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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我便给你准备好地方专门与那些人见面吧。”祁胤在心里想了想,最后选出了一个最适合的地方:“明天你们要搬过去了,家附近有家茶楼,三楼的包间都装有摄影和录音设备。”
夏妤嗯了一声,想了想茶楼老板的身份,虽然平时没有交集过,夏妤却知道他叫周旭。
也知道周旭未出世的孩子就是死在祁胤的车轮之下,虽然他老婆抢救及时,没有性命之忧,却因为痛失孩子,受不住刺激下,加之头部损伤厉害,最后变的痴痴傻傻。
外人都说周旭和祁胤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如今夏妤却猜想当年事情的背后还有旁人不知的隐情,只怕周旭和祁胤的关系,比铁还坚吧。
第18章 出气
祁胤回到家,已经疲惫不堪。
但想到洛赵两家人的嘴脸,虽然没有机会听到,却能猜到夏妤在赵家一家人眼中代表什么样的存在。
光是想到赵臻戏弄夏妤的感情,还有赵母不记恩地狠踩夏家,祁胤不替夏妤出一口气,到底意难平,更是无法安眠。
给容真去了一个电话,洗过澡,容真便到了。
“祁先生。”容真站直着身子,在国内,他一直是祁胤的私人特助,不过祁胤去国外三年,除了每年夏妤过生日是亲自捎上礼物后,再没有在国内多待,所以容真除了每日在电话里汇报工作了,再没有太多的机会看到祁胤。
此时看到祁胤浑身散发的冷凛气息比三年前更盛,而且他如今的手段也比三年前狠决,有股寒气自心底发出,比起三年前,容真如今对祁胤又生出几层敬畏。
祁胤向来不关心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此时看了容真眼底的惧意,也没有出言多说什么,只揉了揉眉心,背靠着椅背,语气像是冬天的落雪一般,冷无温度:“让你办的事情办妥没有?”
去酒楼之前,祁胤给容真下了任务,要容真将赵志远宴请宾客餐费收集下来。
容真忙递上一份资料,轻声补充着:“祁先生,这份便是餐费的明细,包括酒水,总共花费达80万元。”
祁胤眉头挑了挑,80万啊,赵志远还真是大胆,今年国家打击腐败,大部份官员都不敢铺张浪费,赵志远今天这一举,怕是会惹人非议吧。
不过祁胤可不认为赵志远真那么糊涂,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却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确实,赵志远不是不懂,不过他忽略了重点,因为要与夏家脱了关系,同时又不想背上背信弃义,过河拆桥的坏名声,才想着借这个机会把赵臻想好的台词,把不贞不洁,勾三搭四的罪名扣在夏妤的身上,等着把人的责备的目光都指向夏妤,有了夏妤在前头受千夫所指,赵志远的铺张浪费又有谁会在乎呢?
