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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伽格开他的手,冷冷道:“尤董肠胃不好。”
他扬扬眉收回手,倒也没说什么。
我觉得有些纳闷,虽然他们看起来不对盘,但是我又莫名觉得他们之间很熟悉,对话和动作都很自然。
好不容易捱到活动结束,我才和韩伽回了房。
我躺在沙发上一边刷微博做面膜,十分钟之后韩伽走出来提醒:“尤董,水已经放好了,您的衣物我也已经放到浴室了。”
我嗯了一声,随即坐起来走进浴室,洗到一半,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是韩伽的声音。
“尤董,刚刚忘记替您拿内衣裤了。”
我嗯了一声,躺在按摩浴缸内实在不想起来,便说:“你帮我拿进来吧。”
外头没了声响,我正纳闷,门又被推开了。
韩伽站在门口,冲我笑了笑,随后走进来,将手中的小物件放好。
放衣物的架子在浴缸左上方,她放好东西之后回头,视线很自然地就落在了我隐在水底的身子上,我也是在此刻才反应过来,韩伽不是一般的女人,登时身躯都有些僵硬。
她的目光,实在是有些炙热赤。裸。
我大气都不敢出,好在只几秒之后她便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我觉得有些头疼,忍不住开始反省自己,干嘛没事找事招个女同进来。
倒不是我歧视,而是韩伽这人实在太有魅力,我怕自己被掰弯,真的怕。
我这人太没定力。
我也没心情泡澡了,迅速擦干身子裹上浴巾就出去了。
韩伽在客厅看电视,我进了卧室,躺到床上的时候依旧一点困意也没有,便翻出手机拨通安意的电话,他很快就接了,听声音那边很安静,应该是在家。
“尤昵?还没睡?”
虽然前一天晚上刚刚去他家吃过饭,但现在听到他声音的我,立刻就开始想他了。
“嗯。”我的声音很低,也有些温柔:“刚刚结束回到房间,你在家?”
“和我爸在下棋。”我听到他那边还有遥远的汽笛声,想是走到了阳台上接的电话。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哦,下什么棋?”
“围棋。”
我微微一顿,而后有些赧颜,“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小时候爸爸教我就没端正坐着学过,所以至今什么棋都不会下。”
“嗯。”他惜字如金般地吐出一个音节。
之后是长达一分钟的沉默,我也是忽然才发觉,我想和他聊天,但找不到话题,而他也从未尝试着找话题,或者是了解我。
这一意识让我很受打击,也特别无力,想再开口,却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而这沉默越久,就越显得尴尬。
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关了灯缩进被窝,安慰自己,慢慢来。
有时候觉得自己挺犯贱的,也不是没有试过放弃,可是一抱着这种念头去和别的男人接触时,就会觉得抗拒,甚至有一段时间看到男人都会绕道走。
这么些年我都觉得自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占有安意,要么孤独终老。
既然有选A的机会,我当然要试一试。
我是真的觉得安意会爱上我,也许三年,也许五年。
而且他那么善良,即便不爱我,也不会伤害我。
我睡不着,这么睁眼躺着,过了很久,才听到浴室有水声,是韩伽去洗澡了。
声音不大,只是我听力向来敏锐,又没有关门,所以那点水声在我听来十分清晰。
随后水声停了,韩伽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没有开灯,许久没有声音,在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忽而听到一道细碎又奇怪的声音。
我登时就僵住,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这声音不熟悉,但也不陌生,读书的时候寝室里那帮姑娘有次好奇下了几部电影下来观摩,我虽然没有凑过去看,但是声音是听得到的,这种奇异的口申口今和喘息正常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发出,更何况是在深更半夜。
我听得是面红耳赤,这场直播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听到她释放的声音,我也跟着出了一身汗。
我现在真的不觉得自己隔壁住着的是女人了。
我没睡好,第二天自然睡过了头,迷糊间感觉有人在捏我的手腕,我睁开眼,看到韩伽那张脸,立刻就醒了。
她笑了笑,说:“尤董,该起来了,今天还要爬山。”
我现在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满脑子回荡着昨晚听到的声音,一下子觉得脑袋都要烧起来了。
好在窗帘没有拉开,屋内光线不足,她没注意。
我嗯了一声坐起来,她这才出去。
我起床洗漱后本想在屋内换衣服的,但最后想了想还是抱着衣服去浴室换了。
出来后看到韩伽依旧在往微波炉放即食食品,登时一声哀嚎,“我不想吃这个。”
她回头,很抱歉地说:“尤董,您起晚了,已经没有早餐了,麻烦将就一下吧。”
“我看到就反胃,怎么将就?”我一阵烦躁,“算了不吃了,几点开始爬山?”
她一脸为难地望着我,“尤董,不吃东西您的胃受不了的。”
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我以为是来通知去爬山的人,便让她去开门。我真的是宁愿饿肚子也不想吃那鬼东西了。
我在客厅抹防晒霜,听得门口韩伽诧异的声音:“夏总,您怎么来了?”
