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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末认真听着,他突然问施然:“我操是什么意思?”
施然愣了愣,随口回答:“就是我干的意思。”
“我干又是什么意思?”
“我干是……”施然有点蒙,这该怎么解释?刚好,此时陆晨看完稿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立刻大喊,“橙子,滚过来把你的嫩草领走!你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的这么个男人?我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家没电脑么?不玩儿手机啊?看着倒是挺洋气的。”
陆晨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位爷真是个不屈不挠的主。她立刻走过去,嬉皮笑脸道:“这是我家教严,不能看不健康的东西。”
“去你的!”施然坐在沙发上,伸脚虚踢了陆晨一下,“该干的都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还不让看,你丫当我三岁小孩儿呢?”
“他从小家教严,不讲脏话。”陆晨继续瞎编。
施然看着陆晨极其真诚的脸,实在不敢相信,皱起眉问:“是么?从小不讲脏话?那跟他在一起玩儿,该显得我们素质多低啊!橙子,这样可不行,显得他多不合群啊,赶紧把他的素质拉低吧。”
“你能不能存点好心眼儿?怎么不说提升提升你的素质呢?”
“这什么年代了?年轻人谁不偶尔说两句脏话?”
“行,我知道了,”快十一点了,陆晨不想再跟施然耍贫嘴,她拉着江末回房,“我好好教他,保证让他合群。”
两人进了房间,江末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他随手关上门,盯着陆晨,说:“忽悠本座呢?”
“忽悠这个词用的不错,有进步。”
“别打岔,到底什么意思?”
“呃……”陆晨组织了半天的语言,还是没办法开口解释,她直接坐在电脑面前,开始求助度娘,“我给你找找吧。”
陆晨找了半天,找到一个名为《网络流行语学习手册》的文档给江末。
“你应该需要这个,”陆晨一边说着,一边从凳子上站起来,并按着江末坐下,“你看看这个吧,虽然是两年前的,但也差不离了。免得你一天到晚地瞎问。”
江末坐下,认真看了起来,陆晨则去洗脸做面膜了。陆晨敷上面膜,刚躺在床上,准备戴耳机听歌,就见江末合上了电脑。
“这么快看完了?”她稍稍侧了侧头。
江末不说话,先爬上了床,一点点爬到陆晨身边,他跪爬在床上,俯视着陆晨,突然嘴角一翘,坏笑了起来:“卧槽,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他暧昧的眼神和意有所指的音调,让陆晨脸上一阵发烫,幸好敷着面膜,不然真丢脸丢大了。她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总说那个词吧,但大家没想那件事。啧,怎么说呢,这个词现在差不多就是一个语气词了,只是表示愤怒无语吐槽等各种情绪。明白么?”
江末撇撇嘴,一副半点都不信的样子,“既然只是个语气词,你怎么不说实话呢?脑子里想什么坏事呢?”
□□大爷!我什么也没想!由于气极,陆晨在心里不由又用了些不雅的字眼儿,她有些心虚地抿着嘴不说话。
江末突然裂开嘴大笑了起来,陆晨觉得受了戏弄,一把扯掉面膜,直起身要跟江末干仗。江末则趁她起来的一瞬间,准确吻住了她。
江末松开她,有点嫌弃道:“以后别往脸上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味道不好。”
陆晨忍不住大笑:“谁让你把它吃了。”她虽然笑话江末,但也觉得脸上精华没有完全吸收,黏糊糊的很难受,便下床去洗脸。
陆晨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江末坐在床边,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问她:“所以用你们现在的话说,我是个帅比?”
陆晨愣了愣,一脸嫌弃:“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像个逗比。”
“本座发现你最近有些欠收拾。”江末站起身,低头看陆晨,用身高优势给她造成一种心理压力。
陆晨嗤之以鼻:“欠收拾?那上面还教这个呢?”
“没教,本座自己研究的。”江末说完,直接一把搂住了陆晨的腰,封住了她的唇。
“唔……你干嘛……”江末的手已经放入陆晨衣内,陆晨忍不住哼了一声,“你松开……”
江末不理会她,直接将她放在了床上,自己则欺身压了上去。江末将陆晨压在身下,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抬起头看她,却没有下一步举动。
陆晨做好了完全准备,已经渐渐进入状态,江末却半路刹车。陆晨觉得自己被扔在了半路,不上不下的,心里十分变扭,瞪大了一双眼望着江末。
江末看着她笑了,忽地低下头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哑声说:“这样子真美。”说完,在她脖颈处亲吻了起来。
陆晨被他逗得又羞又痒,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江末却突然抬起头,盯着陆晨的双眼,问道:“我是不是特别帅?”
“很帅。”陆晨的声音又轻又远,让人听得整颗心都要化了一般。
“帅比?”
这位爷真执着,陆晨忍不住轻笑,回了一句“大帅比”,然后主动吻上江末。
☆、龙王来了,要不要跪?
这段时间陆晨总是觉得有条鱼在她们屋子周围转悠,但她又总看不真切,好像是做梦看见的,又好像是真的看见过。不知道是不是天气越来越热,所以出现了幻觉?