祁胤心里生起怒火,扫也不扫容真递过来的资料,安排道:“公布出去,着重内容为夏逢时出事之前,赵臻与洛胜茹提前露营庆祝,指出疑问赵臻是不是推动夏逢时出事的关键。”
既然夏妤要拔了夏逢时身边的毒草,他自然极力配合。
容真不知祁胤与夏妤的想法,心里疑惑,又怕摸不透祁胤的心事,没有完成到祁胤的效果,只得看着祁胤的眼色开口求解:“祁先生,这么一来,不怕那些人藏得更深,我们怕是更难掌握到对夏先生有利的证据吧。”
“未必。”祁胤挪了挪身子,微微弯与沙发:“藏得深的也只能是背后之人,如今我们已经确定了背后之人就是赵志远和洛柏青,剩下的都是为洛柏青和赵志远做事的爪牙,这些人说不定已经在寻着机会接近小妤,想要毁掉小妤手中所掌握的证据,对于这些人,你就不用管了,小妤自有打算。”
容真恍然大悟,同时也在心里佩服了夏妤一把,换作别的女人,家里突逢变故,怕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夏妤这时还能如此清晰的分析事情。
“如此,在明天之前,我便把赵志远铺张浪费的资料公诸于众了。”顿了顿,容真报告了另一件事:“夏家对楼有位先生喜欢摄影,家里装了不少摄像头,其中有对着夏家花园,不过那人最近出国摄影了,明天才能回国,明天我会寻机会截取相关的录相。”
这是个不错的信息,祁胤脸色渐缓,与容真说道:“既然喜欢摄影,那么我们便投其所好,备上一些他无法拒绝的礼才行。”
容真应是,看祁胤实在疲惫不已,便不敢多做逗留,与祁胤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开了。
第19章 劝婚
夏妤比祁胤睡得更早,而同一时间的赵家,却被紧张的气氛笼罩着,赵志远烟不离手,一口接一口抽着,赵夫人难以忍受,却未商量出对应法子之前,死撑着不肯离开书房。
“这都几年了,怎么祁胤对夏妤还这么上心呢?”赵夫人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气极败坏,又将头扭向赵臻,开始落数着:“赵臻,当初你怎么就那么傻,带夏妤参加你们同学聚会呢,若非你当初这般做,夏妤又有什么机会认识祁胤,若祁胤没对夏妤动心,此时就算夏逢时直接判刑,祁胤也不会出面帮忙的。”
赵臻此时也正想着这事,只是习惯了为自己开脱,便往夏妤的身上泼脏水:“谁知道夏妤在我面前装得乖巧懂事,转头却要背着我跟祁胤眉来眼去,真是个不知羞的。”
赵臻向来自信过头,觉得夏妤本身就是自己不要的,理应晾在一边被别人唾弃了,自然不愿意承认夏妤被比自己更优秀的祁胤看上,只一心认为夏妤没脸没皮,才抱上了祁胤的大腿。
赵志远听着老婆儿子你来我往,觉得两个都没能跟自己想到一个地方去,顿时又生了一层烦燥,又看老婆拉长着一张脸,就差把不痛快三字贴脸上了,便指着着赵夫人骂了起来:“我说你怎么永远都这么不长进呢,什么都显摆在脸色,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做了亏心事?”
赵夫人听出赵志远在迁怒自己,心里更是不愉快,只是素来就怕这个同床共枕近三十年的老公,再觉得委屈,也只敢往肚子里吞。
知道赵志远心情不佳,赵夫人服软地站起来,给赵志远斟了一杯热茶,还软软地说了一声:“老赵,我一个女人,平时也没有见过大风大浪,脸上哪里藏得住事,以后我多跟亲家夫人讨教就是了。”
说到洛夫人,赵夫人便有几分咬牙切齿。
赵志远也是一哼:“要不是当初洛柏青看不上咱们家,至于整出这样的事情吗。”
扫了扫同样脸色不好的赵臻,赵志远又把怒气迁到了赵臻的身上:“你不是说那洛胜茹什么都听你的,对你言听计从,千依百顺吗,怎么当初让她跟洛柏青闹生闹死,给你制造机会,她都不肯。”
这是要翻旧账了,赵志远能把赵臻教育得这翻没心没肺,他的心自然早就黑如墨了,需要的时候,他把洛胜茹当佛来供着,这会儿不满意了,自然新仇旧账一起翻出来了。
赵臻脸色难看,想起洛胜茹在酒楼里说的话,只觉得洛胜茹笨死了,若自己以后还靠不上洛柏青,那么自己跟洛胜茹在一起,岂不是等于白白浪费那么多心血,就得了这么一人。
