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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暖暖的,突然觉得幸福也不过如此,最美好的感觉也就像现在这样——我在闹,他在笑。
抛开物质和外力的掺杂,这应该就是最纯粹的爱情吧。或许从某一天起,爱情最终的归宿是亲情,但至少这一生会有人因为爱情而把你视作生命中的宝,左苏知道,所以即便是伤痕累累,她仍相信爱情,相信奇迹。
“对了,何啸吟也会去吧?”
“嗯,双方是合作关系,这次的宴会算是庆功宴吧,他作为代表是一定要出席的。”卞怀琛眉头皱了一皱,虽说这顿饭只是场面功夫,但他作为公司的管理者不得不去参加,这种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习以为常的小事,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这种事他能推就推,另外交际上的事他不愿左苏多参与进来,但他如今已名草有主,一想到别的女人挽在自己的手臂上,心里就一通反感,甚至脑子里会浮现出这个小女人嘟嘴吃醋的模样,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的在心底露笑。
左苏这次没有发现他古怪的笑容,一门心思的在想事情“他都身负重伤了你们还勉强人家参加这种活动?”他的公事她尽量不去触碰,不过这次何啸吟也在,况且也知道他有伤在身,免不了多句嘴。
卞怀琛见她不解,轻声宽慰她“何啸吟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就他那点伤给他安排个马拉松都没问题,今天于公于私我都得好好谢谢他啊。”
“谢他?你要是真想谢他,那天在酒吧就应该早点出手,何啸吟也就不用白白搭进一根肋骨了。”
“你怎么知道是白搭进去了呢?万一他心甘情愿想赔进去呢?”卞怀琛一副很是了解何啸吟的样子,左苏一双杏眼怒目圆睁地盯着他,“看我干嘛,看前面!好好开车。”说着话还紧紧了攥着的安全带,生怕他一个不留神把她甩了出去。
诚然卞怀琛的话不无道理,何啸吟受伤怨不得别人,谁让他心机那么重,施什么计谋不好非要选择苦肉计?
“你说于公于私?于公可以理解,你们难道还有什么私情?”卞怀琛一时有些语怔,不知该说什么,她是怎么想的,居然用私情来形容他!
卞怀琛清清嗓子,“你说话能委婉点不?”
“哦”左苏撇撇嘴,其实就是想开个玩笑嘛。
。。。
“难道你们真的有?”见他不说话,左苏恶趣味地加深了脸上的八卦表情。
卞怀琛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这个女人脑洞开的太大,应该给她补一补了。就在卞怀琛堵住她嘴巴之前,左苏乖乖缴械投降,迎面对上他伸过来的头,在他刀削的俊脸上轻轻一啄,柔声道“知道了,感谢他把你送到我身边。”
卞怀琛仍是冷着脸对着这个娇俏的女人,脸上什么都不肯说,心里却是像捡到宝一样开心,这种感觉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初恋,傲娇的享受着爱情的每一个小细节。
何啸吟,确实值得感谢。
卞怀琛想起那次团建出行,他安排好的行程日期,确定好的参团成员,一一打电话过去通知他们另有安排,胸有成竹地等待着二人世界的约会,没想到公司的公关危机一下子令所有的计划陷入焦灼。
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就算是不用他亲自动手,事情尚可解决,只不过他上头二叔硬逼着他解决这件事,本想做个甩手少爷,却不成想老爷子发话,什么为了公司的形象利益,他这个管理者必须起到带头作用,就算是他不顾及二叔的面子,也要顾及他老子的面子。
他用最快的速度做了最周全的计划,只不过在行程安排上有些紧凑,恰好也同与左苏约好的旅行相冲,一时间有些头疼。
正在他蹙眉的时候,白灵一个闪身进了他的办公室“呦呦呦,我们风流倜傥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卞总眉头怎么皱成山丘了?”
“有话快说!”他清凛的声音告诉白灵这个人心情不太好。好在她一向习惯琛哥这副冷冰冰的样子,见他毫不拖沓,她也就开门见山了。
“有个人让我代为转告你,他可以帮你解决眼下的困境。”
“谁?”眉头蹙得更深。
白灵把玩着他办公桌上的檀木笔筒,“不用担心,不会害你,就是我第一次在酒吧被你逮现行之后,追我出去的那男的,对了,”她的噙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认识莫叶声。”
认识莫叶声,说不定就与那个女人有关。。。他的脸上不自觉添了一抹玩味。手边还放着助手送过来的那份调查文件,她的人际很简单,最重要的人都赫然在目,更巧的是竟然与刚刚听到的名字重合,不禁晒然一笑。
卞怀琛顺着白灵的话努力回想那个场景,说道莫叶声时,他脑袋里闪过一个画面,第一次见莫叶声,她在吧台被浇了酒,有个男人暧昧不明地在她耳边说“今晚我那”,难道是哪个男人?白灵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脑袋点的像是小鸡啄米,“就是那个男的。”
“条件呢?”他的眸光里闪过一抹精光,直觉告诉他白灵与那个人有脱不了的关系,能让白灵上心的,同时能与莫叶声挂上钩的,他能想到的只有徐光远。
果然听到白灵说道“让他们分手。”上一次还是她央求着他去试探莫叶声,这一次竟然这样坦率地直奔主题。
“这跟我有关系吗?要知道我是做不来那种事的。”卞怀琛不屑地理了理眉前的短发,随手捞起手边的文件,有那闲心还不如尽快处理公务。
“哪种事?”白灵俏皮的小脸伸到卞怀琛面前,一手按在他翻阅的文件上,不怀好意地调侃道“琛哥?”她婉转的疑问声尾音拖长,像是故意整他“撬兄弟墙角?”
