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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若蓝只是关心侯爷而已,听说侯爷喝的大醉,担心侯爷酒后头痛,才熬了醒酒汤来,谁知侯爷却。。。。。。”说着她红润的小嘴委屈的一撇,抽咽起来。
冷眸扫了一眼桌上的醒酒汤,阎宵浓眉深蹙,脸上的线条柔和了几许,但是仍然难掩眼中的冰寒;语气冷硬,完全没有了木念见到他与若蓝时的柔声细语。
“这次就算了,下次若是再擅自闯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如冰锥刺骨的声音吓得若蓝身子一颤,脸色再次白了几分,她委委屈屈地瞥了一眼阎宵,嘴角勉励挤出一抹笑,“多谢侯爷。”
她顿了顿,壮着胆子,语气关切地说道:“侯爷,酒多伤身,这醒酒汤还是趁热喝了吧,。”
看了一眼她关切的表情,再冷漠的心也不好意思再次拒绝,阎宵点了点头,若蓝立刻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快步走上前,端起汤碗递到阎宵面前,柔声细语道:“侯爷。。。。。。”
眼睛盯了一眼那浓黑的汤汁,阎宵接过汤碗,盯着那雾气氤氲的大碗,浓眉一蹙,抬头看了看一脸期待的若蓝,他淡淡一笑,仰脖喝下那碗醒酒汤。
作者题外话:今天三更,稍后还有一更,希望大家多多收藏,多多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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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蓝的心思(二)(三更)
在他喝光醒酒汤后若蓝终于松了口气,心中燃起一丝难以抑制的喜悦。她是青楼的清倌,能被阎宵这样英俊而又有权有势的男人买下,心中自然异常欣喜,她不奢望能成为他的妻,但是能做一个小妾也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竟然是当今的驸马,他买下自己不是想要占有自己,不是因为喜欢自己,而是完全利用自己来配合他演一出戏,只是为了羞辱那个刚刚嫁进门的公主。
她不清楚他为何那么讨厌那个公主,既然公主在他心中没有一丝地位,那么她定要抓住机会,所以才会趁着阎宵酒醉,拿了掺了春~药的醒酒汤前来,就是为了迷倒他,然后与他一夜缠~绵,只要他们发生了关系,那么她就有理由缠着他,若是幸运的她能怀上他的孩子,那么他就别想再撇开她。
如今看着阎宵喝了那碗掺了春~药的醒酒汤,若蓝心中简直乐开了花,似乎看到自己与阎宵共赴雨云的画面,似乎侯爷二夫人的地位正向自己招手。
看到若蓝眼中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阎宵眼睛一眯,寒光一现,“我累了,你先退下吧。”
说完再次躺在床上,不理会一旁的若蓝。若蓝愣了一下,依旧用十分关切的口气道:
“那侯爷好好休息,若蓝先行告退。”说完福了一福,款款走出了屋门,在开启房门的一瞬,她颇有深意地回头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阎宵,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再次躺在床上,夜风顺着开启的窗户吹进来,吹到他身上,一股难受的燥热迅速在全身窜烧起来,阎宵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口中咒念了一句该死的女人,然后暗暗用功,以内力逼退那燃烧自己的欲~望,一炷香功夫,身子的热度渐渐退却。
他冷冽的眸子闪过一抹寒芒,心忖,那该死的女人竟然给自己下了春~药,难道是想趁着自己意乱情迷之际来you惑自己?那么想必不多久她便会再次前来。
想到这,如墨的眸子倏地一眯,紧紧握住双拳,他吹熄屋内的烛火,只留下门口一只点燃的蜡烛,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然后他走到开启的窗边,纵身跳了出去,绕到寝室的楼门前闪身在一旁。
果然没多久,一身薄纱衣裙的若蓝再次出现,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后款步走进楼内,阎宵嘴角冷笑,跟在她身后,冷冽的眸子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见若蓝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房门,见里面没动静,嘴角一扯,推门而入。
若蓝进到屋子就直接奔向床铺,扑了上去,谁知床上空无一人,她愣愣地起身,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但仍旧不愿放弃,于是蹙着柳眉借着门口烛台上微弱的光芒在屋内到处寻找阎宵的身影,可是找了一圈却发现屋内空空如也,心中不免着急,这时她看到屏风后透过来的一抹光亮,水润的双眸倏然一亮,快步绕到了屏风后,可是入目的一切令她猛然一惊 ,一个香案上,一块灵牌,在白烛的映照下闪着森冷的光芒。
若蓝不禁吓得脸色一白,这时耳边听到房门被人用力推开,紧接着一道寒气扑面而来,一道白影一闪,然后阎宵冷峻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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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灵
“你在做什么?”
冰冷的声音遽然响起,若蓝吓得浑身僵硬,心头猛地惊悸,眼中满是惊涛,盯着脸色阴沉的阎宵,她一时间竟然无法言语,心中惊恐不安,他明明喝了那碗加了春~药的汤汁,怎么会没事人一样?难道春~药的药效还没有发作?怎么可能?那可是青楼里迷昏新来姑娘的上好春~药啊?
