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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身材很不错的说,胸肌,腹肌,大腿……
唔……唇挺软的,似魔力一般,吻过她的身子……
该死的,凌羽熙,你有没有出息啊……
★
“老大!”门外,响起一道毕恭毕敬的声音。
尉迟拓野微微颔首,“她怎么样了?”
“凌小姐咒骂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然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发出声响了。”黑衣壮汉说道。
“咒骂?”尉迟拓野扬眉。
“呃,是的,凌小姐几乎用尽了她可以咒骂的粗口,而且,骂的人,基本都是……呃,老大您!”壮汉有些难为的说着,虽然他不知道老大将这‘被单女子’囚禁起来的用意,但老实说,那女人的声音还蛮难听的,害他耳朵里塞满了棉花。
尉迟拓野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去冰室拿一桶冰过来。”
“是的,老大。”
壮汉将门打开之后,就去取冰了,虽然不知道老大要冰干什么用,但背后的凉意告诉他,被单女子看来是有骨头吃了。
尉迟拓野走进房内,按开墙壁的按钮,满室骤亮。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一张大床,和大床上睡得正酣的女人。
现场一片狼藉。
饭菜洒得满地都是,基本能够单独活动的物体,都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
枕头里的棉絮飞得到处都是,褥子被揉得皱皱巴巴。
而造成这片狼藉的女人,此刻正慵懒的趴在床褥里,几片棉絮散落在小腿肚上,耍赖似的不肯走,好不惬意。
啧,这女人的皮肤果然不好,但尉迟拓野没兴趣探究这些。她是Kingloy的人!单凭这点,她就足以引起他嗜血的因子!
裹着被单的身子,几乎盖不住臀部,大腿紧夹着,隐隐约约透着一股诱…惑。
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支雪茄。
诱…惑?他嗤笑一声,难怪这女人只敢半夜爬上他的床。
“老大,冰块来了。”
尉迟拓野回眸,斜睨一眼壮汉捧着的大桶,“倒到浴缸里去,放满水,记住,水要够冰。”
“是!”
他微眯着眸子,看着床上的女人,被抓了还可以睡得这么安稳,不知是她太天真,还是他对她太好了?!
她的日子过得太好了,反倒让他不舒服。
四年前,是她引诱他在先,还真看不出来,凯帆酒店的爆炸案与这小女人扯上关系!
仿佛被人摆了一道,让他及其不爽!
四年后,竟然有胆子两次潜入他的住处,意图盗取‘翡冷翠之心’!
甚至是假扮竞拍人,这头用四亿美金拍下紫水晶,那头又跑去偷紫水晶,当他猴耍吗?
詹努。里泽洛奇竟然派个蠢到死的女人来跟他玩,小看他还是太高估他自己?
很快,尉迟拓野相信,很快他就会从这场游戏里胜出,这个信念,支撑了四年,他不能再等了!
因为——
尉迟熙很有可能还在詹努。里泽洛奇的手上!
想起小丫头粉…嫩嘟嘴的模样儿,他心里一软,是的,不能再等了!
无论如何,Kingloy是最好线索!
“老大,水放好了。”壮汉拎着空桶出来。
“嗯,你先出去,把门关好。”尉迟拓野点点头,掐灭手中的烟。
趴在床上的女人,此刻仍然没有丝毫的动静,跟周公下棋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某人的眼睛射穿了一个窟窿眼!
主啊,请保佑她!
★
火,火,火!
火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光热的感觉仿佛将她全身烫熟一般,疼痛难忍。
热,热,热!
好热,热到她仿佛即将溶化一般,灰飞烟灭。
痛,痛,痛!
痛楚,侵蚀着她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肤,她要死了吗?
……
忽然,一道冰冷的感觉顿时袭击她滚烫的身子,火…热的灼痛感瞬间被覆盖住,取而代之的却是冰痛的感觉!
“啊——”
吼出一声!凌羽熙倏地睁开双眼!她又做那个噩梦了吗?
抬头,男子的脸赫然映入她的眼帘,记忆顷刻回巢,是他!
“醒了?”依然是嘴角轻扬,眼神里透着一丝轻蔑。
“该死的王八蛋!”哑着嗓子,她叫出声来,想起这男人的恶行,她恨不得一个拳头打过去!
情急之下,她猛的起身——
却发现无法动弹!
“啊——”
再吼一声,她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她她她竟然全身赤…裸的躺在水缸里,不,是充满冰块的水缸里!
“啊——”
忍无可忍!冻冻冻冻死她了!顾不上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的赤…裸,来不及羞红脸,她已经冻成惨白!
难怪她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原来早被冻得麻木了!
丫的,这男人果然没人性啊!
“闭嘴,看来你还是睡着了可爱一点。”尉迟拓野咧开嘴角,玩味的说道,似乎很满意看她受折磨的样子。
“你个……死变…态!”凌羽熙不禁打了个冷颤,趁她睡着,将她扔到冰水里,亏他想得出来!扔进去也就算了,还不给她一件避体的衣服!她气愤的吃力的抬起僵硬的胳膊,每动一下,刺骨的冰水便袭击着她的肌肤,丫的,这狗娘养的!
“怎么?这么快就被冻僵了?”他讽刺道,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划燃一支。他越来越嗜烟,不知为何,这四年来,吸烟的频率胜过以往。
“死变…态!你抓着我不放,到底要干嘛?!”她冻到咬牙切齿,充满杀意的眸子狠狠射向他。
“啧啧,女人像你这样,真是糟蹋了这张勾魂的脸!”他栖近她的身子,居高临下俯视着僵硬在浴缸里的她,冷笑一声,“抓你干嘛?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原因?”
