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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如果我告诉你所有事情,你会选择相信吗?”
韩秦墨认真的眉目,我感觉有些害怕,仿佛有些事情只要被揭开,什么东西都将颠覆本来色彩,本来目前情况看上去就不够明朗,我不晓得韩秦墨都知道些什么,但一定不是一些好事情,既然陈青禾不让我去查。不关我的事情,为何要将自己卷入这场豪门恩怨中。
我果断摇摇头,“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有些事情我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自然就不用去在意,为自己增添是非,韩秦墨,你还是别告诉我了,我发现自己现在也不是那么想听。”
我说这番话地时候,韩秦墨目不转睛看向我,眼眸里神情流光溢彩,但最终他也是极轻一笑。笑容淡漠的好像要从他笑容轮廓里随手勾勒一笔。
“自己骗自己这样的本事,大概这世上也只有你会玩地炉火纯青。”
“不是,我从来学不会骗自己,总想着保持清醒,这是我最大缺点,你知道我和裴誉之间的感情败在哪点吗?就是彼此都太清楚对方定位和这段感情的危险,因为不肯骗自己,才会顾及所有后果。”
韩秦墨将我从他怀抱中放开,他从床上站了起来,抖了抖西装上皱褶,来到书桌前端起饭菜来到我面前。他说,“或许你并没有想象中爱他,也有可能至今你连亲情和依赖都没分清楚。”
我不晓得韩秦墨为什么要质疑我对裴誉的感情,曾今陈榆也提起过质疑,那时候因为那份感情正是骚动不安地时候,连自己都蒙蔽了去怀疑这份爱情本质,若是现在有人问我还爱裴誉吗?
其实连我自己都没弄清楚,从以前万分确定。到现在万分不确定,我是否如自己想象中那么爱裴誉,大概这世上最清楚的只有天。
我不想和韩秦墨谈这样敏感的话题,总感觉有些尴尬,被他那双眼眸看透的干干净净,我不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刚想说些什么,来转移这个话题,才发现为什么韩秦墨敢这样明目张胆来我房间,在别处他对我无理也就算了,可现在是在景家,前有狼,后有虎的,就算他不怕个万一,也别把我扯进去了。
我惊慌从床上一跳而起,声音尖锐道。“韩秦墨!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
他将饭菜递给我,轻描淡写道,“送饭。”
见他这样无所谓的模样,我有些头疼和他解释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希望他能够清楚目前此种情况,而且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只是一夜情,也从没想过要他对我负责什么的,这种不正当关系,银货两讫之后,就自动截止。
却没想到他根本就不理我,只是很无赖说,“这世上我有两种人不放过,第一,我敌人,第二,上过我床的女人。”
我说,“搞得好像只有我一个爬上过你床似的,那你其余的情人或是一夜情的女人,你难道都不放过么?忙得过来吗?”
面对我浓厚兴趣的探问,他显然选择了转移话题,将我饭菜递到我面前,道,“来,吃饭。”
他这样一说,我还真感觉自己有些饿了,今天一天被气饱了,现在自我疏通一番后,感觉心境忽然变的无比顺畅。
记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当你学会破罐子破摔之时,狭隘的世界在眼里瞬间就能无比开阔。
那一巴掌,和陈青禾跟温岚之间的恩怨,就当做我从来没有撞破过那一幕。
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很满意接过韩秦墨递过来的饭菜,他一直静静的看着我吃完,才起身要出去。
在吃地过程中,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可是却又不记得到底是什么事情被我忘记了。
直到韩秦墨离开我房间,我才记起,原来我忘记的事情,是韩秦墨这一辈子到底经历了多少女人,又背着景甜养了多少女人。
只是似乎被他狡猾的躲避了过去。
我看了被我吃的光光的饭菜,摸了摸嘴巴,安慰自己道,没关系,还有的是机会挖那笑面虎的私密情史,到时候不怕没有把柄威胁他。
当我为这个想法高兴不已之时,房间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不速之客正是温岚,她嘴角带着笑意走了进来,看到我面前吃完的饭菜。
似是不经意道,“我刚才瞧见秦墨来你房间,我以为是我看错了,不过现在看来,我并没有看错,秦墨是我看着长大的,让他帮腔的人少之又少。”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对于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温岚自己向来不是很有好感,因为每个人在面对一个陌生人之时,对方喜不喜欢自己,自己喜不喜欢对方,都是从第一眼发觉,第二眼敲定这人和自己八字不合,注定不是朋友,而是以敌人身份而来。共妖节划。
为了让自己毫不示弱,和显示自己真是一点也不怕她的狂妄情怀,我站在她面前,将韩秦墨似笑非笑神情学了个七八分,端着架子气势好不弱,道,“你的言下之意…”
面对我不友好的视线,温岚也不恼,依旧是笑的温婉又端庄,说出的话却又是别有一番事,“言下之意你是聪明人,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明人不打暗语,秦墨不适合你。”
我讥讽笑了两声,“那你说谁适合他?那两面三刀的景甜吗?你又以什么样的资格来和我说这些话。”
我在她面前果然是年轻气盛,她脸上甚至没有为我奇差无比的口气有半点动容或无法忍受对我破口大骂,只是目光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平静的眼眸里却隐约有水光闪动,她这幅追忆似水年华的目光,看的我有些懵了,只能静静等待她回过神来。