陆晨把看见鱼的事告诉江末,江末总说她是太累了,让她别瞎想,但她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经过江末几次安慰,陆晨暂时不再纠结这件事,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年假上。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她第一次捡到江末的时间了,陆晨准备好好庆祝一下,刚好有年假,她打算跟江末出国玩一趟。她把计划跟江末说了,江末自然满口赞成,陆晨便一心一意,忙着做攻略了。
陆晨和江末准备下周四出发去斐济,陆晨一早订好了机票,周六的时候又跟着江末一起购置各种要用的东西。到了周日,两人觉得万事俱备,只等周四出发了,一下心情轻松了起来。两人也没出门,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聊天,晒太阳。
在家宅了一天,陆晨迷迷糊糊有些犯困,靠在江末臂弯开始打盹。江末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说:“我抱你进去睡觉,我去做饭,行么?”
陆晨靠在江末身上,下意识点点头。江末把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细细替她盖好了薄毯,这才出了房间。
陆晨被江末放在了床上,感觉有些不舒服,她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她原本脸冲着里面,翻个身之后,变成了脸冲着阳台了。光线变得强烈起来,陆晨紧闭了一下眼,然后缓缓睁开了一点。就在这时,她看见阳台外有一条鱼,优哉游哉地游了过去。陆晨以为是在做梦,闭着眼准备睡觉,却听见有人开始说话。
“我找江末。”
陆晨:“……”
“小姑娘,我找江末。”
陆晨终于有点清醒了,她坐起来,揉着脸,冲着门口喊了一嗓子:“江末,有人找你,等等!”
这是怎么一个情况?!为什么鱼漂在空中,为什么它会说话!陆晨终于清醒了过来,大喊起来:“江末你快来,这里有条鱼成精了!它说要找你!”
厨房里一阵响动,应该是江末放下东西,准备过来,但恰巧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江末又转道先去开门了。那条鱼已经游到了玻璃窗前,陆晨跳下床,站在阳台落地窗前,与它隔着一个阳台对望。那鱼突然举起了鳍,没错,就是鳍!它举起鳍,敲了敲玻璃窗,很有礼貌地问:“小姑娘,能麻烦你放我进来么?我来找江末,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但你有可能是条坏鱼。陆晨瞪着眼,不知该不该把这条莫名其妙的鱼放进来。她犹犹豫豫地打开了落地窗,还没来得及走进阳台去开窗户,一道人影就从她面前闪过,进入了阳台。
江末一手打开窗户,将那鱼放了进来,同时喊了一声父王。江末背对着陆晨,陆晨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声音有几分不耐烦。
等等!父王是什么东东?东海龙王?!这条巴掌大的鱼是东海龙王?能不能不要开这种崩坏世界观的玩笑!
陆晨一脸目瞪口呆,江末转过身,对她说:“你先出去等等,晚点我再解释。”
还有什么好说?人家父子谈话,看起来还比较严肃,自己肯定不能在这里杵着。就算好奇的要原地爆炸了,陆晨也只能退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陆晨背对着客厅,细细将门关上,身后却突然传出一道声音,差点没把她吓炸毛。
“你好,我可能要进去一下,介意开一下门吗?”
陆晨捂住起伏不定的胸口,转过身,见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了身后。这男人眉眼间跟江末有几分相似,只是看起来温暖很多,不像江末,一副随时要揍人的模样。
男人笑眯眯看着她,陆晨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有些结巴着说:“你是……江末的哥哥?江月?”
江月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弟妹你好,等我先进去看看,老头子揍江末我好劝架,一会儿出来我们再联络感情。”
陆晨觉得自己被江末那种简单粗暴的相处方式虐习惯了,面对江月这种热情的自来熟,她有些不知所措,傻呵呵退到了一边,让江月进去。江末推门进去的瞬间,还扭过头,冲着陆晨眨了眨眼。
三人关在屋里,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个多小时了还没见出来,也没有一点动静。陆晨实在忍不住,故意从房门前走过,希望听到点什么,但什么声音都没有。陆晨撇撇嘴,心想他们八成是施了什么封印,一点动静都听不见。
屋内
江末坐在凳子上,靠着椅背,一脸的不耐烦。开门声响起,他抬抬眼,瞥了一眼江月,哼了一声,说:“你告的密吧?”
江月没搭理他,关上门,打了一个响指,一层淡淡的蓝色荧光就环住了整个房间。他好脾气地笑着向江末解释:“免得陆晨听见什么,或许有些话你并不想让她知道。”
“没什么话是她不能知道的。”江末双手环胸,显得越发不耐。
江月还准备说什么,东海龙王江正德却已经幻化成人性,伸出手制止了江月。
江正德站在江末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颇有些审问犯人的气势。江末觉得有些别扭,想站起来,却被江正德摁住,再次坐下。
江正德蹙眉看着他,表情有些凝重:“你的封印解开了?”
江末侧过头,不去看江正德的眼睛,他不耐烦的嗯了一声。
“谁给你解的?我下的封印,就连你师傅也解不开,凭你能解开?”
“事实是已经解开了,这只能说明父亲大人你过于自信了。”江末说完,盯着床,满不在乎地撇撇嘴。
“你这个混账!”江正德扬手就要打他。
江月赶忙跑去阻止,他拦住江正德的手,说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父亲,你要是动了怒,我这点封印可兜不住,估计这栋楼都要毁了,到时候得造下多少业障,得经历多少天劫才能恕罪。”
“这个孽障,他要有你一半省事,为父就省心了!”江正德气急败坏的指着江末,却再没有要打他的意思了。
江月这才放了心,一边说了几句满不在乎的江末,一边对江正德提出自己的疑问:“父亲,我觉得江末好像有点不对劲。”
江末和江正德同时看向他,江正德的脸上是疑惑和担忧,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