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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这也是他成为最成功的投资人的原因。
目光够好,胆子够大,想的够细,再加上他的背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一天的日程安排满满当当的,他只是瞥了一眼,连头都没抬就对着方正说:“晚上的饭局你替我去……”他答应了言真要陪她出席慈善晚宴的。
方正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下,言振邦钱赚多了自然得洒一些出来,这大概是替他女儿造声势吧,让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霍敬尧带着他的那个女儿出双入对的,在生意场上谁还不得给他卖个面子?既是做了面子,又顾了里子,这样的慈善拍卖多几次也是无妨的。
“你有意见?”霍敬尧没有抬头看方正,却好像可以洞察一切般。
“你没意见就好,又不是我的事。”方正对言家一向不喜欢,那是一种直觉,他总是觉得虽然言振邦整天一副善长仁翁的模样,捐资助学,铺路搭桥,可是总是让他觉得不太对劲,或许是他多疑了吧。
做为霍敬尧的助理,他要比他的老板更加留心他身边所有的事情,或许是因为言真的关系把以霍敬尧并不在意言振邦在做生意上的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方正白了一眼正在看文件的男人,径自走了出去,晚上饭局指不定得喝多少呢,霍敬尧那些人不太敢灌酒可是他就不一样了,这不得要往死里灌。
霍敬尧接起了手机,才听不到两句话,他从震惊到怒焰席卷所有一切,从眼底喷出的火几乎快要把办公室给焚毁般的,健硕的身体站起来时如同一座即将爆发开来的火山,不,应该说已经爆发开来了,眼底不止是火焰,而岩浆,可以毁了一切的岩浆……
…本章完结…
☆、030可怕的秘密
方正还没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身后便卷起了一股气流,他看着自己的老板如同一道黑色闪电似的冲进了电梯,有情况?
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定是一件对霍敬尧来说很严重的事情,而且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即使是亲密如他也一样,他为老板处理过很多事情,包括*,但是这一件事情一定是比老板的*更可怕的秘密。
方正看着落地玻璃窗外,明明是好好的冬日暖阳,突然之间好像蒙上了一层灰色,太阳发散出的光线开始变得冰冷而阴暗,整个世界都开始沦陷进了如同末日里。
这个城市里总是有些生存在边缘地带的人,他们没有固定的工作,没有稳定的收入,不是警察也不是黑道上的人,却混迹于两者之间,这些人有灵通的第一手消息,是这个城市里隐藏着的耳目。
老旧的店铺里,有着一股子秽暗发霉的味道,年代久远的东西陈列在架子上,小小的古玩从粉彩的山水笔筒,到小件的玉佩,成色发黄的银手镯,还有一些铜制的发簪上面镶着的不知道是绿松石还是点上去的翠,发黑的水烟袋,甚至还有生着锈的夜壶,总之都不是什么精致的东西,大部估计还是随葬品,老旧的家具有的都有些残破了,堆成了一堆等着有人来收购,这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古老,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霍敬尧穿过了走道,掀开黑色的厚重的门帘子,里面的人的嗓子如同沙哑得如同被碳火烧伤过的,每吐出一个字来听起来都是一种听觉上的折磨。
“霍老板,坐……”这样的声音无异如同来自地下般的令人毛骨耸然,而霍敬尧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冷峻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焦灼。
坐在蒲草垫上的人看起来好像有七十岁的样子,事实上他才只有五十岁,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来这儿的人都称呼他鬼爷,能够在这样的灰色边缘混成爷的人,自然有一些他的本事。
“东西呢?”霍敬尧的眼底聚着可怕的光,那一瞬间几乎快要吞噬了一切般的,随之又暗了一下,只有隐隐约约的冰蓝色的火焰在跳动着。
屋子里的窗帘都紧紧的拉在了一起,脏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窗帘是什么颜色了,在这样的空气里依旧可以感受到,鬼爷正在泡的茶倒是好茶,紫砂壶里冲出了褐红色的茶汤,那是上好的普耳茶,鬼爷喝了一口茶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因为一道长长的疤从他的额头一直划到了耳后,狰狞极了。
“是这个吗?”干裂的手伸进了怀里,摸出了一个小布包,手腕抖了一下,那块小布块散了开来,瞬时之间屋子里划过了一道红光,比天边的云霞更加的绚丽刺眼。
桌子也有些脏,甚至是有些油垢在上面,却无法掩饰住放在那上面的鸽血红宝石。
日出……
霍敬尧的目光落在了那上面,再也没有挪开过,它安静的躺在桌子上,却如同燃烧的火,也像是流动的血般的,美得令人心神俱碎,世界上最好的红宝石都源自缅甸,五克拉以上的鸽血红宝石属珍贵少有,顶级鸽血红宝石又被内行人称为红钻,这一颗却重达三十二克拉,当年他的母亲一见了就喜欢得不得了,以将近三千万美元的价格拍了下来,出事的那一天,她就是戴着这颗鸽血红镶成的项链。
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查到那些人,因为他们想要冲着霍家来显然已经是准备了很久的,甚至在强行侵犯他的母亲时都没有留下什么,而那一天是雨夜,整座城市被暴雨洗劫了,也冲走了可以追查的极少的线索,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等待着这颗鸽血红宝石的出现,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几年了。
