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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大学聚餐,他喝开心了,没看清桌子上的菜,胡乱吃了一通,结果浑身发红,长红疙瘩,他打了了三天点滴才痊愈。
这时只见徐仁夏大模大样的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吃,“吃啊,鱼肉补脑,对身体好,来来来,给你喝点鲫鱼汤。”
“来来多吃点,小汤啊,夏夏说你最爱吃鱼,这都是我跟你叔叔专门去市场买的,特新鲜。”她夹了一条外酥里嫩的黄花鱼,放到了他碗里。
报复,徐仁夏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她在报上次一起跟黄医生吃饭的仇。这丫头,果然够狠,不行,他要比她更狠。
他挪了一下筷子,以无比失落的语气缓缓开口,“阿姨,她记错了,最爱吃鱼的是张灿元,不是我。”之后,他抿着嘴唇站起来,“仁夏,你真的让我好失望,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还没有忘记他?你这样下去,我们还能在一起吗?”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有人吃淡水鱼过敏,我查过的。
☆、情敌出现
本来徐仁夏打算气气他,谁叫他上次吃饭吃的那么香,还故意吧唧嘴。但是她千算万算,没有料到汤善思会甩出那样的话,看来相处多年,他近朱者赤,深得真传啊。
老太太听完汤善思的哭诉,又见他头也不回的离去,真心悲伤了,“徐仁夏,你怎么回事?到底是小汤爱吃鱼还是小张爱吃鱼,你这孩子长没长脑子?还不快去追?你难道让我去追?”
“追什么追?哪有女追男的,回家做个军嫂多好,说是军嫂,搁在过去,那就是团长夫人。”徐爸爸敲着桌子,每句话都让徐仁夏觉得无路可走了,汤善思就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虽然已经沉入水里了,她也得一个猛子扎进去,把这根稻草捞出来。
“那到也是,可你还想不想跟他结婚了?”徐妈妈最喜欢汤善思了,当整个儿子那样的喜欢。
“我,我不结婚了。”嘴上这样说着,她还是提上鞋,追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见汤善思双手抱臂,靠在车子上,一脸坏笑:“怎么样?失策了吧。”
“汤善思,我跟你没完。”她冲上去,掐他的胳膊。
“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他被掐了一下,急忙闪开,跑到车子的另一边。
“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小女子。”她追着他,可他又闪到另一边,两个人绕着车子追来追去。
“好了好了,不跑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那还差不多,我告诉你,汤善思,以后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你都得听我的。”
“凭什么?”
“就凭,那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凭我现在是你女朋友,那你不应该让着我点?”
“是,我应该让着你。”
“说准了啊,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记住了吗?”她举起手。
“OK。”他跟她击掌:“不过除了淡水鱼,你也太狠了,怎么能说我喜欢吃鱼。”
“谁让你上次吃饭吃的那么香,让你就着大便你也能吃的那么香?走吧,跟我回去,就说你原谅我了,然后承认错误,我爸都生气了,说让我跟他回去做团长夫人,”她推着他,“快走,快走,以后再也不逼你吃鱼了,要不今天晚上我妈肯定没完没了。”
“那阿姨再让我吃怎么办?”
“我不让你吃,谁敢让你吃,不过你要是过下敏也挺可爱的。”
“哎,小心,有车。”正往回走,忽然一辆车拐进来,差点刮到徐仁夏,汤善思急忙把她拽回来。
车子停下来,开车的人急忙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碰到哪?”
徐仁夏惊呆了,不是因为车,是因为开车的人,居然是管毅!这是她朝思暮想的大帅哥啊,怎么突然出现了。
管毅关切的看着她,“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
徐仁夏手还扶在汤善思手臂上,笑了笑,“没事儿,没碰着,你看,一点事儿都没有。”她一边说,一边做广播体操,把余惊未了的汤善思晾在一边。
她还想再说几句,就听到豆豆的声音,“你长没长眼睛?你走道都不看路?”豆豆从车上下来,刚才吓死她,上司好容易发善心送她回家,要是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豆豆,你们两个?”徐仁夏心里打起锣来敲起鼓,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眉目传情,勾三搭四……
“哦,我今天有个约会,顺路就送她回家。”管毅急着说,像是在解释着什么。
苏郁琦只是秘书,就算顺路也没有必要送她。但自从在公司的年终晚会看到徐仁夏后,他就记住了这个自称来蹭饭的女人。
两个月已经过去,他对她念念不忘。
所以想借送苏秘书回家的空档,打听一些关于她的事。可上了车他就后悔了,觉得这么做很愚蠢,如果他问起徐仁夏,是个女人都能猜到他的意图。
现在看到她,虽然出点小意外,可他又觉得做对了,也觉得跟她挺有缘分,“真的没有关系吗?我看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真的没事,你看。”她又做了个标准的伸展运动,“你看,什么事也没有,根本没碰着,嘿嘿,你不是有约会吗,那赶紧去吧,我没事的。”
“那好,苏秘书,有事一定要打电话。”
“是的,管总。”
“那,拜拜。”徐仁夏挥了挥手,第一次跟帅哥亲密接触,从脚趾僵硬到舌尖。
“再见。”管毅关上车门,和汤善思对视了一下,轻轻点头,略表歉意。
汤善思也点头,这个男人,就是那个“他”吧。
长的,是不错。
“啊呜。”深呼吸一口气,徐仁夏恢复理智,“他怎么会送你回家?”
