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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穿她。他将卷耳轻轻放在床上后,走到床尾,原地踏步,渐渐放轻步伐。卷耳听到越来越小的脚步声,也没发觉颈边灵玉轻颤,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看见顾瞻斜倚在门框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有点狗血请见谅。。。。。。毕竟生活如此枯燥,总是需要注入一些鲜活的狗血的。。。。。。
☆、撩人不成反被撩?!
顾瞻的这种表情让卷耳感到有点不妙,这不是他之前常有的表情吗?难道她一开始的猜测是对的?他是装作失忆来骗她玩的。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顾瞻那种心机boy应该不会留下这种显而易见的破绽啊。。。。。。还有,一个人失忆了,也不会忽然性情大变吧。。。。。。总有些以前的表情和习惯的。。。。。。她满腹的困惑纠结都写在脸上了,顾瞻就那样立在门边,风轻云淡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姑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么?”顾瞻好整以暇地将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
卷耳眼珠子转了两圈,心想反正这个剧情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提前发生罢了,于是她按着之前和灵玉一起编好的台词,硬着头皮回答:“小女子某日经过海边,见公子容貌惊为天人,芳心暗许,四周打听了一番公子的名字,倾慕公子已久,夜里辗转反侧不能寐,那日在海边为了和公子搭讪,只好乱扯了一通话,吸引公子注意;过后几日,因折服于公子举手投足间的气度而日夜相思,今天专门早起打探公子住处,又怕还未进门就被公子赶走才出此下策,若有唐突,还请公子见谅。”说完不禁在心里暗暗翻了几个白眼,酸死我了!!
顾瞻听完低低地笑了,笑声爽朗似翩翩少年郎。
“你笑什么?”卷耳一脸惊悚,有种不祥的预感。
“姑娘跟我告白,我很开心~”顾瞻温柔的笑眼就那样脉脉地看着她。
“。。。。。。”没想到顾瞻会是这种反应,卷耳顿时不知怎么回他了,说好的失忆男主一脸冷漠高冷地拒绝小白花女主的戏码呢?一般的话本子不是这样写的啊!!怎么办!
“可是姑娘。。。。。。”如今顾瞻每说一句话都撩拨着卷耳的心弦,她紧张地听着他下面的话,“你这样耗费心机进入喜欢的男子家中,未免也太不妥当吧?被人发现,我们可是会被冠上私通之罪名的。”
听到这话,卷耳便开始梨花带雨地抽泣:“我自幼便是孤女,从小投靠舅舅生活,前不久我听闻他。。。。。。他要将我嫁与镇上的官家老爷。。。。。。这老爷什么都好,就是年纪太大,家中妻妾成群,你说。。。。。。万一。。。。。。万一我嫁入他家,他添了一房妻妾后承受不来,精尽人亡了怎么办?到时候镇上的人都会说我克夫,会把我赶出镇的。。。。。。于是我便半夜收拾行李,连夜逃走,一路徒步走了几个月到这儿来,看见海,本来想直接跳海了结我卑贱的生命的,谁知一见到公子美颜盛世,顷刻又重燃了生存之火,既然你是成为我活下去的动力,那么如果能够因为和你私通而被处死,我死而无憾!”卷耳说完咂咂嘴,一下子说这么多,好渴啊!
