的唇,我登时就尝到了腥味,但大概是脑袋太混沌,麻木到根本没觉得疼。我诧异,是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安意根本没有理由亲我。他撬开我的牙齿,舌头探进来肆虐地搜刮着,捕获到我的舌头后开始恶意地玩弄,吮吸到我的舌根阵阵发麻。
气氛瞬间变得旖旎,我尚存一丝理智,伸手推他,他顺势捉住我的手腕拉过头顶,另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子里,大力地抚摸着。我心跳如雷,早已忘记上一秒我在说什么,以及想做什么。意识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手掌,所到之处发烫到要灼烧了我。而后他将我翻过去,拉下裙子的拉链,剥开我的所有衣物,舌头在我脖颈处吮舔着。我开始战栗,低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随即他温热的躯体贴住我,轻轻将我翻过来,抚着我的大腿,盯着我的眼睛,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
还是觉得疼,也许我并未做好准备,也许他太用力,他还是掐着我的腰,跟上次的那个地方一模一样,我推他,断断续续的让他停下,但他不仅不停,反而更激烈,又恶作剧地咬我的耳垂。
我被晃得想吐,偏开头,两眼发黑,只剩一口气吊着。好不容易捱到他结束,他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