我回头就看到夏丞站在门口,手里端着餐盘,望着我笑道:“我就知道你起不来,所以给你留了早餐。”
哎哟我的天,简直要感激涕零好吗。
虽然我完全可以利用职权之便去吩咐人准备早餐,但我觉得很麻烦,所以他送早餐上来,真的让我觉得很满意。
韩伽站在旁边,一脸内疚,“尤董,抱歉,我没想到。”
“没事没事。”我挥挥手招呼夏丞进来,抹好脸上的东西之后凑过去用早餐。
“不用着急,时间还够。”夏丞还在旁边体贴地说。
我真想高薪聘请夏丞做我的私人助理了。
☆、第 22 章
中午的爬山属于半竞技,抽签组队,我和夏丞一组。当然这其实是我悄悄做了弊,抽签的人是上一次在楼道抽烟的职工,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就乖乖把两个一样数字的球给我了。
我在人群背后不由分说地塞到夏丞手里了,他只是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倒也没有多说。
队伍依次出发,先到三队为胜,其余的不论名次,于是除了体力搭配格外优异的几人,其余队伍都当是观光。
我和夏丞居于中上,获胜是不可能,但是还是能和后面的队伍拉开差距。
韩伽作为我的秘书,不需要参加,所以她搭了缆车到山顶等我。
我们走了一段,我瞧着前后都没人了,我便放慢速度,拉了一把夏丞。他立刻也跟上我的步伐,递过一瓶水,问:“累了?”
我摇头,这点运动量不算什么,要是夏丞想获奖,我的速度可以再加快两倍。
我接过他手中的水瓶,没有拧开,而是小声地凑近他说:“晚上帮我个忙。”
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事?”
“晚上再安排一间房间,我不想和韩伽住了。”
他皱了皱眉,“你以前无论去哪都要和秘书住一起的不是吗?”
因为我以前有一次出国住过一间闹鬼的酒店,所以这几年我从不自己住。他这么一说也是提醒我了,怕鬼和韩伽,哪一样我能克服?为难半会后我还是觉得自己无法和韩伽继续住在一起,“你帮我换吧。”
他顿了顿,表情变得疑惑起来,“为什么要换?”
我没有回答,这种事也不好回答,太隐私,也太丢人了。
可是夏丞太聪明了,他几乎是一看我这神色就猜出来了,随即嘴角上挑,眼睛都弯了,“尤昵,你这是不是自讨苦吃?”
我真的第一次看到他笑得这么开心,整张脸轻松又明媚,不禁有些恼火,“别废话,给我换房。”
他努力敛起笑容,但仍弯着眉眼,声音也藏着揶揄,“但是抱歉呢尤董,这间酒店真的没有空房间了,都预定满了。难道你要人韩伽去别的酒店住?别的同事会怎么想她?”
还真是个烫手山芋。
我简直快疯了,“没有别的办法?”
“你说呢?”他也很无奈的样子。
我想了想,忽然计上心头,“要不这样,晚上你到我房间来找我,让她去你房间住。”
他显然愣住了,“我?”
我点头,觉得他的危险性比韩伽的低得多了,“你对我感兴趣吗?”
他一脸见鬼的表情,猛摇头。
“那就行了,晚上来找我。”我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如愿看到他惊魂未定的脸后安心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头,迟疑道:“还是你晚上有约了?”
他笑了笑,开玩笑道:“谁能有您尤董重要。”
“嗨。”我嗔道:“如果夏总您佳人有约我就不好打扰啦。”
他淡笑,却没有回应我,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我又觉得有些不妥,逼问他:“你是不是真的有事啊?我看客户部的温总和你一直走得蛮近的,还是那个美国妞?”
他终于无奈回头,微逆着光,脸上的表情很模糊,声音也很低,“我没有女朋友,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真的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我一愣。
“难得你今天约我。”他凑近,声音带了蛊惑的味道,“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都要赶来。”
我听到他最后一句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不对劲,果然他没够两秒钟又绷不住嗤笑一声,调侃道:“这就把你骗住啦?”
“滚!”我怒斥,推了他一把,“我不想看到你!”
他笑得几乎走不动路。
下午依然是体能训练,我捡了几个项目参加了,但都不算是我的强项,所以成绩平平。
但韩伽觉得我表现得很好,说这样更“亲民”。
攀岩的时候我被卡在上面,有些尴尬,不得不让人放绳子滑下去,快落到地面的时候有一双手伸过来结结实实地搂了我一把。我回头一看是夏丞,连忙叫他滚,他很听话的松手了,我本来就没站稳,他这么一松手,我直接就从一米多的位置上摔下去了,疼得直皱眉。
韩伽在旁边跑过来,小心地扶起我,一手帮我揉腰,关切道:“尤董,没事吧?”
这肢体接触让我有些脑袋发麻,连忙朝夏丞使眼色,他倒是没再逗我,直接过来格开韩伽的手,又动作麻利地解下我身上的绳索,不等韩伽反应过来便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往酒店走去。
韩伽跟了几步,又被夏丞拦下,“我抱她上去就行了。”
韩伽看向我,我连忙将头埋进夏丞的脖颈里,她就识趣地没有再跟来了。
回了房间后,夏丞小心地将我放到床上,见我还在龇牙咧嘴,皱了皱眉,“很疼?真的摔伤了?”
他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打电话叫医生了,我连忙拦住他,“没,没伤到骨头,就是屁股有点痛。”
“转过来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尾椎。”
“不用了。”给屁股他看吗,那我这个董事的威严何在。
他却不由分说将我推过去,我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推趴了,他的手很迅速地落在我的脊椎上,一直往下,到尾椎的地方轻轻按了按,问:“这里疼吗?”
“疼倒是不疼。”我从枕头里抬起头看他,有些郁闷,“可是你的手碰到我的屁股了。”
感觉到他咬了咬牙,“隔着衣服了,我能吃你豆腐?要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