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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十岁那年的事了。”风云清看向远处,诉说起了往事:“我也是在机缘巧合下遇见它原来的主人,也就是我师父。那时我还小,也不知他为何将流云剑法传给我。直到十五岁那年,师父才将关于这把剑的一切告诉我。”
柳依洛很想知道他是否知道双剑合并之事,又问道:“那流云剑与流星剑有何关连?”
说到这,风云清神情有些犹豫。扭头看了眼身旁之人。决定告诉她:“两把剑是一对有情之剑。流星只传女,师父曾说若是一对真心相爱的人拥有。便可双剑合并发挥流星、流云的无穷威力。”
“若有一天,你遇见了流星剑的传人。你会如何?”柳依洛一时好奇。
风云清紧紧握住她的手,笑着:“如今有了你,双剑合并自与我无关。若真遇见,她也只不过是我同门师妹。师父也说过一切不可强求,随缘而至!”
此刻,柳依洛很想将自己是流星剑传人的事告诉风云清。可不知为何,始终开不了口,也许是等待日后有个时机他会自己知晓:“可否让我见识一下流云剑法?”
“你是乎对流云剑很关心?”风云清渐渐觉得柳依洛对流云剑一事过了头。
“我只是好奇,上次在灵山看不太清,只是想再看一遍。”柳依洛对答自如,没有一丝不对。
风云清没有起疑,应了她的要求:“好,那你看清了。”
话音一落,只见他点剑而起。剑势如虹、似游龙穿梭。流云剑法似比流星剑法刚硬有劲许多,仔细看去,刚劲中又带着温柔。招招看似简单,可其中却是变化多端。形如空中云,变幻莫测。
雪花随风云清的剑气飘了起来,零零落落与舞剑人相称应。这一幕仿若画中那般,让人感觉像进入了画中!
“好绝妙的剑法,刚劲有力,变化多端。”见风云清已停下,来到他的身前。诉说她所看见的剑法!
风云清很诧异她竟能看懂流云剑法:“在外人眼里,这套剑法平平无奇。”
柳依洛微微一笑,她心里很清楚若不是懂得流星剑法。只怕也不能这么轻易看懂流云剑法的绝妙之处,抬头看向天空。不知不觉已过了申时:“冬季的夜晚比以往来得早些,我们回吧。”
“好。”只听嗖的一声,风云清又将流云剑放回了腰间。与柳依洛相望一眼,便离开了梅花林。
柳依洛在离去之即,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今日的一切,她将会铭记于心,永远也不会忘记!
尹毅与月儿正四处散步,两人的感情如火中升,已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走在寒风中,身旁有彼此的陪伴,丝毫感觉不到寒冬的寒冷。
“月儿,今日怎么不见姑娘?”
这两天,月儿也看得出柳依洛闷闷不乐样子。之前在竹苑也看见风云清与柳依洛两人的离开:“宫主来找她,想必是带出去散心了。”
“哦。”尹毅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这几个月以来,他一直很本分,没有给风云宫增添麻烦。
月儿这段日子也觉得尹毅的变化,以为他是在想着报仇的事:“你可是在想为家人报仇一事?”她从未忘记过尹毅与柳依洛一样,背负血海深仇:“若你决定去报仇,我不会阻拦。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
“傻丫头。”尹毅笑着拍了下月儿的脑袋,将她拥入怀中:“冤冤相报何时了!如今你在我心里最重要,有你相伴,我又何苦执着于报仇?”
“尹毅!”月儿落下泪,紧紧抱着他。
感情竟如此之大,让柳依洛与尹毅能将仇恨放于它之后。世间万物,再没有何物能超越过它?
“尹毅比你想得开。”雪地深情拥抱的两人,正巧被回来的风云清与柳依洛瞧在眼里。
看着满脸洋溢着幸福的月儿,柳依洛也为她高兴。也很佩服尹毅,爱一个人能将深仇大恨放下:“看来我这个做姐姐的是该为她了却终生大事了。”
“也好,风云宫许久未有喜事了。正好大伙高兴、高兴。”风云清原本对尹毅存着怀疑,可见他与月儿那般好,自入风云宫以来,也并未做出不利于他的事。便放下了心:“可毕竟是有关终生的大事,还是先征得他们的意见为好。”
“这我自是懂得。”尹毅将月儿视若性命那般重要,柳依洛自是放心把月儿托付给他。
天色慢慢拉下夜幕。月儿在尹毅的陪送下回到了竹苑:“风大了,快进去吧。”尹毅并不打算进去,只送到大门外。
月儿还有些不舍:“那你也快些回去,别受了凉。”
尹毅笑着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柳依洛却突然出来叫住了他:“月儿,带尹毅进来。我有事与你们俩说!”
月儿看向尹毅,俩人一脸疑惑。并不知柳依洛要跟他们说些什么,与尹毅进入屋里。坐了下来:“姐姐,什么事?”
柳依洛并不打算直接说重点,没有回答。看向尹毅问:“这几个月你可想过报仇?”
“没有。”尹毅不曾犹豫,迅速回答。
“为什么?”柳依洛不明白,同时身负血海深仇。他却为何能放下!
尹毅拉过身旁人的手,深情的看着月儿:“如今在世上没有什么比月儿更为重要,我想我父母也不希望我活在仇恨之中。若他们能看见如今我过得这般好,想来也是高兴的。”
尹毅这翻话触动了柳依洛的心弦。她也几度想放下仇恨,可却都无法忘记。如今尹毅能为月儿放弃报仇,这让她很高兴。也放下了以往担心的事!
