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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看见他蹲下,脸上冷汗直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轻道:“雪枯,你没事吧。”
雪枯只感觉到淡淡的香气萦绕在身边,下腹更加难受了。
一时没忍住,媚药上冲,晕厥了过去。
残月硬拉硬拽的把雪枯弄上了床,这才看见他的肩膀已然被鲜血染透。
她顾不得害臊,将他的衣服打开,拿来了一盆水,用布沾上水擦拭着周围的血,露出紫的发黑的伤口。
残月骇然,这莫不是中毒了?
她深吸一口气,打算把毒吸出来,但也有可能她也会中毒,但她想不了那么多了。
“雪枯,你忍着些。”
她俯身,在伤口上吸了一口血,吐了出来,如此反复。
但是她感觉到了不对,雪枯的身子越来越热,自己的唇齿间有一种化不开的媚香,然后蔓延至四肢百骸,所过之处,皮肤一阵火热。
她连忙走到桌子前喝了一口水,却仍是解决不了身体中的热。
随着床上一声闷哼,她过去看雪枯是否好起来,雪枯已知他中了媚药,不可再让她近身。
“你别过来了,站在那里说话就好。”
“那个,雪枯,你有没有感觉很热?”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热,空气中也越来越闷。
“恩”
“这是怎么了?”残月问道。
见她脸色潮红,自己的伤口又被包扎完,可能是她替他吸了一部分的媚毒。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两个人都中毒了。
“我们中媚药了。”
“那不解会如何?”
“会死”
“那我们要解吗?”一个如同蚊子般细小的声音传来。
“恩”他脸红到脖子根,轻吐一声。我只为那一抹幽深的回眸,不离不弃的长相思,他好像都得到了。
或许是因为中毒‘太深’,意乱情迷中,也不知道谁发出一声低吟,手指紧扣间,青丝缠绕,热浪席卷,已然不能自己。
可能是醉了,醉的想要索取更多,也罢,醉了便醉了吧。
这一夜,春帐旖旎………
这尘世如真,如假,那又如何,与其空望一生,还不如,就任性一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春帐旖旎实在没法深写,请另行想象。
☆、春风十里,不如……
夜幕过后,已是晨曦日照。
残月转醒,看着眼前的妖孽,心道:最怕的就是这样的老处男,年轻的时候未尝初经云雨,然后一把年纪了却不知餍足,真是……折腾死她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手却是很温柔的落在他的脸上,像是抚摸这世上最爱的宝贝一样。
他的眼睫毛微颤,怕是要转醒。
她连忙闭上眼睛,装作一副睡得正憨的面容。
雪枯知她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还发出几声呼噜声,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
似是不甘,也似玩闹般的低头,张嘴,咬住她的唇,动作一气呵成,如同流水般清遂。
残月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不悦的看着一脸坏笑的雪枯。
她揉揉被咬的唇,愤恨的瞪着他。
“小月,我们这算是夫妻了吧?”他收起笑容,认真的问道。
“恩,算是吧。”就差结婚一步,也差不多是了。
他沉默半晌,突然道一句:“你答应我,永远不能弃我。”
她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残月定不负雪枯,此生不离不弃,一世相依,哪怕天地不容,山海阻隔,也依旧不诉离殇,哪怕是逆了这个天。”
他温柔一笑,“就算你弃我,我也会寻到你的,无论你身在何处。”
她突然严肃起来:“你既然是我的男人了,那将会一直都是,你若是背叛我,到时我便会要你的命.”不属于她的她从来都不争,可是属于她的,无论如何她都会守护到底,她的占有欲很强,尤其是关于她的.
将她搂紧,轻吻她额角。“放心,我不会。”
她突然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东西,再说一遍,是不小心。
结果,雪枯的眼底涌上情欲的色彩,脸也涨得通红,隐隐有些媚色。
“你,你要干嘛?”她害怕的问。
“小月啊,你点起的火要负责灭啊。”
“我可不可以不负责啊?”她低低的说着。
“嗯哼,当然不可以,除非,你夸我一个,好听了的话,我说不定可以放过你。”
她缠着他额前的青丝,说道:“雪,十里春风,不如你。”似是诺言,似是永恒不变的誓言。
随即,他的眼珠提溜一转,狡黠的笑了笑。
道了一句天怒人怨的话:“春风十里,不如……睡你。”
啊喂,说好的夸你,我夸完了,而你说的是什么鸟?
她大惊,:“雪枯!”
他抿唇一笑,羞涩的接着干活。。。。。。
日上三竿,她再睁眼时,摸摸身旁已凉的床榻,他已不再身旁。
她敛住眸中的失落,起床穿衣。
刚下床时,腿酸疼的很。
这个老处男……她咬咬唇在心中暗骂,脸上却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换上一袭白衣,眸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推开门,看见一个正在浇花的仆人,便起身向他走去。
“叨扰一下,你们宫主去哪里了?”
他向残月鞠了一躬后,才道:“宫主说,姑娘你自可四处转转,宫主还有事,教你莫要等他。”
她点点头,向别处走去,倏然间闻到一阵清香,貌似是荷香,还是什么。
残月顺着这条小路向这处清香走去,竟发现一处奇景。
这是与方才截然不同之处,一池荷花,还不是普通的荷花,而是有着红色的花瓣妆扮容颜,眠成红色睡莲的红莲。
盈盈一水间,红莲花开,开了千年的守候,醉了人世的红尘。
红的邪魅妖娆,红的感触身心,红的令人悲伤。
荷池中有一亭台,她走过去,白衣飘扬,似是不染尘世的仙子。
她见一朵红莲骨朵甚是好玩,忍不住用手轻触,没料到,那朵红莲像是被注入了魔力般瞬间开放,她惊住,手瞬间抽回,也见到那朵红莲一点一点的凋谢下去,不复之前绽放时惊艳了。
这一幕尽数落在雪枯的眼里,他抿唇,眼底透出隐隐苦涩。
她竟然真的是骨莲转世啊,要他怎么办?
