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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有人咬着我不放。这次是盘子,下次我可不保证会什么了?”
我将手中擦完的纸巾往桌上一扔,走了一步,又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她,“哦,我的男人你最好别碰,碰根手指头都不行。”
正想抬头,正好看见韩秦墨懒懒斜靠在门口,手中正端着一杯橙汁,他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不知道在那里看了许久,只是视线看着我,将手中的橙汁对着我示意了一下,然后特别无耻低头吸了一口。
我心里那个气,这男人,半夜跑出来和别的女人幽会不算,给我榨的果汁竟然还要偷吃一口。
枉费老娘刚才一鼓作气灭情敌,我冷哼了一声,想着回去在收拾这男人。
那服务员一直保持呆愣的动作,身后的景甜脸色气得苍白,将桌上所有碟子一扫而落,碟子的破碎声在空旷的房间仿佛埋了一颗小型炸弹,服务员快速从房间内冲出来,脸上神情简直要哭了,一张口就喊,“经理!经理!”
回去的时候,韩秦墨一直跟在我身后,我没理他。共投扔巴。
我正在生气而且很大的脾气,他也不急,我脚步加快,他也加快,我脚步放慢他也放慢,始终不超过我,只是跟在我身后。
我被身后的他搞的心内一阵恼火,一开口就怒火冲天,“我不会原谅你!”
韩秦墨站在我不远处,现在几乎是半夜了,城市的灯火也有些暗沉,像是蒙了一层白雾,半睡半醒的状态。
他的脸映着昏黄的路灯有种怀旧感的惊艳,身上是西装笔挺,嘴角有些笑意,晚风将他头发拂乱了,我仿佛听到莎莎的声音。
连带着心都拂乱了,韩秦墨心情似乎很好,道,“我知道。”
我激动道,“你知道还跟着我!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他依旧是包容的笑意,反倒让自己此刻显得有些无理取闹,心里越发痛恨自己,为什么每次在面对他总是沉不住气,记得以前我在陪浴面前就算在生气,终究也是自己生自己闷气,从来没哪一次能够像对韩秦墨一样,像个正常人一样,发泄着自己正常的情绪。
这样的自己,忽然有些害怕。
心里一下就泄了气,只能傻站着,双手变得无力,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瞬间就觉得累了。
我声音低下来道,“韩秦墨,你们男人对女人的邀请是不是永远都没勇气拒绝,如果无法拒绝,求你不要让我看到,我真的不想将自己变成这样。”
他嘴角的笑一愣,夜风有点凉,我紧了紧衣服,“我本来就对我们之间的感情不缺定,我甚至不清楚你是因为报恩和我在一起,还是真的喜欢我而和我在一起,韩秦墨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从未了解过,仅止于刚认识两三天半生半熟的陌生人,随时都有可能从我手心溜走。”
韩秦墨站在对面看着我讲话说完,我认真看着他眉目,想着,这个男人就像?息间的空气,无形中存在,甚至看不清楚他形状,他却别开我的视线往后看了一眼。
我心里一凉,觉得到现在自己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这还是前所未有爱上一个人,对他一无所知,真算的上糊涂账。
我嘲讽一笑,觉得此时的他有些心不在焉,在怎么和他说,他也未必听得下去,只是有些怠倦道,“算了,你和景甜的过去我没参与过,不知道你们之间存在的到底是恩还是怨,我只想说一句,以后,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场景,千万别告诉我,我害怕自己乱想。”
我深吸了一口气,衣服还服帖在身上,冷的像是要结冰。
再也没有看韩秦墨,转身走了不远,感觉身后脚步声停了下来,我转头去看,身后什么都没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心里难过无法言语,刚才嫌他跟在身后烦,现在他没跟了,又觉得难过,甚至联想到他是否真的爱我。
这就是女人,将自己思想往绝境引的女人。
我嗤笑了一下,转过身接着往前走,刚走了两步,身后迎来一阵风,我动了两下,感觉身后的人一瞬间僵硬,?尖气息有些异样。
我没有回头,只是悠悠道,“怎么又跟来了,你不是走了吗?”
他从背后轻轻靠在我肩头,嗯了一声,之后就没了声音,我等了他许久的回答,却只感觉身后的人仿佛要从我肩头睡过去一般,我的耐心到头了,将身后的他一推,转身就想走,碰到他胸膛的时候,手心湿湿的,低头一看,映着幽冷的月光,指尖的红色液体仿佛要长出红色藤蔓将我缠的越紧。
我手心一软,韩秦墨的身体从我身上倒了过来,我抱住了他,颤抖着双手想要去看他怎么了,一抬眼,就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手中握着尖端滴着血的瓷片,看不见表情只看见她面容轮廓。
我下意识喊出一句,“景甜……”
她手中带血的瓷片掉落在地上,一声破碎,她连一刻都没有停留转身便跑。
我僵硬着脑袋去看怀中的韩秦墨,他胸前的血跟黑色的西装融合一起,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刚才转身那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景甜怎么追上来了,她想杀我!