“就是顺路。”
“我才不信,顺路就送你回家?全公司那么多职员怎么就和你顺路?肯定是有什么猫腻。”
“管总正大光明,你不要瞎说。”
“不可能,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事儿。”
“你是脑袋撞坏了吧?有病,你喜欢他不代表所有人都喜欢他。”
“我,他长成那个样子,你真一点也不喜欢他?”徐仁夏以帅为理,据理力争。
“不喜欢,管总帅是帅,就是太优秀了,让人有距离感。”豆豆一副看破红尘,万事了然的样子。
“距离感好啊,距离产生美,这么好的男人,身边肯定有人了,可惜了啊……”
七层的楼梯,徐仁夏一直跟在豆豆后面追着问,完全把汤善思抛在脑后。
汤善思默默的跟着她们走,听她们对另一个男人品头论足,他真想掉头走人,但他不能不管她,经过两天的相处,他完全感受到他在“未来丈母娘”心目中的地位,远远高于徐仁夏,所以他得上去,不然她很难挨过今天晚上。
果然丈母娘是非常疼爱他的,在他进门后的半小时内,在徐妈妈的指挥下,两菜一汤备齐,丈母娘说了,决不能让孩子饿着肚子,那不是当妈的作风。
临走时,徐妈妈又削了一保鲜盒的水果,深怕小汤同学感受不到来自丈母娘的亲切关怀。
汤善思曾经听过一句话,丈母娘的威力,大妈中的战斗机。他反复咀嚼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果然够生动形象。
这天周六清晨,汤善思是笑着醒来的,他拿手机看时间,现在六点半,过一会,他又可以名正言顺的去看“女朋友”了。
这几天,在“丈母娘”家乡菜的照料下,汤善思觉得自己都胖了。可能是为了补偿那天他受到的伤害,徐妈妈每天都换着花样做菜。每天吃完晚饭,他都是挺着肚子从徐仁夏家出来。第二天,为了继续在饭桌上好孩子的形象,他又得空着肚子去她家。所谓好孩子形象,就是不挑食,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手机突的响起,徐仁夏一个翻身,掉到地上,顾不得自己的屁股,急忙去接电话,一看来电,骂了一声冤家,坐在地毯上,靠着茶几,“干嘛啊?一大早上的”
“今天我请你们吃饭,你说是安排在中午好,还是晚上好?”
“啧啧,请吃饭?晚上吧,晚上比较凉快,哎,得了吧,我不想欠你太多。”
“好的,收到。”他挂断电话,不想欠他太多?好笑,她什么时候跟他客气过?
在家里捯饬一上午,汤善思穿着一身休闲装开车去她家,打开门,却一个人也没有。
“我在你家呢,你在哪?”他给她打电话,听见她在电话的另一头哭天喊地。
“我在楼下,你快下来,累死我了。”
他急忙下楼。
“汤善思,这呢,这呢,我去洗地毯了。”
他遥遥一看,就看见徐仁夏摇摇晃晃的走在热浪翻天里,抱着比她大一圈的地毯,像足一只怀孕的企鹅。
“你笑什么,快点接着啊。”
“这么热的天你穿这么厚?”
“我冷,你管我。”她恨恨地吐出两个火球,恨不能滚到他白色T恤上,烧他个外酥里嫩。
“叔叔阿姨呢,怎么不见他们?”
“跳广场舞去了,你说这广场舞真神奇哈,能把全国的大爷大妈聚在一起,这么热的天,也不怕中暑。”
“我跟你说,饭店我已经定好了,7点。”
“哪家饭店?”
“万川火锅。”
“品味不错。”她满意的点点头,她在爱吃那里的牛百叶了。
明明是他累得一身汗,她却一头冲进洗手间冲凉,汤善思听着哗哗哗的水声,热的头昏脑涨还得铺地毯。他就不明白了,徐仁夏有这么爱干净讲卫生吗?
“我记着这地毯刚买没几天啊。”
“可不是就怪死大豆,吃完方便面不收拾。”
“之后你给绊倒了。”他是总结陈述句,如果这事要是豆豆弄的,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去洗地毯。
“才没有。”她关掉水龙头,厉声强调。
冲完凉,她穿着睡裙走出来,他坐在地毯上抬头看她,半湿的长发披散着,粉色的睡裙看起来更加甜美,不,性感,因为她没戴那个,汤善思心里失落,看来她真不拿他当男人,“洗完了?”他面色如常。
“嗯,你要不要洗一洗,这么热的天。”她倒了杯水,可以清晰地听见,水流过喉咙的声音。是个男人都会误会她这句话,但汤善思不会,他咽了一下唾液,必须得痛痛快快洗个冷水澡。
清清爽爽,坐在公园里,看着一群大妈在那跳啊跳。
这是徐仁夏的噩梦,要知道多少个美如画卷的梦境就是被她们那不断升级换代的大喇叭给破坏的。小区的年轻人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怎奈大妈们有着坚不可摧的意志,争分夺秒见缝插针的跳着舞着。
“我爸呢?”徐仁夏的眼睛在人群中搜索。
汤善思给她指,“那呢,在下棋呢。”
“哦,”顺着汤善思给她指的方向,她一眼就看见了,“还下上棋了,你坐这等着,我去看看。”
走到跟前儿,她才发觉有点不对劲儿。徐老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全神贯注地盯着棋盘,连他前世的情人走近他都没发觉。
“不行了吧。”对方一戴黑框眼镜的老头得意洋洋。
“等等,等等,容我再想想。”
徐仁夏背着手看了一会棋局,笑着朝汤善思走来,“在那下象棋呢,输了,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连我都能连赢他三局。想我高中那会,智力发展到最高峰……”
夕阳将尽,晚风徐来,温暖的余晖笼罩着公园里的人和物,一边是凤凰传奇的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