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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停顿了一会,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出神,她继续动作一边开口:“一定是最近手术太多,太忙了,我有时候也这样,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说完她似乎又想起什么没问,于是又紧接着开口:“你收拾行李干什么?”
地上的碎片都被承欢捡的差不多了,还有些肉眼可见的碎渣渣,林俊佑干脆拉起了承欢的手:“剩下的让下人去处理吧。”
承欢指了指他手上的手:“我扶你沙发上坐,伤口得处理一下不然会感染。”
林俊佑指了指她搁在轮椅上的脚:“算了,还是我自己过去吧,不然不知道是谁扶谁了。”
承欢帮林俊佑检查了一下伤口:“虽然不深,可里面有碎渣。我得用碘伏把这些东西冲出来,有点疼,忍一忍。”
林俊佑见她一副认真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动手吧。”
皮开肉绽的再用碘伏这么一冲洗说不疼那是骗人的,不过林俊佑的耐痛感十分强大,从冲洗到上药整个过程愣是眉毛都没皱一下,最后承欢帮他贴好胶带的时候,他慢悠悠的开口:“明天下午我要飞北京,中央在全国范围内召开了一个医代会,维持一周,你在家里要好好养脚伤,哪都不许乱跑,知道吗?”
承欢垂下头来一边搅着自己的裙子一边开口:“哥对不起”
林俊佑最烦听见言承欢对自己说这三个字,原本还算和煦的他一下眉峰紧凑了起来:“承欢,别这么快否定我,万一再有意外呢?好,就算退一步来说我成全你们了,爸也成全你们了,麦家呢?他那个强势泼辣的妈会成全你们吗?当年她是怎么针锋相对的对你的?你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承欢攥着裙子的手倏地收紧,她眼皮子跳了跳:是啊,就算她这方的阻碍没了。可还有麦家呢?赵诗音和麦骁还能像一开始那样去对待她吗?对此,她一点点的信心都没有。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想去一搏,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老天还让他们相遇,是不是证明他们或许并不是有缘无份,差的只是人定胜天?
承欢滑动了轮椅去了床边,仔仔细细的帮林俊佑收拾行李:“北京的雾霾很严重,口罩我帮你放在随身的包里了,你记得要戴,北方都干冷。这些衣服都太薄了,我帮你换厚的。”
看着她故意的转移话题,林俊佑竟然一时间没能把持住自己,顾不上脚伤直接冲到承欢面前,双手捧住她的下颔一拉一个深吻应了上去。
他多恨,恨这被自己吻着的女人从来都不是属于他的,她的心都被那个该死的麦航远给占据了,从里到外、一分一毫、她连个小小的角落都不肯给他。
想到这里,他上下牙齿一用力,只听她呜咽的哼了一下温热的血在两人口中交融。
承欢是被林俊佑给吓闷了,他从没逼迫过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这次这个强硬的吻倒是头一次,反应过来之后她立马推开他,唇被咬破了,她只有用手堵住那伤口:“哥别这样”
林俊佑失笑的用拇指擦了擦唇上的血:“别这样?承欢,你我是有婚约的人了,现在这个社会大多思想超前,没结婚就同居的大有人在,可你竟然对你未婚夫的吻都不能接受?”
承欢捂着半边脸:“你那么好,应该有个女人全心全意的去爱你。何苦再为我浪费时间和感情?”
林俊佑笑了笑,绕到衣柜前一边穿外套一边开口:“不用再说了,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执着,我们俩彼此彼此,回卧室休息去吧,我还有点事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林俊佑走的时候带走了行李箱,承欢就坐在楼上透过楼梯格栏看着他出了家门,两个人也没说再见,就这么尴尴尬尬的,她想问他这么晚去哪的,可他走的太极,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她只有慢慢的回了卧室。
林俊佑在车上坐了好一会,这一会会他抽了好几根烟,他看着三楼承欢卧室亮着的灯心里漫上一层苦涩,大晚上的,他这个未婚夫出门而且说了一夜不归,她不问他去哪,更一脸的毫不在乎,看来她这心里果真是没有你的
手边的手机亮了一下,是条简讯,内容很简单:“凯越B501”
他抽完了最后一口烟,烟头弹飞出去,松了两口气告诉自己多想无益,一声油门踩下去轰鸣过后车子无影无踪。
承欢坐在窗户边,透过薄薄的一层窗帘,她能看见林俊佑疾驰而去的车子,红色的车尾灯在黑夜中渐行渐远直至不见为止,搭在双腿上的双手里攥着一个首饰盒,打开,林俊佑的求婚钻戒闪着耀目的光,她一直想找合适的机会还给他,可却一直没能有机会开口,她不想伤的他的心,她想看着他幸福。可每一次似乎都被她搞的一团糟。
麦航远从江北监狱回来之后,就和右少卿在酒吧喝酒,那酒喝的就像喝白开水一样,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下去,最后就连右少卿都看不下去了,抢走了他的杯子:“好了,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麦航言非常清醒:“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她的没有出现是因为那种原因,我也从来都不曾细想过,也许当年她打掉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恨她啊,恨了整整八年,这八年我的每一天似乎都是靠着恨她过下去的,其实呢,我就是自导自演的傻子,自个的女人受了那么大的伤害,我不但没能在她身边守着,最后竟然还一走了之,还恨的恨不能扒了她的皮,吃了她的肉、拆了她的骨头,你说世界上还会有比我更傻的人么?”
