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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至他身旁,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靠在他胳膊上,小声说:“要不你还是拿回房间去看吧。”
他的身体在我碰到他的那一瞬间变得很僵硬,脸色也变了变。他扯开我的手,往旁边侧了侧,拉开我们两人的距离,声音很淡,“很快就看完了。”
我抽出他手中的书,拽着他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他当然有力气挣脱,但是他不会,也不敢。
他一声不吭地随着我走出了书房,下楼,回到了卧室。
我摔上门,冷冷地瞧着站在我对面的他,命令道:“脱衣服。”
他面不改色地望着我,但没有动。
“脱!”我再次开口。
他表情变了变,但最后只是露出了一点无奈的表情,仿佛看着我只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我被这个表情激怒,用力推了他一把,我这下是下足了力气,他没有防备,被我推得踉跄了一下。我趁着他踉跄的这一下又推了他一把,最后终于顺势把他推倒在床上了。
他皱着眉,试图坐起,但我已经更迅速地脱掉鞋子上床跨坐在他腹部上了。
他又浑身僵硬了,腹部肌肉微微隆起。
我是愤怒的,但也有些兴奋,我试图将他的手举过头顶,但是他轻易就挣扎开了,又趁着我还没坐稳,翻身将我掀到旁边去了。
他这一系列动作很迅速,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起来要离开床了,我连忙又扑上去,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试图将他拉回床上。
他捏着我的手腕,解不开,但我也无法把他拖上床,正在较力,忽然听到他微微叹气,安意转过身来,漆黑的眸子盯着我,表情很温和,“尤昵,别闹了。”
坦白说我有些委屈了,又因为觉得委屈而更加愤怒,“我闹什么了?你就那么讨厌我碰你?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如果真的不想结婚就别结?结了你又跟我来这一出,我都不知道男人也需要守贞哈。”
安意脸色一变,紧抿着唇不再开口,显然我这番话有些诛心了。
我缓了一口气,转身从床头柜掏出结婚证,“明天去离婚。”
我说完抱起我的枕头就要出门,又被人握住手腕。我没有回头,只听到安意低沉的声音,没带有一丝感情,“你真的要做?”
我冷笑一声,“你别说得我好像很需要一样,我又不贱。”
他顿了顿,声音柔和了许多,“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我依旧没有听出任何感情,只感受到他浓浓的无奈,“只是我今天不太想,因为刚刚见到了那个女人,希望你能理解,我始终有些阴影。”
我现在已经完全搞不懂他是因为有阴影而不行,还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碰我。
我仍然想走,但是他更快一步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抽走了我手中的枕头,手从我的手腕滑下去,握住了我的手掌,拇指划过我的手心,眼神盯着我,带着服软和讨好的神色,“别生气了,好吗?是我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尤昵:要么做,要么离婚
☆、第 37 章
我有些诧异他会说这话,忍不住抬头看他,眉宇间隐隐觉得陌生。
从第一次叫他来家里画画,到现在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很温和,但不是会讨好别人的人,而这段时间里他服软过多少次?我心里清楚这是被我逼的,莫名一阵恐惧,害怕他变成另外一个阿衍。
他被我这样盯着,显然有些无措了,“尤昵?”
我撇开头,不愿意再看他,“分房睡吧。”
他没有说话,我便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去拿我的枕头,却被人从后面抱住,轻轻一带,把我轻柔地压在床上。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低头将唇印在我耳后了,温暖湿润的触感传来,这时候我即便是再生气,在这样的攻势下,也有些软化了。
我还是太喜欢他了。
一直有软肋,我以为嫁给了他就会治好,但是好像更坏了。
他一主动,我就完全舍不得推开他,于是半推半就地就转过了身,他的唇流连到我的嘴边,我热烈地回应他。
坦白来说这是我们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他的嘴唇很凉,辗转在我唇瓣,牙齿偶尔会磕到我的嘴唇,我伸出舌头的时候还被他咬了一下。
当然这让我更加兴奋。
他的口腔里是牛奶的香味,没什么技巧,也很生涩。我只感觉得到他的努力,没有丝毫情感。
我这么清楚是因为经历过这样的变化,我一开始逼迫阿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吻我的,很努力,很投入,但只是吻,没有感情,后来他喜欢上我了,每一个吻都不同,有温情的,有火热的,有缠绵的,有不舍的。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安意那些带着感情的吻。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歪头加深了这个吻,我比他有技巧,也更会挑逗,他微微愣了一下之后,便乖乖让我掌握主动权了。
我一直睁着眼睛,盯着他长长的浓密的睫毛,盯着他微微拢起的眉心,坏心眼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用的是我的虎牙,一下就破了,我尝到了血的腥味。
他轻嘶了一下,松开我,有些茫然地舔了舔被我咬到的地方,模样可爱极了。我抬腿勾住他,把他拉近接着亲,手也不安分地游来游去,然后趁着他不注意,解开了他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
在我觉得气氛够了的时候,我的手探了进去,刚刚碰到小安意,还未打招呼,却又被突如其来的手打开。
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这一下很用力,直接拍到我手背上,拍开了我的手。一时间我只觉得不仅是手,连脸都有些火辣辣的疼。我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在我上方的他,但是他双眼通红,表情比我还痛苦。我又愣住了。
安意很迅速地下了床,颤着手拉好了拉链,然后捂着脸蹲在床边。
我不知道他这是闹的哪一出,于是慢慢地坐起来,盯着他没有做声。
这样沉默了有半个小时,他一直蹲着,几乎没有动过,最后还是我败下阵来,过去把他扶起来,尽量平心静气地说:“算了,先睡觉吧,明天你不是还要考试?”
