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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能依靠本能去靠近他诱惑他。
他的吻开始脱离了我唇,从我侧脸一一吻了下去,颈脖,然后停在胸前,我身体颤栗的厉害,呻吟了一声,混乱又无助喊了一声,“裴誉。”
他嘶哑着应答,“我在。”
我说,“要好久吗?疼吗?”
他想了许久,有些不肯定回答,道,“应该疼吧,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我残忍的说,“别告诉我,这种事情你没经验。”
他刚想回答,我和裴誉身体都是一僵,身后传来一声开门声,裴誉忽然将床上被子一揭,我身体立马就被包裹的紧紧的,裴誉刚站起身想要去看什么人。
他脚步还没来得及下床,门口硬生生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陈榆。
空气中短暂沉默,沉默过后就是无尽尴尬,我坐在床上,明明身体上裹着被子,却感觉全身仿佛被水当场泼了一瓢凉水,什么欲望都没了。
相对于我,裴誉比我淡定许多,只是站了起来,嘴角还有着笑意像陈榆打招呼,道,“你怎么来了,这么晚。”
陈榆站在门口冷冷看着这里面的一幕,忽然嘴角勾着冷笑,她说,“我要是不来,这么激情的一幕,怎么会看得到?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妹妹?哥哥?乱伦?该不该和我解释一下。”
我坐在床头,尽量将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仿佛这样就能将陈榆刀子一样幽冷的眼神挡在外面,裴誉皱眉,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和你解释。”
陈榆不吵也不闹,只是脸色失去血色,“解释?怎么解释,裴誉,这样的场景还需要什么解释!”共扑史才。
她忽然将一个东西往地下狠狠一砸,我低头仔细一看,是一个男士,裴誉的,我认的很清楚,那时候还是我陪裴誉去店挑选的,此刻却全身四分五裂躺在我们面前。
陈榆说,“要不是酒吧打电话让我过来取你落在那里的,裴誉你们今天这些苟且之事是不是就成了?我要是没有你房间的钥匙,是不是今天夜晚站在外面一夜,都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干些是什么恶心的事情了?裴誉,你对不起我。”
裴誉面对雷霆爆发的陈榆,冷静的回答,道,“对,是我对不起你,可是陈榆你爱我吗?你觉得我们两人像是谈恋爱吗?你要的不过是想要在我身上找到安稳,我们两个人对彼此都没有爱情,你知道吗?”
陈榆声音冰冷,细细听却能够听到哽咽,“你说的爱情是怎样。”她忽然伸出手指着我,道,“就你们这样是爱情吗?裴誉,你告诉我,你爱她吗?还是说你只是把他当做你妹妹,是你们连什么是爱情和亲情都搞不清楚!”
我开口想要平静陈榆的情绪,可还没开口说一句话,陈榆就看向我,面目狰狞的看向我,“裴含,你们是我见过最恶心的,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对裴誉的那种心思,我对你忍让再三,以为你不过是年纪小,不懂事,可现在,真是低估你们这些年龄小的女孩了,不仅爱当小三,连乱伦都敢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我声音几乎是在她声音刚落地,激动叫喊出来,道,“我和裴誉没有血缘关系!”
“你以为血缘重要吗?呵呵,你们两人的身份永远摆脱不了。”
她恶毒笑了出来,那样的笑声仿佛长出藤蔓,缠绕在耳蜗处,仿佛要长进我耳朵内。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可缓缓矣 (二)
裴誉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眉间一片阴郁,第一次听他用这样冷淡的声音。说,“你先回去,我会和你好好谈。”
这句话是对陈榆说的,她一句话也没再多挣扎,狠狠剜了我们一眼,我眉头被那样的眼神看的眼皮一跳,她已经甩手走了出去。
房门被带关的剧烈作响,带动的风向,往我脸上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寒战。
裴誉沉默很久,坐在床头一直揉着眉没有说话,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让他背影显得有些沉重,我坐在床上,手脚和嘴巴仿佛被这样的冰天雪地给冻僵了,想要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就这样坐了许久,脑袋里都清醒过来后,裴誉起身笑着看向我,道,“先好好睡一觉。折腾大半夜了。”
我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他已经笑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声晚安走出去了。
坐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发现这就是劫难过后,余后重生的轻松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庆幸陈榆这次闯进来,不然事成之后,我怕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何种姿态来面对裴誉,我不爱他吗?我爱。
可为什么却在关键时候那么紧张与犹豫。我不知道。
想的有些头疼,干脆躺在床上,看到浴室忘记光的灯光,照耀着地下一地的残碎的衣服,可以想象刚才是多么桃色璇旎。
立马摇晃了脑袋警告自己不再乱想,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光,一夜无眠。
醒来后,裴誉不见了。我在房间里找了他许久,他连平时习惯性道一句早安都没说,苍茫逃窜。
他在躲避什么,为什么要躲避,这件事情不就是被陈榆捅破了吗?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还是说,其实原本最怕的,只是他。
