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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印象,尽管她的斥责让他的心折腾一下。
“……那……那你想怎样才放我们走?”问这句话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何心里会有些刺痛。
“你们明明逃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破坏我的订婚礼?”他炯炯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在期待她的答案,他以为,她是在乎他的,否则又怎会破坏?
然而,订婚礼三个字,深深敲进她的心窝,是啊,她几乎、差点忘了他还有一位美丽非凡的未婚妻!痛楚一而再的蔓延开来,眼泪无声的滑落,默默的摇头,她不想的……
她不想破坏他的订婚礼,或是她不想他订婚?她不清楚,只知道心很痛,她唯一能说的,仅仅就是三个字而已:“对不起……”
当沙哑的嗓音道出这三个字之后,他的心跳错一根弦,他以为她会大声怒斥他,或者骂他王八蛋,死变态,可没想到她竟是对不起三个字,“凌羽熙……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一句对不起,所有被你伤害的人,就可以当没发生过么?”他的本意,并不想斥责她,甚至,她的破坏,反而令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然而,他想起雪儿泪眼涟涟的脸庞,心里的内疚令他不得不这么说,即使他知道,这样的指责会让她更难过。
“对不起……呜……”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要破坏他的姻缘,毕竟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过客,一个被绑来的女人,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都已经破坏了,你说,该怎么补偿?”他假装怒道,算计的眼神浮上来,很快一闪而过。
她傻傻的摇头,“你要怎么补偿?”
“给我生个孩子,好吗?”他旧事重提,他知道,这样说,有点趁人之危,但他找不到更好的方式,即使这样的要求有点可笑,但这正是他心里的想法。
他不知道,哪天她会再次离开他的视线,仿佛孩子才是唯一可以留住她的借口,他不懂那是什么,只知道,他有些眷恋她,眷恋这女子的味道。
她傻眼,原来,他还是没有放弃这个要求,他一直只当她是生孩子的工具,可他的女人何其多,正如他所说,以他的身份,随手一抓,相信有很多女人都愿意抢着为他生孩子,那为何自始至终,他就是抓着她不放?她沙哑的开口问道:“为什么是我?”是的,为什么是她?
沉默半晌,他轻轻回答:“因为,你欠我一只手!”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因为四年前,凯帆酒店的爆炸,他牵错了别人,尽管当时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失误,如今知道她是Kingloy的人以后,他便明白,那不过是她的一场阴谋,虽然到现在他还找不到当年她的破绽,但他相信,一定是她和Kingloy的同伙干的!
“噶?欠你一只手?”她一头雾水,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欠他一只手?这家伙的手也没残废啊。
他点点头,“那晚,倘若不是你,凯帆不会爆炸,我也不会牵错别人,从此失去你的消息,害我因此内疚了四年,以为你死了,你说,你是不是得补偿我?”
当然,那是用来唬她的话,实际上,当时林彦查探的消息是死亡名单中没有她的份,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内疚,除了偶尔想起这段床事,大多时间,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直至四年后,在佛罗伦萨重遇这个女人,他才感觉自己找回失落已久的东西一样,不想再放手了。
之所以现在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哄住她,不管如何,他不想放她走,即使他的理由看起来蛮横无理,但他不管,他就是要留下她!
“啥?四年前?”她猛然怔住,他说什么?四年前?
“嗯,怎么,别告诉我,你就不记得了。”他戏谑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
“呃……你是说,我们四年前……”轰的一声,她的心湖投下一颗猛弹,四年前?!
“啧啧,凌羽熙,你真不可爱,在我面前还要伪装?”他眉峰微拧,看这女人的表情,也知道她不打算跟他提从前的事,该死,他有些微怒,她就这么迫切想要撇开与他有关的一切么?
“……”她的脑中有些混乱,心跳慢慢加速起来,臭男人竟然说四年前!
天,有什么是她错过了吗?脑中回忆起四年前醒来的那一刻,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将她从头包到脚,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男人,便是一个衣着古怪的欧洲老人,嘴里念念叨叨,后来,才知道他是费德南博士,医术高明,是这个古怪博士救回了她的小命。
如今,臭男人竟然说四年前就认识她?
“我们……”忽的,嗓子有些哽塞,她揪紧心,“我们四年前……发生了什么?”
他眉心拧得更紧,这女人是真不记得还是装傻,“你想知道?”
“嗯。”她认真的点点头,直到前一秒钟,她还向过去一样,以为自己失去的记忆,仅仅只是在Kingloy的日子,因为锋傲曾说,他们是在Kingloy一起从小长到大的,所以她不在意从前失去了什么,反正也只是属于一个杀手的记忆;然而,这一秒,臭男人竟然说四年前曾遇见过她,天呐,怎么会?这一秒,她多想知道那些曾经啊!
“真想知道么?”他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跟着,手指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被子里,找到她的衣领,开始慢慢解开衣扣……
“咦?喂!你在干嘛啦?”她猛的一惊,挥掉他不安分的手,这男人,就没半刻正经吗?
“呵呵……”一阵轻笑从他口中逸出,露出洁白的牙齿,好看极了,她差点失神,原来,臭男人笑起来,那么迷人!
“你不是问我发生过什么吗?”他不理会她的挣扎,惩罚似的硬是伸进她的衣服内四处游走。
Shit,他多久没要过这女人了,竟然该死的想念!本来只想逗弄她,可没想到欲/火先烧到了他自己!
