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气血并产生一些煞气的。
如果换成个气血旺盛的年轻人,这自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对于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而言,却是极其不利于他的健康。
听到叶天的这番解释后,宋浩天难得的没有说话,其实一个人住在这里,他也感觉到有些孤寂,只不过老人一生强势,却是不愿意让儿女住到身边来。
“爸,要不我搬来陪你住一段时间吧?”
宋薇兰有些心疼得扶住了老父亲,甭管以前父女两人有多大的芥蒂,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宋浩天,只是一个老迈的父亲而已。
“哎,您来住不行的,要找些小孩子才好,特别是男孩,男孩火气旺,您住这……只会越来越糟糕!”
开什么玩笑,老爸要是知道这馊主意是自己出的,绝对会拎着四合院里的偃月刀追杀自个儿的,叶天连忙出言打消了母亲的念头。
不过叶天这番话也是有道理的,儿孙承欢膝下的老人往往更长寿,除了心情舒畅之外,也是有小孩子的阳刚之气可以冲散房屋之中煞气的原因。
“装神弄鬼,我才不信这些呢!”
宋浩天嘴上虽然很强硬,不过心里却是在琢磨让哪家孙儿来陪自己一段时间了。
第545章 国运
“信不信随您,反正话我是说到了。”
叶天撇了撇嘴,要不是因为母亲这层关系,他才懒得去提醒宋浩天呢,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宋浩天活到现在也算是高寿了。
宋浩天摆出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宋薇兰可是上了心,想了一下之后,说道:“爸,小天说的有道理,要不把大哥的小孙儿接来吧,那孩子刚五岁,正好能陪您做做伴。”
“这个……”
宋浩天闻言有些意动,不过看到一旁偷笑的叶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摆了摆手说道:“这个以后再说吧,倒是叶天,你小子前段时间又惹事了没有啊?”
“惹事?没啊?这个年一直都在家里过的呀。”
叶天愣了一下,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就一平头老百姓,平时奉公守法,这有什么倒霉事别往我头上栽啊!”
“就你,还奉公守法?”
宋浩天被自己这无赖外孙说的哭笑不得,“日本人还在查缅甸那事呢,你敢说和你没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那也是在境外发生的事情,我可没触犯中国的法律吧?”
叶天不以为然地说道:“北宫家族破败的差不多了,日本政府未必就愿意帮他们出头吧?”
北宫世家可是说是日本各大世家对天皇最不感冒的一个家族,从一战到二战结束,对天皇的命令向来都是阳奉阴违,大阪军团就是最好的例证。
只不过北宫世家在日本存在已久根基深厚,天皇也拿这么大个家族无可奈何,可是这次北宫家族精锐尽失,绝对是打落水狗的最佳时机。
宋浩天没好气地瞪了叶天一眼。说道:“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你小子最尽反正安分点……”
其实叶天说的也没错。在对待北宫家族成员在缅甸遇害事件上,日本方面出现了两种声音,一种是要严查凶手,为死者讨回公道。另外一种观点则是要缅甸方面做出赔偿,相对而言,凶手是否能找出来,这些人并不在意,而持这种观点的人,都是和北宫家族关系不睦的一些世家。
“哎,我怎么被你小子给带到沟里去了啊?”
宋浩天忽然一拍脑门。“刚说你小子前段时间干的坏事。你怎么给扯到日本人身上去了呢?”
“老爷子,没凭没据的少吓唬我,我这人胆子小得很。”叶天心中一动,莫非是前段时间在江西做下的事情还有首尾没处理干净?
“你上个月去南昌了吧?”宋老爷子的话让叶天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没错,去了趟。怎么了?”叶天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慌张的神色。
“那桩案子是你做下的?三死两伤,你好大的胆子!”
宋浩天的声音猛地抬高了起来,双眼紧紧地盯着叶天,那股上位者的气息尽显无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生杀予夺的位置之上。
俗话说诸侯一怒,赤血千里,帝王一怒,血流成河。
宋浩天纵然不是帝王,其身份相比古代的诸侯却是要高多了,这一瞪起了眼睛,胆子小一点的人,说不定真会被吓得瘫倒当场的。
“咳咳,老爷子,您也是八十多岁的人了,要讲道理啊?”
不过这气势,对于叶天来说,压根就没半点作用,要是比威势,叶天能甩出宋浩天两条街去,“什么三死两伤?我根本就不知道,您要是有证据尽可以让人来抓我啊?”
叶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宋浩天,心里轻松了下来,一个人在摆出这副态势的时候,往往却是在虚张声势了。
如果宋浩天有证据或者他愿意大义灭亲,尽可以让人去抓自己,而没必要做出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吓唬人的。
“你……你小子就是个怪胎!”
见到叶天的反应后,宋浩天也是哭笑不得,面对这么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南昌发生的这起案子,虽然由于缺少证据,在地方市局偃旗息鼓没有深入追查,但是省厅却是将案情报到部里。
国家机器开动起来所能发挥出的能量,还要远远高于叶天的想象,很快他的名字就被从航空信息里调了出来,有关部门一核查叶天的身份,顿时把他列为嫌疑人之一。
要知道,叶天在青帮洪门中的地位,包括他的身手来历,其实都被一些部门掌握着的,再加上前段时间叶东平被骗这件事情,也在某些小圈子里传了出去。
如此一来,叶天就进入了相关部门的视线,只是一来没有证据,二来叶天的身份也有些特殊,这件事情七拐八拐的就传到了宋浩天的耳朵里。
除了叶天这个出身奇门胆大包天的小子之外,宋浩天实在想不出还有别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在听闻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叶天之后,宋浩天很直接的要求严查,但办案一定要掌握证据,这两个指示顿时让传话的人明白了过来。
在仕途上混,最重要的就是个眼力介,而且一定要能领会领导意图,所以宋浩天的指示一出,有关于叶天的那些资料马上就被封存了起来。
虽然帮外孙消弭了这桩隐患,但宋浩天却一直想找机会训导下他,只是过年期间他实在太忙,直到今天叶天母子上门,老爷子才翻出了这件事情。
不过宋浩天还是高估了自己这数十年官场生涯积累下来的官威,叶天根本就不买账,自个儿纯粹的对着瞎子抛媚眼呢。
“小……小天,你……你前段时间出去,没……没受伤吧?”
