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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新编辑怎么了?”聂谨笑着问陆晨,他差不多猜出来陆晨想干什么了。
“单身。”
施然再次放下菜,插嘴:“单身的人多着呢,我也单身呢。”
“那要不你跟聂谨凑合凑合?”陆晨突然大笑了起来。
“嘿,你这丫头片子,合着你故意套我呢?”
“你要不在意,能上套?”
聂谨不说话,却笑得一脸得意。施然瞪他一眼,说:“甭管我上不上套,反正我不会凑合。”
“聂谨标准高富帅,真不是凑合。”
“我还是白富美呢。”
“所以你两该着是一对。”
“陆晨,你真特么贫。”
陆晨嘻嘻哈哈笑,不再接这话题,点到即止,这两人估计不出三月就该成了,到时候讨媒人红包。
☆、男友力MAX
最近气候有些变化无常,上午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却突然下起了雨。陆晨早上出门前,江末还提醒她带伞,告诉她今天肯定有雨,可她出门太急,伞放在鞋柜上忘了拿。
雨从三点开始下,越下越大,到了五点半,已经是瓢泼大雨了。陆晨五点半下班,但雨势太大,她没有出去,在公司待了半个小时。六点,公司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雨半点没有变小的趋势,加之下暴雨,天阴沉沉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些阴森,陆晨实在憋不住了,准备冒雨回去。
她决定从从容容地冒着雨回去,大不了就是淋湿。不过她刚从公司走到公交站牌处,就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大暴雨下真的是潇洒不起来,这不是毛毛细雨,从容走在雨中诗意万千,这是砸在身上都发疼的暴雨,走不出诗意,只走得出狼狈。
陆晨躲在公交站牌下,开始怀念那把被遗忘在鞋柜上的伞,同时心里暗暗骂江末:混蛋玩意儿,这么大的雨,你丫也不知道来接我!你哥那么牛,找他弄辆车来接我啊,再说了,你可是呼风唤雨的龙,这点雨对你老人家来说,算个屁啊。居然不来接我!陆晨越想越生气,猜测江末此时肯定沉浸在电脑游戏里无法自拔了,果然电脑游戏是男人最好的灵魂伴侣!
陆晨正低着头抱怨不已,突然发现似乎不再下雨了。她心中一喜,抬起头,见远处仍是大雨瓢泼,只有自己头顶的一方天没有下雨。
What?这是在搞哪样?陆晨心中大惑不解,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在心里骂本座,骂得开心么?”
陆晨回头,见江末环胸站在雨中。她满眼笑意,指了指头上的天:“你弄的?你不是会呼风唤雨的龙吗?怎么还会淋雨?”
江末摇头,目光含笑,看向她的手腕。陆晨立刻琢磨过来,举起左手,看着江末,江末点点头。
“内丹给了我,所以你没办法控制雨了?可你没来之前,为什么雨还是会淋我?”
“因为你不会催动它。”
“这么神奇?”陆晨有些怀疑地皱眉。她右手保持不动,左手伸出去,手却怎么都摸不到雨。她的左手去哪儿,哪儿就没了雨。
陆晨抿嘴笑着,她收回左手,将右手伸了出去,右手直接穿过分界线,进入了雨幕中。雨水砸在手背上,让她觉得十分好玩,嘻嘻笑了起来。
陆晨玩得开心,笑嘻嘻问江末:“这样,要是别人看见了,会把我当妖怪吧?
“放心,他们看不见,”江末说完,突然抓住陆晨伸出来的右手,将她带入怀中,“就算这样,他们也看不见。”
江末一手搂着陆晨,一手将她的左手别在身后,快速吻上她。因为手被江末别在身后,所以陆晨站的地方没有下雨,而江末站的地方仍然大雨倾盆。
陆晨觉得这种感觉非常奇妙,耳边刷刷的雨声,却一点也感受不到雨,可是一些雨水又蜿蜒着从江末的脸上流进她的唇角。闭上眼,好像这些狂风骤雨都是江末的吻带给她的,让她前所未有的激动起来。
一吻结束,陆晨抱怨:“我很快就能到家了,你干嘛跑过来?”
“等不及了,我可是四百年没碰过女人了。”江末说着,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陆晨呆了呆,这男人怎么这么粗鲁了,不过却意外的无比性感。
※
陆晨预测施然和聂谨过不了三个月就要确定关系,她猜对了。不过她没猜对的是,两人只过了不到一个月就修成了正果。并且两人的发展速度令人咂舌,交往两个多月,开口闭口就讨论结婚的事。如今陆晨看见他俩都害怕,这两人不仅自己爱谈论结婚的事,还喜欢拉上陆晨和江末,天天追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眼看着到五一了,施然闲的无聊(其实越到节假日她越忙,不过热恋中的人,除了谈恋爱,什么也不想。),跟聂谨一起窝在出租屋的沙发上,一边看罗马假日,一边竟讨论起旅游结婚的事了。两人越讨论越激烈,最后说起干脆把证领了,趁着五一,出去旅游结婚。
两人正说到此处,陆晨和江末回来了。陆晨进了门,隐约听见领证结婚几个字,她随手将钥匙放在柜子上,惊讶道:“你俩要去领证了?”
施然窝在沙发上,扭头看她:“怎么样,羡慕嫉妒恨吧?”