她面容其实皱纹很少,看上去比陈青禾年轻,但我却在那一刻看见她眼底结成了一滴晶莹水滴摸样的水珠挂在她下睫毛下,却迟迟落不下来,直到她为了掩饰自己失态转身别过我,背对着我整理情绪,许久她才重新看向我,那一瞬间失态仿佛是我错觉。
此刻的她看上去和第一次见面没什么两样,依旧是眉目温婉又高贵,却说着带刺的话,她并没有为自己刚才为什么失态而解释,而是接过刚才没有聊完的话题继续,道,“我虽然没有资格说你,可你也没有资格说景甜,你今天这样恶劣的态度虽然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景辛我警告你,做人不能太过目中无人,有些事情明明是错却还要偏要为之,你以为秦墨会把你当成他的什么,他和景甜从小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想要报复景甜抢了你位置,我很理解你们这个年纪的不甘心,可你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了,伤害了无辜的人。”
我忍不住呵呵笑了出来,虽然一开始我是抱着报复景甜心态而对韩秦墨保持若有似无暧昧态度,可现在,若是说为了报复而将自己给搭了进去,只能说景甜还完全不够格。
“大伯母,你和陈青禾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听你教训人,第一,你不是我妈,更加不是我什么亲到要不得的大姨妈,这些话劳烦您对别人说。”
她笑容有些忽收,正好卡在她嘴角边,她沉默盯着我看了许久,我被她那样眼神盯的有些发毛。
她忽然笑了一声,那样的笑意,仿佛我只是她眼皮底下的小丑,充满了不屑与探测。
抱着手目光含刺,道。“知道你这一巴掌为什么会有吗?你大概一直弄不清楚我和你妈妈的关系吧,我不想多说她什么坏话,她不是个好女人,你今天这一巴掌完全是她为了掩饰自己所做地所有事情而无辜牵连。”
她说完,停顿了一下,设置了悬念,温岚看了我一眼表情,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道,“有时候你和你母亲挺像的,不谋而同,不愧是父母,若是你想要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怨,大可以来找我,我可以事无巨细告诉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那么大得火,只能指着门冷冷,道,“希望不用我请你出去。”
她大笑了两声,眼角都笑出了眼泪,嘴里忽然念着一句话,她说,“一别之后,二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又岂料两地阴阳隔。”
一边念着,一边转身离去,那样幽怨的声音却迟迟晕染在耳畔不肯离去,我看着她挺的直直地背影,她骄傲下巴处,削瘦异常,却是凄凉的如同哀哀白骨一样森然。
直到她背影再也看不见,我才从那莫名寒冷中回过神来,之后几天,若是撞见温岚,我都是能避则避。
景家这几天也为了景甜的生日而大范围操办,又加之温岚又从国外回来了,所以操办的更加卖力。
自从我挂着陈青禾的耳光在景家别墅游荡了四天。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可缓缓矣 (二十五)
别墅里面的仆人也闷声没有说话,但眼神却时不时往我身上瞟,好像我就是什么高级版国家保护动物。
只是有一天,景林将陈青禾叫进书房。我路过之时,听见景林是这样骂陈青禾的,他说,“我知道你从来对于这个孩子不待见,青禾怎么说你也不能动手指头打她,这要是传出去让我们景家的脸面被人怎么说。”
陈青禾特别激动的声音传来,她说,“爸爸,您将她送走吧。这完全不是我陈青禾的女儿,你看她那举止粗鲁的样子,一看便是父母没有教养好,不管她和我是什么关系,这辈子我只认景甜,您也别再想要我们培养感情了,明显她也讨厌我,爸爸,世界上没有哪对母女会做成我们这样陌生,送她走,给她自己想要过得生活。”
谈话的声音暂时性沉默了下来,景林的声音是良久后。才再度响起,他说,“青禾,你能够告诉我讨厌这孩子的原因吗?别忘了,她是你亲生女儿,就算她在怎么比不上景甜的教养,可这些都是我们亏欠她的,你身为母亲,为什么会这样想要她离开,我一直没明白。”
我站在书房门外,双手紧握。只听到里面许久才传来一句叹息,她说,“我和她八字不合,她出生那日,景家就发生那么多事情,而且算八字的也说,她命中带克,爸爸。难道您忘了向安的死吗?正好是她出生那日。”
景林像是捕捉到什么消息,声音紧凑道,“难道你不是无意弄丢了她,而是装的?”
陈青禾赶紧利落说了一句,“是。”
“青禾啊,青禾,你明白了一辈子,怎么就糊涂了!你让我该如何说你是好,向安的死,完全是天意,难道这么多年你都没活明白吗?”
听到这里,我已经手脚冰凉,仿佛想要从这扇紧闭的门看穿过去,不知道站了多久,身后走过一个仆人,她手中端着一盅养生汤。那是景林每日都要喝的,一顿都不能少,仆人在看见我时候,唤了一句,“小姐,您站在这里做什么。”
紧闭的门在那话音刚落,便被人打开了,我手握紧拳头站在哪里,门口正是陈青禾和景林意想不到的脸。
我淡淡笑出声,“不好意思,我全部都听到了。”
陈青禾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景林皱眉解释道,“景辛,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歪着头,不懂的问,“那是我想的怎样,原来你们不喜欢我的原因,不是因为景甜比我太优秀,而是我出生之日正是景向荣的死,如果世界上能够让未出生的生命选择自己出生与来去,相信我,我其实一点也不希望做你的女儿,因为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像你这样将一个人的死,怪罪在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她们被我一番话说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