直到这会,扶着老父亲的宋薇兰才反应了过来,不过她第一时间不是想到儿子杀了几个人,而是在叶天身上摸索了起来。
“咳咳,我没事,我就是去要了笔债而已,没他说得那么玄乎,那事情不是我干的……”
叶天哭笑不得地挡住了母亲的手,斜眼撇了宋浩天一眼,这老头真不上路,守着母亲提这事情干什么啊?
“你这孩子,以后不许这么鲁莽,万一要……不说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给妈说,国外佣兵多的是,何必要自己去做呢。”
宋薇兰也是个帮亲不帮理护犊子到了极点的主,守着老父亲的面就念叨开了,听得宋浩天气的是吹胡子瞪眼,这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中国是什么地界?岂能容得那些雇佣兵来撒野?如果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就是宋浩天也压不下去,恐怕这娘儿俩就只能流亡国外了。
“行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些不靠谱的话。”
老爷子训斥了一句女儿,却是也不提这事儿了,反正那几个人应该都有黑社会的背景,叶天总算是没有为非作歹。
沉吟了一会,宋浩天看向叶天,说道:“叶天,有件事想问你,你能堪舆风水断人吉凶,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国运呢?”
在去年的一年里,国家发生了许多大事,尤其是在国外的一场战争中,中国却是遇到了无妄之灾,伤亡了几个使领馆的人,国内国际形势一度十分的紧张。
虽然经过一番外交手段,这件事最终平息了下去,不过却是让老人对国家未来地道路感觉有一丝困惑,这才在聊天之中向叶天问出了这番话。
“嗯?老爷子,这话不当问啊!”听到宋浩天的话后,叶天脸上一变,没好气地说道:“国运宏昌,何关风水?”
如果不是面前这老人是自己的便宜外公,再加上也是七八十岁的人了,叶天直接一脚就会踹过去的,有问这种问题的人吗?这不是要自己小命嘛。
要知道,真正的风水相师,都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生测帝王,亡断国运!
像刘邦两耳过肩,双手过膝这种帝王之相,有人能看出来,而朱元璋脚底长了七颗痔,寓意脚踏七星,能管天下太平,也有人能测出来。
但是唯独没有人能活着去推演国运,那种泄漏天机后所遭遇的反噬,绝对不是人力所能承受的,别说是叶天了,就是李善元再生和他绑在一起都不够。
在历史上断国运的人,最有名的当属姜子牙悬棺了。
姜子牙在帮周武王建立了周朝后,临死的时候对周朝的天子说说道:“死后把我的棺材悬在周朝的金殿之上,天下哪个地方有难,就把我的棺材的头着那个地方,就能评定那个地方的叛乱。”
后来果然就这样,使得周朝江山延续了好几百年。
但是到了周赧王的时候,这哥们奇懒无比,不是坐在金殿之上办公,而是睡在金殿上。他一睡下就看见了悬在自己头上的姜子牙的棺材,就非常不高兴,命人要把棺材弄下来。
后来周朝就不行了,与各地诸侯的战争屡战屡败,直至灭亡,这件事情常人不知,但在风水行当里,却是众人皆知的。
宋浩天向自己问国运,岂不是闲自己命长吗?所以叶天当场就把脸色给拉了下来,这要换个人,非胖揍他一顿不可。
第546章 事来
“怎么,这其中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宋浩天是何等人物,一见叶天摆出这副表情,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自己刚才的话,或许犯了叶天的忌讳。
“得,不想让我短命就少说几句话吧!”
叶天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宋浩天,说道:“一国之运,岂是凡人所能断言的?天机泄漏,又能是我这样的人所能抗衡的?您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我还没活够呢……”
古代的风水相师,大多数都是归隐山林,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愿意效力于帝王。
只是那些为帝王效力的术师,所言的国运推演,其实根本就是糊弄人的,像李淳风和袁天罡推演得出推背图,但图意隐晦莫名,一般人根本就无法读懂。
后来李淳风和袁天罡知道他们犯了大忌,更是将图文分离保存,并且刻意使得李、袁两家成为世仇,以使推背图无法合一。
但是到了明末清初的时候,一代奇人金圣叹为推背图作序并加以评注,将这流传了数百年的图文合一。
不过就在他做出这等事情之后,却是惨遭横祸,被以倡乱罪处斩,妻儿财产尽皆籍没,整个家族烟消云散。
而金圣叹之所以遭此厄运,就和他妄解推背图有脱不开的关系,由此推演国运这一行径,也成为了风水行当中忌讳莫深的事情。
“还有这么一说?”
听到叶天的解释后,宋浩天恍然大悟,他在位之时自然不能向和尚道士询问此事,却真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东西。
“爸,你什么不好问,问这事干嘛?看把这孩子急得?”
宋薇兰也嗔怒地看向了父亲,自己儿子才二十出头,难不成为了什么国运,就要折损儿子的寿命?在一个母亲眼中。就是世界大战爆发了,也不比儿子性命来的重要。
“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