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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里的石子。
“这么做很好玩么?”我还是忍不住问她。
她抓着石子,坚定的摇头,“不好玩,我一次也没成功……”,她看起来很是失望的样子。
“你是在做什么啊?”
“我在打水漂,看不出来么?”
我还真是不知道“打水漂”是个什么,自然看不出来她在干什么了,但是我又实在关不住我心中的好奇猫,所以我跟着捡起来了各种石头,把它们带到她身边,跟着她扔石头。久了,连手臂都酸软了,才问她:“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不过是水花‘啪啪’起来而已啊。”
她停下了,看着我,直视我,“这说明你也失败了。”她又接着仍她的石头,而我实在不明白这个游戏的意义在哪里,所以我就坐在一旁看着她。
“步墨!”
我听见有人叫我,就转头四周看一看,最终定格在正在走过来的吴媛和严铮身上,看到许久不见的老熟人,我自然是开心的要命,起身跑了过去。
“你们怎么来了?”
吴媛并不做回答,而是反过来问我:“你呢?在做什么?”
我指了指亭子里的女孩,“我在看她扔石子呢,本来我是和我爸爸一起来的,但是他去看公园里边下象棋的老人了,所以我就只能在这了。”
“扔石子?”严铮很是对女孩做的事感到好奇,“什么扔石子?”。
我摇头,“她说她在‘打水漂’,可是我不明白,她只是打出一推推的浪花而已,没什么好玩的。”
严铮似乎知道这个答案,于是他走到草丛里挑了一块石头捡起,走进亭子里。我好奇的也跟了过去,只见严铮把石头用大拇指、中指、食指固定住,把手臂放平在胸前,接着伸平手臂,展开手臂,反复两次,只见他手臂青筋暴起,一个发力,把石头飞向湖面,接着拿石头在湖面上跳了两下才沉入湖底。
“这是怎么做到的?”我拉着严铮的衣角很是好奇的问他,不过这个问题显然不止我好奇,那个女生对此也很好奇,她走到了严铮旁边,等着严铮的回答。
“很简单,这都不知道,真笨!”吴媛走过来,拉开我和严铮的距离,站在我和他之间,“选一个扁平的手头,接着让这个扁石头在一个近似平行的角度使劲扔去,就像扔飞镖一样。”
“你知道怎么做?”我看着吴媛,她很少二话不说就开口骂人的。
“当然!你自个儿想去吧!”吴媛拉着严铮说:“走吧,我们去玩,这个又没有意思。”
严铮显然不喜欢她这么有“主见”,他甩开吴媛,对我说:“走吧!我教你,我好久没玩‘打水漂’了,正好陪你们玩玩儿!”
“走吧!”我拉着女孩的手,跟着严铮走了,吴媛不甘寂寞的也在我们后面。期间我知道女孩叫毛润熙,今天就是想试试像她的表哥一样“打水漂”所以才来这里的,一放假,公园的孩子就减少很多。
虽然我不记得最后有没有成功打出水漂,但是我和女孩做了一天的朋友。我和严铮玩的脸上、手上、衣服上都是烂泥巴,最后不得不被爸爸拉回去;我也记得,阳光下的湖水粼粼波光,闪闪发亮,但是又澄清的能够反射出蓝色天空和漂浮的棉花糖一样又白又软的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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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遇到毛润熙是一件开心的事,当然遇到苟灵敏还有齐霜也是……
说实话苟灵敏是个奇怪的孩子,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跟她同龄的孩子罢了。
小公园里有一种不知名的树,夏天的时候会结很多很多的花苞,虽仅是花苞,但是仍旧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芳香,让人被它迷惑,想要占为己有。就是在这样的小树之间,我遇到了苟灵敏,这个奇怪的孩子。苟灵敏长得小巧,鹅蛋脸,细长的眉,玲珑的鼻子,笑起来十分灿烂的嘴巴,和马娇娇不同的软绵绵的声音……就这是么一个长得讨人喜欢的孩子,就像一只白色的精灵一样坐在树中间。
我拉了拉爸爸的袖子,让他低头,“爸爸,那个孩子为什么要穿长袖?不热么?”。
“啊……大概是她不觉得热吧……”爸爸看了一眼那个孩子,但是他似乎也不明白,在这么热的夏天里穿长袖的原因。随后爸爸笑着对我说:“既然这样,她也是一个人,你们两个小朋友好好玩吧?”,之后他拉着我过去了,到那个白色长袖的孩子身边。
“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那个孩子很是羞怯的样子,红着脸,哼不出一句话。
“啊……那个,你看我家女儿跟你差不多大呢,叔叔只是看你一个人,会不会有危险啊?你家长呢,在附近吧?”