为何偏生是骨莲呢……
他闭眼苦笑一声,再睁眼时眼中顿时清明了起来,不再混沌,不再疑惑,不复纠结。
残月仍在愣住,看看自己的手,还傻傻的以为,这花是近不得生气的。一碰到生气,便会瞬间凋谢。
“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妙哉怪哉。”她学一副诗人的样子说着,奇葩的很。
稍稍逗留了一小会,接着便离开了此处。
哼着喜欢的小曲,往回走。
“雪枯,你是否爱上那名女子了?”一个俊美的碧衣男子正坐姿不雅的翘着二郎腿在椅子上,品着茶。
“九常,你一个大祭司怎地如此不正经。”
九常听后,嘴角上挑,“祭司怎么了,祭司也是人。”
雪枯无奈,他交的到底是什么友人啊。
“你快回答我啊,你莫不是爱上她,然后不救青离了?”
“爱吗?算不上,可能只是因为遇见了吧。”
“那你还救青离吗?”
“当然是要救。救命之恩,岂能不报?”
“既然救青离,二者始终得伤一个。要么救青离,她失三魄,要么便是不救青离,她安好。”
他敛下眼眸,眼底有说不出的苦涩,救命之恩不能不报,可是小月又如何叫他放下。
“二者你只能选其一,如果你选青离,尽早给我消息,过不久便是破开绝情湖的大好时机。”
“救青离。”这一次,他说的决然,不带半分犹豫。
九常沉默半晌,“好。”
屋中寂静好一会,九常受不了了,一语道破这份宁静。
“话说,是不是该让我见见骨莲的转世啊,叫什么来着……残月?”他一脸兴奋不已。
雪枯冷眼看着他,这南越的子民是如何忍受这样另类的祭司的。
“罢了,你自己去寻她,本宫还有事。”他起身,一眨眼便不见了。
九常握住手中的白玉杯,深思。
“让他不纠结也难,谁叫你将青离冰封于湖中呢。”九常叹息一声。
最苦有情人。
“啊呀,这是谁呀?”
残月疑惑,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碧衣,面容俊俏,比女人还媚的眼,肤肌如雪的男人正在朝自己走来。
残月手肘拄在石桌上,手扶下颚,愣愣的看着九常。
九常坐到她的对面,看她愣愣的样子好生有趣。
“这位公子,你认识我吗?”又是一个美男,异世美男就是多啊,她在心中感慨万千。
“恩”
“那我为什么没见过你。”
九常微笑着,不回答。
“公子芳名……”
“唤我九常便可。”
“我知道美人芳名为残月,对吧。”
“嗯嗯”她点头。
“叫你残月可以吧。”他坏笑。
“可以”
“那好,小月月,你家住何方啊。”
残月下巴都要惊掉了,小月月,这名字,还真是……
令她无语啊!
“我家住黄土高坡。”她也嘻笑的说道。
九常的笑容微微僵住了一下,随即捧腹笑了起来。
这弄的残月有些尴尬,忍不住问“九常你笑什么啊。”
“没,没。”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也不能怪他,他是这样想的:
一个身穿野人服,在满地黄土的大高坡上开心的狂奔着,嘴中喊着:“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摆酒划拳。
残月无奈的看着他,接着淡然的喝了口茶水。
“小月月,你可真有意思。”他止住笑意说道。
“有意思的你还没见过。”她霸气的扬头说道。
“哦?是吗?那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如何?”九常抚弄额前的青丝,一兀认真的神情。
“好啊!”
“不过这个游戏是有惩罚的,你讲个笑话我若是笑了,我自罚一杯酒,可若是我没笑,你就得喝两杯。如何?”
“好是好,可是你不笑我就得喝两杯,我可不做亏本生意。”她皱眉,这完全是在坑她啊。
“无事,我也一样。”
“要不要玩?”他再次说了一遍。
要不要玩?
嗯哼,当然要了!
她点头,示意可以。这次她必须把他灌醉,因为她有资本。
“告诉你吧,九常,老娘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怪物,你可要倒霉了。”她没说,千杯不醉只是限于度数极低的酒。
“无妨无妨,醉卧美人膝倒也蛮不错的。”他轻笑一声。
“哈,醉卧美人膝就算了,我会让你醉卧黄土地的。”她好笑的说道。
“无所谓,管家来五坛上好的酒来。”
一旁的管家说了声是,便退下取酒。
“酒来了。”管家叫了几个下人将酒埲了过来,便下去了。
“好,现在游戏,开始!”她将刚来封上的好酒打开。
“那我先来,在下不才,失丑了。”九常抱拳道。
残月忍不住一笑,他的话说错了,不应该是献丑了吗,怎么给说成失丑了呢,一看就是小时候不好好学习的人。
“小月月,你输了,喝一杯吧。”九常嘻嘻一笑。
“怎么会?”她疑惑。
“因为你刚才笑了。”
“好”也不矫情,拿来一碗就开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