小话唠~顾瞻哭笑不得地看着卷耳,浮夸的演技,狗血的剧情,她是有多大自信才认为他会相信呢?不过。。。。。。还是配合一下吧,不然这姑娘得多尴尬啊。。。。。。
“那姑娘打算怎么办?我们既然知道可能会因私通被处死,就应该保持距离,防患于未然不是?”顾瞻一脸正色道。
“可是。。。。。。可是公子不知,小女子赶路数月,如今身上盘缠已所剩无几,不用多久,就没钱住客栈,无处可去,流浪街头。”卷耳委屈地眨了眨湿漉漉的眼,贝齿咬着下唇,像只讨吃的小乳猫,可怜巴巴的。
“那姑娘有什么好主意吗?”顾瞻看她这副模样,感觉自己如果再反驳她就是天理不容,只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听到这话,卷耳一脸阴谋得逞的狡黠,一双蓄着浅浅泪水的杏眼映着从窗外投射进屋的光,亮晶晶的,“我来公子家里打工,您不用给我月钱,只需公子您包吃包住就行。在此期间,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我是你家的役使丫鬟,如此可好?”眼泪还在眼眶里滴溜着。
试问这穷乡僻壤,方圆百里外连个土地主都没有,哪个渔民家里有钱雇丫鬟的?一点逻辑都不通好伐?但看到卷耳泪水潸然地望着他,顾瞻只好应下。“那姑娘你平时就做些杂活,太难的就不用了。住的话家中尚有一间空屋,待我一会儿收拾收拾;还有,姑娘随我们吃,粗茶淡饭的还请不要嫌弃。对了,姑娘名字是?”
卷耳此时已经用随身携带的绢帕擦干眼泪,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你是真的不知道吗?你真的,失忆了吗?”她仍然不愿相信顾瞻那么容易就忘了过去,忘了他们所有的过往。
“我几个月前出海捕鱼忽遇风暴,船进水了,我想游回岸边,无奈风浪过猛,卷入水里不省人事,后来大概是被海水卷到岸边吧,醒来后被家中父亲发现,然而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了。不过,身份低贱的渔夫能有什么重要的记忆呢?遗忘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反而能忘却一些烦恼,这也不失为一件喜事。”顾瞻一番话说得平静,卷耳听着却不平静了。
你丫不是渔夫是战神啊啊啊!从大的方面,你这一忘得忘掉多少军中机密啊?小的方面,你居然敢忘掉自己的亲亲小娘子。。。。。。深深地表示不服,我一朝成弃妇得被那些神仙嘲笑多久啊!不对,顾瞻不是被我甩到这儿摔坏脑子失忆的吗?怎么是出海捕鱼后脑子进水失忆的呢?一定是那个自称他父亲的老头骗了他,唉唉唉,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战神落凡被人骗啊!
“你不能这样想!你一失忆,过去的日子不就白活了吗?答应我,要积极地去寻找失去的记忆,行吗?”卷耳又开始泪眼汪汪,揪着顾瞻不放。
真是磨人的小姑娘。。。。。。顾瞻无奈却纵容地笑“嗯,答应你。所以你可以告诉我名字了吗?”不仅磨人,还歪楼。。。。。。
“卷耳,我的名字。”卷耳乖巧地答。
“卷耳?这不是药书上那种白色的五瓣小花吗?真奇怪,那姑娘没有姓氏吗?”顾瞻眼神深沉地望着卷耳,看上去意味不明。
“你也觉得奇怪是吧?”卷耳给了他一个你总算这样觉得了的欣慰眼神,“没办法啊,大概给我取这名的人脑回路比较奇怪吧。。。。。。姓氏的话,没有。不过啊,我跟你说,我之前在路上遇到一男的,他居然说我名字好呢,还念了几句有我名字的诗句,酸溜溜的。。。。。。”
“谁啊?”顾瞻的重点貌似跑偏了。
“好像叫余什么川来着,忘记了。”卷耳挠挠头,愣是想不出那个逃婚男人的名字。
“以后在外面不要随便和陌生男人说话。”顾瞻的表情很严肃。
听到顾瞻这话,有丝丝暖意和甜蜜侵入卷耳的心房,这种感觉,就是来自丈夫的管制产生的温暖吧。。。。。。“怎么忽然这样说啊。。。。。。你难道对我有意思吗?”卷耳笑得像只傻狍子。
“没。。。。。。只是你既然喜欢我,就不要随便在外面撩汉了,静静地待在那里等我来喜欢。”顾瞻看上去有点不自在,不但声线僵硬,眼神还躲躲闪闪的。
卷耳撇了撇嘴,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傲娇了。。。。。。她只好道“那好。。。。。。你什么时候喜欢我了,要告诉我哦,如果等太久,我就不等了。”话语中似乎带着几分妥协和威胁。
“哦。。。。。。是吗?你等太久就不等了呀?”顾瞻皮笑肉不笑,“那你到时不是要流浪街头了吗?对了,你不是对我芳心暗许倾慕已久思我思到夜不能寐吗?这样的话离了我你可怎么办啊?还有,卷耳姑娘画风好像跟之前有点差别呢,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你的人设可能崩了呢?”