只是想同他开玩笑谈个条件,他的手段白灵还是知道的,他也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主儿,见卞怀琛并不说话,白灵打算见好就收,安慰似的排排他的肩膀,“放心啦,阴谋诡计什么的多没劲,杀伤力远不及现实带给人的冲击,你只要在恰当的时机稍稍推波助澜就好。”
白灵夹起的拇指食指顿在半空,笔画着一点点的距离,撒娇似的面庞露出俏皮的小虎牙,卞怀琛对徐光远这个宠到无以复加的妹妹完全没有辄,不过既然是来谈条件的,生意人的精明总还是有的“那我有什么好处?”这件事任何人做都可以,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他?
“他就告诉了我两个字”
卞怀琛挑起一只眉毛,倪着眼睛示意她说下去。
“左苏”
“成交”
他敢保证这是他这辈子最不假思索的一次,速度之快令一旁的白灵都有些咋舌“看不出来琛哥也是一枚大情种啊!”
卞怀琛一通电话联线到助理那里,简单交代了两句拎起靠背椅上的外套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也不管白灵追过去八卦左苏是谁,卞怀琛理也不理地朝着车库去了,车子一溜烟儿开离公司大厦,白灵也没问出个之所以然来。
出了门方才觉得白灵这个家伙倒是会算计,依着徐光远与卞怀琛的关系,这件事也只有让他来做才最有利,不管成功与否,徐光远都不会过分怪责他,或者说他根本不会给徐光远怪责他的机会。有的时候感情就是被当作利益的筹码,不管有多不情愿,碍于颜面到底都是会妥协的,这一点他深谙其道。
在莫叶声的角度来想,不管他做什么,做都比不做的强。他知道她看不上自己的作风,可人有的时候偏偏就这么别扭,越是瞧不上的人说些什么可信度越是高些,而莫叶声似乎就是这一类人。
公司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他好像放了一百个心似的不闻不问,倒是如愿以偿同白灵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旅行,一路上一边享受着专业导游的服务,一边享受女朋友的照顾。几天过的是不亦乐乎。
见他一个人拎着行囊到旅行社报到,左苏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有钱任性。问他其他人呢,卞怀琛却直言个个有事来不了,可人家哪是来不了,明明是这总经理一个一个电话打过去通知他们不用来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不要钱的便宜不好占,想想还是忍气吞声地为总经理收拾公司的烂摊子吧。
好好的团建被卞怀琛安排成蜜月旅行,蜜月这两个字闪过时,左苏一时间鸡皮疙瘩爬满了后背,暗暗觉得自己真是有够自恋的,为了不让自己这种自恋满满的心态发展下去,她时不时的想要揶揄他来转移注意力,不过有些事好像越是想要淡化,结果却越是呈现浓墨重彩,就像左苏这种掩饰的心理,非但没有摆脱,反而越是清晰。
她不断地用“有钱人还真是任性。”这套说辞来掩饰他刻意的行径。
而卞怀琛知道左苏酸他,倒也不生气,一脸正经的笑容,颇有磁性的声线被海浪卷进涛声,却让人听得分外清明“我不过是有点钱,追起女人来与那些缩手缩脚的人比起来没那么费劲,”他扭过头对着她拧着笑脸,拇指与食指间笔画着“比别人容易那么一点点而已。”
左苏笑道“那你肯定是屡试不爽。”
“不,我只对我感兴趣的女人这样。”
“那应该也不少。”
“你是我投资最多的一个。”卞怀琛的嘴角不禁笑弯了没有看她,捡起冲刷到自己脚边的贝壳,像打水漂似的扔了出去,可这里是躁动的海,而不是水平如镜的河湖,贝壳沾了水面的瞬间便沉到了水底。
“那我是不是应该对卞总拿钱砸我的行为而感恩戴德?”左苏歪着头的模样很是无害,说出口的话却透着几分不容忽视的认真。
“如果只是钱的话,那我宁可早就倾家荡产把你挣回来。可惜我看上的你不是只认钱的人,所以我赔进去的除了你看到的钱”他顿了顿,倏尔笑的温柔起来,恰如和熙的阳光打进左苏的心房“还有我这一腔的深情。”
“你怎知我不认钱?我爱钱的很,如果不爱钱又怎会搭上你这个大顾主?”左苏莞尔一笑,和他在一起似乎总有说不完的玩笑。
“以后财政大权统统上交好不好?”
。。。。。。
她没有回答,但好还是不好?这个结果早已在她脸上昭然若揭,而他读的出。
回来之后的卞怀琛才知道,原来他已经成了公司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好不容易走过来的路,取得的成就,就被何啸吟一句“能力不足,有待提高”给湮灭了,为了表示宽容还特许几天假期。
卞怀琛算是知道了这小子的阴险,不过想想何啸吟倒也是促成了他和左苏,并未食言。
☆、不负韶光,不负深情
“那你打算怎么谢?”卞怀琛转过头看了一眼前方的路况,打了左转向灯,车子如流水般滑进了另一条主干道,嘴角挂着笑,静静等着左苏的话音,也不是特别想听她说些什么,或者刻意要一个答案,只是感觉到她在身边,时间就显得格外悠长,那份笑意似乎也随之而拉长,他从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却渐渐生出了天长地久的念想。
“我也没想好,”她摸了摸皮包的一侧,“总觉得该为他们做点什么。也不能叫他们总这么耗下去啊。”
“瞎操心,用得着别人干涉的哪算得上纯粹的爱情,今天你能给他们拴到一起,或许明天就能有一个人把他们拆散,从前你没怎么管他们,现在也没必要再干涉,依着你对莫叶声何啸吟的了解,他俩也会希望有人多管闲事吗,说一句当局者迷的话,这个迷的人也就只是莫叶声,何啸吟这个人眼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