若蓝不敢直视阎宵的逼人目光,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直到碰触到身后的香案无路可退,才颤抖着身子停住脚步,想要对他娇~媚一笑,可是嘴角颤抖了几下,竟然扯出一抹僵硬的牵强笑容。
“侯爷。。。。。。我。。。。。。我。。。。。。”她结巴了半天,然后想出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我刚刚看到一个黑影闯进了侯爷的房间,我担心侯爷安危,所以。。。。。。”
阎宵一瞬不瞬的望着脸色慌张的若蓝,眼如冬日寒潭,散发着冷沁骨髓的寒冷,嘴角扯出一抹冷蔑的笑。
“哦?蓝儿的这身打扮是为了为我抓贼喽?还真是辛苦!”如冰锥的眸光在若蓝薄得若隐若现透出白~皙~肌肤的纱衣上扫了一眼,那寒光似乎能将那衣裙扯开数道口子,刺的若蓝体无完肤。
“我,一时着急,才会穿成这样出来。。。。。。希望侯爷能体会若蓝的一片担忧之情。”
“是着急抓贼,还是迫不及待来you惑我?”阎宵面无表情,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眸微眯,突然冷声道:“竟然在汤里下春~药,胆子不小?”
突然一记凌厉的耳光,劈头甩在若蓝的脸上,她嘴角沁血,妖娆的身子往一边倒去,手臂想要抓住什么可以站稳身子,却一把抓住香案上的灵牌,一同摔倒在地。
木念的灵牌在地上弹跳了一下,跳到墙角,若蓝则倒在地上,双眼瞠大,凤眸含泪,红唇微颤,神情显得十分惊恐,颤抖着声音抵赖道:“什么春~药,若蓝不明白。”
见到落地的灵牌,阎宵目眦欲裂,眼中一片刺红,噬血的狰狞,好像要迸出火光来,上前一把捡起灵牌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然后转眸瞪向抖作一团的若蓝。
“不肯承认是吧?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更讨厌不知好歹的女人,本来我还可以原谅你,可是你撞了我的念儿,我绝对不会饶恕。”
阎宵蹲下身子,眸光冰冷,大手一伸狠狠捏住尖细的下巴,嗓音里不带一丝情绪,淡淡道:“说,你是想要再回妓院,还是去军营做军妓?”
若蓝浑身一抖,脸色刷白,惊目瞠大,没有想到他会因为那个灵牌如此严惩自己。泪眼婆娑的美眸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看向阎宵,快速从地上爬起来,双膝匍匐过去,抱住他的腿,哭叫道:
“侯爷饶命,若蓝知错了,若蓝是在汤里下了春~药,可是若蓝也只是想要与侯爷欢好,并没有害侯爷之心,至于这个灵牌。。。。。。”
若蓝哽咽了一声,“我。。。。。。我是无心,若是知道侯爷如此宝贝它,若蓝就是死也不会碰它一下。请侯爷饶恕了若蓝吧,千万不要将我送到青楼或是军营。”
泪水如水柱一般顺着她的脸颊流下,若蓝悔恨自己一时迷了心窍想出这么个愚蠢的主意来you惑阎宵,反倒将自己陷入了绝境,想着他刚刚的话语,眼前不禁浮现出前日他对待公主的冷酷一幕,连公主他都可以毫不在乎,何况是自己?
想到这她心中愈发惊恐,生怕他刚刚的话语成真,于是抱着阎宵的腿拼命磕头,光洁的额头因用力过猛,磕出青紫一片。
拧眉盯着泪如雨下的若蓝,阎宵愤怒的心不禁软了,他毕竟不是残酷至极的人,心肠一向很软,除了对那个人残酷,对于别人他是本着怜悯之心的。
盯着若蓝的惨状,他叹了口气,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冷冷道:“现在给我滚回你的院子去,半年不许踏出院子一步,以后若是再心生歹念,休怪我无情。”
听了他的话,若蓝如蒙大赦,呆愣了一瞬,然后从地上爬起,嘴里不停地道谢:“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边说着边仓皇地跑出了阎宵的寝室。若蓝离去后,阎宵将怀里的灵牌郑重地摆放到香案上,冷寒的眸光转为柔情一片,“念儿,对不起,打扰到你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目光痴迷地盯着灵牌,眼中浮现出木念生前的一颦一笑,阎宵眼中不禁微微一红,抬手轻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这时香案上的白色蜡烛的烛火无风自动,扑闪了几下,在即将熄灭时猛地再次燃起,木念的灵牌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阎宵惊讶地张大星眸,难以置信地盯着那摇晃的灵牌,眸中迸射出一抹难掩的欣喜。突然一把抱住灵牌放在心中胸前,口中喃喃自语,“念儿,是不是你回来了,念儿。。。。。。”
灵牌在他的怀里晃动了几下,然后停了下来,阎宵失魂落魄地盯着它,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灵牌上,这时突然发现灵牌背面显示出一段话来。
“容颜变了,心未变,切记,善待身边人,莫让她伤心,不然将会悔恨终生。”
那行字由浅变深,直到最后一个字完全显现后,又再次由深变浅,很快便消失无踪,彷佛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阎宵怔怔盯着手中的灵牌,一时间陷入沉思,面色怔忡。
作者题外话:下午还会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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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禁锢
迷蒙中木念感觉身子被人抱着如飞一般上下穿行,仿佛腾云驾雾,起起伏伏,她费力地睁开双眼,依稀仿佛,感觉那人抱着自己施展轻功,如凌空飞翔一般掠过无数房顶屋檐,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那人虽然紧紧将自己拥在怀中,不时传来他的体温,然而此刻的她身体虚弱,不免冷的浑身颤抖,有些抵挡不住高处的夜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