卷耳无措地抠着手指,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想打哈哈糊弄过去,可是顾瞻却一直站在那里,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来是下定决心要讨个说法。“嗯,顾公子你说的都对,不管你还要多久才喜欢上我,我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你,至死不渝。”化忠犬表决心总行了吧。。。。。。
“喜欢。。。。。。上你?我现在就可以~”顾瞻笑得轻浮。
“顾瞻!你流氓!马上出去!”卷耳当即就羞红了脸,嗔怪地望着顾瞻。
“马居然上了出去?出去是谁?”顾瞻继续调笑道。
卷耳觉得如果继续说下去,不管说什么还是会被顾瞻调戏,她干脆深深埋进被窝里,静静不说话了。其实她是喜欢这样的顾瞻的,感觉没那么疏远了,就好像他。。。。。。还是以前的顾瞻。
顾瞻的心情很舒畅,他走到前厅,发现他的父亲坐在靠背椅上,正在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他双眼仍然没睁开,只问道“房里是不是有人啊?怎么那么吵啊?”
“我刚打算开门扔垃圾时,发现一女子晕倒在家门口,将她抱入屋内,待她苏醒后得知她实为一无家可归的苦命女子。想留她在家做杂活,也可让她有个栖身之所,爹看如何?”顾瞻试探地问。
“我没意见,你说了算吧。你母亲生前甚是担心你的婚事,谁家儿子加冠后还未娶的?这几个月给你谈了不少个姑娘,你都看不上眼,你说我们这些海上贱民娶媳妇挑什么啊?模样凑合能看,好生养不就得了?我就觉得我顾家可能后继无人了吧。。。。。。如今好啊,有个女子送上门来还能入你眼的,看来我还是有希望活到抱孙子时的。你们看着什么时候把婚事办了吧!”
“。。。。。。”顾瞻听这一席话,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澄清道:“爹,你别误会,那姑娘只是来我们家做杂活儿的,你别胡说,等一下毁了人姑娘家名声。”
“行行行,小年轻们有的是时间折腾,我一把老骨头就尽量死撑着,看看能不能临死前抱抱孙子。。。。。。”顾爹无奈地叹息。
顾爹对孙子的执念给了顾瞻前所未有的压力。生子,于他和卷耳而言,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小纠结。。。。。。
☆、酸酸甜甜小担心。。。。。。
卷耳窝在床上就那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醒来时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饭菜的香味倒先唤醒了她的味蕾。已经到了饭点啊。。。。。。她起身下床,走出房门,正好看见顾瞻在厨房炒。。。。。。那味道像是。。。。。。金针菇辣子鸡?她从来没看过也没想象过顾瞻手握菜铲子的样子,在菜锅前站得笔直,随意挽起了衣袖,露出修长有力的手臂,轻轻握着饭铲,在袅袅升起的淡淡油烟中现出几分属于他本为神仙的风骨来,颇有些闲适之意。卷耳不知是没睡醒还是闻着辣子鸡的香气挪不开步了,就站在那儿愣愣地看着,嘴巴微张,露出了白花花的小兔牙。
“睡醒了?”顾瞻的余光早就瞥见了她,但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啊?嗯。。。。。。”卷耳这才回过神来。
“过来。”顾瞻像在召唤小猫咪。
“为什么?那边油烟太大,我不想弄脏美艳的自己。”卷耳微微地笑了笑。
小姑娘还挺矫情。。。。。。“看来你中午也不能吃饭了,不然口脂会掉的。”温和的话语中带着轻笑,但卷耳偏偏嗅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她带着一副无奈的神情走到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