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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生气?”男人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柔软也有些无奈。
苏浅握着电话的手颤了一下,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以前的他冰冷暴戾,总是让人害怕退缩,而现在他的声音却异常的动听,充满了磁性。
“没有。”她没有必要生气,既然提出了离婚,那也连吃醋的权利都已经没有了,其实这个权利她一直没有,他从来没有在公众的面前承认过她的身份,吃醋这个权利不是女人生来就有的,是男人给的。
“我今天晚上不回去,我必须陪她一下,然后还要处理一些事情……”霍敬尧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跟她说这一些,他揉了揉眉头心里有些烦燥。
“不必跟我说这些,晚安。”她爱的时候,她歇尽全力,可是当她发现自己根本爱不起,想要从一段感情里抽身的时候,她也不会拖泥带水。
其实抽身而出,她有多痛只有自己才能领会。
放下了执念般的爱情,那是血淋淋的割舍呀,只是如果不割掉的话,那样的爱情会如同毒瘤般越长越大,直到充满她身体所有的细胞,最后带走她的生命。
她不想活得这样辛苦,即使想起他来依旧心如刀割,可是这样的痛只有她一个人明白就好。
挂断了电话,其实各自安好才是最好的解脱。
霍敬尧手里依旧握着电话,心却如同沉到了水底般,都说他无情,其实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才是最无情的那一个。
当初她说爱的时候,如同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可是现在她说不爱时,就真的能把他当成陌生人。
洗好澡换好衣服的言真,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身上穿着酒店里宽大的浴袍,她看着霍敬尧依旧伫立在窗前的影子,他的手里紧紧的握着电话,他刚刚打过电话了?给那个小践货?
心底无名的怒火开始燃烧了起来,仇恨如同毒蛇般的吞噬着她的心。
“尧,你陪我睡好不好?我一个人不敢睡……”声音楚楚可怜,显得有些小心冀冀。
他是怎样的男人,她用了她的一生去琢磨,他受不了这样的请求,她是知道的。
“嗯……”霍敬尧冷冽的眼神从窗外收了回来,带着言真走直了卧室。
他和衣半躺着,言真的手臂紧紧的缠着他的劲腰,心里却在狠狠的诅咒着,都是苏浅她应该直地狱一百次的,因为现在这个男人即使跟她躺在了一起他也没有了任何的举动,甚至是连一件衣服都不愿意脱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完成的事情了吗?哪怕是应付她的也不可以了吗?
“尧,我喜欢你……”她的手轻抚着他的胸膛,感觉着每一块结实性感的肌理。
“睡吧……”霍敬尧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她缠在身上的手,淡淡的说着。
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神,关了灯只有星光从外面透过,映着他俊逸的侧脸,有着刀避斧刻般深遂的却锋利的轮廓。
她不甘心啊,为什么要让她这样的出局了,为什么要让她把这般优秀宛如神祗般的男人让出来?这一切原本都是属于她的,而且已经是她的了,可是却因为苏浅的出现,让这一切变成了水中花镜中月般的虚幻。
夜已经很深了,霍敬尧慢慢的起身,穿上了风衣,那件西装已经染上了女人的香水味儿,被他丢弃在了地毯上。
该去办事了,看着言真安然睡去的面容,有时候或许不爱,但是公道总是要为她讨回来的,毕竟是他欠了她的,有的人情既使花费了几乎等量的金钱却依旧会觉得有些愧疚,他让言家赚得盆满钵满,可是心里却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他无法心安理得的不管言真。
地下车库里,几个人都被一字排开的吊了起来,方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咖啡,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这个时候是最困的时候了,他倒是倦意来袭,不过那些人可一个也是睡不着的。
每个人的身上,腿上都不约而同的带着伤,被吊起来的时候手臂承受着重量在长时间之后几乎快要断掉了,发出了几乎死亡的痛苦哀嚎。
“我们只是替人办事,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呀……”他们以为就是绑了个富家小姐,顺便占了些便宜,他们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惹了什么人,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看这些人的装备不是普通道上的小混混,他们甚至都有手枪,在这样的世道里,管制如些的严,还能有手枪这已经说明他们已经惹上了大麻烦了。
知不知道都跟他没关系,一会儿老板来了他们就知道死得有多惨了。
霍敬尧的手段他可不敢恭维,绝对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灯光照在那些被吊起的人的身上,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外面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刹车声,冰冷暴戾的强大气场如同巨大的海浪般开始扑了过来,几乎快人要令人窒息。
他的老板已经来了,方正站了起来,迎着霍敬尧走了过去。
“他们什么也不说,可能不知道……”这样吊着,比什么都更难受,不消说吊了大半夜,有的才吊上一会儿就已经受不了了,况且每个人身上都有伤,或许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霍敬尧走了进去,坐在椅子上,冰冷的眸子扫过了那几个人:“一点点的说清楚,说错一句我就割掉你们们一块肉……”他手上的刀闪着幽冷的银光,跟他的眼神一样的骇人。
最后他的眼神落在了那个肥胖的男人身上,方正低下了头,声音有点小:“是他……”
就是这个男人对言真动了真格的,当时每个人都兴奋着,但是就是这个人得手了。