“在,就在超市,他很快回来。”
“这样啊……一个人是不是很无聊啊?不如你们两个小朋友一起玩,交个朋友吧?这样你家人也会开心的哟。”
“嗯……”
爸爸跟她商量好玩伴的事,就把我也抱上花坛的小树前,真正的跟她在一起了,随后他到不远的地方看象棋了。
这样的情况委实尴尬了些,但我不得不打破僵局,因为我实在不想再坐在这个没什么意义的地方了,比起阴凉的地方,我更喜欢去爬树,反正树下也是有荫蔽的。所以我开口了,“那个……嗯……我叫步墨,步步生莲的步,纸墨笔砚的墨,你呢?”
“我?我叫苟灵敏。”她似乎就打算止步于这里了,低着头红着脸,实在腼腆。
“你姓狗?真奇怪。”
“不是那个狗,是那个嗯……苟且的苟。”
原来是误会,我也是奇怪怎么会有人姓狗,“那灵敏就是精灵的灵,过敏的敏?”,随后我觉得自己也是见识短浅,实在不知道怎么找关于敏的词汇,于是又尴尬的笑着,希望她没注意我这个笨蛋组的词。
“嗯……”
我们又坐了一会儿,但是实在难熬啊,什么都不干……
“你为什么穿长袖?不热么?”
她听到问题,立马用手抱住双臂,低着头,咬着唇。看到她那副样子我就知道我有说错话了,说不定跟她比起来我更加奇怪吧?尽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啊……我、我们去爬树吧?你会么,爬树很好玩的,那边有一棵树很容易怕,只要坐上去就可以了。”没等她回答,我就跳下花坛,“走吧!”,我往这个公园最结实,最矮,中间平,两边树枝结实的那棵树走去。等走到那棵树,我心虚的看了看后面,还好,那孩子也跟来了,不然自说自话真的很尴尬了。我指了指树,“就是这棵树了。”,我爬上去当作演示怎么上树,之后又跳下来让她试试。但是我忘了,在同龄孩子里我算是和很高的了,所以这种树我一伸手就能上去,可是对于苟灵敏这种手脚不灵活又是矮个子的女生,这样的树也算是够她趴一会了。于是我抱住她的腰,用力把她送上去。
“好了,我可以了。”
“嗯。”我看她基本上去了,就从另一个岔口上树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有成就,“嘿嘿嘿,这里的景色还不错吧?既能看到周围的树,后面的紫荆也开了,前面可以看到绿绿的山,春天的时候可以看到山上开了很多花,还有这边能看到那边的河,加上这棵树可是坐起来最舒服的树。”
“嗯,很棒……而且,很凉快。”
“对啊,因为背后就是公园的边缘,有一堵墙遮着阳光,前面的花坛也很棒。”
小孩子最重要的对话大概都是只有对方能懂的废话吧……
当然,之后她妈妈就回来了,把她抱了下去,牵着她回家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妈妈根本就不是去买东西,而是去办他爸爸的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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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最后登场的就是齐霜和周怡了。之所以最后说她们,是因为她们都是我我的缘分……
先说最简单的那个吧,嗯,说是简单,因为实在跟她遇到也不是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大抵就是在公园里,我和她认识一位老爷爷,和蔼喜欢小孩子的老爷爷,老爷爷喜欢带着孩子逛逛公园,也喜欢偶尔给小孩子糖果、小鱼干或者雨后的青蛙这类的。
于是,在某一天,这个叫周怡的女孩走进了我的生活。
还是夏天的时候,蝉的鸣叫一声又一声,似乎源源不绝,有些凌乱的叫人心烦。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背心,黑短裤,草鞋的老爷子和一位晒黑的女孩过来了。
“这不是墨墨嘛!”老爷爷慢慢走到我身边,“真是巧了,难得你们两个孩子能遇到一起啊。”老爷子指了指女孩说:“这是周怡,秋半年的时候跟你是一个小学的,很巧吧?”,那老爷子推了推女孩的背,示意她走近我。
“嗯,我是步墨。”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除了名字我并能告诉她关于我的什么。
“我叫周怡,今年就是兰花小学的学生了。”她虽然是看起来腼腆,但是并不吝啬于介绍自己,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和我很像。
老爷爷从公园他的门卫屋子里拿出了几条小鱼干,很平均的分给了我和周怡。
炎热的夏天,盐味的鱼干,是我对周怡与我相遇的全部印象了。
至于齐霜,是毛润熙带来的人。在午后的一天,毛润熙似乎本是约好和齐霜一起到公园玩,但是中途的时候,毛润熙被家人叫走了,所以公园里就只剩下齐霜了。
“你是齐霜?”我看着面前蹲着玩土的女孩子,乌黑的长发,黑黑的皮肤,短袖长裤意外清爽。
“嗯。”她站起来也看着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嗯,我能和你一起玩么?”
她考虑了一下,似乎意识到除了我这个公园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