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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日-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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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畜生们醒来的时候,酒红色的灯光全变成了日光灯,煞白的,让人清醒。畜生们旁边睡着异性畜生,和畜生们一样光着胸膛和屁股,衣服裤子、内衣内裤全都在床下,乱七八糟。
  我从来不跟别人说我去过这些地方,因为尽管我什么都没干,只是点了一杯柠檬水,然后看热闹,但没人相信,就像没人相信一个专门研究妓。女的性学家不嫖。娼一样。我害怕穿着工作服的五大三粗,膘肥体壮的精壮男人把我带到写着“police”的局子里喝茶,运气好的话,他们真的有可能捣毁几个当精卖。淫的地下组织。我是良好公民,是接受了高等教育的爱国青年,我很乐意看到铲奸除恶,但我不希望自己是导。火。索。
  竹芯卧在被子里,被子酒红,她的脸也酒红了。
  她说:“我冷,你抱着我。”
  我隔着被子抱着她,虽然我很想上她,但是我还是尊重女权,没有轻举妄动。
  “你到被子里来吧。”竹芯说。
  我钻到被子里,被子里的兰花香扑面而来,我差点昏醉。
  我的衬衫是竹芯买的,裤子是自己买的,衬衫是纯棉的,很柔软,裤子是牛仔布的,很粗糙。我觉得我需要把衣裤脱掉,不然竹芯会很难受。
  竹芯的脸更加酒红了。
  竹芯全身衣物都是纯棉的,她说穿着舒服。她的裤子上有条一腰半的裤带,把裤子绑在髂前上棘水平,牢固而又稳定。
  “你这裤子真难脱。”我叹了口气。
  竹芯把手搭在我的手上,她的手柔软温暖并且微有汗珠。
  “你怎么这么急?”她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我说。
  竹芯笑笑,自己解开了裤带,我摸到她的裤带上有金属扣,圆的,上面有雕花,大概是玫瑰花。
  “衣服脱了吧。”我说。
  “我冷。”竹芯说。
  “我抱着你。”我说。
  我没等她同意,就把她的圆领纯棉短袖给脱下了,露出蓝色花边去了铁圈的乳罩。
  “真是美啊。”我说。
  竹芯歪过头去,不再看我,脸更加酒红,酒红得有些色。情。
  “抱我。”她说。
  我抱着她,比她的衣服还紧,还贴身。她身上有汗,汗里有她荷尔蒙的幽香。我想起了那句“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你真的这么想上我?”竹芯说。
  “我对祖宗十八代发誓。”我说。
  我不迷信,没觉得过祖宗十八代还有意识,能对我发脾气,或者把我的腿给打断。祖宗十八代只是个语气词,表示语气强烈,而且在表示语气强烈的语气词里,祖宗十八代是最文雅的。诸如“卧槽”、“尼玛”、“狗。日。的”,都太过粗俗,虽然它们的意思大致相同。比如脾气大起来要骂人,光说些单纯的俗话是不够的,还得配上这些词,比如“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卧槽你大爷”、“尼玛隔壁”、“你他娘的狗。日。的”,才足够响亮,像议论文一样,论点有强而有力的论据作为支持。
  “你为什么想上我?”竹芯说。
  “我喜欢你啊。”我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上我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来我确实记得不清楚,二来我不知道竹芯想知道的时间是早点还是晚点。
  “很久了,但也不是久到遥不可及。”我说。
  “三天?一个月?半年?”竹芯问。
  “不记得了,好像很远,然而又记忆犹新,除了时间,我都能记得。”
  竹芯摇了摇头,把裤子也褪了下来,扔在床尾。
  她的内裤同样有花边,我估计是同乳罩一样蓝色的花边。
  这种花边很常见,衣服上有,裤子上也有,满大街都是,我觉得除了竹芯身上的以外,别的都不好看。我姨妈的服装厂里制作的衣服大多都有花边,花边颜色种类很多,青赤黄白黑都有,还有各种图案,波浪的、圆点的、方块的、条纹的,各式各样。我在她的厂里晃悠的时候,感觉整个厂都是花边,我们是花边里斑斑点点,条条道道,机器是花边里的主色空白,我们穿梭在各个机器里,和各个机器毫无瓜葛,只是恰好浑然一体,恰好和谐地在同一个平面里呈现出来。
  “你第一次到底是和谁上的床?”竹芯问我。
  “我真忘了,真不记得。我都不是自愿的,只是当时就喝大了,忘乎所以。”我说。
  “你不觉得对不起我?”
  “我当时还不认识你啊。”
  “那我猜那个女人是谁,我说对了,你就点头,我不追究。”竹芯说。
  “行,你猜,我真不记得,你要是真能说中名字,没准儿我还能想起来。”
  “白薇?”
  “怎么可能,她是女同啊。”
  “佩兰?”
  “我想都不敢想,这种女人我可不敢上,肚子里东西太多,随便吐吐口水就能把我淹死。”
  “苍耳子?”