“你这人一天没个正形,我不问你,我问聂谨。”
陆晨脱了鞋,光脚走到沙发处,在两人旁边坐下。施然往后一倚,靠在聂谨身上,扭头看他:“哎,问你呢,她不信我。”
聂谨伸手环住施然,一双眼笑得弯弯的,“施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俩还行不行了?”陆晨抱住胳膊,做恶心状,往后退了退,表现出对他们的嫌弃,“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啊,这一口狗粮,真是猝不及防。”
陆晨说话间,江末正好拎着她的拖鞋走了过来。他将拖鞋放在陆晨跟前,这才挨着陆晨坐下。
施然立刻从聂谨怀里挣开,坐直了,看了看拖鞋,又看了看陆晨,挑眉说道:“有脸说我们,看看你俩。有句话说‘你给我提鞋都不配’,江末居然天天给你拎鞋。你少欺负点他,他可是受过伤的男人。”
陆晨得瑟地抖抖眉,变本加厉地将腿放在了江末腿上,说道:“他愿意,对不?”说着看向了江末。
江末淡淡嗯了一声,面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手却自觉地替陆晨揉起了小腿。陆晨最近总是抱怨工作太累,一天到晚跑来跑去,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江末原本劝她别干了,他可以养着她,陆晨死活不肯,说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这也是她的事业,是她的价值所在。所以江末也只能随着她,只是尽量让她多休息。江末想到这里,心里有些烦躁,为了这个尽量,他已经规规矩矩好几个晚上了。
施然浑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抱怨:“你俩忒腻歪,让单身的瞧见了你俩这腻歪劲儿,非得烧死你们不可。受不了你俩了,哎,我跟聂谨出去吃饭,一块儿不?”施然说着,起身穿鞋。沙发比较软,施然摇摇晃晃的,聂谨在一旁扶着她。
“不了,免得我们两看两相厌,我还是在家吃江末给我做的饭吧。”
“死女人,你有完没完了,真不嫌弃腻。”
施然作势打她,陆晨往后一躲倒在江末怀里,几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你真不去?不去我可走了,到时候别又说我有异性没人性。”
“放心吧,赶紧去吧,我要跟江末二人世界了。”
“去你大爷的,忒腻歪人,我走了!”
两人又嘻嘻哈哈了几句,施然便跟着聂谨出去吃饭了。
施然和聂谨走后,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陆晨静静靠在江末怀里,觉得这种感觉真好。江末把头靠在她肩上,吻了吻她的脸颊,凑在她耳边,低低说:“他们走了。”
陆晨不明所以,只嗯了一声。江末不屈不挠地靠在她耳边,声音越发低沉暧昧:“不是说要二人世界么?”说完,轻轻咬了咬陆晨的耳垂。
陆晨觉得后背又酥又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缩着身子,躲向一边,踢了踢江末,笑着说:“你别闹,还没吃饭呢。”
“吃了饭二人世界?”江末十分执着。
陆晨真佩服他这种什么话都直说的不要脸态度,笑嘻嘻不肯回答。江末往沙发上一趴,长手一捞,抓住陆晨脚踝,要将她往怀里带。陆晨急忙求饶:“行了行了,吃了饭可以,真的!”
江末这才松了手,心满意足地跳下沙发,安排道:“你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陆晨坐在沙发上,偷偷翻个白眼,还让洗个澡,这是什么鬼!
江末突然转过身,俯身敲了敲陆晨的脑袋,坏笑着说:“别瞎想,你不是老喊上班累么?让你洗澡,就是让你放松一下而已,你想哪儿去了?”
陆晨一张脸瞬间爆红,自己什么都没想好吧!不过江末没管她,自己去厨房做饭去了。
陆晨坐在沙发上,偷偷乐了一会,才乖乖洗了澡,坐在屋里等江末做饭。她一时无聊,就打开电脑刷b站。
陆晨随手点了一个最近炒得挺火的电视剧,一点开,满屏的卧槽,简直没法儿看,连主角是人是鬼都看不清楚了。陆晨看了一会儿,也抑制不住一颗吐槽的心,打了几句“卧槽”。
突然,她听见头顶传来一个声音,“我操是什么?”
陆晨下了一跳,扭头看江末,心虚笑道:“什么时候来的?”
“看你打了三个‘我操’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江末发挥他不屈不挠的精神,追问到底。
陆晨石化三秒,跟一个男人怎么解释我操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问题。
“呃……我操,就是,那个我做操的意思,哈哈。”陆晨满脸黑线,干笑两声。
“做操?”
“就跟你们晨起舞剑似的,是一种运动。”陆晨开始一本正经地说瞎话。
“所以我操是你自己在做运动?”
我操你大爷!你才自己一个人做我操的运动呢!陆晨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面上还得强颜欢笑:“你理解的太对了。”
江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让陆晨去吃饭,这个小插曲算是过了。
晚上陆晨收到一个作者传来的稿子,字数不多,她打算先过一遍,就自己待在房间里查稿子。江末想让她早点弄完早点休息就没打扰她,自己在客厅看小品。
作者有话要说: 喂喂,还有没有人?give me five~~(づ ̄ 3 ̄)づ~~
☆、我的男友土掉渣
晚上十点刚过,施然就回来了,自从她跟聂谨确定关系之后,就很少玩儿到半夜了,如今正向贤妻良母的方向发展。施然似乎十分急切的想找人聊天,她鞋都没换,直接噔噔噔跑去了陆晨房间。她刚到房门口,脸陆晨在全神贯注地看稿子,她不好意思,悄悄退了出来,自己去换鞋。
施然有满肚子的话要说,陆晨在忙,她只能将目光对准了在客厅看电视的江末。
她跑过去跟江末聊天:“江末,我跟你说一事儿,忒好玩儿。”
江末礼貌回应,施然更起劲了,大声讲述起来:“晚上我跟聂谨去吃饭,你猜怎么着?那服务员看上他了,我操,那服务员可是个男的啊!你肯定不能想象我当时多自豪。我跟聂谨都表示了我们的关系,那服务员也够厉害的,走的时候居然还跟聂谨要电话,现在的小年轻,真是服了。”
江末认真听着,他突然问施然:“我操是什么意思?”
施然愣了愣,随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