我跌坐在沙发上,半响都没有动,站起身然后将浴室里残碎的衣服收拾了下,又自己点了一份外卖,打算在家里等裴誉。
可等了裴誉两天,他还是没有回来,这两天,我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总害怕出什么事情。
到第三天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打了一个电话给陈榆,我说,“我们聊聊,好好聊聊。”
陈榆声音没了那天的尖锐,但也算不上友好,冷淡的说,“你觉得我们之间还需要好好聊吗?”共丽匠划。
我说,“有,陈榆,裴誉不见了。”
和陈榆约见面的地方,只是一件开很多年并且没有装修过几次的咖啡馆,她最先坐在那里等我,因为那间咖啡馆离她工作的地方很近,我到达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那里安详的喝着咖啡,穿着一件暖色线衣,和裴誉以前爱穿的模样是同一款颜色。
让我有些晃神,驻足在门口盯着她背影看了许久,终究走了进去,坐在她对面。
她眉色淡淡,道,“你来了。”
我说,“是,我来了。”
她问我喝什么,我说随便,她也很随便的点了一杯咖啡,我们两人对立面坐着,我原先猜想她会用那天刀子一样的语气来对付我,可没想她只是淡眉淡语,甚至听不出她话里的语气是怒还是怪。
“找我什么事,我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我说,“这就够了,裴誉这几天有没有来找过你。”
陈榆终于从冷淡中抬头看向我,她眼里是疑惑和嘲讽,“你凭什么觉得他会来找我,他不是爱你吗?现在他消失你最不应该来问的是我。”
我懒得和陈榆计较她话里带刺,只是再次问道,“裴誉到底有没来找过你。”
她果断利落,说,“没有,至今没见过他。”
我端着桌上还冒着热气腾腾的咖啡,没有知觉感喝了一口,仿佛想要用那滚烫的液体安抚下自己不平静的心,可连那种感觉都麻木了,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不安。
坐在对面的陈榆惊讶看了我一眼,却什么都没说,我感觉自己口腔开始起泡了,眼神却是无比认真看向陈榆,道,“对不起。”
陈榆不懂,“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
我说,“我伤害了你,也许是我爱了裴誉太久了,所以当他接受我那一刻,我连顾忌都不想顾忌,只是想着自己是爱他,他也是爱我的,就该在一起,可他消失三天后,我忽然发现其实裴誉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我,如果他爱我的话,就绝对不会让我在家里肚子待上三天,不给我任何消息,让我担心受怕。
只能说,他没有我勇敢,他顾忌很多,他怕伤害你,怕让父母在外面抬不起脸面,怕自己舆论上身,他的确爱我,只是爱的有所保留,可陈榆,我要的不是他这保留的爱,有时候想想,其实我和小旗是同一种,得不到永远不愿放手。”
陈榆静静听着,她提出质疑,道,“你百分之百肯定自己也是爱着他的?难道没有任何一点杂质,还是说你们两人都不懂什么是爱情。”
我非常肯定,说,“我很清楚自己对于裴誉的感觉,这点毋庸置疑,爱情和亲情我分的很清楚,裴誉从小在我记忆中就是我的英雄,一个人的英雄,你懂那种感觉吗?就是觉得这个世界上谁都比不上他的好。”
陈榆不再说话,只是低眉细细品尝着那杯没有加糖的咖啡,我也没什么好想要说的了,只是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不管我和裴誉是不是相爱在先,我最终很卑鄙做了着一段感情的插足者,不管你怨我恨我,陈榆,我都接受。”
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望着我,神色平常,“裴含,说实话以前我挺讨厌你的,可当我看到你为了完成小旗最后遗愿时那么努力不顾一切倔强,面对友谊的认真,我对你的看法有了改观,我现在还要感谢你那一次逼着我去看小旗,如果没有见上那一眼,我现在大概会后悔死吧。”
她讥笑了一声,不知道是讥笑自己还是谁,又道,“你挺让我欣赏的,敢爱敢恨,只是有些事情我不懂,你们这个年级阶段的女孩,是不是爱一个人都不看对方身份和家世的,爱的这样鲁莽,你哥哥之所以在那样的时刻和你在一起,你难道不会怀疑什么吗?就像你所说,他关心你胜过所有,却在和他闹别扭的时期和你妹妹的男朋友在一起,这件事情曝光后,你想过你自身的后果吗?他怕你陷入水深火热地步,你已经不是一个普通又平凡的身份了,任何一点对你不好的话题,都可能让你一辈子就葬送在这里,你认为有钱人家的世界,亲情算的了什么,那么多为了财产杀的家破人亡的,现在还少么?”
我皱眉,道,“你的意思说,裴誉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阻止我和韩秦墨。”
“我只是猜测,不是很确定。”
我说,“你认为我和韩秦墨也是那种关系。”
她不说话,似乎不好做评论,我苦笑了一声,忽然发现自己真是深陷泥潭,拔都拔不出来的那种,手脚冷到冰点。
陈榆见我脸色惨白,出言相劝,道,“裴含,爱一个人不能像你这样盲目,或许你还小,不懂爱一个人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风险,可别人不同,别人不像你,爱的那样不管不顾,他们要顾忌的太多,这样的太多可以导致感情不能够长久,你明白吗?如果一段感情接受太多风雨和波折,就算最后还是在一起了,永远没了之前那种原汁原味,可我们想要的,记住的,不就是以前爱情里面原汁原味吗?若是变味了,这就不是自己想要的了。”
陈榆说完后,找来服务员买单,提起包站在我面前,道,“你自己想想,你已经过了为爱痴狂无知的年龄,一般为爱情犯傻的年龄,只是十七十八花季少女的特权,你现在应该也有二十二了吧,梦做了这么久,该醒了。”
她说完,便走了,留下哑口无言的自己。
面对眼前半杯冷掉的咖啡,脑袋里忽然就平静了,一个人在爱咖啡馆坐了一下午,夜晚回去的时候裴誉还是不在。
我留了一张便利贴在冰箱上,写了几个字,“我走了,等你回来,我有话问你。”
回头看了一眼这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