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反正,一切反派邪教组织人士身上能用到的词,在这个人身上都可以用上一用就是了。
不过没有任何关于他长相的传言。因为没有人真正见过慕千山的脸。
据说见过他长相的人,都被他送去见阎王了。
秋迪菲想到这个传言,倒吸一口凉气,转头死死的盯着应该是叫慕千山的那个人说:“我只是问了你是不是慕千山,你自己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就谈不上我知道还是不知道你是还是不是慕千山;你是慕千山这事是旁边那位黑衣大哥说的,冤有头债有主是黑衣大哥他记住你的长相了,我一般记不住人的长相,真的我发誓!大哥您让我回家吧行吗!”
慕千山听了秋迪菲的话放下筷子开心的哈哈哈的仰起头大笑着。笑声渐歇后,慕千山对着秋迪菲轻声呢哝一般的说:“香香妹子,想不到你这么有趣。你走不掉的。倒也可惜了!”
秋迪菲心里一个颤抖,茫然中带着些恐惧的问道:“可……可惜什么啊?大哥你不是……不是想弄死我吧!”
慕千山用他那双勾人的迷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秋迪菲,秋迪菲被他看得,后背开始悄悄流淌下来一道冷汗。
黑衣人在慕千山不回答别人问题的时候,再次主动热心的做了一回天阙宫宫主的代言人。黑衣人替慕千山回答秋迪菲说:“他不是想弄死你,他是想着怎么能用你来弄死我!”
秋迪菲一拍桌子,怒了。
秋迪菲拍着桌子说:“慕宫主,好歹你也是武林第一的牛叉大爷一位,想我帮你杀人,就请吃些这个!连个肉腥都没有!不干!回家!”
秋迪菲说完拿起自己的佩剑就打算往门口走。可刚走出一步,慕千山歹毒阴柔的声音便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回来。你的饭里,和这屋子里其他女子的饭里一样,我都下了迷魂香,那是一种烈性春药。你若是抬脚就走,一炷香之后,别说遇到男人,就是公猪,你也不会放过的。”
秋迪菲听完慕千山的话,气得浑身开始哆嗦起来。她转身冲向慕千山,正要开口大叫:“你好歹毒,竟然下毒!”时,忽然听见特别爱给别人做代言的黑衣人先她一步对慕千山开了口大叫着:“你好歹毒!竟然下毒!”
秋迪菲人一呆怒气一滞,自己倒骂不出口了。她转头对着黑衣人不高兴的说:“你怎么那么爱说话!这话我自己来问他就好,不必你替我来说的!”
慕千山听了秋迪菲的话之后,简直是笑不可抑;黑衣人转头横了秋迪菲一眼说道:“蠢货!谁说我是在替你说!我是在为我自己说!慕千山,你太阴毒了,居然在自己身上洒了赤炽粉!”
“赤炽粉?那是什么?”秋迪菲满脸疑惑的抽空问着。好歹她也已经避无可避的成为当事人了,有不明白的地方就要弄个明白才对。
慕千山抬起头一边优雅的啜着茶一边对秋迪菲温柔的笑着说:“那是,擦了就会忍不住和吃过迷魂香的女人彻夜合欢的销 魂迷药。”
秋迪菲脸红了。不过她还是坚强的继续问:“你要跟我合欢?”
慕千山嘴里的一口茶猛的被他喷了出来。
黑衣人看着秋迪菲,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蠢货!”
第04章 同门内讧
黑衣人看着秋迪菲不屑的说了句:蠢货。
秋迪菲在心里暗暗的接了俩字:是你。
秋迪菲这种在心里接话的本事一向强悍。而且及时。而且自己开心别人还不知道。
所以秋迪菲是个内心世界很强大的人。
秋迪菲表现得蠢,不代表她真的蠢。她猜的如果不错,慕千山在他自己身上涂下赤炽粉,在满屋子的女子饭里下了迷魂香,不是他想跟这些女人以及她合欢,而是,他想告诉黑衣人:别碰他,否则,你会跟女人合欢。
而黑衣人果然害怕与女人合欢。这说明什么问题呢?秋迪菲得意的暗自忖度:不要小看黄花闺女的武林经验。这明摆着,黑衣人练的是童子功呗,准是他一碰了女人就破功,然后立刻从高手——应该是高手吧,都敢跟武林第一的人那样的叫嚣了——就会立刻从高手变为菜鸟,很菜很菜、没有一点荤腥漂浮的菜鸟!