想一想,觉得自己吃亏了,不知不觉中,洛胜茹在他心中的份中,就掉了几分。
赵志远看了眼赵臻的脸色,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已经跟自己想到一块儿,脸色渐缓了,便与赵臻说道:“也除了胸口那两团比夏妤长得好,那颗大脑可及不上夏妤一半,不过笨些也好,好糊弄,你这头先安抚着她,回头你就寻夏妤重新开始。”
第20章 赵臻想娶夏妤
稳住自己喜欢的,又缚住可以利用的,这不失是个好主意儿。
赵臻有些意动,甚至设想了下未来,在家抱着胸部不丰满的夏妤不够兴致,便到外头睡丰满又风情的洛胜茹,想一想,便觉得美好。
赵夫人没有明白父子心底的弯弯绕绕,只听赵志远让赵臻重新追求夏妤,心里就老大的不愿意:“不行,我不同意。”
要说以前,赵夫人可没有嫌弃夏妤的立场,可如今夏逢时出了事,能不能出来还得下回分解,本身就不是念旧情的人,这会儿的赵夫人看待夏妤就像看待一个破落户一样,只觉得与夏妤站在一块,会掉了自己的身份。
再说夏妤在酒楼里说的话,落了她的面子,便让她怀恨在心,此刻只恨不能诅咒夏妤自此没人要,哪有愿意让自己的宝贝儿子跟夏妤在一起。
“老赵,你糊涂了不成,小茹再如何也是老洛的女儿,如今夏逢时出了事,我们跟洛家做了亲家,就不信老洛不看在点子上把你推上了那个位置。”越说越觉得夏妤微不足道,入不得她的眼:“让赵臻跟夏妤一块儿,可没有半分便宜占到,可不能为了一点点的名声娶了这么一个毫无作用的女人进门。”
真是自私自利,还不懂怀恩戴德。
若是居秀茵早知道赵夫人竟是这样的人,竟然这么埋汰她视如心头肉的女儿,当年便是亲眼看着赵夫人死在眼前,也不会为了赵夫人能顺利手术而四处奔波,更别说给赵夫人求肝而向人下跪了。
赵志远看赵夫人到现在还拎不清,心里恼怒的不行,恨自己当初有眼无珠,挑来挑去,怎么还是挑了这么一个蠢货呢?
“你一个蠢货懂个屁啊!”赵志远顾不得儿子在场,数落了一句赵夫人。
赵夫人更觉得委屈,掩着脸脸色看难:“我说得都是事实,何错之有,夏妤现在就是配不上我们赵臻。”
赵志远真想一把刀把赵夫人的脑袋砍成两半,倒想看看她脑子里都长了些什么,怎么就没有半点实用呢。
赵臻也觉得赵夫人太过蠢了,到了这个时候,配不配哪里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收紧了夏妤的心,断了她给夏逢时证清白的念想。
不过古话有说子不嫌母丑,赵臻可不能像赵志远那般对赵夫人粗骂,便轻声提点着赵夫人:“妈妈,如今只有稳住了夏妤的心,才能叫夏妤不与祁胤联系,祁胤本来就自大,哪里受得了夏妤这样对他,自然不会再为了夏妤给夏逢时找证明。”
等事情过了,又对夏妤腻味了,直接离婚将她扫地出来,还不都是他一句的问题?
“这关我们什么事情?”赵夫人嚷了一句,便看赵志远瞪了她一眼,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清明,夏逢时出事之前,赵志远跟洛柏青可频繁见面,不知道密谋些什么。
似乎也是不久前,赵志远才兴奋忍不住地向你透露过洛柏青跟他保证了让他顶替了夏逢时的位置,而那个时候,夏逢时还稳稳的住在那个位置。
虽然不能明确赵志远都如何和洛柏青密谋的,只是现在听了赵臻的指点,赵夫人便知道夏逢时出事这件事情,有不少赵志远的手笔。
赶紧拉住赵臻:“赵臻,如今夏妤气在心头,你先别找她,等明儿她消了气,你再去找她,一定要把她的心稳住,千万别想着给夏逢时证清白的事儿了。”
第21章 讨岳母欢心
赵臻满打满算地算计着夏妤,只想着一觉醒来,就能劝住夏妤,打消了她要给夏逢时寻证据证清白的念头。
而祁胤比赵臻更焦急,生怕一觉醒来,夏妤改变了主意,不愿意给自己机会了,早早醒来后便开着车子候在酒店里了,只等夏妤和居秀茵醒来,便赶在赵臻的车子到达之前把夏妤接进了父母给他准备婚后居住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