安意摇着头,放开手,表情无助,带着一些溃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真的……有障碍,我没办法,你一碰我,我就想到那个女人。”
我真的看不得他这副样子,立刻就心疼了,连声哄道:“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逼你,我以后不会乱来了,先睡觉吧,过几天我再给你找个医生好不好?”
他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上嘴没有出声,乖乖跟着我上床了。
这一晚我俩都没睡好。
第二天还是他先起床,洗漱完回来的时候看到躺在床上已经睁眼的我,撇开头避开了我的视线,“我先回学校了,今天下午要考的科目我还没复习。”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走出卧室。
中午我叫岳医生过来吃饭,把佣人赶走之后我把这件事和他说了一下,岳医生很不赞同我的做法,语气有些埋怨:“都和你说了不要急于这一时了,你们晚上刚刚碰到那个女人,回来你又强迫他,他当然会觉得不适,就算没有障碍也要被你逼出障碍了。”
我蔫蔫地吃着莴笋,声音也有气无力的,“我觉得他就是不想碰我,找各种理由。而且昨晚也不是我逼他的,后来他自己也主动了。如果我真的想逼他,那不是容易多了?”
捆绑用药,轻易就能让他就范。
岳医生给我翻了一个白眼,“那你干脆用强的呗。”
“不想啊。”
“所以急不得啊。”岳医生理所当然的说,声音慢悠悠的,“温水煮青蛙,你们现在根本没有感情,你老逼他,会让他反感的。”
“哦。”我只是真没想到会有男人对这件事反感。
岳医生瞥了我一眼,忽然贱兮兮地说:“你过几天不是要和他去度蜜月了?哥教你一个方法。”
我掀起眼皮看他,根本没抱什么希望,“什么方法?”
“用药。”他笑了笑,“用在你自己身上。”
诶?
“到时候再骗一骗他,说不帮你你就得死。”
这一招也太阴损了!我眯了眯眼睛,“好啊,列入E计划。”
他的眼底立刻涌起浓浓的兴趣,“ABCD计划分别是什么?”
我摇摇头,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
用过午餐之后岳医生离开了,我准备回卧室午睡的时候收到了安意的短信。
——约好的一起去海边,你还去吗?
我没有立即回复,睡了一觉起来是三点,想着他应该在考试,我才给他回了信息。
——去。
过了十分钟他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
“我在家。”我有些奇怪,“你不是在考试?”
他笑了笑,“提前交卷了,我借了辆车,先去接你好不好?”
“当然好啊。”我懒洋洋地说。
我在床上躺了一下,结果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一直到有人走进卧室才又醒过来,我睡得头昏脑涨,睁眼就看到穿着白衬衣和牛仔裤的安意,他径自走到窗边掀开了窗帘,日头毫不留情地晒进来,我哼唧着翻了个身,一点也不想起来。
“尤昵。”他走到床边轻声叫我,“醒醒,我们要出发了。”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伸手捂住耳朵,但其实我已经完全醒了,只不过想和他撒一下娇。
他很耐心地又叫了一遍,然后伸手捏了捏的我手腕,试图将我拉起来,“困的话到车上再睡。”
我翻身,一脸委屈地望着他,他有些好笑,一手托着我的脖子,一手拉着我的胳膊,用力将我拉了起来。
我坐是坐起来了,但却像个没骨头的人似的,又要往下滑,他立刻撑住我的背,我顺势靠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腹部,一只手抱着他的腰。
本来只是想逗逗他,但这个姿势太像我小时候和爸爸撒娇的姿势了,一时有些怀念,更不想撒手。
但幸好他并没有推开我,而是安抚性地摸了摸我的脑袋,依旧温和地催促:“起来换衣服,不然赶不上日落了。”
我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然后眼巴巴地瞅着他,“不想动。”
“我去给你拿衣服?”
我用力点头,然后看着他走进衣橱,给我选了一条碎花吊带裙和牛仔外套。他刻意绕开了那些Burberry和Givenchy,不过他不知道我衣橱里这些没有标签和吊牌的衣服更贵,因为都是手工定制的,只在下摆边沿内侧绣了裁缝师的姓名。
我直接在床上换衣服,结果刚刚撩起睡裙下摆,安意眼观鼻鼻观心地走出去了。
我换好衣服,去洗了把脸,不想化妆,就只擦了防晒霜和口红,头发扎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
下楼的时候安意正在往外搬佣人准备的东西,整整两大盒,他看到我下楼,立刻朝我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我没有做声,跟着他上了车才解释:“不是我要她们准备的,只是她们习惯了我出门就要备上的。”
他嗯了一声,他点火,同时提醒我系好安全带,“没关系,只是怕用不上而已。”
车子是一辆吉普,还蛮漂亮的。
安意把车子开到大道上,却是去往和我们结婚的那个海岸相反的方向。
安意接了一个电话,大概是在催他,他说了几句之后挂掉电话,侧脸看了我一眼,问道:“不困了?”
我马上靠着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