没有人看清楚他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精致的手枪,动作快得如同变魔术般的,抬起手腕,扣动扳机,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的,那颗子弹飞驰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穿透了那个男人的下身。
如同杀猪盘的哀嚎,划破了平静的夜,大团大团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几乎令人作呕起来。
裤子中间炸开了一个血淋淋的洞,这个男人这辈子算是毁了……
“从你们始说,想仔细一点,不然他就是你们的榜样。”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低下头擦了擦他手上的那把小巧的手枪,神情淡漠得好像刚刚动手伤人的并不是他一样。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阴谋如同长满了撩牙的野兽,再一次的带着腐烂的气息,迎面的扑了过来……
…本章完结…
☆、090她不在乎他,一点也不
血,血顺着那个人的裤子淌了下来,这个时候他们都清楚了,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冷竣的男人说的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那种恐惧如寒气一般渗进了空气中,逼得人崩溃得想要放声尖叫……
吊了大半夜突然之间从空中被摔了下来,顾不上肩膀手臂如同断裂般的痛,但是几个人都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痛,几乎是跪趴在地上的,把头自己磕得鲜血直流,身上的枪伤,刀伤看起来狰狞无比的伤口泛着黑红色,混合着空气里的血腥味道,整个画面如同一副人间炼狱。
那几个男人绝望地求饶着,不断地打着自己巴掌,一掌一掌的力道狠得整张脸都得红肿起来,好像快要沁出血来了。
霍敬尧缓缓的站了起来,高大健硕的身影好像如地狱的阎罗般将光线一点点的吞噬掉,倾刻之间灭顶的黑暗铺天盖地而来……
“谁指使你们干的?”声音更是冰冷得感觉不到任何属于人类的温度。
害怕,恐惧,颤抖,所有可怕的情绪如同海啸一般将他们席卷吞没……
“霍总……”一个被打穿了左腿的男人们哭喊着,鲜血淋漓地爬到了他的腿下,在地上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痕,他绝望地求饶,”我们真的不知道呀,我们只是一个人收了对方十万,说要给一个女人一点教训,我们根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没有见过他的……”
霍敬尧冷冷的着那群狗一般的人,眼眸里寒气四射,人命真是不值钱,有的人就因为十万块把自己的命卖了?
修長的手指掏出一根烟,抵到涔薄锋利的嘴唇边,身后立马有人过来点上。
他深深吸一口烟,烟草的味道四下蔓延开来,霍敬尧蹲下身,俊逸无比,锋利逼人的脸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愈发神秘。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他慢慢的说着,低沉的嗓音伴着一股子无法言喻的血腥味道,眼眸深处有海水般的静谧,可是却依旧带着让人无法忤逆的力量,”告诉我是谁让你们干的,你们就可以走了……”
醇厚低哑的嗓音,带着催眠般的魔力,将他们的狼狈以及绝望重重覆盖过去,他的这句话像是黑暗里的一点光亮,死亡前的最后救赎……
“真的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是用电话联系我们的,我们只是想有一个女人玩,还可以赚十万块钱……”几乎是哭着说完的,霍敬尧站了起来,脸色阴郁到了极点。
“那个人告诉我们如果不听话可以玩,只要不玩死都没有关系……”他们这次是真的捅上了马蜂窝了。
那个幕后的黑手根本就没有跟他们在一起,他在电话里听到了言真的嘶喊与哭声都是从监控中来的,也就是说关着言真的那间房子里肯定隐藏着摄像头, 所以那个人在跟他打电话的时候才有言真的哭喊,他一直以为那个人亲自动手的,原来不是,那是一只隐匿在背后的黑手。
一定要找出来,否则言真会有危险,而下一次就是苏浅。
一想到她,心里便会颤一下,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心脏出了问题了。
“霍总,这些人怎么处理?”方正看着霍敬尧站起来准备离开的身影,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扔进食人谷里,能出来就算他们命大。”食人谷远在万里之外毒虫野兽甚至还有更可怕的东西,终年瘴气缠绵,所以渺无人烟,活着从那里头出来的人并不多。
方正怔了一下的当口,外面已经响起了直升机螺旋浆搅动掀起的声浪,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低飞直接踢出去,依现在他们受伤的情况来看,要真能活着走出来肯定是要遭大罪的,有时候死亡并不可怕,而是明明活着的时候却要时时面对,提防死亡的到来,这才是最可怕的。
“霍总……求你饶了我们……”鬼哭狼嚎的声音也无法挽留着优雅离去的背影。
危险与风暴总是踏着月色而来,苏浅在沉睡之中被电话吵醒。
“浅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说?”苏鱼在电话里哭得几乎快要断了气似的:“你在哪里?傻瓜,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衍霖站在苏鱼的房间门口,来来回回的走着,这一次事情真的闹大了,不过他有些不相信,谁敢动霍敬尧的妻子呢?这件事情好像有点悬,但是他不敢跟苏鱼这么分析,因为他再冷静可是一跟苏鱼在一起的时候,甚至连说句话都会紧张到不行。
现在的苏鱼生活规律有点乱,就像是今晚她突然间就睡不着了,估计就是躺着玩手机才立刻发现了这条新闻的。
新闻上写着:惊天大隐情,H姓富豪离婚另有内幕,在不日前娇妻独自外出,受到非人折磨与侵犯……
简短的报道里非常清楚的说明了事件事情的经过,最要命的是配了一张照片,是一张一个女人被丢弃在医院门口的照片,画面有些模糊,不过不难看出来就是苏浅,最后指出了这才是H姓富豪坚持离婚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