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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江末的手。
江末也用力握她一下,当作回应,然后沉声说:“别害怕,有我在。”
“带我来这里干嘛?”
“让你死心塌地地当我的女人。”
死心塌地当你的女人?什么意思?!这夜黑风高,四下无人的,你丫是不是想干什么作奸犯科的事!陆晨这么一想,就往后抽了抽手,奈何手被江末抓得死紧,根本抽不出来。
黑暗中传来江末轻轻的笑声,陆晨似乎能看见他笑得又邪又性感的模样。
“咱有话好好说,别动粗。”
黑暗中,江末嗯了一声,然后说:“有件事真得好好说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明明是你的行为惹人生疑……咦,这是啥玩意儿?
陆晨的吐槽还没完毕,眼前突然亮了起来,不知江末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颗会发光的小球。
借着小球的光线,陆晨终于能看清江末了。他伸着右手,小球悬在他掌心上,像个小月亮般发出柔和的白光。带着圣洁味道的白光,照在江末严肃的脸上,一瞬间就感染了陆晨,让她也不自觉严肃起来。
她认真看了会儿小白球,又抬头看江末。江末将小白球送到陆晨面前:”送给你的。”
“珍珠?会发光的珍珠?”显然江末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这颗珍珠的大小非常合适,不论是做成吊坠还是做成耳坠都会非常漂亮,陆晨忍不住加了一句,“做成耳坠肯定非常漂亮,可惜只有一颗,能不能再找一颗大小一样的?”
“全世界只有这一颗,”江末顿了顿,面色显得更加严肃,“这是本座的命。”
“你的命?!”陆晨忍不住轻呼起来。
江末微微笑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深情起来:“让你当我的女人,我是认真的,这是我的内丹,送给你,现在我的命都是你的了,你还害怕什么?”
“内、内丹?”陆晨不可思议地睁大眼。
江末点了点头:“嗯,给你了。我有半分对不起你,你可以直接捏碎我的内丹,让我灰飞烟灭。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突然不见,只要内丹在你手上,我就必定会回来,你也不用担心我背叛你,你随时可以捏碎我的内丹。”
“别别别,你别这样,赶紧收回去,我不要。我不能拿你的命威胁你,你就不怕我随意就捏碎它了?”陆晨伸手去推江末,江末纹丝不动。
“不怕,我信你。我一直对你好,你就会一直对我好,不会捏碎它。我相信我会一直对你好,我更相信,我对你的好会让你永远舍不得捏碎它。”江末说着,玩笑似的笑了起来,“本座向来这么自信。”
“我相信你了,我答应你了,你快收回去吧。”这可是江末的命,陆晨怎么也不敢收下。为了表示自己同意跟江末在一起了,陆晨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他。
江末不说话,只轻轻吹了口气,手里的内丹化成一串手链,绑在了陆晨手腕上。
“江末,你快拿回去。我发自内心爱你,不需要拿这些来威胁你!”陆晨想松开江末,却被江末紧紧抱住。
江末把头靠在她肩窝处,声音低沉又坚定:“我知道你爱我,所以我不能让你提心吊胆,我要让你安安心心的爱我。”
陆晨那颗飘飘荡荡很久的心好像终于找到了着陆点,变得安稳踏实起来,她不说话,侧过头,在江末的侧脸上吻了一下。
☆、床上聊聊人生
陆晨躺在床上,一颗心却好像还在坐过山车,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深吸口气,翻了个身,一会儿又翻到那边去,过了三秒又翻回来……
“身上有虱子么?”
“呃……”陆晨愣一下,随后翻身起来,坐在床边,一双腿踩在地铺上,伸出右脚踩了踩江末的肩膀,“咱聊会儿呗,太早了睡不着。”
“蹄子不想要了?敢踩本座的,你可是千古第一人!”
江末翻身起来,捏住了陆晨的脚踝。
这是一个男朋友该有的态度?!陆晨撇撇嘴,抽出自己的脚,在江末手臂上又踩了一脚:“不用谢我,又给你一个第一次。”
“信不信本座哪天掐死你?”
陆晨不说话,耷拉着眼皮,一副不把江末看在眼里的样子。她举起手,摇了摇手腕上那串发着莹莹白光的手链。
“行,你赢了。”江末脸色有些难看,但嘴角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小的愿随时效劳。”
陆晨仍耷拉着眼皮,趾高气昂地抬起脚,踢了踢书桌,“唔,靠在这里坐着。”
书桌紧靠着床,与床之间形成了九十度夹角,陆晨指示江末坐在夹角的地方。江末应了声“遵命”,就听话地挪到了夹角处,后背靠着书桌右边贴着床,曲起一条腿,坐了下来。
陆晨高高兴兴将另一个枕头拿过来,两个枕头叠在一起,她侧躺上去,视线刚好与江末平齐。江末侧头,刚好可以看见陆晨一双满是好奇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不过他只是偶尔侧过头快速看她一眼,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盯着地板看。
“哎,你法力已经恢复了?”眼前这个傲娇的男人如今成了自己的男朋友,陆晨的胆子就随之变大了起来,原来不敢问的,现在无所顾忌,所以积在心中的疑问,她一个个问清楚。不仅如此,她问完问题,还伸出食指,戳了戳江末的手臂,唔,手感真不赖,捏一捏估计也很爽。
江末对她这些小动作浑不在意,认真回答她的问题:“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恢复了三成,现在恢复了五成。”
“两个月时间,封印解开的这么快?”
