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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云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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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安怡会拒绝,但没想到她竟然答应月铭这个小屁孩,还说自己是正太控,想要和月铭谈一段试试。
于是我就背负起了给他们俩牵线搭桥的责任,几乎每隔几天,就把徐安怡带到家里吃饭。
月铭把我当成心灵鸡汤,天天给我絮叨徐安怡多么纯洁多么美好……听得我都快要耳膜穿孔了。
知道他遇见那个舞女,一切戛然而止。但是说起那个舞女,我一直怀疑……
**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花板上又是路易十五和他的老婆们,我摸到自己的额头上缠着一些纱布。手背上有些刺痛,正在打着点滴针。
是江图南么?
耳朵里还是不断地回想起徐安怡说的话。
床头柜上的花香传来,我下意识地站起来,抱起那一束花。却发现花束之上还有一只小玩偶。是一只ted熊。我拿起那个毛绒绒的小东西,突然想起,江图南给我的钥匙上,也有一个类似的。
他还真是童心未泯。
可能人都不喜欢忘掉以前喜欢的东西。
事情被我前前后后想通。
和月铭一起开计程车的时候,每次拉长途开到浅丘,他总是要故意找点借口在那里多停一会,买一瓶饮料,一口一口慢慢喝完,才徐徐地发动车子往回走。
那是一个给他留下阴影的地方。我知道他之所以会停那么久,是因为徐安怡。他还想着她。
只不过这种想念很隐晦,他甚至都不会对我提起。
哪怕在新闻上看到关于徐安怡的报道,他都不舍得关电视。
如果看到徐安怡和江图南结婚的报纸,他当然会失控。
所以,他告诉阿周叔是要去浅丘找我,根本就是一个借口,他要去找的是徐安怡。
**
风卷过窗帘,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清晨的窗前。
我心里突然有一些愧疚。
他是最有理由让月铭伏法的人,他应该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却并没有向月铭寻仇。
我知道他心里一定经历过矛盾和挣扎。但终于还是放过我们。
我默默无声地走下床去,像个幽灵一样,无声地站在他的身后,然后,隔了窗帘,慢慢伸出胳膊,从背后轻轻环抱住他。
徐安怡的话还像是秃鹰一样在我的耳畔盘旋不去。但我只想要这样轻轻抱抱他。我打着小算盘,等他发现的时候,我就说是想要把窗帘给挽起来。
我怀抱里的身躯一动。
“我想把窗帘给挽起来。”我忙不迭地说,撒谎都不嫌牙疼。
“你抱错人了。”窗帘里的声音冷冰冰的。