“笑话!难道是我让你抓的吗?”她怒目圆睁,这臭男人说的好像她本该就得乖乖让他囚禁起来似的!
他弯下腰,伸手勾起她的下颚,“别告诉我,那晚‘翡冷翠之心’的一百零一号得主不是你。”
猛的,心里一紧,凌羽熙防备的眼神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什……什么?”她故意装傻。
“哼。”尉迟拓野冷哼,“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什么!”凌羽熙闪烁其词,显然说谎的道行还不够高明。
他猛的用力一捏,拧疼了她小巧的下颚,“别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唔!”她皱紧眉轻呼出声,这混蛋力气好大,“快捏掉我的下巴了!”
“嗯?说还是不说?”他并没有放松力道,轻声威胁。
“你先放开我!”又冷又痛,丫的,这个死变…态!哪有这样折磨人的!
她只听说过有烧红铁烙的,绑起来火烧的,活埋的,夹手指的,可没听过扔冰水的!而且还赤身裸体!
冻得那个锥心的痛,冷得她牙齿咯咯响,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啊!
“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他轻哼,漂亮的眉角上扬,透出阴狠的帅劲,看得凌羽熙有丝眼花花!
呸,都啥时候了,她还这么没出息!
但,人在屋檐下,谁叫她天生胆儿小呢,先混过去再说,于是,她轻了轻嗓门,咬着有些颤抖的唇,缓缓说道,“我……我只是……平凡的小贼,这次真是……得罪了哈!”
“还撒谎?!”他蹙眉,拧住她下颚的力道更猛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吓?!”
“Kingloy总部在哪里?!”他钳制住她的下颚,狠劲将她的头颅跟着往下压,“说!”
凌羽熙暗暗一惊,这混蛋到底知道多少?不会……,不行,她不可以出卖组织!她用力将脑袋往上提,但他的力气太大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越来越沉。但依然紧抿双唇,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呵,我几乎忘了,你这女人,不仅有副鸭子嗓,还有张鸭子嘴,倒是挺硬的!”尉迟拓野扯着她的下颚就往水里浸,直至水没到下唇线,他开口道,“不过,我劝你还是乖乖说出来!否则,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她一边说着,一边吞着张口即入的冰水!
“不知道是吗?”眸子闪过阴狠的光芒,他加重手上的力道,冰水没过她的唇瓣。
她倏地紧紧闭上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很好!有骨气是吧!”这次,他毫不留情的将大掌一把扣住她的脑袋,使劲往下一压!
凌羽熙整个人,连人带脑,一起被压入寒冷刺骨的冰水里!别说冻,就连气儿都喘不过来!
窒息感,深深压迫着她紧逼的心脏,凌羽熙咬紧牙关,死也不肯示弱!
她想挣脱出来,却发现顶不过他掌心的力气!
丫的,死变…态,她才没那么容易被他玩死!
就算他杀了她,她也绝不会出卖Kingloy!
她始终相信,锋傲会来救她的,虽然她不明白这男人为何这么恨她,那股恨意在他看见她的模样之后,便衍生出来!
他看她的眼神,是鄙夷而仇恨的,难道说,仅仅只是因为她破坏了翡冷翠之心的拍卖吗?
水,冰冷得她几乎失去知觉,仅有的气体经不住逃窜出来,化成小小的气泡浮出水面,头上的大掌似乎没有松懈的打算,依然紧紧按压住!
“如何?说还是不说?”尉迟拓野怒意勃然。
她根本听不见他在水面上的吼声,只是用尽全身的气力,告诉自己,不能妥协!
“该死的女人!”他诅咒着,却暗暗松了点力道。
她宁愿淹死也不肯说出Kingloy的总部!到底有什么好,令她几乎拼了命的保护!
那他的尉迟熙呢,谁又来保护她?
Kingloy的人罪该万死!越想到这儿,他愈发用力,这女人根本是死有余辜!
浮出水面的气泡越来越少,气流快要从她体…内跑光。
终于,她忍不住,噗——
冰冷的水瞬间灌入她的嘴里。
咳咳!
她嘤咛的呛着,冷到心底!意识逐渐模糊,他要杀了她吗?
她不要死,她还不想死呢!Tiger……
水……
鱼儿……
脑中闪过残碎的片段,溺水的滋味貌似曾经尝试过一般。
意识越来越薄弱,远远的,她仿佛听到有个男子的声音唤着,熙……熙……
★
阿嚏!
一个喷嚏声将凌羽熙震醒!
她倏地睁开眼睛,精雕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子,她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躺在雪白的被子里,脸色发白,过半晌后才发现镜子里的女人就是她,而这个喷嚏也是来自于她自己。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了?”慈祥的女中音传入耳帘。
凌羽熙这才看到一身佣人打扮的女人,呃,是一名黑人妇女。
“小姐,小姐?”女佣用英语叫唤着。
“唔……”她哑着嗓子发不出声来。身子使不上任何力气,仿佛大病一场醒来,元气大伤。
“小姐,需要吃点东西吗?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终于退烧了呢!”
“我……”嗓子发干,她迷茫的看着身旁的女人。
“要喝水是吗?好的,这就给您倒。”女佣立即端来一杯温水,将她瘦弱的身子扶起,“小姐,请喝水。”
凌羽熙温顺的喝几口,清了清嗓子,半晌后,她才开口问道:“这是哪里?”
她环顾四周的摆设,有些晃神,绝对是出自名流的设计,暖气烘得屋子暖暖的,柔…软的床铺,都体现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