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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桃之后点头。
又过了接近半个小时,她的耐心接近边缘。丁喆这才穿着紧身针织衫,棉质休闲裤出来。
杨桃这回可算看了个清楚,他看起来瘦,是因为他长得高,实际上他的身材超级有料,上半身倒三角,结实有力的肌肉让她深深觉得这是个只要想就可以用体力征服女人的男人,充满了荷尔蒙的男人。
本能的觉得危险。她伸手放在包包上道“不好意思,如果你忙的话,改天有空咋们再谈吧”。
“等等”他一手拦住她“等都等这么久了,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叫了外卖,待会请你吃东西”。
杨桃想说不用,但他既然有要谈的意思,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开门见山“我现在作的画,不卖”。
“以后呢”
“可以考虑”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让杨桃抓狂的回答。
“罗先生,你的画受欢迎代表大家肯定了你的水平,你也实更好现了自身的价值,我们合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没坏处?你确定”
杨桃坦然看着他。
“你不怕你会被我的魅力折服,爱上我,走上婚内出轨的不归路”。
“噗嗤——”杨桃笑了出来。“你说什么呢,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弟弟,我的确有个弟弟。我对你不会有那心思,放心”。
“对,你有个完美老公,没这需求”。
杨桃咳了咳,转移话题道“看你屋子那边有粉色的被子,你有女朋友?”
丁喆深深看她一眼,然后坦然道“有,但是死了”。
杨桃吸了一口气,他说有的时候她还想说看看长什么样,瞬间被后一句话吓到了。世间没有什么距离比生死隔离更远的了。
“不好意思”
“没事,现在再提不算什么。她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宫外孕。我在画画什么都不知道”
“……”杨桃似乎听到了一个内容很深的故事,没敢细问,觉得就此打住最好。
“我以为我也该去死,可是死了有什么好,总归活着才行”
杨桃不知道说什么,咧嘴笑笑,有点不自然的笑。
罗丁喆却怔住了,她算不上最漂亮的女人,没有他的悠悠漂亮,却是最容易让男人放松的女人,最特别的女人。
他突然问“这辈子你想怎么过?带带孩子,卖卖画?就这么过完了”
杨桃还是不知怎么回答,搞艺术的人要么不理你,要么理你就搞得你尴尬无比。“或许吧”。
“很平淡”
“我相信你也是觉得平淡可贵的人,有点见识经历的人最后都会这么觉得。只有懵懂的少年少女才会想着要轰轰烈烈的活”
丁喆问“有没有兴趣和我试试”。
杨桃挑眉,没听懂什么意思。但是话题确实明明白白的被带偏了。谁让人家现在是老大呢。
“我,你也看到了。一个人很自由,自由画家。不婚主义者。是很好的出轨对象”。
杨桃彻底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她一堆粗口要爆,最后暴不出来把自己给吓到了,是她太纯洁了没见过世面还是艺术家太开放直接,这问题都可以这么直接自然的放到桌面来谈?现在的艺术男都这么直白吗。大学话剧队的俊男美女可不这样啊。
“不好意思”。她夸张的表情再说“excuse me?”
丁喆摸了摸下巴道“你考虑一下。我不会干涉你的家庭生活,权当一个放松的户外运动,兴趣爱好而已。当然,要看你的意愿”
杨桃喝了口水,手心出汗。但凡换一个女人此时都会招架不住,人生一大考验,即将奔三的时候来临。好吧,直接谈总比暗地的好。她正色道“请问这个答案和你会不会考虑和我们合作有关心吗”
“没有”他也正色回答。“我这样不知名的画家还有画廊来极力邀请很荣幸。我会接受你的提议,签合约都行”
从刚刚开始,他就在以一种很认真严肃的态度说着一件很荒唐的事情。似乎婚内出轨是一件完全可以合理化的事,只要互相不干扰对方的生活,就是一种业余爱好,像爬山游泳一样的事。
毁三观哪!杨桃万万还是三观正常的。不是她有多反对出轨这事。而是她喜欢严晰,严晰也爱她,如此美好的生活有什么理由需要出轨来安慰。又不是有病!