“去找师傅帮忙了,不然怎么能拿出这个东西?”江末扭过头,看了一眼陆晨手上的链子。
陆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陆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看着手链,喃喃自语:“所以你说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拿出内丹给我?所以你才在你师傅哪儿待了两个月?”
江末点头嗯了一声,目光始终看着地面,随后他又纠正:“在师傅那里只待了三天。”
“你不是去了两个月么?”
陆晨越发好奇,强烈要求江末把这两个月的事跟她好好说说。
江末也不遮掩,实话实说。那天陆晨把他丢在了东海(注:这里的东海指东中国海,包括渤海。),东海是他爹的地盘,他要是化成人形,必然被东海龙王察觉封印出了问题,所以他只能以鱼的形态在海里游。
江末的师傅隐居蓬莱岛两千多年了,他在茫茫东海中找到并登上蓬莱岛,花了快两个月的时间,在岛上只待了三天,便让他师傅将他送回了北京。
“内丹这么难拿出来?”陆晨说着,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查了一下度娘。
她仔仔细细看了半天,网上说什么的都有,乱七八糟的,但每种说法的核心都是一个,那就是内丹对于妖怪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各种说法的差别就在于重要程度,有的说拿出内丹会死,有的说不会。
“所以拿出内丹会死吗?”陆晨有些忐忑地看着江末。
“你现在是在跟本座的鬼魂在说话对吗?”
陆晨笑了:“那就是不会死。”
“会。”江末出乎意料地开口,“一般道行浅的自己无法拿出内丹,强行拿出就会死。像本座这种特别厉害的,拿出内丹就像脱衣服那么简单。”
陆晨忍不住翻白眼:“那你还去找你师傅求助?”
“本座被封印了,被封印了!要说多少遍才能记住!”
“那你师傅为什么不帮你解开封印?”
“东海龙王的封印,你以为那么好解开?本座的法力从三成恢复到五成,已经费了很大精力了。”
陆晨点点头,表示理解。她继续翻手机,看有关内丹的一些说法,虽然信息很乱,但她能明确一点,内丹几乎就等于妖怪的命了,现在江末是把命交到了她手上。陆晨心里暖暖的,嘴上却抱怨起来。
“你白天为什么不说是为了拿出内丹,才一直没回来?你是不是故意要让我内疚?心机男!”
“白天说,本座怕你一感动就要以身相许,现在你已经以身相许了,所以可以说了。”江末说着,突然转过头,无比认真地看着陆晨,“本座要的是真心,不是感动。”
呃……陆晨的心漏跳了一拍,这么帅的一张脸就近在眼前了啊,那么认真深情的盯着自己,气氛有些微妙啊,此时此刻,是不是该接个吻啊?可是自己侧躺着,这姿势难度有点高啊,暂时解锁不了啊!还是说自己平躺着?
陆晨还在那边苦思冥想,江末开了口:“是不是想吻本座?”
陆晨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她刷一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然后裹住被子,像条大虫子似的,连人带被子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你大爷,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忒特么不要脸!陆晨躲在被子里吐槽,觉得自己的一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
陆晨一动不动的裹在被子里,像个木乃伊似的躺在床那边。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江末的声音传了过来。
“吻不吻?不吻本座要睡觉了。”
这是什么鬼!这么傲娇的语气是要搞哪样?睡睡睡,睡死你得了!
陆晨费了半天劲,才将自己从棉被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她气急败坏地坐起来,锤床喊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混蛋,不要总是气我?”
陆晨话音刚落,就看见地上的人一步就跃上了床。床垫凹陷了一下,接着陆晨就靠在了姜末的胸膛上。江末坐在陆晨身后,双腿分开,放在陆晨两边,双手从后面环住陆晨,将她整个人密密围在了胸前。
陆晨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你、你干嘛?”
江末用下巴抵着陆晨的肩,在她耳边说:“本座觉得应该男人主动点,所以你不吻,本座吻。”说完,脸一侧,在陆晨耳垂边吻了一下。
好像有股电流从耳垂边传来,电得陆晨整个人酥酥麻麻的,微微发颤。陆晨觉得,一会儿肯定会有小火车污污开过,她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我们……”
“别说话,”江末靠在她肩上,“本座抱着你睡会儿,好累。”说完,往后倒在了床头靠背上,手臂一直圈着陆晨,将她也拉着向后倒。
陆晨仰躺在江末胸前,听着他的心跳,觉得异常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喂,有没有人?
☆、带着男友去上班
陆晨早上醒来浑身酸痛,当然,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只是跟江末以奇怪的姿势睡了一晚上,导致她一早起来哪儿哪儿都难受。陆晨闭着眼,扭了扭脖子,舒服地翻个身。
咦?人呢?
床上空荡荡的,没有了江末!陆晨立刻弹了起来,坐在床上有些茫然地张望了一会儿。晨光从阳台照进来,满室金光,一角的玻璃鱼缸也染上了金色,里面一条拇指大的鱼正欢快地游来游去。
陆晨咧嘴一笑,跳下床,撅着屁股凑在鱼缸前看着好一会儿,然后打了个招呼:“你好,男朋友。”
陆晨刚卖完萌,突然觉得迷之尴尬,忍不住骂了一句:“妈的智障。”骂完,抓着蓬乱的头发去洗漱了。
年关将近,策划部的几位大姐变得异常热心起来,公司里但凡没有对象的,都被她们撮合了一遍,当然包括陆晨。圣诞节刚见了一位没有印象先生,刚过两天,大姐们又开始给陆晨介绍了起来,好像她是这个公司里最让人心生怜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