“我想选个吉日让你们成亲,你们觉得如何?”绕了一圈,才回到要说的正事上。
月儿羞红着脸低着头:“我只有姐姐一个亲人,一切自由姐姐做主。”
“那你呢?”得到月儿的答案,随后又问尹毅。只等他点头同意!
“全凭姑娘做主就是!”尹毅神情有些异常。可最终也笑着答应,只是笑容却有些牵强。
月儿的终生有了归宿,柳依洛也了却了心中的一桩心事。第二天一早,征得风云清的同意之后。便带上月儿与尹毅,三人去了峻城,准备置办一些成亲时要用的物品,而这些她必须亲自准备!
三人相继去了成衣铺,让伙计为月儿与尹毅量好了尺寸,定做喜服。随后又来到了首饰店,让月儿挑选嫁妆。
不经意间,柳依洛眼神落在一件不起眼的物件上。拿在手里仔细看了起来,原来只是两块木牌,下方还挂着红色的细穗。与其余珠宝相比却显得寒酸。可外观却是吸引住了她!
“在天愿做比翼鸟。”轻声将一块木牌上刻的字念了出来,又看向另一块。同样刻了字:“在地愿为连理枝。”从这两句诗便知这是一对。
老板见她似乎很是中意,上前解说:“姑娘,别看这对木牌不起眼、不名贵,可其中的寓意却是十分珍贵的。这是凤凰树制成的。”
“凤凰树?”柳依洛从未听说过此树。
“凤凰树是鲜为人知的树。世间也少见,树本身就象征着比翼双飞。被誉为爱情之树,所以这对木牌名为比翼双飞。”老板耐着心作了详细的说明。
柳依洛听完老板的说明,越看越喜欢。决定将这对木牌买下:“这我要了,多少银子?”
老板张开一只手掌,笑着:“不多,就五两银子。”
“什么?”月儿一听急了:“就一对木牌就卖五两,还不多?”
“呵呵。。”老板轻笑两声,使出生意人三寸不烂之舌:“情本无价嘛!虽说是木制的,可它的含义可浓重了不是?”
“可是。。”
“好了。”月儿本还想与老板谈论。却被柳依洛拦下,只见她掏出银子:“好个情本无价。”付过银子,将那对比翼双飞放入了怀中。又继续让月儿挑选嫁妆!
一切置办妥当,已是过了一日。入了夜,三人来到了静园。准备在此歇息一夜,待天亮之后再回风云宫。
深夜,柳依洛迟迟未睡。看着那对比翼双飞若有所思,心里期望与风云清如上面所说“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第六十二章 江州之行,凶险难测
江州县城,此时却发生着诡异的事情。几日下来,柳依洛一直都在书房中陪着风云清处理事务!
“宫主。”寒星神色匆匆出现在门外,看样子似有要紧的事禀报。
“进来。”风云清仍旧低头处理事务,并没有抬头看门外之人。
得到他的允许,寒星进入书房,急忙将一封信递给风云清:“这是江州县,朱泚来得紧急信。”
看着眼前的信,风云清停了下来。接过手,立即拆阅,突然脸色大变。急忙吩咐寒星:“去把凌轩找来。”
“是,宫主。”寒星并不知信上是何要紧的事。
柳依洛见风云清神情呆滞,不知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云清,出了何事?”只见风云清没有作答,将手里的信递给她。细细看完信上的内容,也为之震惊:“怎么可能?得了瘟疫而死的人怎么还会从坟墓里出来杀人?这简直不可思议。”
风云清也无法相信信上所说:“的确让人无法相信!”在江湖多年,也曾经历种种怪事。可如今这样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江州分舵已经被这场怪异的瘟疫击散,看来朱舵主的情况不容乐观。”柳依洛担心这场瘟疫是冲着风云宫而来。
过了一会儿,寒星已把楚凌轩找来:“云清,急着叫我来所为何事?”
“凌轩,你看看吧。”柳依洛将信递给他。
楚凌轩看完,已知风云清叫他来的目的。只是他也无法相信信上的事:“这怎么可能?”
“如今就全靠你了!”风云清上前拍着楚凌轩的肩。示意他后面要做的事。
“这。。”可楚凌轩面对这得怪异的事也没有把握,有些犹豫:“若真是疫症,或许我还能帮上一二。可这等怪事却不在我能力范围。你这次可难住我了!”
风云清自是明白!如今不在江州,也不了解那的真实情况,为了能弄清事实。决定前往:“看来得亲自前往江州了。”有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次的事没有入表面那般简单。此行非去不可:“来人。”
一声呼唤,守在门外的寒星与碟语已进来。他们也已经了解是何事:“宫主。”
“即刻去收拾好细软,明日一早启程赶往江州。”风云清不想再耽搁下去,怕会有更多无辜之人受害。
“是,宫主!”
楚凌轩见寒星两人出去,看向风云清,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似有话与柳依洛说。想着不便在场:“那我也去准备,明早好启程。”
“嗯。”风云清应了一声,楚凌轩便已离开。书房里只剩下了他与柳依洛俩人。来到她的身旁:“洛儿,这次你就别去了,月儿与尹毅的亲事还要你做主。你就留下,等我回来!”他深知此次不同与以往,又怎忍带上柳依洛去冒险。
可以柳依洛的性子,怎肯依他:“月儿与尹毅的事不急,大可等我们回来再办。与其整日在风云宫为你担惊受怕,何不与你一起去面对。”她是铁了心要随风云清去江州,见眼前人神色犹豫。一把握住他的手:“你我说好的,不论如何都要在一起。怎的如今你却让我留下,那你我之间的誓言又算什么?”
风云清见柳依洛言辞肯定,也深知她的脾性。只能妥协:“好,无论江州之行将面临何等危险。我们同在。。”说完紧握柳依洛的手!
柳依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