他曾以为这颗鸽血红宝石要出现的机会很小,因为那些人对霍家有所了解,自然知道这颗宝石是罪证,它一旦出现在市面上,那就会引起他的杀戮,所以这么多年他不去用尽一切办法的寻找也是因为怕动作大了打草惊蛇,他知道这样的宝石也不会出现在拍卖会上,只能在地下渠道里流通,所以他才托了鬼爷帮他留意。
“人呢?”霍敬尧的声音冰冷淡漠,眼神里冰蓝色的火焰已经熄灭了,只有一片可怕的墨色般的寂静,像是没有任何生物的大海。
“这个,你不用找他,因为东西是他偷的,偷了之后才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现在他已经得了绝症快要死了,就想用这个东西换个几十万给他儿子上学,我答应过他不给他找麻烦的。”鬼爷的声音如同夜风凄厉,霍敬尧看着那正在冒着热气的茶,浓密的睫毛掩住了瞳仁里可怕的光,他掏出了支票本,开出了一张支票递给了鬼爷:“我就买他一句话,这个东西从哪儿偷来的……”
他相信鬼爷不会骗他,也没有理由骗他,鬼爷能在这灰色地带得到黑白两道的敬重不是没有理由的,他从来不说谎,有义气,算得上是一个有思想有信仰的混混了。
“霍老板真大方,我就替他谢谢你了,这个东西是从一个姓苏的厨师家里偷出来的,当时一起偷出来的还有这条项链。”老鬼从口袋里掏出了第二件东西,那是一条银质的带着鸡心坠子的项链。
他伸出接了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空气之中透着寒气,拈起了这根项链,打开了上面的那个鸡心坠子,一张照片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
…本章完结…
☆、031为什么会是她
古老的鸡心项链被岁月洗礼过,泛着微微的黄,他的手指轻轻的的拔弄了一下,那个鸡心型的小盒子发出小小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可是那极小的咔的一声却结结实实的刺进了霍敬尧的耳膜里。
打开的鸡心盒子有两面,里面装着两张泛黄的照片,一张是一对男女,男的浓眉大眼,女的千娇百媚,另一张照片是一个小小的婴儿,大概是几个月大的时候,却眉眼如画,纵使是在一个小婴儿的时候,就已经出落得眉目如画了。
他的心好像被铁锤子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似的,就算是张婴儿的小照片,他却能一眼认出,就像在人来人往的大千世界里,他可以立刻找到她一样,那个婴儿是苏浅。
就算是过了这么多年了,可是那种淡然与安静在她的身上从来没有改变过,好像是根植在她血液里一样的。
从来没有一刻他的内心是如此崩溃的,这样的感觉好像出现过一次,那时他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推开母亲卧室的门时没有人,但是空气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当时他冲了进去,浴室的水都已经变冷了,他的母亲脸色发白的整个人泡在红色的血水里,连嘴唇都如同一朵白玫瑰般的没有一丝血色,她的血好像化进了那浴缸中了,而那一天他的父亲正流连在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里,梳妆台前有几十个拔出的电话,都是他父亲的号码。
闭上了眼,那块瑰丽至极的鸽血红跟浴缸里的水几乎溶成了一片,霍敬尧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险些站不稳俊脸煞白,深邃的眼眸再睁开时,里面沉淀着不可置信与剧烈痛苦的光,他好像死都不敢相信这些事情是真的一样,可是却又都摆在了他的面前。
“我知道霍老板有怀疑,我拿钱不白拿,我去翻了十几年前警局的档案,所幸还是有结果的,苏家当时报了案,是一个叫苏鱼的女人报的,后来苏宗汉去销了案,在封存的记录中,确实记载了丢失了一个首饰合,当然包括了这条项链跟这块鸽血红,只是上面记载的是一块大的红宝石没有说明那块被盗走的红宝石就是日出,还有这根项链,当然一些简单的黄金首饰早就被化成小金块卖了钱了……”桌子上的支票数额足够多,这是鬼爷早就知道的,所以事情他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一切的证据都无法挑剔的说明了当年的真像。
他调查过苏浅,他的父亲是酗酒而死的,这一切不谋而合,他做了太多亏心事了,所以才会喝酒,才会得了可怕的病不治而亡的,只不过他死得太轻松了,这样的人应该被他千刀万剐送入阿鼻地狱才是。
手掌里握着的项链慢慢的用力攥紧着,直到那个精致的鸡心锁变了形,再也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空气里依旧是飘散着一些腐旧的味道,而他那一直冰冷的心有一块开始慢慢的撕开,鲜血淋漓的只有他自己才看得见。
车子一路开向霍家别墅,霍敬尧黑曜石般的眸子里迸发出杀气腾腾阴冷至极的光,猩红欲滴,那块鸽血红正安静的躺在他的西装口袋里,价值连城的鸽血红宝石怎么会知道人间的罪恶呢,它只是在自己的一隅安静的散发着美丽的光芒。
车子开进了别墅,浓密的睫毛缓缓抬起,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的秘密在此时化成了戾气十足的风暴,席卷了整幢庞大的建筑,阴霾笼罩在了别墅的上空,笼罩了每一片树叶与每一朵花。
他的脚步很轻,甚至是推开了她的房门时手也很轻,让人看不出他胸腔里燃烧着的可怕的地狱之火。
她正坐在窗台上,看得了出来她的心情很好,窗台的薄纱窗帘垂了下来,透着朦胧的光,映在她清透的小脸上,这事间的事情总是很奇怪的,明明是魔鬼的孩子可是去长着一副天使的模样,她的小脸上总是带着恬美圣洁的光,他好像都可以看到从她的背上似乎长出了一双天使的翅膀的,总是在勾着男人的心。
欠了霍家的,不对,是欠了他的都要一一的讨回来。
就算她真的有翅膀也没有用,他要亲手把她的翅膀折断,从她的身上抽出来,然后打入永不翻身的地狱,再纯洁终是要被黑恶沾满。
苏浅放下了手里的书,站了起来,当门被推开时她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