“是呀,可是你能不能把手拿出来再说啦!”她有些羞赧,他的手没抚到一处,都惹来她的轻颤,令她脑子开始发烧。坑史斤号。
“女人,我正在告诉你啊……”
蓦地,他倾身吻住了她,再次,回味这一晚唇齿交缠的味道,他吞没了她的声音……
大手情不自禁的伸进她的内衣,握住她高挺的小蓓/蕾,轻轻揉捏着,暗暗叹息,这女人,总是轻而易举就勾起他的欲/望。
四年前的那两个夜晚,她记得也好,忘了也罢,那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现在、此刻、他的小兄弟在跟他叫嚣,拼命跟他喊着,要了这个女人!
“唔……”她发出轻喘的低吟,想要挣开他的控制,臭男人不是要告诉她四年前的事么?真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是,四年前到底她和他发生过什么?为何锋大哥从来没有跟她提起?
“该死……凌羽熙……你再不阻止我,我就立刻要了你!”他将头埋在她胸前咕哝,语气里净是情/欲。
“喂……你又赖我!”她叫屈,对这个男人,总是没辙!
好不容易,他抽开身子,眼睛里尽管还透着赤/裸/裸的欲/望;但他知道,必须要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望进她水灵的眼睛里,很认真很认真的说道:“不管你记得不记得,我都记得,所以,答应我,留下来,好吗?”
她没有应声,只是痴痴的望着他俊俏的脸庞,尤其是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她无法答应他,亦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心里却翻腾着。失去的记忆,她早已放弃找回了,只是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也许他们冥冥中就是注定的吧,无论她怎么反抗,还是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她要认命么?
她知道,他不会放弃她的雪儿,亦不肯放开她,呵,为何男人会是这般自私?
可她今晚真的累了,没有力气再与他折腾,闭上眸子,她决心做鸵鸟,缩回自己的世界,好像这样,烦恼便可以消失。
而他当她默认了,轻轻给她盖上被子,“现在,听话,要乖乖睡一觉,嗯?”
仿佛被他迷人的嗓音催眠一般,她下意识的点点头,闭上双眼,经过这一晚,她确实感觉很疲惫了,睡意正慢慢侵蚀着她。
弯下腰,在她额前轻轻一吻:“乖乖睡吧……熙……”
不经意间,他用了熙这个称呼,这个女人,似乎也像小丫头一般,让他闹心呢。
关上灯,他轻声步出房门,准备去王医生那里,想起那只受伤的小老虎,他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赞赏的笑意,这孩子,挺坚强的,不是么?
但,接下来,依然还有很多烦心的事,还有雪儿……
☆、79,医生的话
叩叩叩
“请进。”
屋里干脆的嗓音刚落,尉迟拓野便推门而入。
“王医生,孩子的伤势如何?”他进门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坐在大办公桌前的王医生。
伏在办公桌前低头研究报告的王医生,抬头,略显苍老的眸子凝视了一眼来者,嘴角浮现一抹温和的笑意,“尉迟先生,您请坐。”
尉迟拓野微微颔首,眉心并未舒展开来,低沉着嗓音:“王医生,你让我专程过来,莫非孩子有什么……”
王医生摇摇头,眼里有丝犹豫的光芒闪过,待尉迟拓野坐下来,他才打开话匣子:“这孩子意志很坚强,挺过这一关,我相信他应该没有问题。”
“既然你如此,那王医生还有什么犹豫的?”尉迟拓野毕竟阅人无数,很容易看清对方,只是,王医生的犹豫,他猜不出来。
可是呢,这世界上,没有全能的人,尉迟拓野尽管阅人无数,但对感情,却一塌糊涂,这是否就是自大狂傲,在事业上有一番惊天动地作为的男人,通常都是感情的智障?呃,当然也有文武双全的,可惜我们的尉迟大人,老三粗一个,感情这东西,就是看不透哇。
低叹一声,王医生心里暗暗赞赏尉迟拓野的好眼力,不亏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没人能在他面前隐瞒什么,可心里的那个疑问,他并不敢妄下定论,毕竟他是一个专业的医生,在结论没有出来之前,是不能随便下定语的:“尉迟先生,还记得四年多前,您因为身重枪伤,那时,我非常荣幸能成为您的主治医生,也正因为如此,您当年也买下了这家医院,作为赤龙集团旗下的附属单位,没想到一晃四年多过去了。”
尉迟拓野挑高眉头,静静的听着,脸上依然维持着刚进来的表情,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王医生见他不动声色,于是继续说下去:“之所以说这些,是真的很感谢尉迟先生能给我这个机会,毕竟以您的身份和地位,不是每位医生都有这个荣幸成为您的专属医生的,一如……一如当年的季医生那般……”
尉迟拓野黑眸一闪,额角的那道疤痕微微扯动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王医生,你叫我来,不会就是跟我讨论季医生当年的那些事情吧?”
王医生悄悄的捏了一把冷汗,轻轻摇头:“尉迟先生,您别误会,我并没有恶意,只是,季医生是我的恩师,他的死,始终都不明不白的,作为学生的我,真的很想知道恩师……当年为何会突然暴毙!”
这些话,王医生忍了很多年,一直想找出原因,还恩师一个清白。但碍于尉迟拓野的身份,他一直胆颤心惊,怕遭受无妄之灾,比较尉迟拓野的背景不简单,而他还有一家老小等着他奉养。可恩师对他有恩,如果没有恩师,又怎能踏入医学界,享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