 章四零:倒戈

我跳脚撤到一边,尴尬得满脑子黑线。
窗帘里的人不是江图南,而是江妮可。
江妮可本来就生的壮硕一些,加上窗帘的包裹,背影看上去还真的跟她哥哥傻傻分不清楚。
我臊的不行,装模作样地按了一下手背上的针头,急匆匆地躺回到床上去,用被子盖住脸,偷偷抱个人还抱错了,我老脸有一些挂不住。
江妮可却似乎并不想着和我计较这一点小事,她看上去怒气冲冲地,像是随时要抡一只流星锤来砸向我。
她对我说:“何月西,我是服了你了,昨天我在电话里告诉你让你不要回去,你怎么就挂了电话呢?!我急都要急死了,最后只好让我哥来救场。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倒在地上,满头流血那样子,跟个死人没一点差别。我哥抱着你……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见他一个男子大汉的哭!”
我身上的伤口也一点点的苏醒过来,一抽一抽地疼得很。尤其是头,昨天那几招砸西瓜果然不是盖的,我的脑浆都快要混合重组了。
我对江妮可说:“谢谢。”
江妮可轻叹了一口气说:“你不用谢我,要谢也是该谢谢我哥还有安怡姐。”
“……”
我一愣,问她道:“你说谁?
江妮可白我一眼:“我知道你不想谢安怡姐,但昨天是她告诉我赤银堂会的人要来找你算账的。刚好她在附近有聚会,连聚会都不要了,带着一帮朋友就来救你的命。刚好看到赤银堂会那个小喽啰往地上砸你的头,满地都是血。”
“没想到她还真是个不记仇的,我哥那样跟她闹,说不把何月铭交出来就跟她离婚,没想到她还是会帮你一把,要不是她啊,你恐怕就要见阎王了。”江妮可感慨万千。
怪不得我觉得不对,徐安怡会光天化日的就带人来打,原来是早就有安排。
她绝对不会轻易拿下自己的面具。
想到那几招赤银堂会常用的砸西瓜,我突然觉得后脊背一阵恶寒。
我从被子里一下子坐起来,问江妮可:“你说打我的那个小喽啰,叫什么名字?”
江妮可道:“那些奇奇怪怪的名字我哪里记得住,好像是叫什么牛鬼蛇神的……”
“鬼牙?!”
“……对,好像是这么个名字。他说是他们老大派来打你的,说是因为你没看好何月铭让赤银堂会整个遭殃。”
我听得头皮发麻,周隼是断不会让鬼牙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鬼牙倒戈了。鬼牙是在帮徐安怡做事!
怪不得那么巧,我昨天就奇怪,徐安怡找的打手,为什么会用“砸西瓜”打我,这是赤银堂会惯用的招儿,分明就是故意留下话柄的。
鬼牙。我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天天跟在周隼屁股后面打杂的小畜生。总是凶神恶煞的,但是我绝对想不到,他会背叛大哥……
卧室的门响,我们俩都没注意到,江图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外。


 章四一:那个光膀子白条鸡

“妮可,你很闲么,有时间在这里八婆。”江图南站在门口皱皱眉。脸上阴沉的表情让卧室里的气温顿时降下去好几度。
江妮可冲他撇撇嘴,又向我做了一个“各自保重”的无奈表情,就推门离开。
她一走,江图南就反手把门一锁。咔哒的一声让我心中一沉。
他一步一步走近我,脸色难看得要命,凌厉的眸子像是清晨的寒星。我也顾不得背上额头上的伤还在一直疼,努力挤出来一点笑意,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舒活筋骨。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向他解释道:“其实这点子小伤根本就不是个事儿,那帮子庸医肯定咋咋呼呼地收了你不少钱吧……我觉得,妮可说的事情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在赤银堂会呆了那么多年,他们犯不着为这点子小事情跟我计较,对吧……”
“够了!”江图南厉声打断我,声音不大,却足够有威慑力。
于是我马上就闭嘴了。
我的下巴被江图南握住扭向他的一边。
“何月西,你演技真好啊,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装,很有意思对么?”
我强挤出来的笑意僵在脸上。
江图南看着我道:“何月西,你知不知道你都快死了?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那个惨兮兮的样子,都快要被纱布缠成木乃伊了,到头来却还要替他说话,给他做掩饰。嗯?你就那么在乎他,那么贱?那个男人是你的命,也不过如此了。”
“你想多了。”
我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他误会了,但是我根本不能解释。
我想起徐安怡的威胁,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守住那个秘密。
所以即便是被误会,我也不能告诉他昨天的真相。
“我想多了。小时候你的屋里就都是他的海报,你天天逃课去追着他满世界跑,你对我装死,却和他如胶似漆地在一起整整七年。现在他把你弄成这样,你都不在乎。你还要我还要怎么想?”
江图南对周隼的不对付又来已久。从前每当有谁提起阿周叔家那个不孝子,他都会毫不客气地来上一句:“就是挂着何月西墙上的那个光膀子白条鸡啊。”
我忍着头上的疼甩甩脖子,总算甩开他的手。
我对江图南说:“我随便你怎么想了。江图南,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管不着,你老婆是徐安怡,她随便你管,随便你怎么喝醋。”
一想到他和徐安怡在一起,并且以后会一直在一起,我就觉得如鲠在喉,像是有人拎起我的心脏“砸西瓜”一样地不舒服。
我说着,就开始装哭。一点眼泪都没有,干巴巴的。
但是江图南还是被制住了一些,他立刻就不再追问我了。
他说:“好,何月西,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心疼他,我才不。这是我江图南的宅子,有人敢在我家打死一只猫狗我都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我不会放过那个男人。反正你也会向他通风报信,不如告诉他,让他算好自己下葬的日子。”