至于慕千山自己为什么不怕赤炽粉,秋迪菲大胆的假设着:可能,武林第一这位大爷,其实是位假大姐也说不定吧。不是说有种独门武功,叫做什么什么的,高深无比,但是练的人都做不成爹的吗。没准就是这样的!
秋迪菲姑娘的想法的确有她的独到性和合理性。但是大闵王朝其实是不时兴练葵花宝典之类的切鸟秘笈的,大闵王朝的男人们都跟秋万年老同志一样,把后人这个问题看得很重的。所以,在这个问题上,秋三姑娘的分析虽然独到合理并充分显示了其横跨男女两性的广泛武林知识,但是,不得不说,秋三这位年轻的女同志犯了一个很明显的常识性错误。那就是,吓毒的人凭什么自己没有毒药的解药?
按经验来说,一般的武林人士都讲:春药是没有解药的。
瞎掰。谁说春药就没有解药?
借口。就是为了最终泡妞成功,才说春药没有解药,才说自己中毒了,贼可怜,非得亲近了女色之后,才能平抚二哥哥的欲火。
呸。
慕千山这位大帅哥很明显自己早已经服过了解药。
秋迪菲一屁股坐在刚才自己吃饭的那张椅子上,双眼噙泪的望着慕千山,可怜巴巴的对他开口说:“大哥!能不能,让我身上的什么魂什么香的,一炷香之后不要发作!”
慕千山兀自从怀里找出一块锦帕,一派举止潇洒且迷人的揩拭着刚刚被他自己喷溅在衣衫上的茶渍,他一边擦一边闲适的对秋迪菲开口说道:“当然可以。你只要乖乖的坐着别动,血行得慢了,自然是可以两柱香之后再发作的。”
噗……
秋迪菲觉得自己像要吐血……
秋迪菲把自己眼眶里的泪水蓄得更加盈盈楚楚,小可怜更甚刚才的哀求道:“大哥!我还没许人家呢!您高抬贵手,放了香香行吗!这满屋子的人,您说您抓哪个来,一两柱香之后不都能抵挡这位黑衣先生一阵子啊!何必非要香香贞洁不保呢!”
慕千山收起锦帕,轻抬眼帘淡扫了一下秋迪菲,然后微微笑道:“香香妹妹欲哭未哭的时候,倒是别有一番楚楚堪怜的风情啊!香香,大哥问你,你可听说过,这世上有一种武功,叫做绝色功吗?”
秋迪菲讷讷的摇头说:“没……没听说过吧……练功,还要求姿色的吗?怕是这功夫,我就没有资格来练了吧!”
慕千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整个人真真是风情万种。
秋迪菲看着慕千山绝色的脸,心中暗叹:你肯定是让练这功夫的。你长得多好看啊。可惜就是心眼太坏。
慕千山大笑过后,蓦地脸色一转,变成全然一副正经的表情看着黑衣人的脸却对秋迪菲继续说道:“绝色功,可不是香香你想的那样,是只有绝色美人才能练的功。那可是一种由爷们来练的绝世武功,只可惜,是门童子功,不能近女色。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女色都不能近,要是处子才行。香香,大哥告诉你,这屋子里的女子,本就是在这里兼做皮肉生意的,哪来的处子呢?我在这坐等了这么久,也才进来你这么一位黄花闺女,你说,大哥怎么舍得你走呢!”
秋迪菲眼泪一收,一拍桌子,又怒了。
秋迪菲拍着桌子对慕千山怒道:“你好歹也是武林第一的大爷!有钱是肯定的!可是有钱也不是你这么个浪费法吧!既然那些女子都不是黄花的,你还给她们也下什么药啊!”