  “越说越离谱,我为人再渣,也不会对有妇之夫下手啊,况且她的男朋友,个子比我高一头,手比我粗一倍,我要是有坏心思,分分钟就把我从行政楼八楼给扔下去,最主要的是我的审美和她的长相实在不兼容啊。”
  “你还有什么关系好的女生?”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就甭瞎想了,啊。”
  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是不假的,所有女人都有革命犯的潜质,都能破坏社会和谐,所有女人同样也有侦探的潜质,好奇心太重,心思太缜密。所以和女人关系密切的革命基本上都胜利了,比如国民军的北伐,比如解放战争,再往远了说,还有吴三桂投靠满人。
  女人都不简单,我见过最不简单的女人是我妈。我妈三岁时候就能识千字,虽然之后没怎么读过书,但是大小道理没一个不懂。她嫁给我爸之后,把我爸从一个只会吹大牛逼喝大酒的无业游民给培养成了工厂里管一百人的小头目。方圆三公里的居民,下至六岁,上至六十岁,全都管我妈喊“姐”,这跟天津人管所有女人都喊“姐姐”不一样,我妈的那声“姐”,都是敬仰。
  家里麦子熟了,她一个人扛着几百斤的麦子上粮站换面,然后在左右邻里挨家挨户分面,按照家里人口和经济条件全面分析,控制发面数量。我妈说;“麦子值不了几个钱,这些街坊邻居才是真正的值钱。”过年的时候,整个街道万人空巷,全都到我家里送年礼,做猪肉生意的送猪肉,做鸡蛋生意的送鸡蛋,做衣服生意的送衣服,平时游手好闲的偶尔能送个金项链、金戒指。我妈说:“你看,街坊邻居才是真正的值钱。”我觉得,要是我妈活在大动荡时代,绝对是巾帼英雄,绝对能成为女版的孙中山。
  我妈特别喜欢给人做媒,十个媒能成九个,周围近二十年结婚的大半都是我妈做的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们要谢我妈三百六十六次。可是我妈从来不给我做媒,我而立之年的时候,我妈跟我说:“幸福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上床 二

  竹芯不再问我那个女生是谁,我也确实不记得是谁,我记性不好,别人背一遍就会的书我得背一学期,甚至背一年。我是标标准准的理科生,只对逻辑关系记忆好,基本上都是“A是B的什么,B是C的什么,因此A和C是什么关系”。我只记得我喝大了,那个女生很白,很净,笑起来很甜,很美,胸很大,像蒲扇,像月亮,所以我情不自禁,我做了坏事。
  这些逻辑对于女生是不管用的,她们只对A、B、C分别是谁感兴趣。我心智尚未完全成熟的时候,刘大芒就跟我说:“男人和女人是两种生物,男人喜欢逻辑上的美,比如游戏里双杀、三杀、四杀、五杀,这些逻辑式的东西能给男人带来最直接的快感。而女人喜欢感官上的美,比如百合、牡丹、玫瑰,能让她们沉醉不能自拔。逻辑偏于理性,感官偏于感性,所以女人对理性的东西很少感兴趣。”直至今日,我完全同意刘大芒的观点,竹芯并不关心我所知道的这些逻辑。
  外面的风声很大,雨声也很大,火车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去来之间鸣笛不止,隔壁男女的哼唧声时有时无,灯光依旧暗淡,依旧酒红色,气氛分外情。色。
  竹芯的胸像含苞待放睡莲,精致而又饱满,感觉里面有美如画的五彩斑斓。
  “你的胸很美。”我说。
  “可是很小。”竹芯说。
  “但是很美。”
  我把竹芯的乳罩解开。我单手解开乳罩只需要一秒,虽然在此之前我并没有解过任何一个乳罩,可是我天生手巧。我的手不大,但五根指头灵活,能一分钟做成七十二般手势变化,我妈说我以后一定会在手上出人头地。
  竹芯乳。房小巧滚圆,里面是水和脂肪,也像月亮,像两个天晴地远的圆月。月光普照大地,大地一片暧昧。
  “我这是第一次。”竹芯说。
  “这是我有意识的第一次。”我不甘示弱。
  竹芯的内裤也没了,我和竹芯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生疏地互相抚摸。我了解女人身上所有的器官,以及所有痒痒肉可能存在的地方,可是真到了床上,我就像是身怀绝世神功的段誉,不知如何使用,常常弄巧成拙。
  “你不是做过吗?”竹芯问我。
  “我那次意识混乱,完全不记得怎么做了。”我说。
  竹芯叹了一口气,好似武学泰斗看到不成器的徒弟一般。
  我努力回忆岛国电影里的镜头,以及上一次残存模糊的画面,可是我是理科生,又只擅长逻辑思维,形象思维太差了,根本记不起来,把整体气氛搞得乱七八糟,搞得乱七八糟的情。色。
  我急中生智,想起当年看过的《金。瓶。梅》、《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北回归线》、《南回归线》、《素。女。经》还有孙思邈的房中术。我似乎找到了灵感。
  我按照书上说的,踏踏实实,一步不敢走错,仿佛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最后走火入魔,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竹芯的脸依然酒红,我有些分不清是发烧的红,还是情。色的红,或者两者相互作用的红。
  “吻我。”竹芯说。
  我平时大话连篇,口舌利索,但一到嘴对嘴,舌碰舌的场合,我就露了怯,我的嘴太笨了。竹芯又气又恼,抱住我的头,扶住我的脸,熟练而又深沉地吻了下去。我常常怀疑她是不是练过,她总是气急败坏地对我说:“我要是练过,你就没有小鸡鸡。”所以我只能相信,她没练过。有些能力是天生的,有些人含着金钥匙出生,天生会做生意;有些人抓着笔出生,天生能写出好文章;有些人放着屁出生,天生放屁又响又臭。竹芯应该是含着奶嘴出生的,天生擅长接吻。
  我忍不住想,我是带着什么出生的呢?我思考半天,恍然大悟,我是带着异性出生的。
  竹芯身上的粉色的汗珠细密,出得很勤快,似乎整个身体都在行使驱邪外出的功能,我能想象到她第二天早上无病一身轻,活蹦乱跳的样子。
  “我准备好了。”竹芯的左手放在耻骨联合附近,挡住她身下的林间小路,似乎口是心非,又像是欲拒还迎。
  我掀开竹芯的左手,轻易地将道路打开,小路上香草美人,佳木成荫。可我望着竹芯的下身,无从下手。
  我认真读过的第一本系统的专科医学就是《妇产科学》,我很清楚女人下。体的结构分为大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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