 章四二:惊弓之鸟

我心中寒冷,连假笑假哭都无能为力了,江图南却上了瘾。
他又走近我一步,说:“唔…既然你非要提起来那个男人,我手上倒是刚好有一份什么地契。说起来还是你们何家的祖产,不在别的地方,刚刚好就在千佛眼,还刚刚好就被赤银堂会占着。何月西,你说这有多巧合?什么堂主什么老大的,我一朝把地都收回来,看他还怎么耀武扬威。看你还要不要对一只丧家犬恋恋不舍?”
他说到地契,我觉得我的心跳都差点被丫吓得跳漏了一拍。
那个秘密,就和地契有关!
那一年徐安怡彻底扬眉吐气了。她的家族,徐氏,开始慢慢重新崛起,从落魄贵族新跻身财阀新秀。徐安怡由一只掉毛的乌鸦变成了金凤凰。
而这一切,据说多亏了徐安怡讨得江太太欢心的功劳。
天台上,徐安怡手里拿着一份地契。她说:“何月西,你知道千佛眼吗,你爸妈生前有没有告诉你关于千佛眼地契的事?”
我们家原来在千佛眼有一块地,这也是何家最后的祖产,爸爸生意顾不上之后,我们一大家子开始变卖资产糊口,但爸爸从来不打这块地的主意。他曾经对我叹气过:“何家的祖业葬送在我手上,只剩下这一块地了。老祖宗的祖坟都在这里,这地便是何家。即便是有朝一日饿死,我也不能转手。”
徐安怡在风中摇晃着那份复印件,签名栏里这块地的所有人已经江太太陈绮。
徐安怡精致的脸在阳光下像是一只温柔的猫:“你现在还不知道江太太收养你们姐弟的真正原因么?你家二老是死于火灾。我听说当年和江家竞争的倒有三家,几乎每一家都是因为一场大火家破人亡,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巧合?我知道你不信我,那不如,你亲自去查。”
**
我在回忆中失神,完全忽略了我和江图南的距离非常之近,他已经盯着我看了我有一会儿了。
我腰上宽松的睡衣被轻轻扯开,他微凉的手指突然探进来,在我的小腹上盘旋,继而抚摸着一路向上,终于停在我胸前的柔软,婉转揉捏。
“何月西……你又在想他,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呆在我的身边?”他漆黑的眼球里笼罩上一层情//欲的薄雾。
“……江图南!”
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随着他的动作,我浑身的肌肉紧绷,整个人都变成惊弓之鸟。但奈何我左手上缠着纱布,右手上扎着吊针,动作不利索的很,而且为了清理伤口方便,睡衣里全部真空,一si不挂。
江图南根本不理会我,失去反抗能力的我现在的状态完全就是装盘任吃,不吃白不吃。他一手松了脖子上的领带,赤裸的胸膛向我压过来。
我晾着两只不好使的手,躺成一个大字型任凭他欲与欲求。耳边身侧包围着他温热的气息,他的舌尖和嘴唇在我敏感的脖颈和胸前湿/吻挑/逗。
他超级有耐心,完全不理会我的反抗不说,还一点一点地与我厮磨,我本来就喜欢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意乱情迷。
当四肢派不上用场,意志开始不坚定的时候,我只好动用语言暴力,我说:“江图南,我现在后背上有伤,你要是现在强x我,我就去告你虐/待!”
江图南低低地轻笑一声,从百忙之中空出两根手指来,塞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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