慕千山本来正在喝他的第二口茶。结果他又喷了。
黑衣人在旁边再次及时的溜着边话说:“蠢货!”
秋迪菲这回不在心里接话了。眼看就只剩一株半香了,自己刚才一拍桌子,违背了一动不动血行得慢这条关键准则,算下来,大约离自己失去理智的主动脱衣服仅剩一炷香的时间而已了,还在心里废什么话呢,有什么就直接拿出来说什么吧,等下燥热难当的时候,保不准自己一时性烈就抽了剑抹了自己的脖子守守清白什么的呢。有话不说,白不说。
秋迪菲冷冷的睨着黑衣人说道:“你很神气的吗!等下你若是身上沾到了赤炽粉,说不好还会跪在姑奶奶脚边求我跟你合……合那个什么呢!”秋迪菲装得再有霸气,却也到底还是个黄花派的,所以合欢两个字终究还是没能说得出口。
慕千山呵呵笑着对秋迪菲说:“香香,你真是人间奇葩,没想到秋阳山庄的秋万年膝下,竟会收到你这么一位奇异女弟子,有趣有趣!她们的饭里为什么下药?因为分开下药太费事了,大哥是个怕麻烦的人。而且,香香,大哥告诉你一件事,这个什么魂什么香,只有处子吃过才会有药性发作的!”
秋迪菲瞪大了眼睛,恨不能……恨不能……恨不能咬舌自尽!
但没咬。太疼了。
秋迪菲仔细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等待会儿开始发热的时候直接抹脖子吧。留条舌头也好,等到了地下好去跟阎王爷细细的编排编排这个奸诈坏人慕千山!
黑衣人除了刚刚损过秋迪菲两句蠢货之外,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坐在那里把自己当成这屋子里的一抹宁静黑夜一样安静的黑着脸怒视着慕千山。
黑衣人怒视着慕千山。
怒视着。
怒视着。
然后,眼,眨了眨,泪,便流了下来。
秋迪菲坐在旁边无限感慨的对黑衣人开口说:“你莫不是练了绝色功之后,由于不尽处子的缘故,转而爱慕上男子了吧!只不过就是这样的看着看着吧,你都能掉下眼泪来,好深的深情啊!其实这位蠢货大哥,你虽然无缘与良家女子结为并蒂,但是你却很适合到处找些残花败柳来一解那个什么之欲,所以你大可不必逼得自己不爱女人,而那个厄……觊觎男色的……”
黑衣人脸上挂着“酸楚”的泪,对秋迪菲暴躁的怒吼:“蠢货!给我闭嘴!我看上他个屁!我是眼睛瞪酸了!”
秋迪菲缩了缩脖子,一脸害怕的瑟缩表情继续不怕死的小声挣扎说:“还说不是喜欢男人……你自己都说,看上了他的,‘屁’呢……”
黑衣人暴戾的大吼一声“我杀了你!”然后伸出爪子猛向秋迪菲拍了过来。
形势太过危急了,秋迪菲若是想向慕千山身边躲过去以求庇护怕是来不及了。
万般紧急的当口,秋迪菲想也没想的大叫出声:“我身上也涂了赤炽粉!”
黑衣人的爪子刺溜一下就收了回去,比闪电还快。
秋迪菲喊完一愣,她觉得自己刚才那声喊叫,似乎喊出了二重音部的效果。
仔细回想一下,秋迪菲回过味来了。
确实是二重声部。因为另外那一重声部喊的不是“我身上也涂了赤炽粉”,而是“她身上也涂了赤炽粉!”。
秋迪菲想明白了之后,泪流满面了。
她转头看向慕千山,无限哀戚的问道:“大哥!您真给我身上也下了赤炽粉了吗!您行行好,就一次都跟我说全了吧,我身上除了这俩,您又下了别的什么药没有?我要是被下了赤炽粉,又会如何?是不是别说公猪,这回就连母猪我都会一起不放过了!还有,我若从现在开始,一动不动的话,您说,我到底还能做多长一截香的黄花闺女!”
慕千山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