杨桃回道“那就好,改天我会让画廊里的人过阿里和你确认合约事项。今天就不打扰了,对了至于你刚刚说的是事,不在我考虑范围内哦”。
“你害怕了吗”他在身后唤回她。
“不,我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同样的话,下回我的助手过来后,你可以问问她。她的名字叫杨芳”。
杨桃微笑着离开。
罗丁喆淡淡的看着客厅的东西,寂寥,落寞。
他也有被拒绝的时候啊……
他的身材从来没失败过。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找已婚女人商量这事,做这事的地步了。
杨桃关上门后仓皇而逃。
天知道她第一次遇到这事有多恐怖,被比自己小的男人调戏了。她紧紧握住手。现在的她很清醒,但就怕未来的那一天她就被迷惑了。
不会的!但愿他快点放弃这个念头。
……
新闻报纸上都在刊登关家继承人关新即将结婚的消息,一时热火朝天。
不管微博还是新闻都能看到婚纱照的踪影。杨桃不免有些心烦,独自在画廊泡着茶。
这时收到一个短信,“来看我的新作”。
“要放我们画廊吗”不是的话她就没有去的必要。
“恩,你同意就行”
杨桃提了包包出去,杨芳问“出去吗,杨小姐”。
“恩,出去谈个客户”。
杨芳看着她的背影,皱起了眉头。这女人凭什么可以让丁喆开始画画,对她言听计从的。她不服,更不爽。
杨桃按下电梯,径直到丁喆公寓里。
这次他还是一样白净——一种偏执的洁癖,看不到一丝胡渣。
“什么画”杨桃直接问关于画的问题。
“进来看”
这是她第一次进他的画室,满屋凌乱不堪,基本没有可以站脚的地方。
地上散乱的放着各种稿纸,废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怎么走不会毁掉有价值的东西。
于是杨桃愣在门口不动。丁喆走过去,拉她的手,将她拉到画板面前。
几乎是一瞬间,杨桃的脸就红了。
——这是一幅裸画,画的是一个□□的女人的身体。她知道这是一种艺术,可是画的那么细致,所有的毛孔细节都看得到,她不免纠结的抬头看他。
“你没有裸模怎么画的”。
他顾左右而言它“你要吗”。
让杨桃纠结的点在于,女子露出的四分之一的脸颇有些自己的神色。希望这只是她的臆想。
这时傻白甜的丁喆却说“我想象着你的样子画的”。
哄的一声,杨桃耳朵呜呜的叫着,失去了意识。
她只知道背后的人在说话,说什么听不清。
他走到另一侧的画板边,拿出一份画递给她“拿走吧,今天我累了,就不送了”。
杨桃顾不上拍胸口,拿着画往门外走。每次来这里都是虎口脱险啊,丫的。
然而,诸事不顺,她在接近门口的地方摔了一跤,碰到了颜料,摔得满手颜料,脖子上也沾了些。这颜料还是她最舒心的那个牌子的颜料。
哭——
她不得不在他这稍微清理,借了浴室洗个澡。穿上他的白衬衫。
“我让人给你买衣服了,在沙发上,下回小心点,我这有点乱”。
“谢了”下回?还有下回,下回让杨芳来。每次都有种有去无回的惊险感。
他递给她一杯咖啡,问“你相信命运吗”。
“什么”
“我们的相遇不是没有原因的”。
杨桃语重心长的说“你在我眼里真的就和我弟一样。不要这么偏执,你是很优秀的男人”。
他抿了抿嘴“我和你一样偏执。你的手指有很多伤痕,你也是偏执的性格”。
这是语句肯定句,杨桃张着嘴说不出话。说道伤痕的时候似乎触到了某根神经,脑子晕晕的,开始发胀沉重,视觉变得模糊。
模糊间听到他说“那你自便吧,我还有些画要收尾,走的时候带上门”
身体不适之间,感觉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她。她吓了一跳,手肘一顶挣脱开,离的远远的问“你在做什么!”。
“你不排斥不是吗”。
“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我现在可以叫警察”。头好晕,为什么这么晕,为什么感觉这么不真实,想睁不开的梦魇一样模糊的听觉和视觉。
罗丁喆一步一步靠近她,果断的说“你不会,你也是成年人了,男人钦慕一个女人很正常”。
“罗,罗丁喆,你知道我老公是谁,你不要命了。止住这种想法”。
他淡淡的笑了。
“你看清楚,在这个屋里,这个杂乱的画室里,每天都有无数的稿纸被丢弃,没人知道。今天,你和我在这里发生些什么,发生后就会被丢弃。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去想起。知道吗”
“你疯了”杨桃摇着头,伸手抵着他的胸。她已经被逼近墙角了。
他抱起杨桃,俯身将她压向沙发。
呢喃着“我们合不合拍试试就知道了,合拍的话,男女合作。不合适的话,纯粹的画廊合作。如何?”
虎口脱险2
杨桃想说不。唇舌却被他含住了。
天,这是什么情况。如果说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邪恶因子在祈求出轨那是真的。此刻她明知自己在做什么,却不能自已,不得动弹。她的意识和手脚都无限沉重,压着她沉重的呼吸。
她只知道,原来做世俗所禁忌的事会如此的刺激。
她全身的细胞都竖起来了。都在等着他的进一步行动。而当事人,罗丁喆却舔了舔她的嘴唇,退了出来。
边解开她的衬衫,另一只手已经深入她的身体中间。
杨桃面红耳赤,道了一声“后果谁负责”。
他扬着最说“没有后果,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晶。小悠离开后我就做了结扎手术。不会再让我的女人怀孩子”。
“你真的很偏执”杨桃忍不住哼出一声。
衬衫从她身上滑落,她木然的站着。没有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她做不出来,然而她现在的享受是什么情况。她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女人了,明明很排斥,不可能的,她不能动,但她想动,想跑,体内叫嚣着们就在那边,现在起身开门出去还来得及,可她就是动弹不得,被控制了思维和行动能力。
有时候人到底是多弱小,连自己都难以掌控,比如在自然灾害,武力疾病精神疾病面前,都很弱小。
闭了闭眼,她咬唇挪开他埋在她胸前的脑袋。尽管她的胸部现在很舒服,很刺激,她的腿也湿润了。丁喆很大胆的把手指伸进去,不湿不可能。
她都已经被撩拨成这样了,真的想缴械投降。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她一把推开他。慌张的跑去接电话。
“喂”
“对,谈完了,正要回去”。
“你来接我吗。好。我过去”
挂了电话。
男人再次贴上来。
杨桃想要说stop。丁喆从背后打开她,将她折进沙发里,从背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此刻的杨桃有一种屈辱感,感觉被迫在做某种事。如果说她精神出轨了。的确在某一瞬间她有过。可她后悔了,现在完完全全的后悔了。她完了。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