☆、084 或许他能同意我们重新开始
右少卿拍了拍他的肩:“你怎么就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言致远都亲口承认了。”
麦航远扑哧竟然笑了出来,他趴在桌上,敲着威士忌的瓶子:“我去查了言承欢当年流产的资料,那个孩子已经快四个月了,引产下来的时候医院做处理的时候采集了孩子的脐带血,A型,我和承欢都是B型的,两个B型血的人再怎么生也生不出A型血的孩子来。”
右少卿这下彻底没话说了,他摇了摇头,这两个人这是造的什么孽
麦航远伸手抹了一下眼角:“我想这个孩子应该是那个人的,所以承欢说什么也要打掉,让她生下一个强奸犯的孩子,这是对她一辈子的折磨,而言致远不过是玩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孩子打掉了,也成功的让我和言承欢分手,对他来说,除了女儿受到了一点点打击之外,这事儿反倒是利大于弊了。
右少卿摇头:“要我说。这事儿就是他搞出来的,你们小的好好的在一起,他掺和个什么劲儿?如果不是他锁着承欢,你们俩会傻到要私奔?我就不信了,他的亲闺女受到那么大的伤害,他会不心疼?总之这个老头子的心理是在太奇葩了,想不通啊想不通”
两个人又聊了会,最后麦航远结的账,两个人刚上车,医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护士的话一下就冲散了麦航远脑袋里的酒意,他眼睛一亮:“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言先生晚上的时候有过苏醒的迹象,好像是嫌氧气管插着不舒服,他自己无意识的拔掉了,但我们进去的时候,又没任何反应了。”
麦航远沉眉吩咐道:“这段时间你们二十四小时守着,一旦有任何情况立马告诉我,另外氧气管换成氧气罩吧,那样会舒服些,辛苦你们了。”
挂了电话,右少卿刚想调侃他这个未来的女婿有心了,言承欢的电话就敲进来了,麦航远并不觉得惊讶,护士们之前一定先是给她打了电话。
他刚一接通电话,那头言承欢就出声了:“航远,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
麦航远倚着椅背扯了扯嘴角:“你不会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说真不好意思这五个字吧?”
承欢笑了笑:“刚刚医院那边给我来电话了,说今晚我爸那边又有动静了,你能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吗?”
麦航远开口回答了牛头不对马嘴的答案:“你现在方便吗?”
他的思维太跳跃,言承欢一时间都没能跟上他的脚步:“什么?”
于是他又耐心的问了一遍:“我说现在家里方便吗?我去看看你。”
轰的一声,承欢脸腾的红透了,她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小声的拒绝:“很晚了,要不就在电话里说吧。”
麦航远故意打趣她:“我不太习惯和家属在电话里谈论病人的情况,那会显的我很不专业。”
承欢看了一眼手机:得,她这是影狼入室的节奏啊。
想了想没等他再开口就应承了下来:“好吧,你过来,我等你。”
大概是没料到言承欢会答应的这么爽快,麦航远立马坐直了身体,旁边的右少卿见他奸计得逞不由得伸手一脸坏笑的指了指他。那意思是你小子行啊
比起刚从江北监狱回来时的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样子,麦航远这会可是判若两人,眉眼之间不断的有温柔溢出来,右少卿不禁安慰自己:“还好他是有女朋友的人,倘若是单身狗岂不是要分分钟被虐死的节奏?
言家大门口,麦航远下车的时候,右少卿不怀好意的冲着他挑了挑眉毛:“我知道小别胜新欢,更何况一别八年呢?不过哥们还是得悠着点啊,别在结婚前就把儿子女儿给透支光,以后婚后有心无力那才叫惨。”
麦航远冲着窗口回话过去:“你和舒澜曦可是好几年前捆绑到现在的,难道现在的你已经有心无力了吗?”
右少卿被这一句憋回去,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此时此刻他算是明白了。
得知麦航远要过来之后,承欢就连忙换了睡衣,在楼下候着的时候又亲自在厨房里煮了拿铁,知道麦航远吃不得苦,她特地多加了牛奶和巧克力粉。
她前脚刚把咖啡端上桌,后脚麦航远就进来了,家里的下人除了一直没换的厨娘认识他之外,别的人都不认识,刚刚厨娘老远在门口就看见他了,所以也是她引他进屋的。
言家的厨娘是个五十岁出头的中年妇女,胖嘟嘟圆润润的看上去就像颗红苹果一样。
麦航远对厨娘的印象不差,大致都是因为那会他和言承欢搞地下工作的时候,她从中帮了不少的忙,再加上那会他总是吃她现做的包子,皮薄肉多的肉包子,一口咬下去汤水四溅,那个时候他年轻,一口气能吃下四个,千万别说他是个吃货,问题是味道真的太好了。
来的路上厨娘偷偷的告诉他:“我们大少爷出门了,估计今晚是不回来了,您和小姐好好聊聊,您不知道这些年我们小姐过的一点都不开心。”
麦航远疑问句的哦了一声:“为什么?”
厨娘叹了口气:“老爷乱点鸳鸯谱,小姐压根就不爱大少爷,你说她能过的开心吗?”
麦航远没说话,厨娘看了他一眼怯生生的开口:“小姐虽然嘴上不说,可我看得出来,她这心里还是惦记您呢?您刚去美国头两年,她饮食不规律,暴瘦到八十斤不到,她一个一米六五的大个子,瘦的真的跟杆子枪一样的了,老爷拿她没办法,随了她的意思让她去了趟美国,本以为她会带着您一起回来的,可没想到前一天刚走,第二天连夜就回来了,之后小姐也就不折腾了,老老实实的吃饭,上课、慢慢的才又恢复正常,我知道这话我这个做下人的不该问,可我就是奇怪,那个时候在美国你们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