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韩秦墨连吱一声都没有。
我颤抖着手,带着哭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血。”
韩秦墨嘴角安慰一笑,唇间从未有过的苍白,他声音失去了平时的铿锵有力,反而有些虚弱,他说,“你不说,我竟然不知道我让你这样没安全感,阿含,我也怀疑过自己对你是出于什么,但我不是那样没有尊严的男人,为了报恩以身相许,其实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只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你每年生日我都有去看你,我认识你,比裴誉认识你还要久的很多,若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我和你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更了解,甚至是更想了解我。”
他说的缓慢,嘴角始终带着笑意,我感觉自己害怕的颤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今天一更~明天后天都是一更~明天大概会在火车上。
第一百六十八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二十八)
他说的缓慢,嘴角始终带着笑意,我感觉自己害怕的颤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人在极度恐慌之时。心内会积蓄一股力量,谁都不知道这力量会有多大,韩秦墨被送到医院急救之时,我在心内问了自己无数个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
所有的问题像是石头填入大海,只能将自己心里问得越来越堵,没有任何空隙可以为自己空出答案。
我站在走熟悉的走廊,护士脸色匆忙将韩秦墨推入急救室,我站在那里像是傻瓜一样。
其实这段时间并不漫长。自己却觉得仿佛整个世纪一般流淌日而过,我在恐惧,深深的恐惧。
大概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韩秦墨在手术里做手术,我站在冰冷的走廊,郑敏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快速赶到,她到的时候,正气息不平,抬头看了眼依旧没停的红灯,又低头看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我。
她语气虽然带着焦急,却依旧镇定,跟在韩秦墨身边这么多年。她已经非常熟练的动闹中取静。
她说,“怎么一回事,韩总应该没事吧。”
我瘫软在长椅上,想起先前的场景现在都还害怕,“我和景甜吵了一架后,和他又吵了一架,景甜不知道发什么风,应该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她想杀我,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会伤到韩秦墨。”
我说的寥寥几句,天知道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郑敏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她本来冷静的脸,见我语气这样敷衍,怒道,“他是当着你的面受伤的!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景小姐,你到底为韩总带来了怎样的灾难,你明知道景甜不是一个什么神经正常的人。你们之间这么大的恩怨为何不忍下自己脾气,这样尴尬的关系,就算吵赢了又如何,为难的只是韩总。”
面对郑敏的怒火,只能静静听着,不想反驳,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事情接踵而来,如果忍就能够为我带来安心,我宁愿忍,可这一切又怎么可能,他们又怎会放过我。
郑敏有些怒气未歇,见我不说话,干脆同我坐在同一条长椅上,一起等待着手术完成。
韩秦墨没有亲人,也不用通知什么人,而且他受伤的消息更加不能外传。传到外界又是一堆的新闻。
这次韩秦墨受伤的原因本来就不够光彩,郑敏一边要吩咐下面的人将消息全面封锁,又要为韩秦墨不能工作这几天找几个接口,还有本已经约好的行程全部都要推掉,在这几个小时内没有停过。
我听了她将一个借口解释了千百遍之后,她才嗓子有些嘶哑停了下来,她摸着嗓子轻咳了两声,重新拿起接听电话,我将手伸过去阻止道,“歇会吧。”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拦她,她手中也放下了,看向我说了一句,“对不起,刚才我脾气有点差。”
我对她笑了笑,道,“没事,本来就是我的错,当时只顾和他闹脾气了,根本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情,郑敏,韩秦墨有你这样一个助理真好。”
郑敏说,“他挺让人心疼的,一个人除了事业有成,其余什么都没有。”
我说,“是啊,像现在这样的场景,若是我们都不在,他该怎样的孤单。”
之后就沉默了下来,我们两个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郑敏休息一段时间后,一直响个不停,她只能起身另外找了一个地方吩咐工作。
而走廊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正无聊之时,转眼一眼,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的影子,在洁白的地板上阴影浓重,抬头一看,一个衣角闪过。
本来是想要追过去的,但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韩秦墨,如果他手术完成后,外面却没有一个人是等着他出来的,我不想让他这样孤单。
不管什么事情发生,我一定会等到他手术完成。
这样坐着一直坐到快半夜破天光,手术大门才被人推开,被推出来的韩秦墨是清醒着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看到他躺在病床上看向我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在监狱里关了十几年,第一次接触阳光那种庆幸与欣喜感。
几个穿白大褂的护士将韩秦墨推入普通病房,一个主治医师摘下口罩道,“病人没有大碍,胸口伤口不深,修养几天就好。”
我手紧紧缠住衣领,始终不肯放下了来,医生从我身边走过,韩秦墨也被护士推着进了病房。
我身体一软跌在地下,再也不想起来了。
他没事就好,如果他真有什么事情,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从他送入医院到接受手术这一段时间,我自己冷静的不像样,连一滴泪都不曾哭过,现在眼泪就那样落了下来。
我擦了擦,觉得自己这回真是急了。
我在病房里守了韩秦墨一夜,他睡的特别沉,第二天上午十点都没有醒来的意思,我吓得在医院到处喊医生,等医生赶来之时给他做个检查,才得知韩秦墨是因为太累所以导致一天一夜都没有醒,并没什么大碍。
我吓得手脚冰冷,心内特别害怕他学着别的电视剧里的男人一样,睡一觉人就挂了,那我这辈子真就成寡妇了。
那医生见我这样大惊小怪的模样劝我去休息,我不肯,我想让他睁开眼那一瞬间,看到的也是我。
那医生拗不过我,便转身走了出去,直到下午,我守在韩秦墨身遍缓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